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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齐妃23、

费云烟羞赧一笑,低声道:“从前是妹妹年轻不懂事,这才骤然得宠轻狂,姐姐们莫怪。”

她看了一眼李静言,李静言依旧是那副眼眸清澈得不曾有任何算计的模样,瞧着就被王爷保护得很好,

看着依旧天真烂漫宛如少女的李静言,她是羡慕嫉妒恨的,

王爷对她的宠爱来得快,去得也快,

得宠的时候是真的得宠,失宠的时候也是门庭冷落,如昙花一现般转瞬即逝,如今新鲜感过后她已被抛诸脑后,

她从没想到还会被各种拜高踩低的奴才克扣,没有有油水的饭菜不要紧,

要紧的是冬日里必不可少的炭火被层层克扣,以次充好。

若非有娘家支持,恐怕她那段日子生不如死了。

她苦涩地想,李静言从未经历过吃拜高踩低的奴才的苦吧?

人教人不会,事教人一次就会了。

见费云烟姿态如此低,众人也不好再揪着不放,转而说起了其他闲话,气氛逐渐松弛下来,

不约而同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大家便转而说起了其他闲话,

不知是谁先开了个头,话题一下落到了怀有身孕的郭鱼身上,曹琴默掩着嘴轻笑:“你们最近见着郭鱼了吗?她如今啊,胖成了个大圆球。”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来了兴致,脸上纷纷浮现出八卦的神情。

“可不是嘛,妹妹前几日在花园里碰到她,乍一看都没认出来,

肚子圆滚滚的,整个人也圆润了好多,走路都慢悠悠的,看着就让人心惊胆战。”

敬陪末座的某位侍妾赶忙附和,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郭鱼的身形。

“不过这也是正常的,毕竟怀着孩子呢,得多吃点补充营养,

只是这变化确实大,以前她可瘦了。”吕盈风笑着解释,眼中满是笑意。

“哎,等孩子生下来,她还不知道能不能恢复以前的身材呢。”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围绕着郭鱼的变化讨论得热火朝天,笑声在空气中此起彼伏,

刚才因费云烟引发的小小尴尬,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众人沉浸在这轻松的闲聊氛围之中,仿佛方才的尴尬从未发生过。

宜修搭着剪秋的手缓步从帘后走出,脸上带着温婉的笑意,她目光在众人脸上轻轻一扫,仿佛不经意间便将所有人的神情尽收眼底。

她今日穿着一袭淡粉色的长裙,裙摆上绣着精致的黄牡丹,衬得她愈发端庄典雅,

众人见她到来,纷纷起身行礼,宜修微微抬手,示意大家不必多礼。

“姐妹们在聊些什么呢,这么高兴?”

“方才在聊郭鱼妹妹呢,她如今怀有身孕,变化可大了。”曹琴默笑着接过话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宜修闻言,眉梢微挑,眼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哦?郭鱼妹妹如今身子可好?我倒是有几日没见着她了。”

“好着呢,就是胖了不少,走路都慢悠悠的,看着怪让人担心的。”吕盈风笑着补充道。

宜修轻轻点头,语气温柔:“怀了身孕,身子自然是要重些的,姐妹们多关心她些才是。”

她顿了顿,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费云烟,见她低垂着头,神色有些黯然,

便又笑道,“云烟妹妹今日怎么不说话?可是身子不适?”

费云烟闻言,连忙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多谢姐姐关心,妹妹只是有些累了,无碍的。”

她想,家是福晋管的,表面看她被克扣是底下奴才自作主张,可究竟是谁,她心知肚明,

如今她作为无宠的格格,只能默默承受,但并不代表她不知道福晋因她从前得宠,有意给她教训,

这件事让她明白,福晋其实并非表面那般好,她还是疏远些吧。

宜修微微一笑,语气温和:“若是累了,便早些回去歇息吧,身子要紧。”

费云烟听此,连忙道:“多谢福晋抬爱,妾没什么大碍的。”

众人见宜修如此体贴,纷纷称赞她贤良淑德,气氛再度热络起来,

宜修坐下后,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李静言,见李静言依旧是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又把视线挪开,现在还动不得她。

“天儿暖和了不少,外面的花开了!”

