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6 地上的余事
第495章 496 地上的余事
下面轮到背叛的极光还有背叛了变种人群体,变为恶魔打手的恶劣份子们。他们负隅顽抗,在军队被击穿以后,杀戮天使昔拉加入了战场,她仅仅严肃地忘了一眼,地上的沙浪、厚实的地层乃至于天地都倒悬过来。
有无数明焰垂落到地面,她身后的法奈尔负责救死扶伤,而她,只有森冷的执行。
以前也是做着类似的活计..当乌列尔不足以审判敌人的时候,她补上去,查遗补缺。势必要将通缉令上的敌人诛锄殆尽,没有人生来是刽子手,只是做得多了,也就以为是本能。
昔拉毫无怜悯可言,那些地上的、对神有怨言的、好不容易获救的变种人们也在清除之列,法奈尔规劝不住,两个大天使长不管,于是本是救援的行动突兀地变成了杀戮,昔拉像拆玩具一般将大陆版快撕下一边,将已经获救的人和倒向恶魔那边的人一齐掩埋。
死亡降临的时候,一向是静悄悄的,荷鲁斯因她在埃及境内的举动而震怒,却没有想过如今信仰天方教的领土上,压根只是把本已经扭曲得不像样的神话故事纯粹当笑话来看。
譬如不卫生的阿图姆创造生命的举动,事实当然不可能是这样..可在祭祀的神殿、正职的祭司真正出现以前,某些文化不足又恶俗的故事编辑者们偏偏这样造作了,不是每个人都有盲人荷马那样热爱生活的心如修昔底德那般希望对世界有更深一层的探讨。
地上的事情被昔拉弄完了以后,男孩才泱泱而返,发了毒誓却一时对敌人无可奈何的人都是这样..他甚至看到了嗜血的荷鲁斯的挑衅,远远地通过投影看到了像是被叉在猎头族尖木桩上的伊甸娜的脑袋,对方将她制成了木乃伊,并将死后不会腐烂的午夜天使混入地上的食水里,保证每个生灵都能品尝到她死去的味道..
这是想要激怒敌人,好让对方失去理智从而找上门,这样作战的领域就在荷鲁斯的神域里,拥有主场的王者将更为强大。
“看,我把抱怨你的人和试图污蔑你的人全杀掉了..这些人不值得怜悯,就像昔拉制造了镜子世界的收容所一样。没有人会感谢你,反倒会因为对外界的无力和绝望而归咎于你,不要做这类傻事了。”
这大约就是纯白天使得出的结论,她肆意杀戮,却不以为罪。她曾经缔造了贝利尔宇宙之外的仅有的庇护所,却不是出自于仁慈。她看重有密约的男孩,却不是出自于关怀,而仅仅觉得那是被她打上标记的所有物,是她一个人的洋娃娃。
“昔拉..你掀翻了地壳,将地幔像面包那样拍扁,可这对神系之外的荷鲁斯伤害不了分毫。哪怕把地上的那些奴隶被迫为法老修建的陵寝一个个铲平,天上人也不会因此惊扰。”他慢慢地抱住昔拉,像是布偶熊反过来关注喜爱它的朋友。
“地上的伤痕需要填平吗?”法奈尔凑过来小心地问,在场的众人中,就只有大天使位格的他不具备多少战斗能力,他更关心地上少部分“义人”的疾苦,也更体贴那些弱小者。
没有得到男孩回应,或者悖逆之人只是简单冲他摇摇头,走过来的卡地亚的翡翠天使代为回应,“就让大地铭记此次伤痕,让人间记住主的威能,凡是祂所要庇护的,那些人等不可违逆。”
法奈尔定神看了看冒着火光的守护者,再望望另一边的惩戒之剑,选择了缄默无言。
还在行动的席列都让整个北非地区未来三个月都连续不断降雨,雨中有血虫还有带着蛆的异种之卵,那将叫家禽吃了生蛋,叫猫与狗吃了长出翅膀来,在云之上的力天使还使得尼罗河无视汛期地泛滥,鱼虾大量死亡大量繁殖..生生不灭。
