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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陶三姑庙中忆旧事 山西燕刀劈四淫僧

诸恶莫做,众善奉行。远报儿女,近在己身。苍天有眼,报应分明。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上回书正说到山西燕徐良用魔哭鸣破了粉袍和尚的移魂大法,他从树上跳下来,迈步来到和尚们面前。

老房从暗影角落里也跑过来,扶住了陶三姑,三姑中了移魂大法,头有点晕,好半天才缓过来,恨透了这个粉袍和尚,老房说:“三姑,你经验还是不足啊,江湖上可不是只凭功夫,还要提防下三滥的技俩,以后不能离开为夫五尺之内,有我在,就不怕烟泡鬼吹灯。”

他们俩怎么来的呢?三姑刚走,二人就动身了,天黑下来跳进寺庙,老房找个角落眯起来了,老西儿徐良飞身上了一棵树。这个树非常高,寺庙的动静看的一清二楚,三姑眼看中了移魂大法,徐良这才用出魔哭鸣给解围。

再说老西儿徐良,稳稳当当站在和尚们面前:“王八绿球球的,一群花和尚,不走正路,是我用绳子把你们挨个捆上,还是你们自己束手就擒?”

和尚们听徐良的口音,看打扮,相貌,就猜到了八九分:“来的可是徐良?”

“正是你们三老子,假图佛祖,祸害妇女,我看也别捆了,都让你们见佛祖得了。”好嘛,老西说的多轻松,这是起了杀心。

他这一生,最恨的就是淫人妻女。别说徐良,整个侠义道都不能容忍这个。

刚才施展移魂大法的粉袍和尚过来了:“把我们都铲除?徐良,你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别觉得你有两下子,又是什么山西燕,又是什么白眉大侠,在我们看来,你就是一个臭虫,伸个手指头就能把你给捏死!”

这个粉袍和尚大放厥词,老西儿一点也没生气,对这种臭贼,犯不上生气,老西儿把刀拄在地上,乐呵呵的看着他:“大和尚,看你能耐不俗,还会移魂大法,据我所知,移魂大法只有当年的销魂郎君会,他十分狡猾,至今也没抓到。你也会移魂大法,想必是销魂郎君的传人吧?”

这个和尚听徐良说出他的来历,也是大吃一惊:“这个丑鬼不愧是白眉大侠,知道的还挺多,居然说出了我的功夫和师承。”

“不错,你还有点见识,家师正是销魂郎君!我是他弟子万里烟云惠能是也!”

“惠能?你这个和尚也是假的吧?我听说早年江湖上有四个采花大盗,号称江南四贼,是不是有你?你们在江湖上混不下去了,跑来这里当了和尚,以送子为名,诱骗妇女,主意打的不错呀!”

“哈哈哈,徐良,什么都瞒不过你,别的不说,就冲这一点,我服你!不愧是开封府出身,消息够灵通!对我们的来历一清二楚。不错,我就是你口里的江南四贼之一粉郎君!他们……”他用手一指后面三个和尚:“是我三个朋友,红郎君,黑郎君,白郎君,我们四个就是粉红黑白四郎君!”

老房在后面听得真切,他们就是粉红黑白四郎君!比起来,白菊花晏飞、白莲花晏风、小粉蝶田亮等人,简直小巫见大巫,他们可不是普通的采花贼,别的不说,单单就是寺庙迷奸这个手段,晏飞和晏风就比不了。

不仅心思缜密,能耐还大,这么多年落网,原来是跑到这里当了和尚。

陶三姑刚才迷迷糊糊,突然听到了销魂郎君四个字,脸色也变了:“大头哥哥。”老房听三姑叫他,关切的问:“怎么了?“

“你可知道这个销魂郎君是谁?”

“不知道,他还能是谁?不就是臭名昭着的采花贼嘛?”

“销魂郎君是我爷爷在中原收的唯一弟子!”

“啊!”老房闻听,头大了三圈,他是你爷爷的徒弟?”

“是啊,说这话五十多年了,我爷爷从海外参加三教圣人大会,百步神拳无影掌的绝技,力胜了海外野叟王猿,被天下群雄认定第八位高手。他这一出名,前来拜师的人可多了去了,其中就有销魂郎君。那时候他不叫销魂郎君,叫玉郎君,真名叫温子玉,因为长的漂亮,又有能耐,江湖称为玉郎君。

我爷爷也长的帅,就喜欢长的帅气的小伙子,看这个这个玉郎君资质不错,又很心诚,最关键的是,他的体质能练百步神拳无影掌。大头哥哥,你知道我们的无影掌不是一般人能学的,就是武圣人于合,他都练不了。铜金刚铁罗汉磨成大力佛欧阳普忠,千方百计想学,无奈体质不行,只得放弃。这个玉郎君他就能练,因此就收他为徒。

玉郎君拜在我爷爷门下,三年功夫,除了百步神拳无影掌没有学去,其它的能耐都学去了。我爷爷也不能长期在中原哪,海外还有一大滩事儿呢,他就打算回海外,问玉郎君:“我要回海外了,你跟不跟我回去?”

