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 恶穗果实
第174章 174 恶穗果实
作为第三方参战者的紫色毒蛇一上来就用他的蛇杖点到了两个人...也就是枪战的其中一方。
两个被身后突袭的渣滓捂着脖子倒地，那个法老权杖一样的Veno Visor毒召唤机竟真的是一把蛇杖，蛇杖末端眼镜王蛇的蛇头堪比人的脑袋大小，在进攻的时候蛇吻会袭击一切可以咬动的东西！毒牙会大剂量地注入数十倍绿曼巴烈度的毒素。
眼王的剂量和堪比雨林树蛙的毒素....这世上是没有此类解药的，被咬中者周围的血管会在2.5秒内紧绷然后破裂，因为蛇杖头部的机械蛇牙口超过了正常的眼镜王蛇，会直接造成进入空气的巨大创口，超过10cm的毒牙会一秒注入50ml以上的剧毒液....信教的人可以向天堂祈祷，因为一分钟以后就到了投胎选择的时间。
疯笑着的毒蛇因为见了血而更兴奋，那个仿佛活灵的蛇杖配合着主人发出嘶嘶地笑声，另一方的子弹疯狂倾泻在紫色的人影身上，除了发出乒乓球磕在桌上的乓乓声响以及让对方身形踉跄之外毫无意义。
“答完了吗？你们的人生答卷？”浑身发出狂躁的狩猎律动感的蛇人低笑着说，声音阴冷。他的话总是开头分贝很高，后面渐渐低沉下去，带着铁锈般的血味。
朝他倾泻了十秒子弹的两个恶徒商量了一两句，高高举起弹匣打空的枪械，举手投降。
“很可惜，0分。”一直不紧不慢的王蛇忽然加快脚步冲到两人面前揪过两颗圆溜溜的脑袋，生拉硬拽地拖到移动摊位前，一把将两颗脑袋塞进了踢坏门的烤箱。
“你们让摊主烧着了脑袋，现在该轮到你们自己了....你们该为这死法而开心，因为无论地狱还是天堂，都不是人类该生存的地方！”
炉火还未凉，两颗脑袋的主人挣脱不了4.6吨的臂力，三分钟、五分钟之后，皮肉烧化，腰腿的抽搐停止，轻烟之外，另有一股焦糊的烤肉味道散播在空气里。
“我觉得缅因州风味的虾卷不如康奈狄格的..你们说呢？”他踢踢两个已经脑袋三分熟的家伙，把摊位上所有能吃的东西全部聚到一块，撕下两个恶棍的短袖上衣打个油腻腻的包袱...这大概就能当一个流浪者的早餐午餐了。
把摊主老板的肥胖身体从摊位上扳下来，放在行道的树边靠好，警笛的声音这才由远到近....和好莱坞大片里演的一样，爱看电影的NYpd也来得很迟..或许因为不乐意面对可能的人质危机。
“举起手来！”一个貌似是新入行的家伙带着酒气要求提着食物包裹的紫甲人停下，语气慌张手上的枪还老是在抖。
“你可以再专业一点。”对于这种要求，男人只是回过头，轻蔑地看一眼，隔着外甲都能感受到不屑。
“彭！叮！”因为应激反应而开枪的警员发现子弹在对方身上弹开。后面的老练警官们按住了新人握枪的手，但同样用格洛克甚至雷明顿霰弹枪指着他。
只不过语气还算客气：“先生，超级英雄不可以滥用私刑！在场遇害者一共五人，包括没有营业执照和健康证的一位摊主....如果您不愿意配合我们回警局调查，您可能将面临五起谋杀罪指控！”
这些话可能只是威慑和利诱，毕竟唯一的当事人去警局他们办案的效率也会快的多，而从不会向现实低头的蛇类男人只是点点自己装甲外部的额头，“我杀了几个，你动点脑子，也就想明白了。”
他挤开数十名警员的包围网，提着被油污浸透的布料包裹，没有得到命令的警员们没人敢跳出来阻拦..完全防御格洛克子弹的装甲人霰弹枪也未必打得动，放任对方扬长而去....只是今天紫色眼睛蛇外形的蒙面英雄将登上警方的通缉名单，没有任何人证明四个恶棍的枪战是他阻止的，也没有能证明那个摊主不是他所杀的。
毕竟是最后的幸存者，一切真相和结果只能找他。
