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倪继祖江夏遇奇案 陶三姑淫窟斗恶僧
上回书说到房书安回乡祭祖,把他惊呆了,不知道什么人把自己的祖坟和住宅都给翻新了。
他就问这个管家:“老哥哥,您先别忙,我问您点事儿。”
“老爷,有事您吩咐。”
“您怎么称呼,什么时候来到了房府,可知道这座府地何时所建,何人所建哪?”
“房老爷,我姓卞,叫卞吉,来这儿一年啦,这是江夏太守拨银子建的的房子,您是这儿的主人,府地自然是给您建的呀。”
“谁让您来这儿的呢?又是谁给你开银子呢?”
“小人的银子是官家给开的。”
“官家?”
“是啊,是江夏太守给发的银子,房子建成之后,让我照看您的宅子。小人的工钱是他们给。”
说完了,他转身去拿房契,不大会儿拿过来了一个精致的小木头匣子,老房接过来,还有锁头锁着呢,钥匙就挂在盒子上,取出钥匙打开锁头,里面有一张房契。拿出来,上头写着房书安的名字。鲜红大印在上头卡着。
老房看完了,又把房契放好:“本地太守是谁?为啥要给我盖房子?”
卞吉说:“老爷,要想知道原因,您哪,得去问问本地太守,太守姓倪,叫倪继祖。”
倪继祖?徐良和房书安都知道,和颜查散、包世荣,都是同年的举子。那一年分别高中状元,榜眼,探花,原来他调任了江夏太守。
管家说:“房老爷,饿了吧?,我给你们做点饭。”他就要张罗做饭。还没做呢,就听门外有人喊:“老卞,老卞!”
卞管家往外看看,门口来了三个人,为首的这位,横披着一件对花员外氅,一双肉包子眼,两撇小黑胡子,卞吉认识他是本村的里正房大福,旁边两个人头带方巾,一个穿宝蓝夹纱直裰,一人穿蓝色直裰,都是四五十岁光景,手摇白纸扇,这是本村的大财主,张半城和李宝库,在江夏各地都有买卖,也是房家坨出去的头面人物。
原来老房进了村,有人看到了,通知了本村里正,里正又找到相好的两位财主,一起拜会房书安。这就是老房现在出名了,都来巴结,要饭那会怎么不来呢?
真个是:穷人在十字街头,耍十把钢钩,钩不着亲人骨肉。富人在深山老林,抡刀枪棍棒打不散无义的宾朋。
卞管家看来了客人,出了屋门迎接,“里正和二位员外来了,给三位见礼,里面请,里面请!”
“老卞,我问你,你家房老爷回府了是不是?”
“您消息还挺灵通,房老爷也是刚到,您看,我饭还没来得及做。”
说话间几个人进了屋了。
房书安对他们有点印象,但是没有交情。人家进屋了,自己是主人,不能失了礼数。
老房也站起来:“这不是房老哥哥嘛,还有张大哥,李二哥。”
“哈哈哈,大头兄弟,多年不见,你还能想起我们老哥儿三个。”
“咱们都是喝江夏水长大的,哪能把你们三位忘记呢?”
“说的是,乡亲乡亲,断骨连筋,无论走到哪,都打不断的乡情。”
他们一眼看到三姑和徐良了。
房大福就问:“大头,这位是不是白眉大侠徐良?这位是不是弟妹?我听别人说,你可是娶了一个好媳妇。”
老房给介绍:“正是我干老儿白眉大侠徐良,干老儿,这是我们村里正,我从小光屁股长大的朋友。”
徐良也抱拳拱手:“三位,初次见面,山西人这厢有礼了!”
三个人也抱拳拱手:“我们虽然不是武林中人,白眉大侠的名声也早就如雷贯耳,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老房又把三姑叫过来:“这是我媳妇,陶三姑。”
三姑也飘飘万福:“给三位老哥哥见礼。”
三个人也回了礼。
刚坐下没唠几句,院里又来人了:“大头回来了?大头在吗?”
