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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误会越来越深

拓跋木这次似乎真被惹毛了,他一脚踹开门,直接将萧未央扔到床上,他深邃的眼眸中泛着血色,如漫天的火焰,散发着深渊一般的危险。

“阿木,你能先冷静冷静么?我能解释的!”

他轻哼,浅淡的提了提嘴角,眸子里却不见丝毫的笑意。

“你以为我还会信么?”

他大手一捞,就将她从床中间拖到他身边,随后便将她的手腕牢牢圈住。

低头,吻她,急切又霸道,完全不同于他以前落在她发顶的吻,揽在她身上的手臂也越收越紧,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两人急促的心跳。

他的吻越来越密,一开始还能克制的浅浅的亲,后来心中那把火越烧越旺,一只手离开了她的腰,直接抚在她的后脑,再也没有任何克制和隐忍地深深吻了下去。

她被他吻的不能喘息,身下是陷进去的绵软,脑子也开始不清醒,发昏。

四下安静,落入耳中的,只有两人衣料细微的摩擦声。

眼看场面不容控制,萧未央慌了,她用力的推他。

“阿木,你先听我说好不好?”

这句话似乎起到了作用,他停下了继续侵略的唇,伏在她身上,粗重的喘息着。

他在等,等一个他想听见的解释。

机会来了,可萧未央却不知要从何处说起,要怎么解释呢,她就是骗了他,也真的要走,这些都是既定的事实。

虽然并非出自她的本心,然而还是伤害到了他,就像七年前一样。

七年前,阿木死活不愿去太子宫,也是她叫人哄他说,只是去待上几日,她就会去把他接回来,可一直到最后,这句承诺她也没能做到。

她,是不是骗了他好多次。

那现在呢,拓跋木还在等她的解释,可她要怎么说才能不让他再难过。

但有一点她知道,她不能告诉他自己要回大召的真正目的,那样就是把阿木再一次拽进泥淖,她真的不愿。

“阿木,我真的没想过要逃走,只是我有自己不得不回去的理由,你相信我好不好?”

“为了他么?”

“是!”

他是谁两人不言而喻,空气在慢慢冷却,将这室内仅存的一点温度也抽的干干净净。

“你死了这份心吧,除非我死,否则我不可能再让你回到他的身边。”

最后一缕余晖散尽,暮色渐沉,夜风燥人。

叶格赤已经好久没见过他家主人这样喝酒了。

这哪里是喝,分明就是在灌,酒坛东倒西歪落了一地,拓跋木却还在要酒。

格桑正好从外间走进,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他这段时间被派到了外地,所以并不知道布达拉城发生的事,他诧异的问叶格赤:“主子这是怎么了?”

“嘘!”

“格桑,是你么?”

听见拓跋木的声音,格桑赶紧上前问安。

“奴格桑见过主子。”

“好,起来陪我喝酒!”

“这、、、、、、”

还喝么,看着这一地的酒坛,格桑终于明白叶格赤刚才为什么不让他说话了。

“奴,戒酒了!”格桑这个汗啊!感觉自己回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拓跋木也没再为难他,又抓起一个酒坛猛灌了几口。

格桑退到一旁,用眼神问拓跋木主子这是怎么了?

拓跋木用眼神跟他说了什么,可惜他没看懂。

于是两人继续在这打着哑谜,唠的那是相当的费劲。

拓跋木醉的不轻,摇摇晃晃间他看见萧未央竟然站在他面前。

“将军,您醉了,让奴婢伺候您吧!”

呵,多好笑,她竟又说那样的话了,这样三番五次的挑逗他,给个甜枣,然后又狠狠甩他一巴掌好玩么?

拓跋木起身,捏着她的下巴问:“又耍我?”

“奴婢不敢!”

“你真愿意?再不跑了?”

“奴婢愿意一生一世伺候将军。”

一生一世,多好听的词,可他又能信多少?

他拦腰将眼前女子抱起,转身进了自己卧房。

叶格赤在他身后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老实的守在了门外。

咳!造孽啊!将军还真是喝多了,希望明早清醒能不后悔。

许妙仪没想到机会竟来的这么容易,还以为很难搞定呢,不一样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想到以后自己在这的地位再也不一样了,看谁还敢把她不放在眼里。

听说萧未央最近已经失宠了,本以为上次的事就能治她于死地,谁承想将军也只是将她关了段日子,竟还日日宿在她那里。这回看来也是对她腻了,就说么,凭自己的姿色哪里不比她强。

但看着身边已经睡熟的拓跋木,她心里还是恨的牙痒痒,这算什么?把自己抱到床上,就是为了看他睡觉?真是气死人了。

但又一想,今晚到底发生什么了谁能知道?只要她一口咬定生米已经煮成熟饭,那样眼前这个高大帅气的男人以后就是她的了。

想到这她就有些飘了!

若以后她要能怀上将军的孩子,那岂不是要一步登天,真是想想都美。

晨起的光透过窗棂,晃的人眼疼。

拓跋木睁开眼,就看见躺在自己身边光溜溜的陌生女人,他着实吓了一跳。

“昨晚、、、、、、”

他虽然醉酒,但自己到底有没有干什么,还是清楚的,但这也让他恶心的够呛。

懊悔、愤怒一齐袭来,他再不愿多看一眼这个该死的女人,拿起衣服走了出去。

看见拓跋木的眼神,叶格赤就知道自己完了。

“说!”

于是叶格赤将昨晚的事叙述了一遍。

“怎么不拦着我?”

多冤啊!哪有主子要宠幸女人奴才拦着的道理,况且他拦得住么!

“自己下去领二十军棍,以后要再有这种事,你若拦不住,就不用站在这了。”

“是!”

拓跋木又看了眼立在一旁的格桑。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格桑跪地回到:“奴昨晚进的营。”

“那么说你也没拦着我?”

格桑:“、、、、、、”

“也下去领二十军棍!”

“是!”

这无妄之灾,还以为主子终于开窍亲近女人了呢,亏他还高兴半宿,乐极生悲了吧!

要是以后再有哪个不开眼的女人往主子身边凑,他非第一个劈了她。

刚领完军棍没多久的格桑,很快就又遇见第二个这样的女人了。

那日他守在主子书房外,见一女子端着碗东西走了过了。

“麻烦您通报一声,我想见你们将军。”

嗬,还想见我们将军,今天我要是让你进去了,明天脑袋就得搬家。

格桑斜视了一眼面前的女人,长得真是难得的好看,可惜他们将军不近女色。

于是他粗鲁的说道:“滚回去,这也是你该来的地方,我们将军是不会见你的,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萧未央轻轻皱了下眉头,阿木这是还没消气呢,看来这次真是气到了,也好,那就彼此再冷静几天吧!

见那女人被自己赶走了,格桑正在窃喜,就被刚刚跑回来的叶格赤揪住领子问:“萧姑娘怎么没进去就走了?”

这俩人这几天闹别扭,他家主子被折磨的像在锅上煎,他好不容易劝说萧姑娘来看看,怎么人没进去就走了,是主子没让进么?

格桑洋洋得意:“被我撵走的,好险,要是让她进去了,咱俩又得挨揍!”

“你,可真是聪明!”叶格赤恨的咬牙切齿,他现在去追还来的急么?

正在这时,书房的门开了。

拓跋木站在门前问:“刚才谁来了?”他怎么感觉听见了未央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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