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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胜者为王同论道

萧丹臣见大多数人都已散去,便向沙震威和柯谩言道:“了不起,了不起,后生可畏啊!依老夫看,你二人状态正盛,风华正好,明年的囚天争锋大概率还是你们可以拔得头筹,真是了不起啊。尤其柯谩你,弱冠之年就有望永执金令,当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尊师他老人家可好?”

柯谩达到:“承前辈挂怀,老人家安好。”

萧丹臣颔首说道:“如此则最好。”转而又向沙震威道:“震威,你这对铜锤好生厉害!很重吧?我方才还在想,若是年轻几岁,我在囚天岛上碰上你们,讨不讨得到便宜。”

沙震威道:“哪里,哪里。萧盟主正值壮年,说什么年轻几岁的话。盟主连续六次夺得金令,天下间只你一人,哪是我们可以比的。至于我这锤,其实还好,算不得重,右手锤三百九十八斤,左手锤四百斤。”

萧丹臣不解道:“因何右手锤还轻了两斤?”

沙震威道:“还不是柯谩小子,去年夺得金令,回去时师父很高兴,送给他一把宝剑。是鹤山老翁司礼杰送给师父的生日贺礼。”

萧丹臣道:“那个盗墓的怪侠司礼杰?”

沙震威道:“是的。他从一位前朝郡王墓中取出了这么一柄无名宝剑,金柄玉鞘,锋利无比。后来送与师父当做是六十大寿的贺礼。师父偏心,又转送给了柯谩这小子。”

柯谩笑道:“不是师父偏心。你天生神力,武功也是天授,你那对铜锤本就已经是难得的神兵啦。再说,你也不使剑法,宝剑给你不是明珠暗投了嘛!”

沙震威道:“给我是明珠暗投,给你不也是暴殄天物。盟主,你是有所不知,师父偏心赠宝,这小子根本不珍惜的。他在跟我拆招时,一剑削去了铜锤的一角,就觉得这个剑过于锋利,拿他应敌胜之不武,还容易产生依赖,而堕了武功修为。”

萧丹臣点头称赞道:“如此说来,确也没错。难怪我看柯谩用的总是寻常铁剑。以至于,之前打花涧阁的时候断过一把剑,方才又断了一把。”

柯谩道:“刚才那把是岛上的黑衣人那里抢来的,还挺好用的。”

萧丹臣道:“如此不滞于物,果有宗师风范。只是,那柄宝剑呢?丢了吗?”

沙震威道:“倒不是丢了,但也差不太多。他硬要说城西布庄掌柜的小儿子是练武奇才,不由分说就把宝剑送给那个黄口小儿了。”

萧丹臣笑道:“妙极,妙极!如此宝剑,弃之如敝履。真妙极也!”

蒋错见萧丹臣只顾着与沙震威、柯谩二人寒暄,心中顿觉无趣,本待直接离去,想来终觉失礼。遂上前说道:“萧盟主,我派二人伤势颇重,不便久留,先行告辞了。”

萧丹臣道:“该当如是,快去岛中治伤。”遂又去和沙震威、柯谩攀谈,似乎并不曾注意方才告别之人是谁。成者为王,自古如此,有谁会在意第二名呢!

萧丹臣一声呼哨,三顶大轿腾空而来。便向仙来胡其余五人道:“你五人几番竞逐,也累了吧。且先去休息,我邀他们二人去我行馆喝酒畅谈一番。”便与沙震威、柯谩一人一轿,往远处去了。

李准倒是意犹未尽,还在和那石台上饮酒交谈。他喝了口酒,向着李岱说道:“爹,之前你说那个雨知霖最值得我学习,我觉得不然。”

李岱道:“你还兀自挑拣,人家也未必肯教呀。再说,你想跟谁学?萧丹臣吗?为父可还没有那么大的面子。”

李准摇摇头道:“不!通过几场看下来,我最欣赏的莫过于柯谩大侠啦。如果能跟他学,那可好了!”

叶吹沙道:“你还是算了吧,你那么瘦小,我看你跟蒋错的身材差不多。你跟他学似乎更合适,而且他的剑法比之柯谩丝毫不差,就如他所说,如果两人的剑一样长,胜负之数就不一定了。”

李准道:“不是的。蒋错最后布毒阵,看似高明,其实恰恰说明他技穷了。而且你没想过,如果两个人都在剑上淬上见血封喉的毒药的话,那相当于全身上下都是要害,蒋错以受伤换命的打法就行不通了。而且,显然柯谩还有余力,而蒋错已经黔驴技穷,差距其实是很大的。”

李岱忽觉内心一阵震撼,自己竟从未这样想过。确实,以柯谩的剑法,要伤蒋错也非难事,如果不惜用毒的话,蒋错当真是没有机会。更不用提沙震威说的那柄宝剑,柯谩还不屑使用,否则,宝剑在手更是如虎添翼。李准这小小孩童,见解竟如此独到。

三人闲谈着,李准和叶吹沙互相交换了地址,约定得闲了之后就去找对方玩。就待彼此告别之时,却看冲天楼上,一人凄怆怒吼,渡岙帮的其余人等在不远处看着他,也不知如何安慰。此时看台之上仅剩李准三人,火岩塔下尚有几个黑衣人零星攒动,四周格外寂静。

木非舟道:“兄弟,别郁闷了,咱们这样的小门小派,能在这么多门派的角逐中赢得银令,已经足以扬名立万了。”

蒋错道:“是输得银令,不是赢得。区区银令,扬什么名,立什么万?输且输了,来年我自卷土重来,一定要赢了柯谩,赢了那不可一世的仙来胡。这破令牌,要它何用!”说话间,掏出腰间那方银令,振臂一甩,竟往塔下扔去。

只见一灰影一步抢过,甩出腰带拴在亭柱之上,整个人的身子都跃出了冲天楼,竟生生把那银令给捞了回来。仔细一看,却是黄无施。

黄无施系好腰带,方才捧着那方银令,走到蒋错跟前,双手奉上道:“蒋令主,给,你的令牌。”

蒋错哑然失笑,看着这个憨厚的少年,说道:“一块破令牌,值得你这么冒着生命危险去接吗?”

黄无施道:“蒋令主说笑了,世间多少高手求而不得的令牌,怎么能说破呢?”

蒋错道:“你别叫我什么令主,萧丹臣、沙震威那种人才是令主,对,还有那个柯谩。至于这块令牌,本来我已经扔了,你捡到,就送与你吧。你叫什么名字?”

黄无施作揖道:“在下金娥山黄无施。”

蒋错道:“好。这令牌只是一个形式,人人都认识我蒋错,也都知道今年是我们渡岙帮执了银令,所以我也不用一块令牌来彰显身份。你年纪尚轻,行走江湖时,有块令牌也方便些。倘有人质疑,你就说是我蒋错的门人便是。告辞。”

说完,不等黄无施反应,便带上几个弟兄,头也不回地走了。黄无施把令牌小心地塞进上衣中收好,继续往上寻去。

李准道:“爹,那不是黄无施吗,他去那儿做什么?”

叶吹沙不等李岱开口,抢先说道:“那还能做什么,自然是想去拜会一下萧盟主咯。”

李准将信将疑,看李岱笑而不语,也就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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