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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5 事无更还

第494章 495 事无更还

严厉的导师乌列尔喜欢静悄悄的行动派学生,而不是喋喋不休的怕寂寞性格的糙汉子,火神完美展示了一个缺失父爱母爱长大的孩子求关注的糟糕表演,他的哭诉被雷霆之怒者自动忽略,有关地狱与审判的职责者简直想要打开白骨之门将面前吵嚷的家伙丢进去。

终归是良好的修养主导了他的意识,主天使并未对给他造成烦恼的学生施以惩戒,从职责和任务上看,他起码相当于希腊神中的二代提坦,如果两个神系一一对应下来,也就可以勉强算是对方的长辈,三代泰坦火神赫菲斯托斯在地位上几乎垫底..德行再高的人也无法改变这样的火神。

有人唱着不明所以的歌而来:

我就把你赐予我压垮我的憎恶,

以懊悔之水淋浇。

勿要使我记得上天意图,

你早在地狱里堆满柴垛,

要我深居渊默,无言煅烧。

有彩虹天使秉承你的意志暗中保佑,在它所要吞噬的丑陋怪物里头,

从宇宙之间最凶狞的扭曲之物里头,

它拥满了琼浆果液,幽蓝色的精神跟着我,看到虫儿花鸟也会流泪。

它愿爱它的人望着它,编织美丽的童话世界,直到谎言本身也懒得欺骗。

它便醉死在有毒的蜜罐酒池里,将不洁和亵渎当成敬意。

这便是被蛇蝎之货喂养的该活者,这是命运线里拴住的至尊,它开心逞能,纯洁天真。

只有不存在的梦里,刻着那样的伤痕。

.....在第一第三人称中来回切换的歌谣带给人鬼里鬼气的兴味,歌唱的那个人更不是亲身经历者,毫无疑问,那个虚幻的天马影子是个诺恩斯女神,可没有人看清马背上高举飘带的女神的样子。

她的话更是隐晦地讥刺了故事里的主人公,当雷霆天使上升到天上的时候,她又疏忽不见。

只在原地留下他落下的音声:

可怜,可怜,昔日成群都不见。你那洞悉星界的眼睛,不过是映照自己哀愁的镜子。

“我的导师啊,那个头发如布拉罕山的火焰,身体如牛乳、跨坐在天马上的女神说了什么呢?”赫菲斯托斯遇到他不认识的事物,总要当先发问,以此来掩饰内心里的不安。

“如我亮如星辰般的眼睛,可与透特比拟的智慧都不能看穿于她,你竟能看中她的全貌?难道你有我所不能预料的知识?”乌列尔回归到学者姿态,以问题对待问题。

“我没有看见。”赫菲斯托斯以严谨的态度说出啼笑皆非的答案,“她和地上水中倒映的花木、天上令神王羡慕的云之盘一般,我看到那缕亮彩,在朦胧之中我便以为那是美的。”

“心中的美一般是我的虚构,可映照到真实,她本当是无界限的。如您将她隐约当成敌人一样,我们那裁剪命运丝线的三神也是美的,却不妨碍她们可怕、令人厌憎。”

“赫菲斯托斯!你须知道:用想象美与偏执之谬去看世界,世界只会呈现晃眼的光怪陆离。”

火神笑了笑,在导师语气停顿处恰如其分地反驳:“可我看到世界的真实,只会比酒神狄俄尼索斯更为颓丧,而有着义举的酒神,正是被众天使之主所杀死的..正如无力接收古老者存在的凡人一样,超过当量的知识只会让人过快地走向死亡。”

他伸出粗壮的手指,指指天上,再指指自己的脑瓜:“宙斯活着的时候,每个儿女和情妇都诅咒他。宙斯死了,凡是活着的人又都怀念他...我们遗憾的不是别的,而是遗憾当初没有成为那个掌握最大权柄的人。”

“您是后天依照神的想法,塑造的趋近于完美的战士。烈火的审判者与教授学生的学者,两个职位您都可以充任。可我呢?赫拉生来让我瘸腿,宙斯把我当玩具娃娃那样殴打的时候母亲不发一言。我不需要看到真实的世界,接触足以让我害怕的知识,以前,我喜欢雅典娜与潘多拉。现在,我只想是赫菲斯托斯,一直是就好了。”

学者状态的拉斐尔板着面孔,他很快恢复了那个惩罚者的形态,如今,他也没有属下了,那些下位天使估计早已悉数阵亡,他一点也不喜欢这样拥有过于世俗化思想的学生,这样根深蒂固的人想要高尚觉悟起来、未免太难。

“舍义畏死者可不能在如今的万有的盒子里存活。”这句话已经变得冰冷,乌列尔完完全全放弃了这个被强行安排的“学生”,自私方面,每一个希腊神都是集大成者,已经不需要别人教导。

