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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噩梦,赠策书

客栈!

闻听先生这般说,辞音立马举手,毛遂自荐,说辞旧坏话,将功赎罪。

“可不是,他赢了张子修!”乐先生点头,对辞旧之才,他定点不怀疑,便是自个怕也得甘拜下风。

辞音学的惟妙惟肖,将当时的事一一讲述。

如何震惊,如何认输,如何交朋友,两位先生一脸欣慰,盯着辞旧那叫一个慈爱。

这又说起使三国和平,不生战事,便是二位先生亦惊讶无比,长着嘴巴。

一口气说下来,辞音提着水壶咣咣喝,桂先生木讷的瞧着辞旧。

乐先生一脸惊奇,这就询问:“辞旧,你怎知晓此法?”

“还有那等铁蹄,又怎会知晓?”莫说二位先生,便是瑶儿与辞音亦好奇。

辞旧皱眉:“我也不知,好似天生自带,自脑疾痊愈,便知晓这些东西。”

辞旧颇为苦恼:“这只是冰山一角,我于牢狱中,时常记起一些东西。”

“自大脑疾痊愈,便时常做噩梦!”这就望桂先生,桂先生皱着眉头:“怎样的噩梦?”

辞旧想起这个,瞬间一声冷汗,这就开口:

“我时常梦见和人打架,他们自称为神!”此话一出,二位先生腾一声站起,瑶儿亦是脸色惨白。

神,一个他们触摸不到,甚至不敢言语,提及的词。

莫说五国,便是更加强大的势力,亦不敢谈论神灵,那等存在,离他们太过遥远。

“还有吗?”桂先生询问,瑶儿下意识捏紧辞旧之手,只觉一层细汗。

辞旧吞咽口水,这才点头:“有,有个乌龟时常出现,他叫我大哥。”

“还有一头驴,端的奇怪,他们似乎在哭泣,又似乎在笑。”

辞音一听,“妖族啊!”上下打量辞旧:“你不会和我一样,是妖族吧?”

二位先生则沉默不语,如今大世端的奇诡,不似千百年前,各地都有妖魔化形,如辞音,便是狐狸画成人形。

“传闻两百年前,大虞灭亡,人言大虞乃帝朝正统。”乐先生讲述:

“其后各地大乱,争战不休,百姓尸殍遍野,各地妖魔层出不穷。”

几人静静听着,乐先生又道:“后十二朝立,为镇妖魔鬼怪,便各封香火神灵。”

“我当初捡你之时,你便于一庙宇脚下,那庙宇供奉,正是一神龟!”

此话一出,桂先生急忙:“子沛之意,是言辞旧与那神有关?”

乐先生点点头:“不好说。”这有询问:“那神龟如何,可是独眼?”

辞旧皱眉回忆,几息而过出口:“不曾是独眼!”乐先生这就摇头:“那便不是,那庙宇所供,乃是一独眼神龟,威武不屈,香火不断,端的玄妙!”

“独眼神龟?”辞旧眉头紧皱,总感觉有些熟悉,然实在想不起,这一细想,又觉脑袋胀痛,急忙撇了念头。

桂先生又问:“除一神龟,一驴子,可曾还梦到别物?”这又询问,辞旧急忙点头:

“有,我于私塾时,梦见一位道人,笑言我迷迷糊糊,傻傻愣愣,说是有人日日哭泣,思念于我!”

几人更是好奇,不知辞旧怎会梦到这些,瑶儿这时开口:“那道人叫什么?”

辞旧一脸苦笑:“不知,莫说知晓名字,便是对方脸庞,我亦不曾看清!”

乐先生点点头,叹息一声,“此事到底如何,还不敢下论,论不好,与你身世有关。”

辞旧一喜,自个身世一直是个谜,他想弄明白,自个到底从何而来,发生了何事,自己又如何疯的。

“此事不急!”乐先生笑言:“当年初见于你,你便于皓龙县,想来那处有线索。”

瑶儿则面色不好,不知想些什么,二位先生在笑,然心中长叹不止,当日长阳山,那般气息,古老而厚重。

如同上古魔神出世,生吞人体,又怎会是一介普通人,迟早,辞旧会离开,这是肯定的。

二位先生虽不舍,然也知,孩子大了总要离开父母,鸟儿羽翼丰满,也需翱翔天空。

瑶儿却不同,她担心,更担忧,担忧辞旧有一日,前去寻找真正的自己,扔下自个一人,独留这世间。

念及于此,瑶儿开口:“辞旧,我想吃核桃了,可否前去卖一些?”辞旧一愣,出言道:“这客栈便有,何须出去买?”

“哎呀,客栈的不好吃!”瑶儿说着,拿出钱袋递予辞旧,“你就去呗,早去早回!”

辞旧无奈,只得起身前去,望辞旧走掉,乐先生叹息道:“瑶儿,你过于担忧,辞旧心思淳朴,重情重义,断不能扔下你!”

