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0章 藏在桌底
温若瑶心中咯噔一声,脑中思绪翻涌,不自觉地握了握拳。
谢谨行不想袭承爵位?
莫非前世的他是自己放弃,不跟谢昱承争的?
她艰涩地咽了一口唾沫,整个人的气势都消减了不少。
谢谨行见她这模样反倒起了兴致,两指在桌面轻轻敲了敲,“温大娘子再没别的筹码了吗?”
温若瑶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若是她说不出个让他感兴趣的话题来,他便要走了。
她方重生,想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有很多仇还没报,可她孤立无援。
若能拉得谢谨行跟她一条心,她接下来要走的路会容易许多。
她的后背被冷汗沁湿,绞尽脑汁地回想。
她比旁人多活了好几个年岁,总会有些谢谨行还没经历过,此时并不知道的东西。
温若瑶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指,倏地灵光一闪,抬手抓住谢谨行胸前的衣襟将人往自己的方向狠狠一拽。
谢谨行身体往前一扑,一手撑在桌旁稳住身形,桌上的酒壶晃荡两下,但谁也没去看。
“还有一事,我保证你会有兴趣。”
“哦?”谢谨行看着她的眼睛,不退反进,单手圈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一拉。
两人霎时靠在一起,近得能听清对方的呼吸声。
香气缭绕的雅间里暧昧气氛节节飙升,隔壁雅间隐隐约约传来琴曲声,一时间仿佛天地都褪了色,两人眼中只余彼此的身影。
“说来听听。”
温若瑶勾起一个势在必得的笑,顺势攀住谢谨行的脖颈坐上他的腿。
“你……”谢谨行被她的放肆吓了一跳,眉宇间少见地出现几分惊疑不定。
“嘘。”温若瑶伸出食指抵在他的唇边,“谢少卿听我说……”
俯身凑到谢谨行耳边低语两句,谢谨行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他扣住温若瑶的后脖颈,将人从自己身上提起来,满脸严峻,“这种事,你是如何得知的?”
温若瑶得意地哼了一声,“这就不关谢少卿你的事了,若你信我便可以着手准备了,若不信那就没办法了。”
谢谨行沉思片刻,鼻间满是雪山春信的香气,这是温若瑶最喜欢的香。
见他没说话,温若瑶也没急着从他身上起来,兀自端着自己的酒杯喝了一口,悠闲地晃荡着腿。
“我表哥在这里?”
“是是是,我亲迎谢少卿进去的,作不得假。”
温若瑶,“!!!”
听见门外宁霁的声音,温若瑶猛地坐直了身体。
谢谨行手比脑子快,将人往外一掀。
温若瑶踉跄两步稳住身形,根本来不及跟他算账,小声问他:“怎么办怎么办?”
宁霁跟温珏关系极好,若让他看见自己穿着男装来了芙蓉居,转头告诉温珏,她免不得又要挨一顿戒尺。
谢谨行见她焦急慌乱的模样,不仅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反而还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轻轻勾起了唇。
“本公子知道了,你下去吧,我自去寻表哥便是。”
温若瑶心中警铃大作,随着咯吱一声门被推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了桌围下。
“表哥。”宁霁进门看到谢谨行挑了挑眉,“你当真在此啊,我还以为那龟公骗我呢。”
他自顾自往谢谨行身旁一坐,“你怎的一个人在此处喝闷酒?连个乐师也不点?”
言毕,看到桌上摆着的两个酒杯有些诧异,目光在雅间内环视了一圈,“两个酒杯,还有谁在?”
温若瑶躲在桌底,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桌围的长度正好及地,只要她不碰到宁霁,应该不会被发现。
思及此,她不停地往谢谨行身边蹭,双手扶在他膝盖处,敏锐地察觉到谢谨行的右腿往后缩了缩。
温若瑶不明所以,也没太在意,只偏着头去听两人在说什么。
谢谨行将宁霁的问题忽视了个彻底,“你有什么事?”
“啧。”宁霁责怪地瞥了他一眼,“表哥说话怎的如此伤我心?我这个做弟弟的想来看看你还不成嘛。”
蹲在桌下的温若瑶在这句话后没再听见有人说话,眼珠无措地转了转。
若宁霁一直不走,那她何时才能出去。
思及此,她伸出两指在谢谨行膝窝掐了一把。
宁霁察觉坐在身旁的表哥呼吸一滞,伸手从桌上拿起糕点往嘴里塞的同时问道:“表哥,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
“我没事。”谢谨行的声音有些沉,“别什么东西都吃,你怎么知道没毒?”
“呸呸呸。”宁霁撇嘴,放下手中的半块糕点,“表哥你真是不会说话。”
“这偌大一个芙蓉居,谁这么想不开要毒害于我?”
