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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4 迟来的援手

第493章 494 迟来的援手

只是天界人终归还是迟来了,地上满是尸体,被暗处的恶魔完全蛊惑的内奸们没有停手的意思,贝塔级别变种人肥膘甚至对着天空竖起它肉乎乎已经看不到的中指。

荷鲁斯同样派来了干扰,那是他珍贵的四个儿子,某种象征的代表,荷鲁斯在临行前提前扣下了他们的灵魂,于是他们便不会被外者所杀死。

保护死者肝脏的艾姆谢特、保护死者之肺的哈碧、保护死者胃的多姆泰夫、保护死者肠子的凯布山纳夫。他们四个穿着传统的神庙祭祀服饰,带着从属的火蜥蜴面具,实际上面对没有器官的能量型生物,他们专业并不对口。

荷鲁斯想要的、仅仅是儿子们利用不会被毁灭的身体尽量多拖延对方哪怕是外部世界的一秒,这样他的某些布置就会立刻生效。

他的信使已经赶到,那是有苍鹰面具的纳克贝特、爱与美的奎特什,他的四个儿子们准备好木乃伊的祭礼,这个神秘的、专门对付非常规敌人的法术就可以撤退了...荷鲁斯甚至远程用法术给他的儿子们作弊,减少施法的延迟性以及误差。

有些人默认,当神王亲自下场的时候就是定鼎之刻,也是不计成果血腥搏杀的开始,荷鲁斯还要防范其他敌人,有了国的人必然不能全力奋战,这是权柄的变相约束。

当翡翠大天使亲自加入战局的时候,来自埃及神中的边缘人节节败退,火力全开的米迦勒让纳克贝特全然不敢撄其锋,他与爱意的女神以二敌一才勉强遏制对方攻势,而回头望去,奎特什早已湮灭在对方的锋刃之下。

天之上有大局观的席列都将荷鲁斯的四子一把抓起,塞入黑暗的口袋之中,曾是古老之物的力天使拥有像是木星那样的若干个气体监狱,依照他活在世上的年岁和源体的扩展,他的身躯渐渐不可用“千米”这样的小单位去估计,他的生命力也凌驾于大陆版快乃至于小行星带的总和之上。

荷鲁斯第一时间收回了他的儿子们,谋划失败了,临时盟友恶魔们没有加码,他如果继续跟进,就演变成了添油战术,他放弃了鹰之神,放弃了上埃及茫茫沙漠里最大的那一根图腾柱。

纳克贝特战死,处于狂怒状态的米迦勒势不可挡,当初,他的导师,他的军团,就是覆灭在这片沙之国里的,神的教诲里从来没有要信使们执着于仇恨,更是不希望他们发展出独立的性格。于是这份痛心之事被卡地亚的伟大王子深深埋藏在内心,只有从他的行动上才能窥视一二。

他似乎有种近乎憎恨的情绪,过去的回忆折磨着他,让这位番红色长发的英俊青年比任何时候都更严肃,他的到来让伊甸娜免于险境,可守护的大天使没有一句吩咐和招呼,这位理论上是他前辈的女天使被冷落到一旁,到来的八翼者只是冷冷地看着天幕上头逐渐黯淡的荷鲁斯之眼,知道它消失。

地上的人也没有获救,悖逆之人、何者第一时间要求的是“救援”,可两位职位里包含守护的人却没有去管地上的屠杀,直到伊甸娜偶然间看到有半恶魔混在队伍里,才随手对下方的人施加惩戒。

她召唤来泥土和尘埃,组成厚实的战争壁垒,这样的防护终于让死伤近半的变种人队伍稍稍安定。人群已经绝望了,他们不是没有尝试突围,被重火力围困的毫无掩体的地方不容任何一个活物在热感应和天空武装直升机下脱离,装死也试过,只是被恶魔号令的军队会试着将死尸碾为齑粉。

至于反抗,贝塔级别的变种人也不能在混乱的战场里发挥什么优势,还有超能力之间的相互冲突..就像怀抱炸弹的孩子,使用具备一定范围破坏性能力的人往往先伤到身边人...久而久之,这样类似的例子就会激发求生者黑暗的欲望。

在生路面前,有人试图投降,结果子弹在他身上上演了嵌板艺术;有人试图“谈一谈”,结果早遭到了定点打击,60分钟内,人类军队的火力不曾停下一秒,甚至炮弹里还有地狱硫磺的味道。

