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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此为谁罪?

闻辞旧所作,正是兵书,乐先生当即喝道:

“胡闹!”辞旧不解,瞧去桂先生,桂先生亦是生气,望乐先生气道:“兵书,为一国之宝,怎可轻易送人?”

辞旧闻言笑道:“先生莫要生气,辞旧只觉此策不俗,并非一般东西!”他不曾听懂,只以为二位先生不相信这兵书。

这就开口:“太白阴经余诸卷,其中含人谋、杂仪、战具、预备、阵图、祭文、捷书、药方、杂占、遁甲、杂式等篇。”

“先言主有道德,后言国有富强,内外兼修,可谓持平之论,端的妙哉!”

二位先生心都在滴血,桂先生恨不得揍他一顿,他二人说的是这意思?

“暴殄天物,暴殄天物!”乐先生连连叹息,“他照和配的这等传世之法?”桂先生急忙点头。

莫说李伯,便是老国公亦不能给,凭甚给他,瑶儿在一旁眨巴眼睛,呆愣懵懵的,不知说些什么。

两位先生亦是,辞赋天下一绝就算了,画道还出神入化,这般恐怖,如今连兵法都懂。

还有他不会的?

难不成,他一介文人,还能上战场指挥战场不成?

桂先生气急,这就问了出来,辞旧停笔一笑,“先生,您有所不知。”

“这战场之道,变化莫测,需得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天时……”

见他夸夸其谈,恰如纸上谈兵,然听其声,见其笃定之色,挥手间似有万马奔腾之势,明了,他真有这般本事。

二位先生苦笑连连,一旁瑶儿张着嘴巴,这是白辞旧,那个呆傻的白傻子?

她凤瑶儿就出趟门的功夫,到底捡了个什么奇世珍宝,怎得这般不现实呢?

辞旧停下,笑言道:“若先生你们感兴趣,待回私塾,辞旧一一写下。”

乐先生口干舌燥,坐立不安,坏了,自个成学生了,桂先生一梗一梗地,想说些什么,却讲不出口。

“成,就这般定了!”大手一拍,桂先生笑眯眯答应,试探道:“辞旧啊,这个…这……”

乐先生冷笑一声,知道他想问什么,对方屁股一抬,他就知道对方今日吃的什么。

桂先生丝毫不理会,乐先生鄙夷的目光,这就询问:“这个医术一道,你看……”

询问这个,辞旧颇为无奈:“医术辞旧倒是懂一些,却只是些书本知识,若论实操,怕还需先生教我。”

“好说,好说!”桂先生摆手,“你看,这些书本……”辞旧当即笑言:“自当为先生书写!”

“哎吆,真是先生的好孩子!”桂先生摸了辞旧的脑袋,摸着脸笑个大声,一旁乐先生鄙夷。

辞旧这言:“我知晓一策,中正平和,因时制宜、因物制宜、因事制宜、因地制宜,端得不凡,唤之中庸,回去便赠予先生!”

乐先生立马不鄙夷了,看向辞旧的目光,慈爱而温和,连连点头:“好,好!”

这点着头,眼中泛起了泪花,吓了辞旧一跳,这就急忙询问,瑶儿当即上前,乐先生欣慰道:

“我乐子沛后继有人,高兴,高兴!”瑶儿无奈,便听乐先生含泪笑道:“便是老师见了辞旧,怕也会高兴!”

听闻老师,桂先生沉默不语,辞旧与瑶儿瞬间反应过来,二人心结便是这位老师,辞旧有意询问,却被瑶儿戳了下。

这时不适合询问,待回去再问亦不迟!

桂先生则收拾心情,笑言道:“辞旧,可否先与我二人写一段?”辞旧一愣,却也点头:

“自然!”这就先写一段中庸,桂先生卷好,立马拉上乐先生出了门,辞旧不解,瑶儿无奈道:

“还能去作甚,定是去向老朋友夸去了!”瑶儿讲的不错,二位先生却是去了言长先生处。

乐先生不愿去,觉这事还是莫要声张,与人前夸耀,也不对,然桂先生死活要去,拉着他入了书院。

入了内,言先生倒茶,聊了几句,闻听辞旧无事,言先生常舒一口气,苦笑道:

“二位师兄,我怕是得罪了圣人,得找我麻烦了!”桂先生笑而不言,他可不管得不得罪圣人。

今儿个可不是来听他抱怨的,这就端茶,故意袖子朝下,抖了抖,策纸滑落出来。

“哎吆,坏了,坏了!”这急忙拿起,又是吹又是拍的,乐先生无奈,言先生则一脸诧异,到底是何物,得让他这般珍惜。

“欸,辞旧这孩子,非得感谢我,我就讲,不用,都是应该的,奈何这孩子,欸,不听啊!”

言先生点头:“辞旧才德兼备,来日定当成为一代大儒!”桂先生闻言,摆手:“哪里哪里,抬举了!”

