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集结的联军

第115章 114 集结的联军

在整合了精灵和矮人之后，神带着新的子民们来到了阿斯加德，山吉阿速该说动了诺敦格尔，华纳神们集体出动，死者的报复对象必然也包括他们，看看弗雷和芙蕾雅死后苏尔格尔上门讨要了说法，而洛基变成了女巫以命运的名义骗走了尼奥尔德..

混乱与水之神是火巨人苏尔特尔的死敌，在末日之后，尼奥尔德死在了阴谋的偷袭里，代表自然之力的水之纹章变成了碎片，紧接着是风...所以如今的华纳海姆不允许有任何纯净的液体水留存，你必须添加一点别的东西才能让液态的水在眼前出现..还有消失的风，自然风。

九界都变成了无风带，索尔那样的风暴除外。

而踏出家门的华纳人们看着眼前联通同盟诸界的彩虹桥，默然无语。紧接着，又看到了骑着天马赶着雷车的奥丁....的战甲。

“阿萨神不要想着再把华纳神变成你们被动的盟友！”诺敦格尔上来就阐明立场，不论他在心底藏有多少恐惧，谈判，讲究的就是一个气势。

“半亡灵诺敦格尔！”而神的眼睛让五六米的大汉诺敦格尔心惊肉跳，对方一口点过他曾经被人劈成两截在死亡边缘徘徊过的事实。

肚子变成锯齿一样裂口的两块不是标新立异，而是他艰难求生的证明！他曾从地狱的入口尼伯龙根的领域里爬回来，摆脱了华纳一族嫡系血脉消亡的命运，带领剩下的族人避世而居...隐忍的最后，是一千四百年后华纳一族勉强回了半口气。

他们有二百来人，而巅峰时期这个数字是现在的二十倍！从和阿萨族开战之后人口就一直在减少...直到如今没有强者也没有超绝法师的地步，只有德鲁伊的传承在他们身上没有断绝。

“这不是讨价还价的联盟！因为亡者会夺占你所有的，凡你所拥有的一切都要夺走，那是它们的本性，我所创造的世界里没有如此的恶与善..但他者的那里土地上就流着这样的硫磺！诺敦格尔！在你面前的只有生存与死亡！”神没有不耐烦，也没有多重视他，声音若断若续，仿佛歌吟。

“嘶——你是谁？！”和自闭的族人不同，诺敦格尔时常往来于九界和人间，知道那片土地上信仰的变化，阿萨神的祭祀地都销声匿迹了..而新兴的典籍宗教的领袖就在眼前。那眼底是和奥丁截然不同的金光，在试图直视的刹那间诺敦格尔就被迫移开了眼睛，心慌不已。

“这片土地上没有歌颂我的名者，如果不是诺恩斯所属的涉足，我不该来到这里...毁灭与审判才是它的命运，当地动山摇之时，束缚罪恶的铁链将破碎...而你们将以孱弱的阵容面对罪恶的海拉..”

“无知的羔羊！如果你想明白了就起身选择静默，我不会和你们一同...因为对那要救赎的人，我是最好的指引！而只有自己的手，才能开辟枷锁里的一切！”

而说完话的神不再理会他，披着奥丁甲胄掩藏自己真实的神走到祂麾下的大军面前，因为知道被仓促乌合的众人怀揣着不同的心思，所以凡是心地纯净者都披上了明亮而能发挥潜能力量的甲胄，凡是庸碌着只有厚重的笨笨板甲，凡是心思不定者只有简单的外轻甲。

因为他们为别人作战的心不同，轻甲的只要在意自己，保护的人少了，负担自然也轻。神要把庸碌者挂上重担，因为希望他们能在极好的防护里领悟为秩序挥剑的意义。而把最好的圣甲给了纯净心思的人，不论他们的生死，纯洁的心灵将被甄选入祂的国。

“现在你们只畏我的威灵而不信我，在心底并不尊我的名字为圣，所以你们不必由我带领插足你们的命运..而我之后，所有人必要善待他，他即是我的灵，在地上行走的我的灵，他和我的名字一同为圣，他即是我而不是我的子嗣。因为那一日，光之子与暗之子已经一同长眠。”

说着模棱两可话的神站着睡着了，拄着闪耀着两色光的昆古尼尔，无人敢叫醒这个披着奥丁甲的神秘人...人皆畏惧于那把长枪和深不可测的力量。

瓦利发下了葱油饼，给各位新生的精灵矮人分享生者的喜悦，也坚定着他们抵抗的心。而矮人揭开自己烙饼的锅子...那里面全是不发酵的皮面饼，不明所以的众人还是收下了这份天降的馈礼。

“真糟糕！我们好像勾结了外神！”分发完葱油饼裹着啥急苏格兰绿围裙的瓦利抱怨着，园艺之神的权柄里居然包含厨艺..半神的厨子为了给九万人做美食而忙得满头是汗，就算他的权柄加持下也不过一锅一千张饼子——神的能力就是这么离谱，基督掰生鱼也是这样。

“这已经不是北欧神能应付得了的事情了。”欧若拉看向下界，金伦加鸿沟在变暗，死者的欢呼隐约可听见。“加上人类也不能。”