瑶儿苦笑:“先生,于皓龙县来时,辞旧发烧,昏睡间,他念了一个名字几百遍。”

瞧三人看来,瑶儿苦笑:“柠儿!”乐先生一愣,便听瑶儿道:“这是个女孩名,或许,辞旧亦有婚姻,亦或许,他已经成亲。”

辞音啧啧称奇:“你们忘了,当初在长阳山,他还念了灵儿两个字呢。”瑶儿点头,“不错,他那一瞬间,看我的眼神,像极了父王。”

乐先生瞬间想起,当时自个还呵斥瑶儿,不准她与辞旧对视,见桂先生望来,瑶儿斩钉截铁:

“我不会看错,那是长辈对后辈的眼神,后来我想,或许灵儿,便是辞旧的女儿!”

辞音咯咯直笑:“你不是讲,大虞女帝的名字便是灵儿,说不定她便是辞旧的女儿。”

辞音说到这处,兴奋无比:“那辞旧便是那位冠绝古今的天机圣神了,我得天,瑶儿你走大运了!”

瑶儿苦笑连连,乐先生无奈斥责:“莫要胡说,吃你的东西!”辞音瘪嘴哦了一声,嘀咕道:

“说说怎得,圣神早就陨落,他还能来打我不成?”碎碎念不停,乐先生苦笑,瑶儿本就担忧,她还火上浇油。

那天机圣师只是史书记载,虽有大墓,然被世人诟病,只是好事者胡戳,没什么天机圣神,只是大虞先帝。

早早寿终陨落,那大虞女帝亦陨落,辞旧怎会是那般人物,若是那般人物,自个这先生,还敢当?

桂先生端的古怪,笑言道:“若辞旧真是那般人物,我二人水涨船高,亦是太傅了不是?”

“哈哈哈……”辞音当即附和,“那我便是圣神的妹妹,便是大虞女帝见了,也得喊声小姑姑。”

罢了,这就自导自演,一人饰两角,一个喊小姑姑,一个答应,玩的不亦乐乎。

乐先生无奈,瞧了眼瑶儿,不理会辞音与桂先生,这便安慰:“先生给你保证,若真有那一日,辞旧弃你,我替你出头。”

乐先生安慰:“他若不允,我便自尽于他面前。”桂先生笑言:“是极,是极,子沛自尽,我借骨,研究医术。”

乐先生冷笑一声:“我宁愿扔给狗,都不愿意给你当标本,你倒会想!”

“不给算了,你以为我爱要?”桂先生冷笑,乐先生一摸胡:“你想要,我亦不给!”

瞧二人吹胡子瞪眼,谁也不让谁,瑶儿噗嗤一声,掩嘴偷笑,这便是自个喜欢二位先生的原因。

不像宫中,一丁点自由没有,走路都不敢大声,除了算计,再无其他。

辞旧买了核桃来,砸开递给瑶儿,瞧忙碌的辞旧,瑶儿心中一瞬间只觉得值得,一切都值得。

砸了核桃,辞旧这才取来纸张,不断书写,其中还作画,几人凑上前观看,惊叹连连。

辞旧画道出神入化,其中画一水车,瞧一眼,那水车似于纸张上转动,水流顿激荡,灌溉农田。

其旁皆是文字,解释其原理,如何制造,如何使用,有哪些作用,桂先生连连赞叹:

“辞旧,有经天纬地之才,大乾有辞旧,当兴啊!”乐先生亦是赞叹连连,大气不敢出,细细瞧着。

瑶儿笑的合不拢嘴,夸辞旧比夸自个,还让她高兴,若旁人夸赞,或许一般,可这是两位先生夸赞。

李伯之前亦是夸赞,这三位,说句实话,足以为大乾顶起一片天地,便是周,幽二国亦忌惮不已。

他们的夸赞,怎能不高兴,辞旧则不曾吭声,沉寂心神,各种改良,爬犁,蹄铁,一一浮现纸上。

乐先生再也坐不住,这些东西,都是能让百姓吃饱饭的东西,能让百姓不再那么苦累的东西。

真正的大功德,这些东西流传三国,不知救多少百姓之命,这是天造神物。

将其书写三份,二位先生一人一份,细细研读,辞音与瑶儿凑与一处,场中一时沉默。

辞旧思索再三,这又落笔,几人诧异,难道还又不成?

瑶儿询问,辞旧笑道:“多着呢,只是开始,若论的多了,他们会自乱阵脚,往后一点点给,学会了再给亦不迟!”

“那你这是?”瑶儿询问,辞旧一愣,这就手执笔笑言:“老国公帮我们说话,性情温和。”

“李伯亦是,我这便写一策,赠予二人,权当感谢!”

“什么策书?”瑶儿凑近看,唯见其上书写几字,龙飞凤舞,端的好看。

“太白阴经!”瑶儿一念,吸引二位先生眼球,细细一瞧,倒吸一口冷气,大惊失色。

“辞旧,可是兵书?”乐先生询问,眼中满是震惊,先生今日失态了。

辞旧笑言:“正是兵书,老国公一声气血,想来亦是一代武将,听闻李伯擅策略,这才赠此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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