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兽化期的奇妙现象
不对劲!
他明明没有异变,为什么却像是变了个人?
魏晓雪看着步步紧逼的佐臣狼,心里越发不安。她抬手抵住他的肩膀,轻声问:“你怎么了?”
佐臣狼不吭声,直射而来的眸光,愈发深邃骇人。
魏晓雪又退了两步,突然瞪大双眼,“你是不是兽化期提,呃---”
后腰突然撞上桌角,引得她不由得吃痛闷哼。
就是这一瞬,一股巨大的力道,掐着她的后脖颈,砰的一声将她压趴在桌上。紧接着,一个结实的胸膛,犹如坍塌的墙体似的,猛压上来。
顷刻间,一阵从未有过的恐惧,化作一个巨大的黑色旋涡,带着强烈的窒息感蔓延开来。
魏晓雪想大叫。
却只能咬紧牙关,捂住嘴。
她知道,如果此时叫来了人,佐臣狼必死无疑。
“佐臣狼,你清醒点,如果被发现了,你会死的……”
阵阵酥麻感传遍全身,魏晓雪的声音越来越弱。
巡夜侍卫的脚步声,将魏晓雪从意乱情迷中拉回。
她反手抓住脖子上的那只手,揪起一块皮肉,使劲一扭。
“嘶!”
佐臣狼闷呼一声,收回手向后退去。魏晓雪便趁机转身推开他,向卧榻跑去。
只要把佐臣狼关进地宫……
她飞身扑向床头里侧的机关,正要扭动,就觉得脚踝一紧。下一瞬,就感觉泰山压顶的力道,重重地按在身上。
魏晓雪瞬间陷入恐慌,低喊着佐臣狼的名字,不停地挣扎。
不要!
她不要第一次是被强迫的!
一声声的呼喊中,压在身上的人突然没了动静。
魏晓雪扭头一看,却见佐臣狼咬着手臂,惊恐地看着她,浑身抖得像是一个受惊的小孩。
刺目的红色,一滴一滴落在魏晓雪胸前。她愣了片刻,随即一把抓上他的手臂,“你在干什么?快松开!”
佐臣狼咬着手臂直摇头,呜呜地说着什么,却完全听不清。
“你要松开,我才能听到啊!”
佐臣狼迟疑半晌,松了口,“我并非有意伤您,是……”
声音中满是痛苦与自责。
“我知道!”
魏晓雪抓过那个被咬了两个洞,深可见骨的手臂,心疼地护在胸前。
“你慢慢说,我在听。”
佐臣狼听罢,突然捂住胸口,满脸苦涩,“这里……好像关着一头小兽,不停地抓挠,好难受……”
魏晓雪一怔,柔声道:“这里很难受,我明白了。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么难受,我想帮你。”
“我不知道。”佐臣狼猛地摇了摇头。
“那你什么时候开始难受的?”
佐臣狼思索半晌,忽而道:“洛修然碰了你的头发,你抱着他的手臂,说要成为他的配偶,之后……”
说着,表情又扭曲起来。
听到这,魏晓雪就猜出了大概。
于是立刻安抚:“没事。你只是吃醋了,又因为快到兽化期,情绪不稳,才会这样。”
“这‘吃醋’太骇人,我不想再吃醋。”佐臣狼急道。
“你喜欢我,才会吃醋。这种感情每个人都有,只是……”
魏晓雪扫了眼凌乱的卧室,咽了咽口水,继续道:“你的吃醋,来的更猛烈。”
佐臣狼一惊:“那我该如何是好?我不想伤您。”
“那就不要憋着。你当下对我有什么感觉,想对我说什么,和我做什么,都直接告诉我。不论是什么样的情绪,我都能帮你纾解。相信我!”
魏晓雪伸出轻颤的双手,抓住佐臣狼的肩膀。
“我以后不会再随便说,让谁当我的配偶了。还有,我只喜欢你,只想当你的配偶。所以,你也只当我的配偶,好吗?”
佐臣狼深陷在这双柔情似水的眸中,不禁抚上那柔嫩的面颊,释然地点了点头。
……
“族长大人,您想想办法啊。”
雪朵端着被撞翻的茶点,眉毛拧作一团,“他这两日为何突然跟幼犬一般,上蹿下跳啊?”
“忘说了,他这是兽化期。”
魏晓雪躺在观景阁的贵妃椅上,看了眼蹲坐在鱼池边,一脸好奇的佐臣狼,柔柔地笑了起来。
原以为,他在兽化期会变成疯狂大野狼,把她折腾个半死。没想到,竟然是变身小奶狗啊!
果然,喜欢的人,不管变成什么样,都觉得可爱。
“可他已经在鱼池,折腾了半个时辰了,一条鱼没捉上来不说,还弄得身上地下,到处是---”
雪朵话没说完,就被从侧面冲过来的佐臣狼撞飞出去,砰的一声摔落在地。
她吃痛大叫:“您再不把他拴起来,我就收拾他啦!”
魏晓雪听罢,立马拽着佐臣狼的腰带,快步往出走。
佐臣狼龇牙咧嘴地回头,一见是魏晓雪,立刻憨笑着跟了上去。
两人一路你追我赶地跑到主屋门口,魏晓雪累得气喘吁吁。
这家伙的精力太旺盛。
看来,一会要带他去远的地方,好好跑一跑。
想着,魏晓雪不由咯咯笑出声。
她刚才的想法,真的是完全把佐臣狼当成小狗了啊。
“快过来,把身上擦一擦。等吃完午饭,就带你出去玩。”
佐臣狼一听,立刻冲过来,扭着身体疯狂甩了几下。
还真像小狗啊。
魏晓雪暗自感叹,下巴却陡然传来一阵湿濡的触感。
定睛一看,佐臣狼竟然在舔她的下巴。
“你、你干嘛?”魏晓雪脸色通红,捂着下巴,紧张道。
“水、有水。”佐臣狼指着她的脸,双眼放光。
魏晓雪听罢连忙用袖子擦了擦脸,淡笑道:“原来你在帮我擦水啊,谢谢你。”
话音刚落,佐臣狼就又扑上来,双手压着她的肩膀,一边舔她的脸一边得意道:“擦水、擦水。”
如此举动,对此时的佐臣狼来说,不过是在邀功。而对魏晓雪来说,却是最天然的诱惑。
她情不自禁地抓上佐臣狼的腰,闭上眼睛,感受着温软的舌头,一下下划过皮肤的酥麻感。
原来他的舌头是温的。
脑中刚冒出这个念头,就听到门外一声大喝。
“莫安荣,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