天上撒下流焰,那是守护大天使与60-70万恶魔在作战,今晚的米迦勒像是嗜血的战神,而伊甸娜则小心地来到地上,这位在自己宇宙里就至少几百万岁的女人意识到欧米茄级别的变种人有车翻她的可能,她谨慎地展现背后的两对灰色翅膀,午夜天使穿着黑金相间的、在腹部有着包青天月牙的高叉,上身漏沟,下摆形成绝对领域,布料几乎遮掩不住奇妙的草丛。

看着戴着黑色眼部厚面具,仿佛从夜店出来的高筒靴女人,被暴力摧毁了最后尊严、也对神深深失望的人们并没有感到自己被拯救..刚刚元素化逃掉枪林弹雨、从泽维尔学校出来的火炬人呸了一声,说了一句脏话。

他们不觉得迟到的正义是正义,变种人已经忍受了这样的正义很多年..与他们呼吸同一片空气的人类觉得消灭他们就是正义,今晚之前,神拯救了他们的肉体,却没能开解他们每个人受创的灵魂。

正当在凡间当过维护正义的教派领袖伊甸娜朝着众人缓步走来,以平心静气的魔法渲染气氛,使所有人的情绪走向平稳的时候,她的演讲却在拉开帷幕之前就终结了。

眼睛一花的功夫,最初之人就来到一处她所不认识的空间里,这里是绿地是苔藓的居所,除了恶搞维山帝三个脑袋的涂鸦在一面白色纸墙背后,别无其他参照物。

她的视线、她的感知、她的世界,统统被局限在10km范围内。地上有无数的,可以用来野营、聚餐、高谈阔论的桌椅,那是不知道何种树木的根,被可以抛光打磨,涂上防虫蛀的油脂,那就成了人为铸造的物,虽然那材料是天然的,那油脂说不定正是未曾凝固的树脂,从前主人身上摘下来再封锢住原主的。

这就是木乃伊,树的木乃伊。手法原理一概不同,但蕴含的精神意义是相同的,并非凡人的伊甸娜马上反应过来,掌握巫术的人不会存在反应慢低智的情况,而害怕的、恰恰是以力压人。

伊甸娜没有再轻举妄动,她有一种明显的颤抖,她意识到如果没有援军,这里也许会是她葬身之所,可埃及众神想要在自身领域里玩死她..太容易了!

对方无视了时间变动,甚至可以将内部时间拨转到本宇宙诞生之前,这样伊甸娜的死就可以成为历史..哪怕她的主人反应过来,在荷鲁斯的阻碍下支援,又谈何容易?!

当她迟疑不前的时候,身下出现一个箭头,她就好像被命运之手推了一把,进入玩弄她的游戏之中。

“来吧,生死一局。”那是个有着蛇脸面具的男人,声音尖细,像是在吐信子,与此同时,墙上凸进来一个胡狼的脑袋,那个威严的男人同样戴着面具,却不能突破四周青白色墙壁的阻隔。

“哦!冥府的判官,无上的死者掌握者,请稍安勿躁。”男人礼貌地宽慰着,下一句又变得暴躁,“我说了,不要随便进别人胃袋里头,很没有礼貌!带着你那可笑的公平公正,滚回死气沉沉的拉那里去!这里是应着荷鲁斯的吩咐。”

在这个蛇面人分心的时候,勇敢的伊甸娜不是转身就逃..这个空荡荡的粒岩屋子里没有任何装饰,也没有门..感到没可能溜掉的女人主动出击,她一拳凿在对方戴着蛇面具..或者干脆就是他的金属蛇脸上。

面具破碎了,只是伊甸娜感觉自己的力量在流失。她没有受伤,这是某种规则,埃及神的巫术规则,某些领域里一旦攻击,攻击方就会立刻支付代价。

对方的面具破碎了,伊甸娜蓄谋的一击,破坏力在八百万吨左右..还用上了咒术。可这个男人仅仅是一具施法的牺牲品傀儡!他的面具之下只是人为安上去的一副脑袋!