唔————逄丹像洗完热水澡以后睡了一觉那样地轻松，伴随着他的动作，奥丁的外甲纷纷消失，披着渡鸦斗篷的男孩站在那里，一脸茫然。

貌似记忆中只有白门楼的女布是站着睡觉的，最后让人绑了..和自己一样拄着长矛，昆古尼尔消失，收回长枪的男孩迎面对上了一个充满锯齿的大肚皮。

五米三的诺敦格尔的母亲一定是巨人，两米的逄丹只能看到对方站起来之后的腹部，而华纳神的统领脸色复杂地问他：“你刚刚睡着了？”

而逄丹没有选择在这个问题上多说，毕竟站着睡着并不是很光荣的事情..只有草原上的惊弓之鸟被捕食者们才会这样。“消灭了洛基之后心有所感吧。”

装深沉的确可以避开不熟悉你的人，但熟悉你长短知你深浅的就糊弄不过去了...在逄丹醒来之后，避而不见的赫丽斯才从远方出现。

“男孩子累了不可以逞强哦～”女孩跑过来揪住他的脸，轻轻地捏着，而看到这种亲密的动作，那边的厨师瓦利也放弃了多问一问的心思。

“对不起，兵贵神速，我跑得太快了，为了追上洛基，没顾得上你。”男孩的道歉式回答让赫丽斯更满意，女孩凑近了他，恋爱过的男女都知道这样的节奏..哪怕单身看过阿美莉卡价值观输出的商业片也应该懂一点，可男孩偏头躲过了。

“这是巴尔的身躯，不是我的。”男孩冒着被打的风险给出解释，他偏头的地方正是女孩的耳侧，这样的场景在发生之前脑袋里就已经有了对策和方案了，面对女流氓一样的赫丽斯，这样的情景已经模拟了无数遍。

可女孩无情地戳破了他的想法，以别人听不到的对话，长出光翼的女孩抱着他升天，在他耳边悄悄说：“理由很不错，可也仅仅是表面的理由..你在自卑，逄丹。”

说的没错。逄丹不认为自己配得上天使，大天朝门当户对的思维是一直存在的，哪怕他们是流浪者，可身份不匹配..那叫耽误人家。他见过女孩冒出来三对翅膀过，那种生物是小时候看的本子上的叫大天使的生物..牛郎前世是仙官都不成配上织女..还有董永的例子在前。

耶和华大概会很生气地降下雷霆..电不死他就派天使们围剿他，他不想因为女孩的一时感性葬送她的未来...天使终究是要回归天上的，那是...那是自己不愿意面对的未来，可也只能选择放手啊，天上的父就是人家家长，难道和女方家长打架么？

“这样为别人考虑的你..我很喜欢，”彩虹的眼睛看着他，若即若离。“我还是希望你有时候能自私一点...”女孩趴在他耳边，悄悄吻上他的耳垂，在男孩身体一颤的时候狡猾地说着：“好敏感的诱人身体～记住了，以后换了新身体，我要你主动..你答应我的！”

答应你什么了？不明白这种耍赖的理由和逻辑，就听女孩继续说话：“其实不用担心，天上的父早就死了...其实那个父神是个傻傻的小王八蛋～哈哈～～”

每个女孩子不管她多漂亮多女神都会背后说家长和领导的闲话么？逄丹无来由地想着，他还是答应了女孩，在对方不停抱着他摇晃的时候，面团开始被挤扁的时候他答应了。

“真好啊，逄丹。”女孩开心地看着他，没有给他反悔的机会，这次她变成了八翼炽天使，穿着小时候记忆里女神的白色布料，羽翼高跟和半连体内衣，飘带从前臂一直飘到头顶的倒U形，严实与珞露在左右半身分别呈现，金色的腾飞羽毛边饰的金色罩罩，代表着公正与神秘的十字缄默头盔...

清癯内衣兽...为什么女孩知道他的童年呢？这是逄丹永远想不通的问题，总不可能他们一起长大？我像韩剧男主那样失忆了...七八十年代的日剧喜欢这样，21世纪初的韩剧也是这样，但我不要这样。

“我们很早之前就认识？”逄丹试探着问着眼前的非正版超规格罩杯天女兽，挡视线的位置拉弓瞄准只怕都不方便。

“也许前世？”遮住脸的女孩可爱地歪着头，抛出了这个颇有东方色彩的话题..这种看似文学系实则带点哲学边的话题让人无从思考。

他们一路下来，逄丹为了呼应女孩的着装变成了奥丁的战甲，披上这一身之后哪怕内里的本质不同..当骑乘着八足天马斯雷普尼尔的骑士落地时，所有人下意识站起来抚凶行礼，没有人再把这个形象和奥丁挂钩了...那是传说中新的阿斯加德土地上极圈内统一的信仰。

每个人都扑打着身上新发的甲胄，努力表现着..而马背上的骑士视若无睹。

实际上逄丹怕他们喝了酒就撒酒疯，包括神话记述里奥丁的英灵战士就是这样..神王还鼓励这种打架行为，而东方则会要求士兵“勇于公战，怯于私斗”。喝醉了撒酒疯的人..哪怕是再强的战士也会显得酒品很差。

