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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又要对她甩脸子又要利用她

“十一月十七,天气小雪

第一个目标已完成,剩余时间不足二十二个月。

过程还算顺利,结果还算满意。

不足之处:

1受了一次伤。2没有给小黑报仇(记下来,后面一起算)

3那晚夜探赵府时,不该骗他。

虽然也骗过许多人许多事,可这是头一回骗人感情,心中多少有些愧疚。

希望后面的几个男人都好骗些,爸妈哥哥在天之灵保佑我。

写在最后的话:阿然竟然是个五六十的老头子!论年纪,我应该叫他阿然爷爷。

难怪他心灵脆弱,脾气不好,老头子多多少少都有些小孩儿脾性,以后我不咬他了。”

任苏意放下笔,合上特制的日记本,上面带了一把小锁。

她将日记本放入一个和她差不多高的保险柜里,柜门关上时,也将里面的金光闪闪挡了个严实。

先前买下的这处院子花了一个多月打理好,她给它起名—竹屋。

名字和院子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院里的一切未动,依旧杂草丛生,萧瑟荒芜。

屋里则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原本墙上的两个窗户,被封上一个,只留了一个做通风口。

墙壁从里面被加固了一遍,墙壁一侧安放着六个人高的保险柜。

任苏意将宰相府里属于原身一部分的金银珠宝都搬了过来,塞满了整整两个保险柜。

她要做的事,还需要更多的财富。

阿然飘在空中,看着她像个守财奴似的,“上这么多道锁,画的藏宝图?”

任苏意头也不回,“写的葵花宝典,你不要看啊,看了你就会失去你最重要的东西。”

“哦?”阿然眸中浮起了一丝好奇和玩味儿,“我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她回过头来,视线一下没找到他,微抬起头才看到他又飘在了空中。

“你怎么又飘在空中了?”

阿然半阖着眸子,一副慵懒的样子。

任苏意觉得他这两日都有些怪,她问过他,可是他沉默。

撇了撇嘴,她转过身继续看她的宝物。

看她又打开了另一个放满珠宝首饰的保险柜,两眼放光堪比外头天上的星星。

阿然觉得自己虽没了记忆,但他很肯定,这样将对金银珠宝的欲望写满整张脸的女子,他见过的很少。

人性复杂且肮脏,他欣赏她对自己欲望的坦诚,却也鄙夷她此刻的贪婪。

不欲再看她,他转过身,另一边墙壁上钉挂着兵器架,一杆银枪挂在了左侧。

“赵亓元走了,你怎么一点都不难过?”

任苏意一边把玩着一颗晶莹润泽的珍珠,一边敷衍地嘟囔:“这是你第二次问我这种问题了,你怎么这么八卦。”

那边一阵沉默。

任苏意突然记起他已经六七十岁的事情。

他是不是因为知道了自己其实是个老头子,所以这几日才心情不好?

如此想着,她决定大度地哄哄他,“看在你这么好奇的份上,那我.....”

“谁好奇?不过无聊寻个话头。”

他背着身子,声音无波无澜,让任苏意的热脸实实在在又贴了回冷屁股。

见他盯着墙上挂着的银枪。

那是赵亓元走后第二天,陈旭转交给她的,那个一向和银枪如影随形的人,将自己最爱的宝贝交给了她。

一想及此,任苏意仍是有些难过和愧疚,想着等他回来了还给他才好。

“这里,准备放什么?”

顺着阿然的视线看过去,在银枪旁边,有一处空位,设计要比其他地方繁杂细致许多。

“准备放一把刀,等我成为高手了,就给自己打一把玄铁刀,很酷的那种。”

阿然默了会儿,脸不红心不跳地骗她:“你现在就是高手。”

任苏意笑,“我连赵亓元都打不过,算什么高手,你别骗我。”

阿然语气淡淡,“子时了,走吧。”

他们连续几晚,夜探各大高官府邸。

为了寻找关于赵老将军口中关于“公子”,或者和赵老将军几十年前相关的信息。

收获甚小,几无用处。

从史官老严大人府中跃出时,已是半夜三点,又是无功而返的一晚。

任苏意跳下高墙时,感觉肩上伤口又裂开了。

这几夜连续爬墙做贼,让她的伤口反反复复总不见好。

阿然闻见了血腥味,却也只淡淡看了她一眼。

“回去吧。”

“好,明晚去哪家大人府里?”

有阿然在,她根本不用提前踩点。

他总是能未雨绸缪,又随机应变,不知何时起,她已经对他有了几分信任。

“明晚夜探皇宫崇文院。”

“......?”

她说:“你不是在逗我吧?皇宫,那可是皇宫!”

“嗯,不用担心。”

阿然说完,就消逝在了空中,只留任苏意一人走在昏暗幽静的街道上。

他这几日很反常,反常的让任苏意有些摸不着头脑。

胸口的玉佩又凉了几分,她掏了出来,看了会儿。

心中愤愤,这狗东西,又要对她甩脸子,又要利用她!

回到碧落院时,她将玉佩摘下来锁进了抽屉里。

又将伤口处理了,快五点时才带着气入睡。

天亮时,秋来在外方轻声走动,任苏意被吵醒,就再也睡不着,干脆爬起来练刀。

“小姐,您伤口怎么又裂开了,今日不准练刀了!”

秋来难得犯倔,小模样还挺凶,任苏意失笑应着。

“我想喝莲藕排骨汤了。”

“放心吧,后厨给您炖着呢。”

待用完早饭,苏温茹来了。

“意儿,伤怎么样了?”

“好的差不多了,母亲别担心。”

“那就好,今日皇上在宫中设晚宴,你随我们一起去。”

任苏意点头应着。

原来他说的别担心,是知道了今晚要进宫。

他直说不行吗?害得她紧张过度,觉都没睡好。

苏温茹亲自给她挑选了一套端庄又温柔的藕色衣裙。

今夜皇子世子们皆会出席,苏温茹打算带她相看些适龄儿郎。

前些年因着赵亓元的缘故,任苏意不肯谈婚论嫁,如今赵亓元走了,他们也松了一口气,该为女儿的婚事做准备了。

是以,在苏温茹的监督和指导下,任苏意今晚可谓是盛装出席。

行至宫门,需下车步行进宫。

任苏意一下车便成了万众瞩目般的存在,她想低调都不行。

绣鞋上的珍珠随着她的脚步轻摇慢晃。

太子李景书站在高台上,明明连他们的脸都看不清楚,却一眼就瞧见了那颗随着衣裙摆动,若隐若现映着光的珍珠。

“担心孤的品性?”他轻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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