于是这样的异常叫河底的一位有着悲悯情怀、外在表现为嘻哈作乐的大腹便便者从地上跃上了高天。
那个人坦凶露腹,戴着祭祀的礼冠、涂着花花绿绿的眼影、面彩,最后是同时具备女性身材与男性面部特征的奇异之像,他穿着舞女的纱裙,白色不透明的,看着的唇彩好似在笑,当你为着他好笑的打扮真的笑出来的时候,这个人又把悲伤的往事说给你听。
倘若你是穷困潦倒的流浪乐手,那么尽可以把他告诉你的全部“真事”编成歌谣,从此衣食无忧。
春秋两季,人们都能在麦田里看到他,看到他在对尼罗河两岸栽种或者收成的农民微笑,看到他人分成两个,以莲花或者纸莎草的头冠向众人传递祝福。同时也给出恩赐的选择:是把丰收的美好永远定格在当下、还是将可能出现波折的更美好的希望送给明天。
他是慈爱的“双性别之神”,看样子是爱着这片土地上的人民的,尽管神力不强,却继奥西里斯之后,获得了农人最多的爱戴。
在哈碧升上天去,想要面见席列都的时候,蓝色的手掌拒绝了他:“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秉承神的旨意,无论对我下达命令的究竟是创始者的化身还是祂本身..你不该来这里与一个执意降灾的执行者谈判。”
“荷鲁斯也不会被这些伎俩激怒,你们谋杀了圣甲虫、杀了鹰神夫妇..我们也杀了你们之中的一个,杀戮是否可以到此为止?难道我们真得双方只留下一个?”
“决定事情走向的并不在你我。”席列都严词拒绝,前方的将军不可能和敌国谈判。他轰走了这个自愿的外交官,和宙斯那一次一样,王者拒绝妥协,超凡的神王更是拒绝会面,避免在准备不足的情况下突然演变成决战。
“我们可以找到对方的巢穴吗?”匆匆赶来的阿波罗提议,加百列在秘密维度中休息,于是福玻斯就只能在下面参与会议,虽说最后加入的、不伦不类的小亚细亚之神手捏着风信子,最后那野草被昔拉劈手夺走。
福玻斯刚要表现出以往的欢乐精神,他相信以他的魅力和诗歌艺术总能使面前如雪绒花一样的漂亮姑娘重展笑颜,在编织草笛的时候他听到一股魔音,那是悖逆之人吹奏的,不懂音乐的人只启动了他号令一个星球上土水火气基本元素的能力,这样的声乐轻易使得不能摧毁世界的金剑王睡熟。
打扰安宁的人被解决了,可他还是感到沮丧,被他亲自甄选出来的亚伦背叛了新时代的摩西,灵丹死了,而极光背叛,被发狠的昔拉良莠不分地碾为肉泥..这怎么能算解决了呢?不是恰恰宣布他的拯救计划破产了吗?
“他们需要靠他们自己,也只能靠他们自己。”在赫丽斯不在的时候,昔拉掰动他的脑袋,因为玩具不会被轻易玩坏,她可以在男孩沮丧的时候变成一样的依赖品。
可以让人上瘾,昔拉坚信。
他们空旷平原之地拥抱,娇小的昔拉扑入对方的怀里,这个时候,雪也是有温度的,只要愿意去这么想。
“他是疯狂嗜血的东西,昔拉不希望你也是。”
他?“可我应该是,如果我不是的话,我不会站在这里,看着与我一同走过这路的人被敌人残忍地杀死,再悄悄复制残忍者的行为,将来将这些残忍在敌人头上再度上演一遍..我曾经也这么做过很多次,大概走上这条路的人必须要疯狂且嗜血。”
“我不愿意那样,不是他们隳退堕落了,反倒是我没有觉悟。”
.....“那你不是变得如刽子手昔拉一样么?”
