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9章 谢谨行不吃饵
温若瑶翻了翻手中书册,点头回答:“嗯,成婚了,这浣衣婢生了三个孩子,稳固了自己正妻的位置。”
秋月见春桃听得认真,用胳膊碰了碰她,“春桃姐姐,不过话本而已,难不成你还当真了?”
“别说四世三公,咱们这些做奴婢的,哪里能接触到世家公子?”
“除了大公子外,可你敢去吗?”
春桃讪讪一笑,“我不过是做做梦罢了,哪里敢肖想大公子,你莫胡说。”
可贺衙内不止一次向她释放过对她动心的暗示。
没有人想一辈子当奴才,所能嫁给贺思齐,即使是做妾,她也算飞黄腾达了。
温若瑶将书册卷成一个圈,在掌心轻轻拍着,给春桃的心理防线来上最后一击,“若我是这婢女,我定然有法子让这位公子娶了我。”
秋月:“是是是,姑娘最厉害了。”
“罢了罢了,同你们说这些做什么。困了,我去睡一会儿。”
随着温若瑶从躺椅上起身进了门,春桃还兀自愣在原地,也不知到底在想什么。
不过休息片刻,便听隔着墙的花园中传来悦耳的箫声,秋月出门看了看,回来时满脸忿忿,一直低低地骂着什么。
“外头是谁?”
“回姑娘,是谢二公子在吹箫哄二姑娘开心。”
她光是看着都替大姑娘委屈。
谢二公子怎的如此本末倒置,自个儿的未婚妻不管不顾,日日贴着妻妹是怎么回事。
听到谢昱承的名字,温若瑶眼珠一转,“既然父亲解了我的禁足,我便走一趟去见见谢少卿。”
“这一次,你可得守好门户,别让春桃从中生事。”
“是,奴婢一定仔细盯着春桃,绝不让她给姑娘惹麻烦。”
温若瑶悄悄出了门,在成衣铺买了一套男装换上,长巾遮住喉结,瞬间化身成一个玉面薄唇的小郎君。
这次她没再走后门,而是光明正大地从大门进了芙蓉居。
她已经让秋月给谢谨行递了信,不出意外的话他下了值便会来芙蓉居寻她。
温若瑶要了一间临街的雅间,还不忘叮嘱龟公若是谢少卿来了直接请进门来。
龟公拿了赏钱喜笑颜开连连点头,记了她要的酒菜立马退出门去,将雅间门给关上。
等到上了酒菜,雅间里只余温若瑶一人,她提起酒壶斟了两杯酒,看着微微荡漾的波纹,食指在壶耳处轻轻抠着。
今日来本是想跟谢谨行谈合作,未起杀心,但时机实在太好,温若瑶只思索了片刻便从腰间取出一个纸包,抖了些白色粉末进酒中。
下一刻,温若瑶跟泛白的酒水面面相觑。
她记得去药铺的时候,那掌柜的分明说的这药无色无味。
杯中的酒沉淀了一层白色,只要眼睛不瞎,肯定都能看出有问题。
“啧。”
温若瑶愤怒地将酒水往盆栽里一泼,目光落在桌上的糕点上,倏地福至心灵。
待她方把粉末撒在糕点上佯做糖霜,门外便响起了脚步声。
“谢少卿您这边请。”
温若瑶心下一惊,连忙拍了拍手,将几乎空掉的纸包重新塞进腰间。
随着门被推开,一抹烟墨色衣摆率先映入她的眼帘。
顺着衣摆往上,谢谨行摆着一张臭脸进门,门外的龟公立刻贴心地关上了门。
温若瑶几不可察地撇了撇嘴,随即扬起一抹动人的笑容起身,“谢大哥,你来了,请坐。”
谢谨行站在珠帘外不动,声音听不出喜怒,“温大娘子如此盛情款待,谢某深觉受宠若惊。就怕,温大娘子别有用心。”
温若瑶脸上的笑意一僵,打了帘子走到他身边,伸手握住他的胳膊往里带,“谢大哥这是哪里话?若瑶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
“请坐。”将谢谨行按在自己身旁的位置,温若瑶又端着酒壶给他倒酒,“这次请谢大哥前来,是想跟你谈谈上次你说过的,咱们合作。”
他的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茶香,温若瑶闻着心静了不少。
谢谨行一手撑在桌旁,好奇又疑惑地打量她,却始终不接她递来的酒,“你想对付谢昱承?为何?”
