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6 雇佣兵
第455章 456 雇佣兵
在商业盛行，大亨主宰一切的地方，地下交易也必然盛行。
这里的雇佣兵会馆\/公司\/中介几乎开在明面上，在外头还有竖直的广告招牌，以及正轨合法的手续。
店主人甚至会将一支仿真枪挂在店面门口，显示各自的底气。
比如这家名为battleaxeGenericName的店铺，霸气的名字，随时打包就可以抢银行的全套设备，以及一个疑似教会人员亲自为你选枪。
“宗教人士居然距离杀戮的那么近？难道你认为手握枪柄，也就掌握了这个世界的真理？”一条街以外的骚乱渐渐停息，可这位牧师还是云淡风轻地坐在无靠背的小圆木椅上，甚至痞气地将脚翘在另一个圆凳的薮猫背上。
“在过去，我试图告诉人们做人的道理，可人们告诉我，没有这个..你不配与他们面对面交流。”
戴着眼镜的男人从座位上起身，拿起在手中把玩的mp5微冲，这是一把黑科技武器，对变种人杀伤力翻倍因为它的弹芯是泛着红蓝两色的。
红色可以让碳基生物血液如胶质那般可怕地凝固，蓝色液体专门针对变种人的基因，可以暂时遏制他们的能力。
中东战争断断续续二三十年，我们和变种人也斗了二十年..很高兴，纯种生物还是以人数优势占据主动，他们龟缩一隅，很快就会和被通缉的本拉登一样，被揪出来杀死。
“我以为我看到了新时代的阿道夫，或者一个落选的画家。”逄丹欣赏起挂在墙壁上的枪械和1935年现代派画家的《高空之坠》..那个富有象征意义开辟小众视野的无名者的作画超越了它所诞生的时代，以想象的图景几欲突破现实，以一种奔放辞驷的方式宣告着突兀的未来。
可惜后继无人。
哪怕是仿制品，一幅收藏真的能代表屋主人的心境吗？这个对陌生让说话都流露着种族主义倾向的牧师真的有开拓时代的雄心壮志吗？还是说仅仅一幅挂画只能代表心里的某种不切实际的野望呢？
“你出售枪械，可这儿却是雇佣兵的中介所？”男孩反问，陪在他身边的已经没有了赫丽斯与昔拉，两个女天使互相看不对眼，昔拉要在他背后的vip位置，而背着一个身体健全的人让彩虹很不满意，因此两个女孩纠缠到了别处，只剩下小黏猫苏珊娜陪着他。
而不信任任何人的男孩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考量一下对方的真情实感，世上大部分人都不是表里如一的，或为生存，或为隐私。
“这不冲突。”老绅士展示着手里的枪，并指指墙壁上的，“任何改装枪都能在我这里买到，如果你的下一个任务是去洗劫银行，这里还有防爆卡车。”
他说的确实是真的，这栋屋子后面大约五十米处就是车库，里头停放的每一辆改装车都不下一百万美元。2000年前后没有通胀的一百万美刀可是巨款，足够盘下一间商品房，甚至偏僻乡下的一座别墅。
“很少看到你这样的中介人。”男孩审视着面前的这张脸，应该也是闪米特人的一支，到了千年之后的如今，已经具备多个民族的混血。
在有神的世界里，每一个种族在一开始都有可能是不同神明的造物，连基因代码都可能存在部分不同。
“我知道你不是来介绍工作的，更不像一个委托人。”摆弄枪械的店老板这样说，暗中甚至有悄悄指向这里的枪口，只是屋主人没有让两个小弟开枪。
客人目前很克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威胁，只是多年的从业经验让他具备对危险性超出常理的预知，盲目自信的人不会有错，那些挫折的念头已经在头脑之中被自我纠正。
这种催眠式的信心是小人物成功的保证，它无时无刻刺激着人的精神，迫使他们在关键时刻保持着专注与认真。
“我认为你应该是来探底的..”男人用枪管敲打着自己发尖的鼻子，“一个突兀的异乡人，来探查这个地方的风土人情..我找不到你的动机，但..”