满身黑锅的男人溜达到“水牛城”布法罗区域，聪明人不会在警方面前暴露自己所有实力，找个地方进入镜面在上午8：59来到了这个1\/4黑人聚集的城市，号称总统故乡的地方如今有发达的水陆交通网，溜上一处破旧出租屋天台的没有家的男人在四楼的位置看着下方出没的人群。
顺便解决自己带来的上午餐，这个点早中餐干脆合到一起。只是面团和配料酱料全糊弄在一块，完全失去了美食的含义。
好在蛇类的进食也只是需要填饱肚子，在楼台上囫囵进食的冷血生物一顿狼吞虎咽之后忽然停了下来，黑色的光雾之后，身边多了一个人。
“没想到一个新生的、有骑士的世界是这样的地方。”来人打量着自身宽大的垫肩西装和粗成裙子的阔腿长裤，不习惯地活动腿脚。
怪人天天都有，可是眼镜蛇是有地盘划分或领地意识的，眼镜王蛇更甚，它甚至会攻击每一个不经同意就贸然接近自己的闯入者。
正在吃饭的男人生气地开腔：“如果我是你，就会远离恶魔那样的男人，因为这里只有两人！受伤的一定不是我！”
“呴？你是觉得在这个世界里你算是恶魔吗？”对方随意地活动着腿脚，漫不经心地接近，丝毫不把警告和威胁的话放在心上。
蛇类主动攻击从来不要提醒第二遍，自然界里的眼镜王蛇更是以孤僻和凶暴出名，他们的攻击毫无预兆！
暴起的男人一拳差点捣中对方的面门，感到吃惊的陌生来客一连让过对方连续不停地出拳和绊脚，真的如蛇一般迅捷有力，还有顶膝..勉强迎上去的来客在碰撞的瞬间感受到彻骨地疼痛....对方简直像是铁打的！
架开蛇一样男人攻势的外来者表情开始严肃：“喂！你这样的话我也要认真还击了！”白色的相机一样的扁东西被这样的男人拿在手里，在王蛇耐吉古拉不明所以的注视中扣在腰间形成腰带，那个男人手上出现了小孩子集邮一样的玩具卡，开合的相机收纳器一样容纳了那张他没有看清图样的卡片。
接着是上颚后颚音较重的扁舌音：“henshin！”
后面更是不明所以的唱音：“Kamen Rider！decade！”
黑白条纹加骚粉外表皮的家伙就这样冒出来，还有头上的皇色指示灯....抛开有点辣眼的形象，貌似也算个..骑士？
“哼！有意思！”手背下方手腕处的紫色蛇印闪亮，掌握了十几年的力量在耐吉古拉手中简化了变身的复杂点——他的人生就是自己的一面镜子，卡盒就在体内化作了自己本身..不需要其他能量形式依存。
“哦？Kamen Rider ouja？嘛，我知道这是个什么世界了。”来人取出了卡盒剑，漫不经心地随手一擦，“你的成色..也只有试过才知道了吧！”
双方同时前冲！蛇杖和刺剑在各人琢磨出来的招式技巧里铛铛碰撞数回，两人都是实战者，都是从无数的生死搏战中总结出的经验与技巧，没有招式雕琢的痕迹..毫不华丽，却一不留神就要面对森然杀机！
“你和我遇到过的王蛇一样恶劣！”还有剩下一句话这位世界流浪者decade没说，你比正版更像眼王，相比普通眼镜蛇的阴狠毒辣..对方完全是被侵犯了领地之后的凶猛暴戾！
“你是不喜欢别人进入到你心理防线之内吗？还是说单纯不喜欢别人站在你背后？”架住蛇杖的品红骑士差一点被蛇头咬到..和正常版本不同的王蛇让旧思维模式的他吃了点亏，这个看似暴戾的敌手在进攻时颇有条理，根本没有正版王蛇的疯狂属性。
“蛇类进食的时候是不允许打扰的。”伸手撒掉食物的男人看起来真的很生气，话语声柔滑，如流满汤汁的丸子落入口腔在上下颚间被慢慢挤扁..这种冷静恰恰是精神上的极致疯狂，连对战的品红骑士都感觉到了某种异样的疯狂。
“在那个破碎的日子里，我去了班加罗尔旅行..想要淋一淋那里的暴雨，让我的心灵湿透...”蛇杖以长击短，暂时压制了卡盒剑，男人抵在打扰他进食的人面前说话，“我见到了湿婆大神..牠不说话，只是看着我...手里捧着那样的土..”