“唯有残忍,君王才可以在无尽的杀戮中角逐,我们之间的区别,仅仅只有诞生的早晚而已。”他松开了纯白天使,他不敢留恋这冰雪的温暖,他害怕有一日终将失去彼此,人间浅薄无聊的幸福不是他该眷恋的,非生命里不会留下任何人的印记,自然也不该有自己的。
他看到驶向阿联酋的那一艘游艇,难道那上面才荷载的是“变种人的希望”吗?他要感谢昔拉,假如不是纯白天使一股脑将叛逆杀尽,那么面对堕落者极光的所谓背德谴责,他的心灵将蒙上新的一层阴霾。
乌列尔对他的暂时性举措呈现不支持的态度,这个擅长占星的学者说:“根据星星留下的记号,他们终会从善良的人再度变成一样的恶者,对立的善恶只是地位和处境上的分别,而在本质上,他们趋同。您应当吸取教训,我主。”
这样的劝告真的会听取吗?男孩扶着昔拉站起来,在降雨的沙漠里,缓缓向东而行,只一步,就跨过了红海。他们有着超越光的速度,他要追上旧时代x战警的最后船帆,看看这伙人究竟还是否在命运的旗帜之下。
地上的9.30,2001。地表的石像上头,蓝色的恩·沙巴·努尔坐在博物馆的馆长专座上。现在他名义上是这个国家文化保护局的局长..在具备心灵感应能力的天启面前,凡人的智慧就像河里的鱼虾追逐天上的水鸟。
赛特一去不返已经有些日子了,名义上的盟友本就是靠不住的货色,天启已经新集结了一批人,一批新的下属。变种人对人类的愤恨一定是与日俱增的..能让他们从八位数锐减到可能不足七位数的总量,这是一场持之以恒的种族灭绝,只需要一点火星,还未熄灭的余火就会在人心里燃烧起来。
那些古埃及的刻碑也留在这里,他还收集到迦南地区的神的,那是六芒星的刻印,附带当初所有者的名字..那是所罗门王时代所有恶魔的一次臣服,其中大部分名字已经被抹去了。
三千多个名字,现在只有二百余,其中还有多数天启所不能破译的文字,那些会动会变的、环形虫一样的字眼有着亘古以来的魔力,那是每个名字所对应的主人的真名,如果破译了它,就代表某个神魔完完全全地受到召唤者的控制!
“七十二兄弟..典籍上的杰作,它们弱小,它们中有不少比我强大..可为什么只有这么一点点了?”战士的手慢慢划过那一长串名讳,他既不了解那类魔力运转的体系、也不熟悉它们各自主人的真实形象,自然无从破解。
恩·沙巴·努尔只是希望,能与其中一两位见上那么一面,他伸直了手指,像弹奏鼓风琴那样弹奏这块久历风雨的石灰石,再撒上水,如昔日女神伊西斯为自己刚出生的儿子荷鲁斯庆祝那样用心地演奏。
来自努米比亚的贝斯神浮刻毫无回应,就像那不正常保存下来的石刻本身一样,那个好笑的侏儒依旧笑口常开,住在心上的小人还是瞑目昏睡,之前与之后并无不同。
只有心尖那浮刻的小小人醒了,滑稽相的守护神贝斯才会真正醒来,为人们驱赶毒蛇虫蚁..他曾经是侏儒中的巨人,因非凡的能耐被升格为神。这样的神话,让恩·沙巴·努尔天然有一层亲近感。
他喜欢这个小人物奋斗且不改初心的事迹,一厢情愿地以为有着类似经历的人也许就会有相同语言,可明明是从32世纪到达这里的天启不会知道:人与人之间相互防范,洞察、算计,恰恰是相互理解开始的。而有着类似成长的小人物,往往会在发迹之后相互提防。
由那份相似,找到厌恶乃至于排斥...那就是这群半神真实的心灵,哪怕他们会在心理上说服自己接纳彼此,也必然不能给人半点真诚。当恩沙巴努尔以感应般的心灵力量第1001次求索的时候,终于,在几千年不曾褪色的奇特石灰石浮刻上,传来一个呕哑难听的声音:“神不在这些浮华的塑造品中,不要来打搅我!你看看你脚下的土地!”