“你想赶我走就直说罢了,何苦说这种话来吓唬我。”
温若瑶身子一僵,面容空白。
她专门给谢谨行准备的有毒的糕点不会被宁霁给吃了吧?
这可真是见鬼了。
温若瑶慌乱不已,跌坐在地上,仿佛已经看到了宁霁毒发身亡,自己被大理寺抓进死牢的场面。
她这一坐牵动了桌腿,整张桌子都往外挪了半寸。
温若瑶顿时僵住不敢再动,双手缓缓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宁霁疑惑地看了一眼桌子,“我吃醉了?这桌子怎么自己动了?表哥你看见了吗?”
“嗯,你吃醉酒了,看错了。”谢谨行淡淡地说,面不红心不跳地撒着谎。
宁霁来之前已经在其他雅间吃了酒,表哥一向不会撒谎,他晃了晃脑袋没多在意,当真以为自己喝醉了。
他趴在桌案上,嘿嘿一笑,“吃醉了也无妨,表哥在,届时表哥送我回府便好了。”
温若瑶在桌下憋得快爆炸了,只想求宁霁快些离开。
即使毒发也不能在雅间里毒发。
可她没有办法出声,只能悄悄地在谢谨行腿上作怪。
先是在他腿上用食指写出“让他走”三个大字,见谢谨行没有任何反应更是气闷。时不时掐他一把、挠他一把,双手就没停下来过。
“我不把你送到城外乱葬岗让你跟那些无人认领的尸体睡一宿你就该谢我心善了。”谢谨行自顾自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一口饮尽,“少来烦我,赶紧走。”
作为阵法之灵,皎皎智能不输于常人,但终究并非人类,不懂灵活变通。
在威远仙城厮混的散修,几乎谁都想过,迎娶玉清仙子,走上人生巅峰的美梦。
他不是最近才第一次听摇滚。以前听的时候,经常压根听不出贝斯的存在,只有极少数曲目有清晰的贝斯solo。
上次在聚仙台,因为他们自己瞎折腾,把宗门里所有的钱都给折腾没了。
“所以,这位圣者,只要你起誓,永远不踏足月球,我就保夏岚平安,并且将这个我好不容易拿到的躯壳也还给你们。”月树开口。
虽然知道无力抵抗,但它依然在遵守誓言竭尽全力,拼命的对付林轩,但最终,它也一发被林轩秒杀。
当听闻了伊森之前居然从未接触过橄榄球之后,他隐隐觉得伊森·奥康纳是一位罕见的天才。
下一个瞬间,他就意识到自己错了。凯飒钟摆一样过掉布拉蒂奇,生生闪出一条缝隙。
沙耶娅在庆幸的同时,不知为何也有股淡淡失落,究竟什么原因她说不上来,只感觉又回到从前。
什么?你说我这几句话是不是发出了一些内心的想法?不存在的,不存在的,单纯好玩而已,而且我也不会强行啥的……在床上的林轩想入非非。
所以迪玛利亚不服!之所以没有在这剩下的几天内离开皇马,迪玛利亚也要力争一试,看看能不能用自己的实力,争夺主力。
之前李御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变法人选,方才没有向平原君等人进言,在他心目中,那位集法家大成的韩非无疑是最佳人选。
老王家就是老王家,那个擎天玉柱、架海金梁的老王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角色都额可以随便触碰的。
“不敢。”听得李御的问话,毛旭和羊福连忙俯身行礼,他们骁骑一军乃是李御亲军,视李御的将令为最高指令,怎么会有不服。
这当然是很让他们感觉到兴奋的一件事情呢,毕竟对于克利夫兰骑士队来说。被压抑了三节比赛的时间,终于是找到了一个机会,他们如何能够不兴奋起来呢。
皇帝点了点头,没有再说其他。颂银以为这个话题开了头,总不免要说到镶黄旗,说到佟佳氏的归属问题,谁知并没有。这就说明皇帝对她还持观望态度,她远没到让他信任的程度。
只是,让林夭生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冯莹莹的电话竞然怎么也打不通。
这场比赛打完,下一场比赛要到3月22日,庆祝完胜利之后,球队就宣布解散,金远也在当天晚上就坐上了回国的飞机。
然而这时候其他极为执事也是已经完全反应过来,根本不可能给他再次击杀林锋的机会。
然而夏洛特人的坚韧还是多少有些让克利夫兰骑士队感觉到意外的,对手的坚韧不拔使得克利夫兰骑士队在此时难以将比分给拉开。
于是她立即让人将消息送给姚宜之,用的是老爷的名义,就算被人查问,姚家兄弟之间传消息也是合乎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