他走到柜台的后面，翻找几秒，翻出几张裹起来的图卷。最外层是一张旅游图，4年前城市扩建之前的版本...有些复杂的旅游图会被有心人收藏，因为即便那个建筑被拆毁了..像中东这片地方，地基会在某种程度上保留下来。
当时按图索骥，在旧地图上一个个标记，新的图纸就会更详细地方便会忘记的大脑想起某些隐秘。
里面的几张就有些不为外人道了，包括城市下水道的详细路线图..甚至包括防空洞的详细布局、维护人员还有地下实验基地的位置都被一一曝光。
眼前这个老东西至少是个情报贩子！他能在摩萨德监管的区域逍遥这么些年，手段不在小处。
他只给客人望了一眼，就收回手里的卷宗，是的，他什么也没有问，对方也没有说明来意，仅仅是观察，就能知道一个上门客人最迫切的需求。
“万事都有价格，买一个人的命是这样，爆破银行的设备也是这样，最后是寿命..向埃及神、苏美尔神还是巴比伦神求乞都有代价，却可以相对公平的实现交易。”
这个貌似有着雅利安人和埃兰人双重血脉的灰发褐眼珠的中年男人伸出手臂，作出索求的姿势，“那么你准备以什么来交换呢？”
“我没有这个国家的现金。至于布雷顿森林体系之后的美金..你大概要等一个下午茶的功夫。”
面对这样的回答，男人只是吹个口哨，“保证钱不会出现原主讨债的手续..譬如连号金、沾染了多余的血..有风险的看情况，你若是抢了邻居家的，不会收。”
“不，我一向认为金属货币才是这个世界真正古早的流通形式。最早的时候，人们采集贝壳与闪光的琥珀还有水晶，就可以从临邻近部落换取他们想要的，后来人们学会了打磨，将重金属换成他们想要的形制..直到今天，它们依然流通。”
店老板看到了对方手中有趣的一幕：不存在与空气里，而是在土壤深处的微粒向这个男孩手中聚集，很快，一块银锭、闪闪发光的金元宝乃至于碳12的棱锥颗粒都在这个神奇男孩手中出现。
由于某种原因，原本的中性词“the mutant”已经变成了带有歧视性的词汇，正如不能请黑人吃西瓜一样，如果谎言重复一千遍不足以成为真理...那么就让它变成伤痕，铭刻进代代相承的记忆里。
自1962年变种人诞生以来，三四十年之后，这群四处躲藏的人们已经厌恶这个词汇，而更愿意用“Smoke ball”来称呼他们。
四处躲藏的烟雾球..很有黑巷少年那种不成熟的痞气感，新一代变种人们更喜欢这个叫法。
于是带着Ze音节的灰白头发店老板也这么叫着，接着他说：“最好不要在外面显摆你的独一无二。以色列人..不！应该说是整个欧洲，杀死变种人无罪的说法甚嚣尘上，甚至政府执法的时候也往往听之任之。”
“什么都没有巴黎大骚乱更糟了，我是高卢人。”灰白头发的老板补充。
看得出来，逄丹看着他大约1.61米的身高，和现在2.12米的自己相比简直是个“那不勒斯侏儒”或者“科西嘉巨妖”。
“那么话归正题，要不要在我这里注册，不法之地欢迎每一位雇佣兵，也乐于收留每一位找不到家的孩子！”老板提溜着混血的高卢人大眼珠，狡黠地说。