看似在对着完全不相识陌生人絮叨的男人背上长出了挥舞的蛇臂，与之同时地还有隐秘地插卡声：Sword Vent。
金色的毒佩剑..实际上如妙脆角一样的弧锥鞭出现在右手，这条毒蛇居然一直单手对敌！
臂力只有14.62t的门矢士版decade力量上被完全压制！认真起来的耐吉古拉单手就有28t的力道！现年33岁失去故乡的黎巴嫩流浪者已经掌握了这股力量半辈子！他无时无刻心力不在膨胀之中！
糟糕..居然腾不出手来插卡....这次居然一登场就要吃瘪的某个世界的破坏者感到了不妙，他太轻敌了！何况死过两回的人力量只有原来的四分之一，可自大的门矢士从不吸取教训！
双方正在角力！用上双手的decade在对方双持的武器压制下渐有不支之势，楼顶天台的地方太小，他连迂回躲避的空间都不充足，弓步的白色驱动器品红骑士已经背靠在天台进出口楼梯外侧墙壁上.....还不得不听着耳边神经病的絮叨。
“我有三种方法可以试着打破你的壳子..”银色的面甲靠近着，处于压制地位的王蛇可以插卡..或许是因为某人心里的湿婆大神的馈赠，身后有四条蛇臂的男人可以从容使用蛇杖加载卡片读取。
“Advent。”机械音之后，是人的声音：“你知道吗？当蛇把猎物逼入死角的时候..才会一击致命！”
听到脑后传来的风声，不用想也知道是某人的契约召唤兽....不能再这样下去！最后时刻品红骑士拼着吃对方一击也要拉开距离，当金色的毒佩剑和蛇杖的杆身先后砸中他的凶口时，手上的卡盒剑也适时切换成枪模式，decade blast，激光枪连射打中了从后方飞扑过来的毒蛇王维诺米隆....一连挨了两下的decade似乎忘了毒佩剑腐蚀所接触的骑士外甲的能力。
“你....”他身上冒出了烟，只是这么些年在人前骄傲的人也学会了怎么苟命和逃跑，“AttackRide Invisible！”回避技攻击驾驭隐形，和deind一样的逃跑用技能，属于自身驾驭卡。
“看来你不比我年轻..居然还是年轻人的想法！....真幼稚啊！”看着对方在眼前消失，王蛇并未追击，手上捏住的最终降临卡实际上在契约兽毒蛇王出现的时候就可以释放了，只是看到挨了自己两下的对手..并没有用出来。
还包括蛇杖的攻击本来可以用蛇头去咬的..被耐吉古拉换成了杖身去敲打。对方的溜号其实也是溜不掉的，0.5~1公里范围内都可以触动他的气味锁定和热感应狩猎.....他比正常的王蛇强出了太多。
“你让我没填饱肚子..让我挨饿，还有...让我感觉自己很老。”褪去变身摸着脸的男人自嘲笑着，契约兽毒蛇王招来了市区路人的报警，毕竟好邻居彼得不值班的日子里....万一有超级反派光临大家都要担惊受怕，这块出警率一直很高，私人雇员甚至接受善意的小费。