这就缓缓打开策纸,摇头晃脑,啧啧称奇,言先生被他弄的心痒痒,便开口询问:

“桂师兄,可否让我一观?”桂先生故意一愣,“你想看?”

言先生点点头,桂先生一脸为难,思索几息,“罢了,让你看一眼也无妨!”

言先生这就接过,只一言,便沉寂其中,再也无法自拔,桂先生瞧见差不多,直接夺了过。

“看看得了,你还看上瘾了!”言先生立马急了:“师兄,我还不曾看完呢!”

这说着便上手,桂先生一把推住:“去去去,看看就得了,你怎的,看上瘾了不成?”

“师兄,再让我看一眼,就一余下几段,看完成不?”言先生半跪,实在是精妙,若得这一策,自个可铸儒境之基。

其中意奥妙无比,字字珠玑,皆为圣人之言,这是机缘,天大的机缘。

然桂先生就不让他瞧,如何哀求,就是不让瞧,只得求助乐先生,乐先生无奈苦笑。

“你就让他瞧一眼罢!”桂先生冷笑一声:“不行,凭什么?”

罢了,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样:“辞旧送的,只能我看,给你看一点已经很好了!”

罢了,桂先生起身:“什么茶叶,就这给我们喝?”这就要走,言先生急忙拱手:“师兄,有,有,有好茶,我拿,成不?”

“不喝了!”桂先生大手一挥,“早干嘛去了,走了!”这就拉着乐先生跑路,言先生喊了几声,早没了影。

“师兄,你怎的这般?”言先生气的半死,鞋子一穿,顾不得漫天飞雪,便追了出去。

二人头前跑,言先生后头追,来往不知发生何事,以为是抢劫,却见言先生抬手,哀求道:“师兄,让我看一眼成不,我求你了!”

一听这话,不论男女,个个捂住屁股,纷纷让开,这可不敢阻挡,自个有肠胃有疾,遭不住!

二位先生瞧见到了地方,直接钻了进去,一瞧是书院,言先生气道:“原来是拿来炫耀,又来欺负我。”

“你看我不告诉老师的!”言先生一脸委屈,下意识说了这话,又觉不妥,却也管不得,跟着入了内。

客栈。

辞旧歇笔,瑶儿捏着肩头,辞音不知何处去,早没了影。

“你去歇会吧!”辞旧开口,瑶儿则摇头:“不了,我陪你坐坐!”

“我这忙,说不得话!”辞旧笑言:“有何陪的,你歇息去吧!”瑶儿却是摇头,这就盯着辞旧,再三思索。

“有事?”辞旧许是瞧见踌躇,这就开口询问。

“辞旧。”瑶儿开口,辞旧嗯了声,便听瑶儿道:“若有一日,你知晓自己的身世,或许,我说或许!”

辞旧点头细听,闻瑶儿道:‘或许你的地位比我高,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你会离我而去吗?”罢了,瑶儿目光复杂盯着辞旧,似乎害怕,又夹杂期待,道不清意不明。

“你在说什么胡话?”伸手摸瑶儿额头,这就无奈道:“不能是得了风寒吧?”

瑶儿哎呀一声,这就开口:“你说呗!”

瞧她认真模样,辞旧无奈:“定然不能,身世如何,尚且不知,便是有所差池,也定然不能丢下你!”

“真的?”瑶儿顿喜,辞旧无奈摇头,执笔书写,这才开口:

“先生说,看了女孩子的身子,就得负责。”瑶儿顿觉脸红,辞旧说的太过露骨,这就再闻听:“先生说,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

“时机成熟,是要成婚的,就是妻子,大雁尚可相伴一生,我又怎会丢下你!”

罢了,这就不在出声,认真书写,瑶儿笑盈盈瞧着,心中石头落地,趁辞旧不在意,在辞旧脸上亲了口。

辞旧无奈,便听瑶儿道:“出去玩玩呗!”辞旧这才摇头,瑶儿便耍无赖:“好不好吗?”

她这幅模样,辞旧只得答应,二人收拾了词卷,出了客栈转悠。

京城多贵族,多高府大宅,漆木红门,瑶儿一一解释,都是高官所居。

“其后百姓,多以雨棚遮身,上无片瓦,家徒四壁,一日三餐,莫说酒菜,粗糠皆得省着吃。”

辞旧叹息不止,“你瞧瞧!”顺辞旧手指而望,唯见一漆木红门前,栓一大狼狗。

膘肥体壮,四肢健硕,毛发旺盛,其食盆中尚有肥肉,然狼狗瞧也不瞧,想是吃腻了。

灵儿脸色难看,正想开口,便听辞旧道:“此为何人之罪?”

瑶儿苦笑连连,这就见辞旧指自个:“此为我只罪,你之罪。”辞旧脸色阴沉,瑶儿顺明了,辞旧生气了。

随先生不少日子,先生教了许多知识,耳融目染下,辞旧亦是怜惜百姓,然便是不曾遇先生,辞旧心中本怜百姓。

心中不免生气,这就冷笑:

“瑶儿,此为圣人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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