在他的记忆里,温若瑶十分喜欢谢昱承,对他言听计从。
谢昱承污蔑自己,温若瑶信,甚至会因为他的话来帮忙报仇。
泼他水,撕他的课业,直到年纪大些,温若瑶不便再登侯府的门才断了对他的霸凌。
他迟迟不接温若瑶的酒,温若瑶的手臂泛酸,直接将酒杯拍在桌上,有意放柔声音,“谢大哥。”
“从前是我对不起你,如今我才知晓,那谢昱承两面三刀,有意挑拨离间,我被蒙在鼓里,这才时常欺负你。”
“还望谢大哥大人有大量,别再跟我计较那些从前了。”
温若瑶吸了吸鼻子,眼中盏着一行清泪,“如今谢昱承已经变了心,全然不把我放在眼里。”
“可怜我只是个女儿家,怕闹大了影响名声。”
“求谢大哥助我。”
她知道自己的优势,抓着谢谨行的胳膊仰头看他,眸中含泪,眼尾红润,楚楚可怜。
这一套连招打出去,谢谨行却只是不显山不露水地拨开她的手,“谢某人微言轻,不知有何处能帮到温大娘子?”
“帮我退了与谢昱承的婚事。”温若瑶失落地收回手,吸了吸鼻子,“作为回报,我也会帮谢大哥成功袭得靖安侯爵位。”
她抛出鱼饵,静待谢谨行上钩。
其实一颗心高高悬起,温若瑶虽有前世的记忆,却并不知谢昱承是如何斗过了谢谨行成功坐上小侯爷的位置。
那时的她为了生存每日浆洗刺绣,只知道谢昱承先是中了状元入了翰林院,再听到消息时便是袭承爵位迎娶温清岚。
这中间的内情她一概不知。
可她如今实在没有什么能够确定谢谨行一定能入得眼的秘密。
闻言,谢谨行浑身气势越发凌冽,看向温若瑶的目光倏地变得深不可测。
“温大娘子好大的口气。”
“虽然谢某也很想看谢昱承吃瘪,但谢某对袭承爵位并无兴趣。”
“温大娘子这一步棋,走错了。”
看来以人身修炼妖术还是有好处的,至少自己已经知道自己是谁了。
米莎痛哭失声,她感觉自己的生命顿时一片空白,然后她真的看见周围全都变成了一片雪白。
“除了铸币和分配土地,以及挖井、兴修耕种水利的事情,还有什么需要做的吗?”李冰感觉现在的情况,远比古时候都艰难。
只有梦怡一直坚信着,主人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的陨落,等到他出来的那一天,肯定又会惊起这疯癫崖的一波风浪。
后面,不断有骑兵从树林里慢跑而出,全是树叶挂在战马和武士身上的刷刷声。
邓普斯点头,贵族们打通了南部海域的航线,他们与地精取得联系,就有了现在的几条重要航路。
林洛惊讶的问道,若是那远古魔兽是死的,自己岂不是有希望让七色花长出更多的花瓣来,相比于能够在精英联赛中获得好的成绩,显然七色花来的更加的重要。
片刻后,下面的古树林里发出了一声比魔兽还狂野的怒吼之声,紧接着只见那白发老头跃上古树顶端,然后没命的向森林之外逃去,后方紧跟着两道兽影。
杨凡现在与那锦衣青年实力相差已经不是很远了,再加上其如今已经进入了蜕灵之境,那断魂刀对灵魂的吞噬力已经强上了几倍,所以杨凡二话没说冲过去就是一刀向着对方头上劈了下去。
想了想,叶云还是决定出手相助,这就是叶云自己这一世的变化了,甚至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慢慢的变得心软了许多。
“没什么事情你也赶紧回去吧,我还要陪年糕休息呢。”张佳音转身回了病房。
两人忍住想呕吐的欲望走到了楼梯的尽头,这楼梯是一个折字型,在楼梯底部还有一扇门,也没有上锁。
“你是?我是不是见过你?”金法医在厕所的洗手台看着镜子中的余羽芊。
房门打开,余羽芊穿着睡衣,头发还有点湿漉漉的。她的对面是抱着盒子的陈逸延。
夏宇走出山洞后,看着山谷内遍地的鲜花,空中的空气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深吸一口顿时让人感觉心旷神怡,说不出的舒畅。
当叶云张开眼时,自己已经不在密室内,身处在檀木制成的暖床之上。
经过这三天的修炼,内丹初期到中期的屏障,已经不复存在了,华莱士直接突破到了内丹中期,整个金丹都大了一圈,明显感觉到法力变得更加浓稠了。
王爽再一次发动刺尾,尾巴捅入了巨型鳄鱼的身体之中,尾部在巨型鳄鱼的身体里面搅动着。
那戏法班子表演的是传统戏法。大家看得绕有兴致,但苏仁山却越看越懵。
你也不必忧心了,泊远兄他不会伤害你……”不会伤害陌上幽,对夜鸣的军队可就说不一定了。
第一个,是秦楚楚从侍卫手里夺过钥匙上车时,风吹过她发梢的瞬间。
陌上幽直接打开了门,将被绑在锁灵柱上的南安王和一旁被堵住嘴的南安欣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