那是空荡荡的盆腔间耸立的眼镜蛇,那头蛇是神造的金属生命,维持这具身体的轴心,对方不能算一个完整的活物,而阴险的家伙做出了什么牺牲强行将她拉进自己的领域,再用一具粘上了自己神血的炼金傀儡当做对赌工具。

他们之间的战斗就是“对赌”,他们只能算一般的神,伊甸娜甚至不如部分大天使,她只有两对羽翼,对方看起来位格也不高,不然用不着布置这样的陷阱...不过,到了这个时候,胜负已分。

“我赢啦!”坏掉脸的破烂傀儡说,当伊甸娜攻击它的时候,胜负的天平就倒向了它,剩下的就是猎人收紧绳索,任凭猎物垂死挣扎。

伊甸娜没有绝强的生命防护,这成了最大劣势。而被击中的傀儡可以瞬发一个巫术,并百分百对双方都生效,无视魔免。

“一个简单的游戏,根据公平的命运天平,我们依照魔盒选定我们互相之间所要承担的伤害..我们的身心、灵魂会同时承担所有伤害。”炼金傀儡话未说完伊甸娜就攻上来,她试着用反咒解开对方的完全巫术,可当伊甸娜强大的破坏力施展出去的时候,痛苦倒地的反而是她。

“话需要听人说完。”傀儡笑了起来,眼镜蛇的下颚好像螺丝松动,直直咧到蛇颈上,它又一次赢了,凭借超乎常理的心机。

“我们双方需要承担来自自己的攻击..你也可以选择和平,不过每过一段时间,巫术领域的规则会随机变更,变更的内容..当然是对我有利的,因为裁判是荷鲁斯。”傀儡得意地笑着,这样便不算王者亲自下场,而隐藏在傀儡之后的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拿下较弱的午夜天使。

“你这么怕祂?”喘息的伊甸娜看着它,愤恨的眼神中涌现嘲弄和笑意,“看起来,荷鲁斯永远不会超越拉,一个不够自信的王者、只敢利用阴谋的领袖,永远不能...啊!!”

她被一团能量击中了下体,她倒在地上,痛苦地滚来滚去,她面前的傀儡解体了,因为某人的违规攻击,让傀儡代受了打破规则的所有伤害。

荷鲁斯还在维持着“巫术领域”的表面公正,只是他雇佣了邪恶的蛇——阿佩普来达成目的,而阿佩普明明有在伊甸娜之上的力量,却偏偏使用了自以为是的算计,它不用某种陷阱就会浑身不舒服,从当拉的学生时候就是这样。

阿佩普将地上滚来滚去捂着下体疼痛不已的伊甸娜踢得更远,钻入对方下面的是一条小蛇,从阿佩普心灵的恶毒之泉里诞生的小蛇,恶泉里诞生的蛇会根据对方性别给予不同惩戒...而伊甸娜是最初时候加入天国的外来者,与后来被制造出来的天使不同,她是有明显性别的..这将给阿佩普的折磨带来“有趣的神圣性”。

“伟大的、朝生与暮想的天空的鸟语之神,新月时刻目盲痴愚的嗜血战士,猎隼的造物者,强大的荷鲁斯,如果我把我发明的规则算到宇宙里,一天吃掉一颗恒星,那么多少天银河被消灭殆尽?”

这是阿佩普的狂妄,他时常作为学生附翼在阿蒙的名字后面,不过..它从未放弃背刺比它更强大对象的夙愿,荷鲁斯启用了这把会主动伤害主人的蛇刃,也是为了有朝一日,一切他所做下的恶行让这个被使用完了的工具一力承担!

“我相信你有更好更需要你的事情去做。”威严的王者第一次给予了回应,这样,伊甸娜的死亡便成了定局。

外头的世界里,带着新任学生的乌列尔刚刚赶到,他被强行安排了有点管不住下半身的宙斯长子、形貌粗陋的希腊神赫菲斯托斯,离开了驻地的希腊神大部分权柄都已不在,宙斯次子只保留了部分匠人的手艺活,还有自主生火的能力。

不过,他放荡的言行让乌列尔极为不满,对方在希腊男神之间已经算保守内敛的..放在近乎隐修士与狂热战士双相情感下的乌列尔看来,赫菲斯托斯一切品行都不合格。

“我和你说,宙斯甚至从头打破了历史,他命令盖亚女神、命令他的祖父乌拉诺斯生下他,他把命运牢牢掌握在手里...”看看这位推崇的是什么人就知道了,宙斯活着的时候,火神内心怨愤,死了之后,又觉得“大丈夫当如是也”。

可就像汉高一样,成功者当然可以给自己编一套“赤帝子白帝子的传说”,宙斯那一套自我宣传...要是真的,他又怎么会神力衰退怎么会死?怎么又没预料到好女儿雅典娜最后关头背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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