玉郎君说:“师父,我这人哪都好,就是怕水,见水就晕,飘洋过海我可不成。”我爷爷也不能强人所难,只好自己回了海外。

临走告诫他:“我虽然远在海外,你可要洁身自好,可不能为非作歹、奸盗邪淫,倘若被我知道了,千里之外取你人头!”

玉郎君信誓旦旦的保证:“师父那哪能呢,和你三年朝夕相处,您还不知道徒儿的人品嘛?”

就这样我爷爷回了海外,我爷爷一走,没人管束,他本性暴露,到处结交江湖上的采花贼,在江湖上作案。有一次作案,正碰到海外野叟王猿,俩人动手,王猿觉得招数眼熟,质问:“你是谁的弟子?”他也不敢报我爷爷的名字,王老剑客觉得事情蹊跷,没有要他的命,只是狠狠揍了他一顿,同时给他严厉警告。

后来王老剑客回到海外,见到了我爷爷,把事情一说,有个采花贼长什么样,能耐和你的路数一般不二。我爷爷勃然大怒,即刻从海外追到中原,揪住玉郎君,劈头就问:“是不是背着我干了什么奸盗邪淫的事?”玉郎君还挺会演戏:“师父,我和您处了三年,徒儿的人品您还不知道吗?您听谁说的?徒儿采花盗柳了?”

我爷爷说:“我听海外野叟王猿说的,你正在作案,被王老剑客逮住了。”

玉郎君笑了:“师父,您要听别人说,还有情可原,王老剑客是个野人哪,头脑有时候不清楚,他的话您怎么能信?是不是把他把别人看成我了?您如果非认为是我干的,您就打死我!”

说完了,他把脖子一梗梗,脑袋就对着我爷爷,我爷爷看他这么说,心里也没底了,王猿做事确实有时候颠倒,别错杀了好人。

“咱们的功夫可是蝎子粑粑—独一份,你有没有把功夫传给外人?”

“没有,弟子对天发誓,绝对没有。”

“那王老剑客见到和咱们功夫一模一样的人是谁呢?”

“师父,这原因多了,或许是您在三教圣人大会献艺,被人偷学了,或许是弟子在江湖人行侠仗义,功夫被人看到,都有可能,那个采花贼不是我就是了。”

玉郎君巧舌如簧,我爷爷信了他了的鬼话。大老远来一趟中原不容易,也不能马上回去呀,就又传给他一年的能耐。

这一年,又把以前的能耐的精华重新传授给他,他的能耐又提高了一大块。但是百步神拳无影掌可没传,我爷爷也多个心眼,毕竟王老剑客的话历历在目,万里有个一呢?你说你行侠仗义,可我进中原没发现有你的事迹。小心驶得万年船,不管玉郎君怎么哀求,怎么殷勤,就是不传,问的紧了,就说还不到时候,你根基不稳,传了你反受其害。

玉郎君见我爷爷执意不传,也不再哀求了,一年的时间很快过去了,我爷爷又回了海外。

这个玉郎君在我爷爷严密监视下,早就憋的受不了了,我爷爷刚一走,他迫不及待的找他那些好朋友,疯狂作案,糟蹋的良家妇女不在少数,怎么那么巧,作案又碰到了南海乞剑尚怀山,俩人当场动手,一是这个玉郎君的能耐已经不含糊了,二是尚老剑客惊疑他怎么会我们的功夫,一时大意,被他给跑了。

尚老剑客后来也回了海外,见到我爷爷如此一说,我爷爷能不生气吗?好哇,你个逆徒,胆敢骗我!两位老剑客都亲眼所见,那就确定无疑了。二次进中原,这次没直接找他,而是暗地跟踪,等他作案的时候突然现身,抓个正着。吓的玉郎君转身就跑,我爷爷紧追不舍,他怎么能跑得过我爷爷?三追两追追上了,抬手就是一百步神拳无影掌,把他打翻在地,过去一脚就把他踩住:“孽徒,上次你花言巧语的狡辩,这次被我当场拿获,你还有何说!”

我爷爷要是过去一掌把他拍死也就没事了,没事非要说两句,这就是好人死于话多呀,玉郎君被我爷爷踩在脚下,他也不甘心就这么完了,他把嗓音就变了:“老头子,你管谁叫徒弟呢,你仔细看看,我是你徒弟吗?”