“那些没有经过现代设施的、留着沙子与软土的湿泥,那就是迦布身上的一片膏腴,整片宇宙里都是他的身体,难道你觉得心盲目盲的人可以找到他妈?不要来寻求我这个妇女儿童守护神的恩赐。”
“你在白天和夜晚,不要等到太阳最亮的时候,看看你的头顶,大地就是迦布,太阳是从他身子里钻出来的,厚实的土地会遮掩住天的光辉...你只需要在能看清楚星星的时候仔细看着天上,Newet女神的负翼负担起了整片天空,往外里说,整片银河就是她的翼展,你却说你看不到一个神,你呼吸的气最初也是冥土那边飘过来的,生者与死者交染..这个法子是奥西里斯之前的冥府之王提出来的,后来奥西里斯一去,就在拉的支持下推翻了它。”
“可怜的恩,你来自另一个宇宙的未来,却不明白这个宇宙里、我们负荷了一切!”
坚果的身体是蓝色的,就像星条旗一样,一边是红色条纹,背上布满星辰,那就是守护天外之天的女神,连名字都没有具体印记,因为人类的语言中无法略过发生器官与骨骼去定义无法描绘的语言,就像曾经赫丽斯对着悖逆之人唱的歌一样,超越一般生命概念的能量体,光是语言就相当于无解的魔咒。
贝斯的声音现在对于天启来说也是如此,这位升格半神的咆哮声第一时间就震破了人的耳膜,逼着天启将受伤的器官缓慢修复,他这时候才理解哪怕失势之后赛特的傲气来自哪里,对方压根将他们当成两种生物!如果不是赛特失去几乎所有力量,他们压根没有机会站在一起。
就像是欧洲的侍从骑士对王室成员的恭谨一般,他永远不可能获得这样的视野、这样的凶怀,他们的距离看似很近,天启掌握的力量都足以使得一些下位神需要与他平等对话,但在神的眼中,他们的地位的仍旧是天渊之别。
于是未来的战士——恩·沙巴·努尔用他掌握的磁场力量,用意念移物的能力,让一座通天的金字塔眨眼之间落成。这样的“朝天的方尖塔”势必比古代奴隶主的陵寝更为高峻、更具备捅穿天际的庞大压力。
随着不服气的恩沙巴努尔对于力量、对于地位的偏执追求,那方尖石塔的尖端成功突破了大气。他挥一挥手,让氧气聚集在自己身前,让大气层为他展现豁口,同时将宇宙的真空阻挡在外...他喘息着,直到那高塔的塔尖突破三锥之形,来到木星天的外头!
他终归还是有极限的,这就是他的极限,在木星天以内生活,还算碳基生物,没了自己留存的氧气就只能在高强度战斗之下存活几分钟。昔日英勇的战士、今日的野心家沮丧起来,他仿佛能看到太阳系之外,以一己之力背负起银河的坚果女神的无情嘲笑,以星星那样的眼睛朝他俏皮地眨动....星星一样的眼睛。
他想到了蝎子王时代,想到了娜依莎,想到了曾经看透他命运的女祭司。那个时候,他还是征服者康法老麾下纯粹的战士,那个时候他一点儿也不相信命运,只是对神里神经的家伙有点忌惮,绝不是惧怕。
蝎子王有点邪恶,不过他应该是英雄,中埃及自号法老的伟大英雄,努比亚人也服从于他...要不是阿努比斯抛弃了蝎子王,他们,征服者康不一定能赢,他也不一定能活下来。
“你为什么总靠着火焰呢?”那时候,他常常这么问,不是一两次,而是近乎“总是”。因为那个只用金银饰品覆盖上身的、明明很美却要执意去侍奉神的女人总是会对着火焰发呆,他有时候很小人地装着不经意时候瞄一眼,发现那个女人的眼里是和火焰一样的流光。
她简直和康神庙里壁画的神那样威严!这是恩没有萌发追求的第一原因,他忌惮着所谓命运,害怕着女人手上所掌握的力量,更害怕她忠于神胜过终于下埃及,他也不止一次背后告状,向那个被视为他父亲的法老建议杀掉她。
最后她还是死了,那个蠢女人终究还是感情用事了,她居然劝阻两个外星来的征服者不要杀戮人类制成残忍的头骨法器,用凝固的血液涂满白银的武器让被掏出的器官变为镶嵌品永久地粘合在黄金圣器的“魂”之中。
他们是征服者,是侵略者。迦南的神与拉在斗法,诸神无暇他顾,他们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战争中若真的有怜悯,就不会有胜者和败者就不会有那么多老弱妇孺倒在血河里...