“我只看到可以轻易掀翻一条街的女秘书，还有两个前..摩萨德成员？”男孩扫了一眼故作真诚的店老板，“方便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bobi？bob？随便。”这个中年男人毫不在意地报上自己代号一样的假名字，干这行的不可能告诉别人真名，甚至在政府那边的档案也会被内鬼涂抹..只要在人间留下一个真实的字眼，都是对自己和家人生命的不负责。
“我很在意..你不是变种人，那么为什么要开一家..类似变种人的雇佣兵中介？红十字会都是有选择性的援助..而不像以前。”
“是的，”老板鲍勃表示赞同，“从二战以后，人们觉悟的事实越来越多，道德水准也就低到海平面以下。至于为什么，嗨！叫我的小秘书来说。”
进来的女人刻意踏着一板一眼的步伐，将短高跟踩踏地面的声音变成了松散的行军鼓点。
黑发挑染紫色的妖媚女人不适合职场oL的装束，哪怕她扮相真的不错，可总感觉这朵优艳之花会从裙底掏出袖珍手枪给你来上那么一下。
她的表情很严肃，血裔..具备东洋人和诺曼人的双重特点，考虑麦克阿瑟夜宿明治神宫那会..这个女人也许是岛国的混血三代？
她比赫丽斯更像女番长，浑身透出一股暴躁到要砍人的味道，在场众人里让男孩感觉能量磁场最强的也只有她，身边小透明苏珊娜不算..那是遇到强敌会被打到嗷嗷叫的女超人。
“还有一位。”男孩面不改色地将手中最不值钱的银锭抛向黑暗深处，于是那块不见响声的一斤半重量的银锭被一双有力的手掌稳稳接住，对方甚至在空中优雅地转圈，以卸下那股劲道。
这是个可以跳《天鹅湖》的优雅美男子，一头蓬松的白发，还有墨绿色的眼睛..毫无疑问是波兰或者更远一点的日耳曼人，甚至可能在摩尔曼斯克附近生活过。
他的皮肤干燥而缺乏水润，脸上抹了厚厚一层含油的护肤霜，手上戴着无缝的人皮手套...从扮相看，他不该是刺客或者杀手，却偏偏干着类似的活。
“唔，一张很容易被挂名悬赏的脸。一位北欧帅哥。”
而面对男孩的评价，这个青年的反应不是客气地谢谢，他反观对方奇异的眼睛，锋芒毕露地笑着：“彼此彼此。”
优艳之花一般的混血女人，还有这位优雅雪鸮一般的青年，都是变种人，逄丹能明确感应到他们自身x基因的显性特征，还能感受到他们身上活跃的分子能量..变种人短寿的原因和相貌优异的秘密也都藏在这里，他们身体每时每刻都在产生比正常人活跃得多也变化更繁复的分子式。
因而身体器官也就跳过老化阶段，会在某个过度消耗的时间点上突然猝死...活似Faiz时空的欧菲以诺..只是变种人根本上是天神组的一场基因实验，如果他们的源头或者内部能诞生一位能加强生物磁场的强者，那么整个群体的寿命又将大大增加。
人类和变种人并非两个种族，只是两个群落的区别..只是世上永远有人希望将私意掺杂在“大义讨奸”的旗帜之下，在这样一群人的一点点挑拨中，公理也就成了闹剧，成了正义的暴行。
要在现在和将来，酿造数不尽的悲剧。
想到这里，凛冽的心随之软化下来，男孩以问候式的话语发出碳基生命喉管做不到的声音，那是古希伯来语，从空气的振动中产生：
！?????，???！????，????.