逄丹找来了瓦利，按照神话记述，这个家伙当过一段时间神王..废墟上的神王，有管理经验。他本人要去地球和不喜欢的韦恩通个气，外面的四万大军数量上远远少于死者大军，欧若拉说过：上一次有所损失的死者们总数不一定会超十亿..十亿！奥丁的力量是能摸到边的，北欧神的力量一打多是可以的，而满山遍野的蚂蚁也会淹没一个人丁寥落的象群。

这也是地球人类的战争。因为抱着怨恨的死者不会放过这个近在咫尺的‘新阿斯加德’。

搭乘电班列回去的逄丹可以顺便用车载通讯器连上德意志那边的电波...韦恩家的银行被买炸了，知情的寡头们把不少资产存进这个超级英雄银行家的金库里，希望能保值还有拉近关系，招呼集会的是夜翼，主持人是火星猎人，这次伊凡·韦恩连实况通话的机会都没有。

他本人在电视里，实况转播。北约和华约领导人全部在场，他的每个言论都将受到心理专家的仔细甄别..而真的情报将被放在谈判桌上写进签署的协议里。

那份协议就是有关双方放下成见共渡难关的...洛基是真的，芬布尔之冬是真的，那后面的死者大军和海拉是不是真的已经不需要商榷了，不想当死人就都联合起来，而好死不死的西装革履表情严肃地像是给这些总统们吊丧的托马斯·伊凡·韦恩表示人类的武器对死人没用，对死去的怪物和神有用。

所以核武炸的死死灵魔狼芬里尔，也伤的到中庭死亡蛇耶梦加得，伤得到海拉，但炸不死那些死掉的凡人...这是某种规则，死人可以无视你的炮口，贪婪地躲过士兵手里的现代枪械..哪怕不会用，人家也能掐死你。

当问道亡者大军的数量时，韦恩从容地反问这些西方政客：“你们从最早成为贵族的祖辈算起，到你这里过世有多少？记得带上仆人和佣人，你现在家庭成员的数量和过世者的比值就是人类数量和死者的比值。”

板着脸的总统们被吓到了，有人甚至失态地掉下了手上用来签名的派克笔。这种轨比喻太吓人了..他们要炮轰自己的祖先之类的死者，还打不动，最后从冥界爬出来的祖先还亲手掐死了自己的后人让整个家族断子绝孙？

气场阴暗的韦恩居然还点头了：“对！这就是北欧神话的逻辑闭环，缔造家族的先人亲手扼杀自己的后裔，神的黄昏之后就是人类的黄昏..海拉精于算计。”

然后沉默庄严的会议室里与会者心里一片骂“碧池”的声音，他们继续想听某个银行家带来的悲伤消息。可自觉气氛到了的韦恩双手一推“我说完了，我了解的就这么多..只有当那一日来到我们才得窥见它的全貌，而只有当我们中出现幸存者并且胜利了才会留下有关记述。”

“想想吧，地球一共出现多少个冰河世纪就有多少个芬布尔之冬多少个诸神黄昏，奥丁他爷爷布利就是上上一季活下来的，而人类一方全是考古...没有任何和上一纪元有关的记述，而我们庆幸，生在科技发达的今天。”

后面韦恩全程闭嘴当个哑巴，看着这些人去做利益纷争...而这次，所有成员国代表只是各自默默消化着相关信息，在半天的小声交流与情报交换之后，介于洛基造成的数百万人伤亡的惨状...联合的协议达成。

公海上史无前例地出现了各国的军舰，昼夜不停地游弋，核弹头用来瞄准类似芬里尔那样的怪物，而人类死者..就只能交给某些正义人士，虽然北约和华约都不愿意承认，但是那些被抛弃了信仰的北欧神在这个世界真实存在，破碎的九界就分布在地月之间...根本上人家不算外星人，只算太空神。

这边的会议室里，夜翼被排除在非人类群体之外，而火星猎人的建议是：基因上偏离人类染色体的都给我乖乖去清小兵，人类亡灵小兵，普通的人类死者力量达到1t，无视人类攻击的它们能轻易掐死拳王，因为他们不用防御，进攻就可以了...

还有准确的日子，洛基的命运丝线变成了棉花落地...魔法协会的人大多得救了，79岁的老人赫尔克里·博洛也来到会场，却被逄丹拉住：“你是我童年做好事的聪明人标准，博洛先生。而战场上不欢迎一个79岁的老兵...魔法师比职业军人体质要弱，那不是你的战场。”

“很高兴你这么说，新的奥丁神..”老人抓着男孩的手臂，“不用否认，你远比神话里的奥丁更勇敢和正义....而这次我必须前往，因为这是全人类的战争。”他抖着滑稽的眉毛，一脸笑意地回答。

本卷设定：地球是新米德加德，游离于九界之外。旧的米德加德的碎片在地球的大气层里，有魔法隐身，雷达是探测不到的..而人类知道，不仅是魔法世界..普通人类政府高层也知道。

旧的九界实际上是崩塌的，游离于地月之间，阿斯加德只有操场那么大一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