老房往院里一瞅,进来一大帮,都是以前的左邻右舍,前家后院,这帮人来了就把院子占满了。
老房看见他们可高兴了,这是真正帮衬过老房的穷哥们。赶忙作揖打招呼:“各位高邻,我也是刚到家!大家屋里请。”
众位邻居进了客厅一看:“里正和张员外,李员外也在。”三个人笑道:“我们也是听说大头回来,咱们先后脚。”
老忙招呼大家:“各位随便坐,好多年轻人我都不认识了,一会儿你们挨个介绍。都是谁家的孩子。”
“房叔,我是你家左边的街坊,我叫房大棒。”老房看这个小伙子身子骨结实,是个过日子的朴实小伙。
“我是西边的,房建,我爹房大梁,去年没了。”
“大头,看看还认识我不?”老房看着说话这位小脑袋瓜,说话尖嗓子,左边脑门有道伤疤,“你是二驴?”
“哈哈哈,是我!小时候咱们经常偷菜吃。”……
众人纷纷做了介绍,老房回忆起小时候,那时候家家都不富裕,老房更是父母早亡,是众位邻居接济他,不然早就饿死了,因此老房对他们很有感情。
“大家别走了,一会儿找个最大的饭馆,我请客!”
“去什么饭馆,就在你家就挺好。”
“你这个新家,一是给你接风洗尘,二是给你暖房。”邻居们七嘴八舌的说。
“我家啥都没有啊,吃什么?”
“你没有我们有啊,这你就别管了。诸位都回家拿东西,就当给大头的贺礼。”
众街坊都回家了,不一会儿,有拿鸡蛋的,有拿白酒的,有抓了两只老母鸡来的,有背了一口袋米来的,妇女们在厨房就开始收拾做饭。屋里坐不下,邻居们又般过来桌椅板凳,大家就在院里团团围住,高谈阔论,小孩们也围过来,要听老西儿讲故事,妇女们则围着三姑叽叽喳喳。
不大会,饭得了,从中午一直吃到掌灯,席间回忆起过去,苦中有甜,悲中有乐。
第二天,老忙吩咐卞吉,镇上买猪买羊,安排回席,串门的热闹了好几天,徐良暗自感叹,书安虽然要饭,但是乡里和睦,比起自己小时候,可幸福的多了。
老房在村里住了几天,住不下去了,这一天和徐良三姑起身赶奔江夏府衙。倪大人给自己修了府地和祖坟,得感谢人家呀。
买了八彩礼物,来到府衙,正好倪大人今天还不坐堂,在后院写字。闻听房书安,徐良前来拜见,赶紧放下手中笔,到府衙门外迎接。他是包大人的门生,和徐良等人也是老熟人了,徐良看倪继祖头发白的多,黑的少,背也有点驼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啊,不过精气神还不错。见礼以毕倪继祖把三个人让进客厅,书安看他客厅上挂的字,和自己门上的字非常像。
“大人,我家门口的字是不是出自您手?”
“不才正是拙作。书安还懂书法了?”
“我懂什么书法?我就是觉得写的好看。大人什么时候调任的江夏?”
“有三年拉!”
“我和我干老一路走来,看江夏民安物阜,大人功不可没。”
“书安哪,哪有什么功?我是记着老师的教诲,为官一任,造福一方。”
倪大人不仅仅是个清官,他还是个有作为的官员,他上任以来,积极整理江夏的县务,劝农桑,修水利,办学堂,尊老爱幼,兴建各种义馆,提倡儒家传统,把江夏治理的繁荣昌盛,老百姓的日子非常得过,因此官声甚好。
不仅仅如此,倪大人还把对本县有贡献的人,列位了名人榜,专门给拨银子修房子,其中就有细脖大头鬼房书安。
老房这次就是专程感谢倪大人,倪继祖说:“书安,咱们一家人何必客气?我在走访中发现你家太破了,尽管你常年在外不回家,我琢磨着迟早有回来的一天,就派人把你房子返修了。你在江夏府可是人尽皆知,都知道江夏出了个细脖大头鬼。为国事不辞劳苦,我辈楷模。你们可都别走啊,咱们一醉方休,我这就让人准备酒席。”
在酒席中闲谈,徐良发现倪大人眼神中有点愁容,老西儿就问:“大人,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还是有什么案子难破?”