李静言笑道:“是呢,福晋,外面花儿开得可好了!妾还准备待会去赏花呢。”

吕盈风快言快语道:“还是福晋这儿的花长得好,瞧着就让人喜欢,正如福晋这般端庄大气,若是能在您这儿多欣赏回花儿,妾今日便快活了!”

“就是,福晋这儿风水好。花儿也比别处长得好看些呢。”

宜修眼看着一众女眷七嘴八舌地夸奖她,嘴角不由自主地往上扬起,

她笑道:“今日是没有准备,既然众位如此喜欢,不如明日来本福晋这院子赏花?”

“是。”

众人纷纷笑着应承,唯有年世兰经历小产一事,已经察觉到宜修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样无害端庄,只置身事外一般不置可否。

宜修见众人纷纷应承,心中暗自满意,目光再次扫过众人,最终停留在年世兰身上。

她见年世兰神色淡淡,似乎对赏花一事并不热衷,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并未多言,宜修心中一冷,面上却依旧温和:

“年妹妹近日身子可好些了?若是觉得累了,明日便不必勉强,好好休息才是。”

年世兰抬眸看了宜修一眼,语气疏离:“多谢福晋关心,妾身身子已无大碍,明日自会前来。”

宜修微微一笑,点头道:“那就好,年妹妹能来,本福晋心中也欢喜。”

她顿了顿,又看向众人,“既然如此,明日巳时,大家便一同来这院中赏花吧。

到时候,本福晋会命人备好了茶点,姐妹们只管赏花闲聊便是。”

又是一番寒暄,宜修很好表达自己作为福晋的慈爱大度以后,便让一众女眷各自散去。

是夜,李静言坐在梳妆台前,摆弄着放置在梳妆台上的头面、首饰,

她看着这一盘盘的精致不已,是从前不受宠的她没有拥有过的,

这时候,她才恍然大悟,从前她受宠仅仅只是王爷对待美人的态度,而不是对待爱人的,

待色衰爱弛以后,王爷的情、王爷的宠也就没有了。

而如今,她什么都不争,只努力走进他的心里,一切便都有了。

所以,怎样能够长久不衰地得到王爷的爱,这才是蠢笨的她唯一需要考虑的问题。

想通以后,看着一盘盘精致的首饰,李静言激动的内心重新冷静下来。

这时候,坐在不远处烛光下看书的胤禛见李静言没有如同以往那般欢欢喜喜地打扮,

也没有来到他面前询问意见,

他看了一眼梳妆台上的首饰,想了想便放下书,借着烛光道:“这些首饰是有些旧了,过两日也陪你去挑些时兴的?”

李静言放下手里的海棠簪子,施施然来到胤禛面前,径直做到胤禛怀里,指了指梳妆台上的海棠簪子,撒娇道:

“桃花都开了,妾还要戴过时的海棠,您看,衬得妾生生老了几岁了!”

看着海棠,李静言便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被男人亲口说出“粉色娇嫩,你如今几岁”的夜晚,

他丝毫不顾及她的脸面,弃了她,去碎玉轩。此时此刻,她只是想要争一口气罢了。

胤禛轻轻捏了捏李静言的小脸道:“明日赏花宴会是来不及了。”

“王爷必须补偿妾!”

“你想要什么补偿?陪你去珍宝斋,还是去五福楼?”

“妾哪里有这么肤浅?这珍宝斋是卖首饰的,五福楼是卖衣裳的,妾就是…”

李静言握住胤禛的手撒娇道,“妾就是看着琳琅满目的首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选择,这才一时之间烦闷。”

“春日里桃花盛放,言儿生得美,可谓人比花娇,依爷的意思,明日穿上回珍宝斋买的粉色衣裙,搭一副珍珠头面,便是极好。”

“真的?可是粉色娇嫩,妾已经不年轻了。”

李静言现在越发对粉色过敏,她老是想起粉色娇嫩这句话,很有挫败感。

“怎么会呢?言儿美貌,何必妄自菲薄!”

李静言环抱住胤禛的脖子娇笑道:“既然如此,那妾就按照爷的意思,

若是被姐妹们笑话妾一把年纪还在装嫩,妾回来定要与爷好好说道!”