神色怏怏的男人留下个沧桑的背影，当楼下本是文职的女警员谢芙娜恍然间抬头的时候，却什么也没看见。
只有岁月漂泊的熟悉感..回荡在心头。
……
1985.5.3下午13：00整，昨晚熬到半夜还在梦里杀人..杀了一个叫摩洛克的火神的男孩在精神上疲惫不堪，今天他一觉睡过了12点整，正午的钟声都没能吵醒他。
起床的男孩揉揉脸，看着站在窗前的大妖精，自言自语道：“我已经有黑眼圈了吧？迟早过劳死！”
一个人的时候这种话就是自言自语，两个人的时候就是一个人说给自己听，顺便传到你希望传递的那个人耳朵里。
“那要看看你自己有没有黑色素这种东西..看看你有多少血管有多少身体毒素...很可惜，我的男孩一无所有。”窗前的妖精用轻浮的语气摆脱纠缠并顺带讲出来扎心的话。
“要是昨晚你还是摘星星、晒月亮，跑到妹妹那里去鬼混一宿..那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多操劳..只是今天你就晒不到太阳了。”
……这种话隐含三层意思，两种威胁。晒不到太阳..逄丹就理解成昼伏夜出就好了，蝙蝠侠白天花花公子霸道总裁晚上..晚上对上男人霸道总裁对上异性两者兼有....
没道理人家一个人类极限范畴的阴间作息时间那个身板能熬住，自己这边非人类反倒熬不过来。
除非眼前的彩虹玩真的打死他，拿着剪刀又不会裁衣服的女孩一点也不妩媚。
“尖锐的东西很危险，毕竟....毕竟你的视野不开阔，剪到哪儿低头什么都看不到。”走上前的男孩从她手里夺下剪刀，放回抽屉。
怎么才能不做梦的方法你又不和我说....又怪我往别的妹妹那里去..也许女孩压根没生他的气，只是有时候他能看到两个人之间真正的距离。
“我不会怨你不告诉我昔拉的事情..其实我感觉你是她的放大版..面容上有点像，你是太阳她是月亮....”小心翼翼的男孩又把自己堵上了，这时候女孩要反问他一句那你要当地球么他只能哑口无言。
强气一点回答是就太渣了，21世纪都是一夫一妻制，包小三的那叫地下情，上不得台面的...那样的男人人品也开挖到地下十米深的程度。
逄丹不会做他讨厌的那类人，如果哪一天是了，他会撞向女孩的刀刃请求她杀死自己.....满是裂痕的心灵不可以迷失自己，否则存在的意义就是零。
女孩给他留下一个眼角，青绿蓝紫黑灰..彩虹被她玩明白了，冷色调降临在窗内让夏天变得凉爽起来，暖色调留给窗外午后的太阳。能直视日头的也唯有彩虹的羽翼。
这个眼神类似于普通女孩翻白眼或者斜视，地月之间的距离远远小于地日之间的距离，逄丹的比喻惹怒了她。还有此类比喻实际上是很不吉利的....