倪大人清清嗓子:“确实有件事,我查访了很久,都没有头绪呀!你们来了正好帮我参详参详。”
“大人请讲!”
“本地有座寺庙,叫青莲寺,香火旺盛,特别是以“送子”闻名,百姓家里小媳妇不能生孩子的,就送到这个寺庙求子,也是奇怪,只要到了这个庙的,拜拜神佛,做做法事,很多人很快就怀上孩子,不仅能怀上,孩子生下后,还白白胖胖,十分健壮。
因此前来烧香拜佛求子的人络绎不绝,就连附近几个县的人,也不远几百里路过来求子。
本府就觉得这个事儿很新鲜,就派衙役详细打探,衙役打探回来说这个寺庙求子也是有讲究的,不是谁去都行,得有三个条件:第一,求子的人必须是年轻的妇女,第二:必须和佛祖有缘,第三:求子前一天妇女晚上要沐浴更衣,还必须在寺庙留宿一晚上,第二天才能出寺,说是做法事。
本府也对佛家略懂一二,哪有晚上做求子法事的?晚上都是超度婴灵,求子的没有听说过。本府觉得这个事儿可疑,也微服私访,进了这个青莲寺。
可巧有几个小媳妇前一天晚上刚刚因为求子住进去,出来的时候正好碰到本府,我就问她们晚上有什么事情发生没有,有的说晚上梦见了罗汉,有的说没有发现什么事情,有的干脆低头不语。她们的表情不一,让我越来越觉得里面有问题。再问,她们就不说了。
于是本府找到寺庙方丈,谎称我夫人几年没有生孩子,想到寺庙求子。方丈听到本府夫人要到寺庙求子,断然拒绝,说:“尊夫人求子的话,不用亲自到寺庙来,在家里远程斋戒做法事,同样有效。”方丈的推脱让本府更加怀疑。
只是本府也没有确实的证据,就是觉得这个寺庙不干净。你说不干净吧,这么多妇女一个报案的也没有,又找不到真凭实据,故此饶心。“
徐良听完了哽了一声:“大人,听您这么一说,我就可以断定,寺庙肯定有问题,今天晚上,我去夜探青莲寺,就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了。”
老房也说:“大人,我看这个庙里多半是淫窟,不定采取了什么办法,是迷药啊,还是什么吧,把这些妇女骗奸,他们打着佛祖的名义,有的信以为真,觉得是佛祖来送儿子的,即使有的妇女精明,发觉不对,可是她们受了侮辱,说出来怕丢人,多半不敢声张,加上不久有了孩子,所以暗气暗憋,让这帮和尚逍遥法外。我有一计,找个人假扮求子的妇女,就可以水落石出。”
陶三姑站起来:“大头哥哥这还用麻烦别人吗,我去不就行了,保管查的一清二楚。”
倪大人看看三姑:“和尚们可不好惹,个个武艺高强,还是不去冒险为好。”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就假扮求子的女香客,我干老儿在暗,我在明,双管齐下,揪出他们狐狸尾巴。”
老房也觉得这么办保险点,不过还是有点不放心,毕竟寺庙是个大淫窟,稍有不慎,遇到危险,我可怎么活?
三姑看出老房的心思:“大头哥哥,我的能耐你还不清楚吗?我谅秃驴们也不是我的对手,何况还有干老儿暗中保护。”
老房这才放心,三姑说:“大人,您找人给买身村姑的衣服,我打扮成村姑的模样,这样能蒙蔽他们。”
倪大人派人去了,时间不大,衣服买回来了,三姑把衣服换上,正合身,略略打扮,变成了一个美貌的村姑。
几个人又合计了一些细节,快掌灯了,三姑起身赶奔青莲寺。到了寺庙,招待僧看这个女人太漂亮了,问:“女施主,您来本寺有何贵干,可是来上香的嘛?”