胤禛轻笑一声,看着在烛光下越发美丽动人的女子,一把把她抱起,朝着床榻方向走去……

春日融融,宜安院庭院中百花争艳,一阵微风拂过,花香四溢。

宜修早早便命人布置好了赏花的场地,亭台楼阁间摆满了各色精心护养的花卉,牡丹、芍药、海棠竞相开放,不时有蝴蝶飞过,众人纷纷称赞。

她站在花丛中,笑意盈盈地招呼众人:“今日花园里的花开的极好,姐妹们不如一同赏花,也不辜负这一片春光。”

众人闻言,纷纷笑着应和,一番说笑过后,便三三两两地散开,各自赏花去了。

李静言与年世兰巧合地同往一盆开得正艳的芍药去欣赏,年世兰上下打量李静言一番,

心里越发羡慕嫉妒恨,即便是她,穿个粉色也没有李静言好看,

又想到今日一群庸脂俗粉都穿了粉平白恶心了她,她便开始言语打击起李静言来了。

“李姐姐,今儿倒是人比花娇啊!”

“是吗?多谢妹妹夸赞!”

“只是这粉色娇嫩,姐姐如今几岁了?”

“⊙﹏⊙你…”

“唉,李姐姐,你虽得岁月匆匆虽格外眷顾,但好歹也顾及身份不是?都是几个阿哥、格格的额娘,何必装成个以色侍人的侍妾模样?”

年世兰说着,朝李静言打了个眼色,李静言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好几个新人都穿了粉!

李静言抹不开面子,与年世兰匆匆应付了两句,带着几个果到无人的角落里赏花去。

郭鱼因怀有身孕,行动不便,便由与她同住的苏茵茵搀扶着,慢悠悠地走在花间小径上,

苏茵茵虽是个胆小怕事的性子,但今日见花园中热闹非凡,倒也放松了些,小心翼翼地扶着郭鱼,生怕她有个闪失,

不时与郭鱼窃窃私语,不解郭鱼为何来这人多口杂的花园赏花。

宜修远远看着她们,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轻轻抬手,示意身旁的丫鬟上前,低声吩咐了几句,丫鬟点头应下,悄悄退了下去。

不多时,花园中忽然传来一声尖锐的猫叫,紧接着,一只黑猫从花丛中窜出,直直朝苏茵茵扑了过去,

苏茵茵本就怕猫,见状顿时吓得脸色煞白,尖叫一声,下意识地往旁边躲去。

她这一躲,正好撞到了正在赏花的年世兰身上,年世兰猝不及防,被她撞得一个踉跄,脚下一滑,重重摔倒在地,手腕扭伤,瞬间年世兰便疼得脸色发白。

“啊!”年世兰痛呼一声,怒目看向苏茵茵,“你瞎了眼吗?竟敢撞我!”

苏茵茵吓得浑身发抖,连忙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年姐姐恕罪!妹妹不是故意的!妹妹只是被猫吓到了……”

年世兰冷哼一声,手腕的疼痛让她怒火中烧:“被猫吓到?你倒是会找借口!本侧福晋最不相信巧合了。来人,给我掌嘴!”

一旁的丫鬟闻言,立刻上前,抬手便朝苏茵茵脸上扇去,清脆的耳光声在花园中回荡,

苏茵茵被打得脸颊红肿,泪如雨下,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只能跪在地上默默承受。

众人见状,纷纷围了过来,有人幸灾乐祸,有人面露不忍,却无人敢上前劝慰。

李静言闻声走了过来,见到这一幕闹剧,便走到年世兰面前劝道:“年妹妹,这样的责罚是不是过了些?”

“谁知她是无心之失还是故意?”年世兰经历了齐月嫔背叛以后,性格变得越发尖锐,她恨所有害她的人,

即便这个苏茵茵是无心之失。

“打人不打脸,年妹妹,既然你都已经惩罚过她了,不如就让她起来吧?”

“不行!她推了我,让我扭到手了,怎么可以就这么便宜了她?!继续打!”

李静言看了一眼可怜巴巴的苏茵茵,此时的苏茵茵宛如一只瑟瑟发抖的鹌鹑,她又道:“再打,脸就要被打坏了!”

“李姐姐倒是好心!”年世兰阴阳怪气道,她看了一眼苏茵茵:“既如此,就让她到福晋院子外的青石板上跪到日落吧。”

李静言还想劝,这时候不远处静观其变的宜修走了过来,见苏茵茵被打得跪不住,几乎晕厥,才缓缓开口:

“年妹妹,气大伤身,你就消消气吧,苏妹妹也不是故意的,你何必如此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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