我爷爷听说话声音不对,定睛观看,这一看坏了,玉郎君就使出移魂大法,原来这一年他又拜了极乐老人为师,学习了移魂大法。当时他的功力尚浅,我爷爷虽然中了招,毕竟他功力深厚,舌尖一顶上牙蹚,咬破了舌头尖,破了移魂大法,这么稍微一松懈,玉郎君从我爷爷脚下逃生,天又黑,到底也没追着,懊恼不已。

从此以后,我爷爷到处寻找玉郎君的下落,无奈音空信渺,怎么也找不着。玉郎君就消失在江湖之中。

多年后,江湖上又出来个销魂郎君,不仅仅会我们家的功夫,还会移魂大法,爷爷猜测他就是玉郎君,想去抓他,一直就没抓着。

刚才那个和尚用出移魂大法,我看他们的师父就是玉郎君,今天的事儿还不好办哪。”

老房听完了,原来还有这么多套头,保不齐,这四个和尚的师父真是玉郎君,甚至可能就藏在这个青莲寺!没准就是青莲寺的方丈也说不定。

不说他们俩后面嘀咕,再说徐良和粉郎君已经交上手了,这个粉郎君二十年前纵横江湖,多少人都抓不住他,现在出家为僧,一身的能耐不含糊,手中一对流星锤,风雨不透,徐良舞动金丝大环刀和他打了个平平。

他们俩这一打,寺庙的和尚全都出来了,大大小小的二百多人,都在院里观战。

老房也给徐良观战:“哎呦,哎呦,啊,”玩这个劲儿,看到危险处,老房直冒汗,生怕徐良躲不开。

老西儿打着打着,偷眼看看和尚们越聚越多,心里暗想:“就得露点真能耐,这头一仗就得把他们给镇住。”老西儿抽机会,大环刀藏头裹脑,奔粉郎君脖子削来,一股冷风“刷”就到了,粉郎君看不好,缩颈藏头,躲过老西儿这一刀,老西儿刀贴着脑瓜皮就过去了,也不能老低着脑袋呀,他刚把脑袋抬起来,老西儿使个脑后摘瓜,又叫回光返照绝命刀!刀又回来了。

书中交代,野马分鬃跺子腿、回光返照绝命刀,是上三门的两大绝艺,百试百灵。

只要是上三门的弟子,必须把这两招学会,不然,不准出徒,这也是保命的招数。同时,也交代,这两招威力太大,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轻易用。

徐良作为佼佼者,把这两这招更是玩得炉火纯青,使用频率超过八步赶蝉。罪大恶极的,直接就绝命了,小有惩戒的,炒肉拉皮,给他教训。

闲言少叙,这一刀比闪电还快,粉郎君再想躲已然不及,耳轮中就听到“噗”一声,脑袋随着大环刀飞出去一丈多远,腔子的血喷出来二尺多高,死尸栽倒。

粉郎君一死,他好朋友白郎君不干了,舞动手中钉钉狼牙棒跳过来大战徐良。

徐良看这个和尚五十多岁,白白胖胖,打冷眼看还真是有道高僧,仔细看,眼神发飘,目光游离,是个贪淫好色的淫僧。

他舞动狼牙棒奔徐良就砸,徐良看他的狼牙棒比小腿都粗,不敢硬接,旁边一躲,白郎君心中暗喜:“我这是钉钉狼牙棒,你是刀,刀碰上棒,你的刀就得飞了,你不敢接我的兵刃,我兵刃沾着三分光。”想到这儿,他把狼牙棒一举,搂头盖顶往下就砸。徐良这回没躲,狼牙棒下来了,他把刀一顺,用刀背往外一推,身子往旁边一闪。紧接着手腕子一翻“嘿!”用宝刀压住狼牙棒,使了个顺水推舟,刀刃朝里、刀背朝外,手腕子往里一使劲儿,“唰”奔白郎君的脖子砍来。白郎君一看来势凶猛,赶紧使了个“缩颈藏头”,两腿一弯,往下一蹲,老西儿的刀就过去了。白郎君棒走下盘,直奔老西儿的双腿,老西儿飞身一纵,狼牙棒走空,这时老西儿的身子还半悬空中,借着落地这个劲儿,双手搂刀力劈华山,连人带刀都落下来了。白郎君一看不好,“滴溜”一转身,把刀躲过,二人一来一往战在一处。

白郎君心里还说呢,我要把徐良废了,我可就出了大名了,谁不高看我一眼?因此舞动狼牙棒频频进攻。

两旁的人都屏息凝神,仔细地看着,一瞅徐良刀法稳健,一招一式看得清清楚楚;再看白郎君,凭着猛劲,频频发招进攻,恨不能把徐良砸扁。

但是无论他怎么使劲儿,就是砸不着,老西儿就像一只蝴蝶,在棒影里来回穿梭,白郎君砸了半天砸不着,心里有点急了,猛然用力奔徐良后脑砸来,徐良的身子往前一抢,狼棒走空,用力过猛,狼牙棒正砸在地上“嘡啷啷”,把地砸个坑,震得他膀臂发麻。就在这一刹那,老西儿的刀就到了,白郎君觉得脑后边一凉,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噗”的一声,刀过人头落,斗大的人头随刀甩出,骨碌在地上。

徐良跳出圈外,怀中抱月把刀尖朝下一立,犹如天神一般。咱们曾经说过,大环刀杀人不沾血,老西儿力胜两阵,威风凛凛的在和尚们面前站立,和尚们就开了锅了:“这个丑鬼真厉害,下手干净利索!”