“大师,奴家嫁人之后多年无出,我是来求子的,请大师安排,我多给香油钱。”
招待僧看三姑要求子,心里乐的开花了,这个大美妞,今天晚上得好好享受享受:“女施主,既然求子,随我来!”
招待僧把三姑带进一座禅堂,禅堂不大,但是没有窗户,里面只有一张大床,别无他物,招待僧说:“这是子孙堂,晚上佛祖派人送下麟儿,女施主可要潜心礼佛呀!”
三姑点头答应,招待僧走了。不由得暗笑:什么子孙堂?糊弄谁呢?只听过送子观音,没听过子孙堂。她假装躺在床上养神。
过了一个时辰,有人敲门,三姑问:“什么人?”
门外有人说话:“弥陀佛,女施主,怕您口渴,我给您送茶来了。”
打开门,一个和尚,端着茶壶在门外,为了打听到庙里的事情,还和他套近乎:“多谢师父,师父请进屋。”
和尚没客气,跟着三姑进了屋:“女施主,茶趁热喝,晚上佛祖派罗汉送子,会更有效果。”
三姑点头答应,把茶杯端起来,放到嘴边做个要喝茶的动作,这个和尚偷眼看三姑喝茶,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恨不得给三姑灌下去。
三姑向后努嘴:“大师,刚才是什么?”
和尚回头看,什么也没有:“没有东西啊?”
“可能是我眼睛花了,看着像只猫过去了。”
三姑借着和尚回头的功夫,把茶都泼到了床下,和尚只顾想美事了,没发现小动作,三姑假意吧唧吧唧嘴:“好茶!”
和尚看三姑把茶喝了,心花怒放:“女施主,贫僧不打扰了,您静静的等候佛祖赐子。”
说完了,他退走了。三姑心说:“茶里不定有什么呢,八成是迷魂药。”
她在床上假意睡觉,耳朵竖起来听动静,估摸着快到子时了,地板下面有脚步声音,三姑暗自发笑,贼和尚来了。过了一会,滋扭一响,一块地板被掀开了,从里面钻出来一个和尚。和尚出来后,二话没说,奔床上去就要搂抱。三姑能让他搂住嘛?伸出俩手指头,“啪,”点中这个和尚的穴道,这个和尚动不了了。
三姑把他轻轻放倒,猫着腰在洞口等,果然,时间不大又上来一个和尚,他刚把脑袋露出来,三姑的手钳子一样,就把脖子给他薅住了,手上用力一掐,和尚好玄没翻了白眼,也把他点中穴道,拎死狗一样拎上来,放到地上。
又过了一会儿,又上来一个,同样把他也?住了。
之后再等,没动静了。
三姑也是艺高人胆大,心说,他们不来,我从地道下去,端了他们的老窝。她就顺着地道下去了。地道里还有明灯,显然是经常使用,她顺着地道一直往里走,很快就来到另外一头。这头有个梯子,她蹑足潜踪上了梯子,摘耳朵侧听,上面有人正在说话。
“今天捐香油钱的可不少啊。咱们又大赚了一笔。”
“嗯,是不少。”
“求子的小娘子有没有?”
“有,最近是天天有,特别是今天最后来的那个小娘子,别看岁数大了点,但是勾魂啊,便宜了老三他们,待会他们舒服完了,咱们也去,哈哈哈!”