(你们好烟雾球们)，这一句问候无人能够听懂，变种人窝藏地下世界多年，纵使有一二精英，也以实用学问为主，不会去学艰深的古代语言。
那个压根不像职场oL的女人忽略了他的问候，默默走到老板身边，真如一个女秘书那般殷勤：“你要的资料。”
而那位男士从燕尾服里面的紧身作战衣内抽出银蛇一样的鞭子，笑着看向瞳孔数目堪称恐怖的他：“我们来试一试！”
每一鞭都能切金断玉，这个男人的外号总不能是“鞭索”，形象和能力都不对，而悖逆之人感到了些许压力，成为非生命之后，他的力量归零，连速度都是不确定的数字，不变身情况下，他几乎无力反击这个男人。
而好处在于，哪怕他挨了对普通人堪称致命一击，也不会承受任何伤害。
针对生命的法则、手段已经伤不到他，相应的代价是：他不变身时候的数值不好确定，或许这具类似阿飘的身体能做到物理免疫，可他不知道怎么将身体由实转虚。
男人的鞭子很快，上头还有情调般的100V电压，男孩手忙脚乱地躲开数道划过来的银色光环，不得已之下变成了蝗虫脑袋。
骑士一号已经没有前摇了，台风腰带在他精神状态正常的时候始终是满能量..甚至他现在取消了变身能量的限制，因为他失去了生命这个立足点，便也就没有变身能量的限制..除非外壳破损严重自动解除。
“哦！看起来你果真是我们同类！这是什么？蝗虫人？千万不要为此自卑，我知道赤道几内亚有个变种人兄弟，他可以变出堪比下水道怪味的酸水，从口中吐出来！你知道他平时口臭是多么可怕吗？和他说话的人需要站在十米之外戴上防毒面具！哈哈！”
看到他变身，青年反倒在某种程度上接纳了他，双方的认同度似乎一下子拉近了。逃难的种族会把任何一个不那么难以交流的同类当成宝贝，哪怕其中鱼龙混杂。
“我是艾比！是的，一个街头小巷子里简单的名字。简单到我祖上三代都是波兰翼骑兵！虽然是外国人，也能为这个历史悠久的军团雇佣。”
看到同类的北欧青年一下子放松了警惕，尽管从面容上看，他像个毛子..但斯拉夫人种，尤其是东斯拉夫人，差别并不大，也许他蓬松的白发是后天变异得来。
“那么我该称呼你为什么呢？蝗虫人？太糟糕了！虫脑袋？听起来像个反派！”青年自顾自地摸着头发，浑然不知对面的蝗虫是“死”的，连变身之后的复眼都不再明亮。
一是逄丹觉醒了对应异类骑士表盘，在力量上有了上位替代。二是他观察事物已经不依赖眼睛或者动态视觉，外界的万物已经如流水一般进入他的心里，如同胶卷一样留下底片存根般的记忆。
只要他愿意，世间的常态将全力向他展示，地球图书馆已经不重要，他自己就是那个数据库房！
“我怀疑你是否成年，毕竟昼夜轮替的高纬度地区人会老得很快，波德平原的人们听说还酗酒。”男孩盯着青年的面庞，尽管那张脸上皮肤干燥，需要水润厚油的护肤品来保住最后的润泽。
“难道你认为我会比你年轻？”艾比指着自己反问，他尚未暴露自己的能力是什么，从生物磁场反应来看，最多只是delta级别。
带电的鞭子不是他花活而是装备，大概就是坏老板鲍勃给这位雇佣兵的武器。很巧妙的心理，既保证了杀伤力不是那么强的武器能在手劲大的青年身上发挥应有的力量，又能保证这个也许心智有缺的青年不至于随意杀人。
艾比也许杀过人，数量一定在个位数。逃难的种族第一时间向陌生人示好的行为是幼稚可笑的，他们应该如同孤狼一般，凶狠而残忍，充斥着对外界的排斥和不信任...非洲裔黑人就是在挣扎之中赶上了20世纪的人文主义，犹太人中的部分也正是在隐忍千年之后才慢慢获得了认同的群体。
可惜，变种人是以突变的实验体基因来区分而不是特定民族和文化，注定他们不会形成一个真正统一的群体。
“给我讲一讲变种人在过去对命运作出抗争的事情吧。”男孩说。
“信息交流要相互才公平！”艾比像个孩子一样保留着很少的心机，“1982年实验体泄露事件是变种人走向对抗的开端，后来是..”