房书安拍巴掌叫好:“干老儿,杀的好,漂亮!”

黑郎君红郎君俩人舞动兵刃上来了:“好哇,丑鬼,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拿命来!”

一个手中枣阳槊,一个手中电光锤,奔徐良就砸下来了。黑郎君被三姑打掉五颗牙齿,也顾不得疼痛,红郎君的飞钵被三姑打凹了,他换了枣阳槊。

徐良看这俩个人还都是重兵刃,锤棍之将不可力敌,还得巧妙的招数应对,老西儿不慌不忙,看两件兵刃下来了,旁边窜身躲开,三个人走马灯一样战在一处。

徐良打了两阵,心里有底了,他们都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武功路子都差不多,三个人打了四十回合,徐良使了一招进命坐盘刀,刀奔红郎君的腰部斩来,红郎君想用电光锤招架不赶趟啦,刀来的太快,“噗”的一下,大环刀切他和切豆腐一样,就把红郎君腰斩两截,血噗就出来了,徐良滴流腰躲开,鲜血一点也没沾上。

事发突然,黑郎君一点准备也没有,打着打着红郎君被腰斩了,他刚一愣,徐良的大刀尖子在前心就给扎进去了,“噗!” “啊……”他惊恐的眼睛看着徐良:“我不想死…”

不想死也不行了,徐良把宝刀抽出,死尸栽倒!

作恶多端的黑白粉红四郎君全都死在徐良的手下。

四人一死,和尚们都吓坏了:这个徐良真厉害,这是杀人的魔王啊,怪不得江湖上提到徐良,脑仁都疼,甚至还有人拉了裤子,今天看,真有能耐。

徐良把宝刀一顺:“王八驴球球的,你们谁还过来!”

和尚们一个个腿肚子转筋没一个敢过来的,正在这时,旁边月亮门开了,走进来两个人,一个和尚,一位俗家。

这个和尚身上披着大红袈裟,脸上看五官周正,光嘴巴没胡子,上了几岁年纪,不过能看出来,年轻的时候是个俊品人物。

这个俗家岁数也不小了,鹰钩鼻,菱角口,阴恻恻一双细眼,让人不敢和他对视。

他们俩露面,和尚们高兴了:“老方丈,您可来了,这个丑鬼厉害,四位师兄都被他给杀了。”

这个方丈来到徐良面前,上一眼,下一眼,足足看了七十二眼:“你就是徐良?”

“不错,正是!”

“徐良,能耐不错呀,我四个弟子都死在你手里,可见江湖传闻不虚,你确实有两下子,但是碰到我,你可活到头了,今天你可走不了。”

徐良哏哏一乐:“贼秃驴,有本事你就把山西人人头留下;没本事,你也难逃公道!”

二人刚想动手,那个俗家老头给拦住了:“老哥哥,杀鸡鄢用牛刀,我把他打发了就得了,您退下,看我的。”

他要会斗徐良,老方丈叮嘱道:“贤弟,这个丑鬼诡计多端,心狠手黑,多加小心!”

此人满不在乎: “他再有能耐,碰到咱们弟兄,也就是老鹰抓小鸡,而已我陪他玩玩,您请回吧。”

老方丈回去了,这个主儿来到徐良面前,徐良听他口气还挺大,心里说话:“咱俩不定谁是老鹰,谁是小鸡呢。”

这个主看了看徐良:“徐良,今天让你死个明白,让你知道知道我是谁,到了阴曹地府,阎王爷问起来你好回答。”

“偶?你是哪一位呀。”

“在我通名之前,让你看两件兵器!”说完了,身上摘下来一条链子飞抓,一条链子飞槊,两件兵刃乌丢丢,冷森森,寒气逼人。徐良看着眼熟。

这主儿把飞槊和飞抓横在胸前:“你可记得东方金仙,东方玉仙?”

“啊,记得呀!”

“在朝天岭,她们被你所杀,这就是她们生前的兵器,在南阳府团城子,你被这条链子飞抓给抓过吧?一会儿我就用这条链子飞抓拿你,为她们姐妹报仇!”

徐良心头大震:“你究竟是谁?”

“我是她们的师父,老白龙齐泰斗!徐良,遇到我了,你是插翅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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