“我也期望,不要早早迎来末日。”谈到这个问题上,火神蓬勃胡须上方藏着的眼睛中仅有的光彩逐渐熄灭,那是一个试图苟活的家伙无尽的哀伤,希腊神的位格要求他们不得独立。否则就会出现如现先代泰坦胡乱吞食同类那样的“返祖现象”,力量也会渐渐式微,神躯衰朽、直至死去。

他需要依附一个大集体才活得下去,这似乎注定了无法融入希腊神以外集体的个人悲剧,因此一向任劳任怨的火神便在此就表现出狠厉与毁端并存的风采来,他不以任何人为师,自己从星辰照耀的夜里走开。

凡世间早已没了用来栖身的神庙,或许他试着藏在某个洞穴里,像以前一样,继续做着他未完成的手办。

乌列尔的审判已经与眉心平齐,他不允许面前出现任何堕落的表征,赫菲斯托斯的言语和行动都是对神的号令的消极对抗,任何下属都不能允许。

仁慈和忠于职守的选择就在一念之间,哪怕乌利尔没有回到巅峰时刻,可神力更为退步的赫菲斯托斯目前比凡人强不了太多,八翼者有权决定别人的生死。

如果是米迦勒可能会犹豫之后再果断处决,如果是加百列,则不会有半点犹豫..可乌列尔,这位自称最铁血的执行官不会给他眼中有罪者第二次机会。外貌上不年轻的火神是完完全全的行为能力人了..他该为自己的言论负责,也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惩戒的大天使长最后还是出手了,在两个念头过后。考虑到对方的消极对抗和随时可能背叛的心灵,他本就不是传播教诲的人,迎接罪人的、向来只有屠刀。

“我会向主坦诚一切,无论祂的化身是否知晓。”对上屠戮了60多万恶魔,得胜回来的卡地亚大天使长,严肃的乌列尔这样说,有云上的生物也跟着赶到,那是席列都,擅长预料生死的古老的力天使感觉到某种不妙。

“如果神愤怒了,会摧毁荷鲁斯的牧场吗?”蓝色的力天使这样问,他用了飘忽的语调,以避免话题显得不恭敬。

他的议题隐隐指向一种比较,现在神的化身所掌握的力量还不如他们几个,不要想着以这样的力量能胜过荷鲁斯。那么最后之日直到今天,复苏的神,祂的力量,究竟恢复了多少呢?为了避免这样的话题变为不恭敬的质疑,席列都用隐晦的语言将话匣子打开,又让纯粹的理智压制住他们的思维。

这样,呈现男性特征的三位便不会因为思虑过多而偏向意志堕落..这是他们能够思考的全部,他们的命运,早已是维护神所主持的秩序中一块齿轮。

在他们逐渐想要忘记这个篇幅的时候,男孩抵达了,他身上流动着火焰,那是究极Rivice恶魔变身所带来的副作用,也是他的愤怒。

他已经感应到午夜天使的死亡,因此感到愤怒..躲在暗处的敌人拖住了他,让赶来支援的伊甸娜被拦截继而遇害..他谴责自己,疯狂地内耗,是他决策的错误让午夜天使送了命,不关神的事情,只是他的决定,只是他的!

“是荷鲁斯吩咐他的部下下的手,”赫丽斯站在旁边,没有像以前那样安慰他,也没有像圣洁天使那样怀抱着他。男孩不需要她安慰,他一整个人就已经组成了自己的破碎世界本身,即使他的世界不在了,他还可以融入别人的世界之中,不会消亡。

“我的决断造成了伊甸娜的死亡..虽然、虽然,活着的灵终归有一死,长眠万古的亡灵也会被主宰它的命运之手掐断..可能审判她的,不该是荷鲁斯,更不该是任何仇敌之外的事物!她厌恶我,我知道!如果你认同我和神是一体的,那就以我的声音同样为准,我不认为那是背叛。”

“她只是厌恶不称职的、无能的我!”

“现在,我的敌人!背后的神的敌人,她的无关者收走了她的命!我却必要追偿这笔血债。是的,我千方百计地不想要双方血流成河,不想双方就如被四方瓜分的耶路撒冷一样,圣城里满是教派的纷争与血河....但我今日,就需让它流血!”

说话的人眼里头没有不可直视的金光,说明这些话都是出自他的本愿的..神对此无动于衷,而不迷信自己的外人却因此发了疯。

“每一个狞恶者都要被我钉死在十字架这样的刑具上。如以色列犹太人曾经那样对待基督..是的,我不是正义!也没有正义!我也在杀戮阻拦我的埃及神们,杀了阿努比斯的母亲,我的刽子手米迦勒杀了鹰神的夫妻!”