哎呦!果然是一群淫僧,真让书安猜对了,出家的和尚做这种勾当,简直欺师灭祖。三姑怒不可遏,抬手就是一无影掌,啪!把地板给击飞,“噌”就窜上去了。她这一露面不要紧,和尚们做梦也没想到地下上来人了,都被吓个半死,三姑也不客气,抬手就打,事出突然,和尚们没有准备,被她打个措手不及,被揍的鼻青脸肿。
她正打的过瘾,面前出现一个黑脸和尚,三姑一掌拍过去,这个黑脸和尚没躲,伸出手来,接了一掌,啪!三姑手震的发麻,就知道这个黑脸和尚能耐不小,她反应也快,借着一掌之力,飞身跳到了天井之中。
和尚们也全都窜出来了。
黑脸和尚狞笑一声:“大美人,没想到你还会功夫。哈哈,会功夫好啊,玩起来更带劲儿!”
众和尚就一阵淫笑。三姑最恨这种披着和尚外衣的淫僧,气往前冲,伸手就打了一百步神拳无影掌!啪,正打到这个黑脸和尚腮帮子上,脸当时就肿的紫羊肝差不多了,牙齿都给打掉五颗,顺着嘴角淌血。
黑脸和尚挨了打,大怒:“哎呦,这个女人会妖法!”
三姑抬手还想打,和尚当中走出来一个人,身穿红袍,五十多岁,面貌狰狞:“好厉害的百步神拳无影掌!没想到还能遇到陶福安的后人,哈哈哈,把你打发了今天该我扬名露脸!”
这个红袍和尚跳过来,对准三姑就是一记猛虎掏心,三姑一窜身纵出去一丈多远,她嫌弃这帮淫僧恶心,不愿意动拳脚,腰间伸手拽出一条软甲枪,这是她防身的兵器,长七尺,枪尖只有一寸长,专门打人的穴道,花愣愣抖开了,奔这个和尚面门就点,这个和尚看寒光一闪,枪尖子奔自己面门来了,后背拽出来一对链子飞钵,小锅盖这么大,曾明刷亮,夺人的二目。
左手钵往上兜三姑的枪尖子,右手钵撒手奔三姑的腰部斩来,三姑把枪扯回来,这时候和尚的飞钵就到了,三姑飞起右脚,奔飞钵底部就踢,和尚也把飞钵拽回来,俩人就打在一处。
红袍和尚的飞钵远近交攻,虚实不定,飞钵边上锋芒利刃,稍微沾上一点就有性命之忧,三姑还是头一次对付用飞钵的,加着小心对付这个和尚。和尚呢,看三姑这条枪神出鬼没,枪尖子处处奔自己要害,也不敢大意,俩人都把平生的能耐拿出来了,三十回合,没分胜负。
三姑打着打着,冷不丁打出百步神拳无影掌,和尚看三姑运气抬掌,把飞钵往胸前一横,无影掌正打到飞钵上,耳轮中就听到“当,”把和尚震的两只耳朵嗡嗡作响,往后退了好几步,再看双钵,被三姑的掌力打了一个大坑。
和尚心里念佛,好厉害的女人,不愧是百步神拳无影掌的传人,幸亏我用飞钵挡了一下,这要打在我身上,就得骨断筋折。
他败回本队,不敢过来了,又过来一个粉袍和尚,这个和尚双手问讯:“弥陀佛,你敢打我们,你可知道我们是谁?”
“你们是谁?”
“你看我的眼睛,像谁?”
三姑纳闷,他像谁,不由自主的盯着他的眼睛,这一看不要紧,觉得头脑空白,眼皮发沉,有个声音在说:“快睡吧,快睡吧”!
“不好,这是移魂大法!”她心里明白,身子发软,眼皮发沉,不由自主的往下倒,周围的和尚们看三姑中了招,都得意的哈哈大笑。猛然听一阵桀桀桀桀的怪笑,笑的人头皮发麻,脊梁沟都冒凉气,正是魔山派的魔哭鸣。和尚正在施展移魂大法,心神受到干扰,赶紧收了功,这就破了移魂大法。
笑罢多时,有个人从树上飘落,正是白眉大侠徐良,徐良手里拎着金丝大环刀,这才要宝刀喝群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