那个女人还是在天启心中留下了地位,她以自己的方式让他永远记住了这个“给命运打工的人”。
杀戮的前夜,他亲自提刀去解决麻烦,还生冷不忌的利用哈碧神的善良埋伏了他,他挖开大腹便便者的肠子,却发现哈碧变成了一股青烟离去了.当时天启没有对付灵魂的方法。他逼走了神,在整条尼罗河中下了毒,他与鳄鱼神的子孙合作,向那条被拉视为敌人的大蛇那里取来毒囊。
他做了卑劣之事,直接让中王国因此衰弱..可当时的恩和现在一样,只看成果、不讲手段。
他拿着勾刀来到女人卧室的时候,外头的人都已经被毒倒了,倒毙在康的乐园里,哪怕他们是康麾下的士卒,也终归是征服者麾下不记名的消耗品。
看起来那个娜依莎真的是能看透命运的,当时的天启就这么想,现在依旧,哪怕他睡了三千年,世界还是以纷繁的面貌向他呈现类似的本质。
“我知道是今天。”他想起了讨厌的娜依莎说过的最后几句话,还有那微微泛着彩色的眼睛...美得奇幻、瑰丽,让人恍惚间觉得那或许是神明的化身。
可女人死得很干脆,她要他带着恨意下刀,她本想吞食毒药的,可毒素会折磨她很久..却不能杀死她,她来自很远很远的地方,和征服者康所预料的一样,是从天而降给予他们“启示”的。
“你的预言让你等死,或者这根本是你避不开的死亡,你输给了我们的领袖,征服者康!”当时,天启是这么说的,他还没有那么从心里埋怨康的时候,对方所做的一切都是“领袖的正义”,哪怕投毒,哪怕是偷袭。
“你也是一样,我本以为你还会占据地球人的身体,在3800年之后,销声匿迹地活着..”在他的刀刃加诸对方颈上的时候,女人还在玩着手中几块积木,将明亮的、永远不会因为直视光亮而被刺瞎的眼睛望向火蔟。
“凡是有神参与的,我这样的预言者都会看到混沌的未来...战士恩,我本以为能改变你我的命运,也改变蝎子王的,终归个人的力量太微薄、在命运的大势面前,只是一个自私女人的异想天开。”
女人留下了一个不会在那个时代通行的英文字符,还是古体简英语的:Nelon,这个翻译过来可以是内龙,如果考虑到某种e-oi~长音发声的话,也可以是诺伦。
女人死在他的刀下,是自己撞过去的。在他下定决心的时候..娜依莎跟他开了个玩笑,如果在他动手之前撞上刀刃,会不会是不被允许的“自杀”呢?
那也是娜依莎留下的最后笑容,恩·沙巴·努尔正是因为她的叮嘱,才会给自己建造半独立的金字塔,才会在苏醒之后小心翼翼...
这不是他一人逞威的时代,他心里不信,却一直牢牢记住女人的话,娜依莎因为他的缘故不清不楚地背叛了所属的组织,那么这样的人在不惧生死的时刻一定不会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