悖逆之人放声大笑,声振寰宇,太阳系的行星呈现不规则的轨道运动,太阳日的周期因此向回倒退了六天。他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伊甸娜的死而发狂,还是他迷蒙的神智因为偶尔的清醒而出现了不可抑制的狂躁,他是悖逆者,是混沌生物,是外神耶和华的一部分,充当工具的、自己无法脱离的一部分!

“尽情混战,知道我们一方死绝..荷鲁斯,你要战争,我就给你战争。嗜血者,怪物,我们终将互相撕咬!”

至此,拉的一体,预料到今日的阿吞神的努力付之东流,战争如命运所示那般进行。符合神的利益,也符合暗处观战的恶魔、推动命运之轮的诺恩斯的利益..神比人类有更多的智慧,有无法想象的力量,却最不可能相互理解。

他们对外者只有两个词语:敌人,(盟友?)食物。

神圣日子的混沌中,赫丽斯轻易甩脱了白毛,从混沌的此处来到彼方。

黑暗中,有五彩斑斓的光,抛开常见的十五种颜色,算上每一种颜色的相近色调...最终的答案是九千六百,这也正对应着命运钟摆的年份,还有纺织垂纶的边角。

把这个数字乘十,就是诺恩斯的大概总数。

“至尊圣灵,命运之徽、从穹顶之上垂恩万有之灵者,您的精灵在唱歌,歌颂气与土、洁净的尘埃,由生命到骨骸。”赫丽斯恭敬地看向上方,这是她不曾向任何人展示的另一面,有七万的仙子精灵环绕着她起舞,这是新诞生的诺伦女神们...诺恩斯所属总是维持着定数。

对世界而言,他们是善良的预言者,看到不幸命运的先知;对神系而言,她们又是引领众神走向寂灭的元凶。最后,之于她们自己,她们是存在着、本身虚幻的灵,创世的本身都可以为她们所取代,这样的灵,已经超越善恶概念之外。

有什么可以形容她们呢?也许都不能。人类的语言中找不出任何词汇..比伟大这个词光荣一万倍也不成,连众神都无法形容她们,引导人毁灭,你也可以说那是慈柔....难道牺牲在战场、缠绵于病榻就一定比死在爱人或者母亲怀抱中要强吗?

在定义之先,有了诺恩斯。在概念与存在之前,有了这样歌唱的精灵。

现在彩虹的精灵背着逄丹背着拉结尔在向外者歌唱,她的面目依旧是绝对的纯善,与手段与心灵都无关,只与她此时给听众的绝对感受产生交集。

“事情无可变改,逆命之人走上了既定之路..耶和华最终还是苏醒,将在外神之间掀起战争。那么您啊,如果我阻止了祂,这是我更改后的命运,还是出于您的指令?”

没有人回答,在古神这样的低级圈子里,语言就不是唯一的沟通手段,是什么才可以打动赫丽斯目前在觐见之“物”呢?也许凡人想象不出,任何神明都猜不到,这场意外的参见戛然而止,诺恩斯的首领没有给出任何指示,像来时一样,没有在任何地方留下行迹。

麻烦却没有到此为止,总会有试图附着在常青树上争宠的虱虫,那竟是苏珊娜!这位女水仙,双翼的天国拉拉队,平时充当吉祥物的女天使..此时居然远远地站在姐妹团一样的成员之间,这些精灵..哦,这些仿佛鲜活的生物,似乎具备着传说中草木仙子的一切特点,唯一不同的是:她们既没有人性,也没有神性。

她们此刻表现出争宠嫉妒的情绪,仅仅是能量上的需求,如果一种外在的表现就可以使得她们力量增强,就像地上的人对纯粹利益之事趋之若鹜一般,会放弃一切矜持,放弃本来就用于构造氛围、环境的道德良知。

这些呈现认知中女性体态特征的诺恩斯们可能早就超越了“性别”这个词汇,具备不同风格美感的精灵诺恩斯们前前后后包围了赫丽斯。

“难得你还能回来一趟,我等差点以为演戏的诱惑之杯迷恋了扮演的精脍、爱上她所属的角色了呢!”

彼此之间伤人的话不宜说得很深,以后可能还要一起共事、一同合作,哪怕是嫉妒..只要恰到好处地表现出来就好了,诺恩斯不可以伤害同族,这是默守的规则。迄今为止,打破的、都受到严厉惩戒。

“你们乞求我获得同样的美差?”赫丽斯对着与她似乎一般瞳色的姑娘们笑着问,“若是无上同意了,你等当然可以与我一起,毕竟好色的宙斯那边曾经可是住了一堆姐妹们,结果老色鬼一个没敢碰..春夏秋的女神们倒是便宜了阿波罗。”

她们如姐妹般聊天说话,语气里也小心翼翼,不敢含吐锋芒。一旦今日结怨,日后被分配到一个任务,那势必无法合作,不能完成任务的后果眼中,她们会被编织成纺锤,被里里外外的线一圈圈缠死,玩字母圈的也不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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