“艾比！”那个打扮成oL的女人叫停了青年艾比试图交朋友的行为。当老板鲍勃朝这边看过来的时候，白发青年才真正偃旗息鼓。
“你很有威信！一个雇佣兵中介。”蝗虫以不亮的眼睛审视着他，让人误以为那个外壳上的硕大复眼还是对方接触外界的一切视觉。
“我只是在纠正一个孩子的危险行为。”鲍勃示意身前背对着别人的女秘书散开，而那个妖艳的女人仿佛得到了信号，她绷紧了身体，像是随时可以窜出去的夜里蝙蝠。
“一般来说，只有同类才能找到这里。”鲍勃打开了柜台的侧门，从摆满非法改装武器的柜子后面走出来，而女雇佣兵坚持用手拦住他的行动。
“老板，如果不是为了那些花花绿绿惹人讨厌却又让人无法割舍的钞票，我不会阻止你一切像是要赴身大义的行为！”
....从这种语气看，很像岛国混乱时代愿为家主赴死的小姓，又或者是侍妾一般地位的修罗女忍。
“看起来大姐姐地位比你高。”男孩看着似乎要称量一下他身高体重的艾比，将他作乱的手臂挡在后面。而刻意让众人忽略自己的苏珊娜像女鬼一样在艾比脖子后面哈气，偏偏她的气场让周围人不得不忽视她。
可以变超短裙女超人的拉拉队天使看起来除了正面战斗，什么都很在行。
“她？”艾比像是在鼻腔里发出这道气流，“如果哪一天她解锁有趣的趴路灯姿势，我或许..”他下意识地挥舞鞭子，因为白发青年感觉到了危险，眼角的一抹黑影在感知到的时候就已经来到身前，他的鞭子挥了个空。
好在那两枚蝴蝶镖被另一只手接住，站直的蝗虫有2.15米，毕竟有皮套的加成。他轻而易举地捏住上面涂了麻痹毒素的飞镖，看着那个一秒撕破职业西装和套裙的女人，看着那一身..有点熟悉的装扮。
过膝二向套筒皮质靴，过肘二向长手套..无袖高叉蓝色作战服..好像曾经在漫画看过类似的大姐姐，只不过那个芯片的记忆他讨厌回忆起来。
“看起来变种人内部之间，也就是这样的‘友谊’？”他看看有点后怕的艾比，那两发蝴蝶镖当然不足以致命，可带上麻痹毒素可就是想要生擒对方，落到修罗女忍手里可算是生不如死。
大姐姐不会像日漫那样高抬腿拿高跟鞋踩你，反倒会用辣椒水考验一个人立场够不够坚定..参考正统历史不会出现的特高课女鬼子..神剧里那些刑讯逼供可是一套又一套的。
“我感觉到你的可怕，你或许曾经是这样的外壳。可现在你已经不是人类..”女人挡在她雇主的身前，拿出带锁链的镰刀。
“喂！psylocke！你到底用你那不靠谱的预言术感应到了什么？总不能是基督降临？瞧你那紧张样！”艾比不满地在蝗虫身后抱怨，“就算天下变种人不是亲如一家，我们也只是在切磋！切磋！按照东洋人的说法，是互相试探彼此的气量！”
“你也只有看动画片那点气量了！”女人毫不留情地回应，她手上的链子镰刀随时可能递出来，蝗虫人让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她感受到对方的强大，而心灵感应的能力头一次在目标身上失效。
论力量的广泛性和实用性，她肯定不如几年前失踪的x教授，可论对单体精神力量的穿透作用，她甚至可以轻易突破万磁王的屏蔽头盔！
那么真相只有一个：这个没有脑电波，心灵还被一股强大力量覆盖的蝗虫男孩不是人类！起码这具身体上她前前后后没有察觉一丝生机。
他们预见了一只死灵？在距离圣城不远的地方，也能大白天见鬼？
“嗨！”当预感到危险的灵蝶让老板鲍勃跟着紧张起来的时候，苏珊娜以绝对透明人的方式来到他们身侧，像日耳曼传说里的捣蛋水仙一样在他们耳边突然大呼小叫。
苏珊娜就是其他神话被吸纳进来的小天使，她性感却绝不温柔，她有着比孩童还活泼的感情，只是在天国的数千年间，她已经学会了孤芳自赏，哪怕被忽略也没有关系。
她也很会cos，穿着被正经女超人更暴露的露出腰腹的改装制服，裙子质感蓬松，在没有安全裤的情况下很危险..可在苏珊娜看来，这才是个性，反正有内裤兜底，和穿高叉泳衣的某些女英雄没有什么不同。
她的突然出现吓到了所有人，有着心灵感应的灵蝶居然忽略了这样一个女人摸到她身边！在生死搏杀之时，她的尸体怕是早已凉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