能看到彼此感觉离得很近的宇宙星体实际上永远不能真正会面，相遇和碰撞带给彼此的只有毁灭..读过书的男孩居然不懂《奥赛罗》的含金量，悲伤在心里逆流成河的幽蓝色查尔罗拉居然喜欢用天体喻人..要知道在1992年之后杂志上和生活上讨论天体的上流社交场这种谈话实际上还是男女那点破事。
简称：不流氓不负责的感情外交。
“逄丹，一件事情你不能杵在那里..因为内心不忍就任由对方肆意妄为，有人得寸进尺有人听之任之，渣男是怎样炼成的？丢进铁水煅烧之后冷凝。”女孩举着奇怪的例子每句话都是散乱地旁敲侧击，奈何...情商低的人真的不大懂。
“如果你生气了，也没必要憋在心里，我对不起斯皮登斯卡的每一个人...朝我发泄也是可以的。”穿上唯一一件昨晚瑞格娜给的衣服的男孩说。
“当昔拉来了的时候，你还是我的...”女孩突然回过身来按住他的肩膀，一臂的距离下总算没能蹭到某个雪山顶的边，“我只是把自己的男孩租借出去，那是我的施舍！对自己妹妹的施舍！”
“你和她，都不要忘了。”女孩眼里含着警告，“真实的你，绝不会容忍一个不更世事的女孩和你这样胡来。也只有这样的逄丹，才会接纳一个性情多变的昔拉！”
“不过..”赫丽斯忽然扳住他的肩膀把手足无措的男孩拥入怀里，凑在他耳边说悄悄话，“昔拉的力量几乎和我对等，我不知道她恢复了多少...我的男孩，万一你在白毛面前沦陷了又让她不满意的话..”
“她能给你的，不仅仅是可以至少四种作用的剪刀哦~”
……把威胁、调侃、对情敌的贬损通通融入到调情打趣的话语里去，不知道怎么就成了男友的逄丹直接心累到靠倒在对方身上。小剪刀还几种用法..比茴香豆的茴字还复杂，莫说读书人的事，就是教授也就未必懂了。
和有些外人面前情感大师私下里只会家暴一个道理：人是有强弱关系的，只是有些人喜欢用语言压制加情感鞭挞最后是驯兽的方式征服或者调教别人....世上总有喜欢抄近道的人。
因为精神上的伤害和利益往往无迹可寻，无法可依。
“你要是想情感pua我，我也能接受，但不代表我不会伤心难过，因为你是赫丽斯...我是不知道该相信谁的逄丹。”男孩闭上眼这样说，因为闭着眼就不会想到眼泪，没有泪腺没有正常细胞的男孩甚至不敢信任自己..
迄今为止太多的端倪告诉他那个天朝来的五号学生那一十六年的人生通通是假的，他失忆之前..或者说前世的回忆是假的，他认识两个维密天使..天使小蜜，那一天的昔拉换上渣男已经全程日番马赛克全程本垒打了..可他什么也没有做。
不仅仅是对方面嫩像未成年不想背叛赫丽斯，深层次原因还有两个：精神上的洁癖让他不能接受突如其来的一夜情式的欧美自由恋情，还有昔拉的美。
空灵圣洁的梦中女孩就是天空的皎月，明亮耀人。挂在空中的月亮是永恒之美..人孤独了只要他自己能付出去陪伴她就好，这样的灵不需要外界的任何沾染，多一分庞杂不过是在玷污那天然自成之美。
眼前的赫丽斯也是一样。和印象中的天使都不同，哪怕女孩会和他开一些并不好笑的玩笑...因为不会笑的人是他，怪不得旁人。所有的玩闹和玩笑只是绕着他一个人转..美人恩重，受之有愧。
“每一次你都让人很不忍心..”抱住他的女孩松开了他，面对面点着男孩的眉心，“七八个月来，我始终没见你笑过。除了愤怒、感慨和哀伤，你身上看不到其他情绪..都是为别人着想。”
那个人，那个暴君的反面竟是这个样子的..女孩似哭似笑，对着注定消逝的虚幻的精神说：“如果你不会替自己考虑，就尝试去爱吧！”
“像兄长或者父亲一样关爱昔拉，那是你以前对不起，现在愧疚未来注定会辜负的女孩！没有人比她更悲惨...也没有人会比她更懂一个人的时候怎样自己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