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新纪元
呼……删完了！
柳凡大松一口气，把摄影机还给陈山，怒喝道：“哼！我本是敬重你们振国之名，敬重你前辈之份，没想到……告辞！就当我没来过！”
柳凡愤而出门！
到了大门口，起身跳跃，踢碎牌匾、踢碎大门。
轰……
”啊！”躲在梁柱后的夏冰大惊失色！
“振国武馆都是卑鄙无耻之徒！这样的武馆以后不来也罢！”柳凡这话是对夏冰说的。
说完后，柳凡气冲冲地走了！
陈山追来，却也只见一个身影，叹气道：“唉！”
服下一枚气血丹，柳凡渐渐地感觉了好多。今天的实战，尤其是方才的实战很激烈，收获也颇大。
天色暗了下来，路灯亮起。
南岳大酒店
柳凡在进门时见到一个人背着一把黑剑坐在阶梯上，目视行人，觉得有些奇怪。不过这会，回酒店的人很多，那人在看，也没有与柳凡对视。
柳凡在一对情侣身边三人成影进入了酒店一楼。
“柳先生！”服务员起身叫着行礼。
柳凡微微一笑，走过去问道：“什么事？”
“有一位姓林的先生想认识你，给你留了一条信息，还在这等你等了一下午！”服务生拿出一个备忘录纸交给柳凡。
柳凡看了看，大意是我长江武院学生林玄佩服你挑战胜了振威武馆，欲结交一下，还附加了联系方式和酒店地址。
柳凡想到刚刚看到背剑的人，微微一笑：“谢了！”
柳凡回到客房，沐浴更衣一番，又给师父安芸打电话，汇报一下任务进展。
“啥？你一天把七个馆都踢了？”安芸在电话那头大惊。
柳道抱怨道：“师父！你都不知道，在我之前已经有人去踢了，我要是再迟疑，那还有我的份。对了，师父你知道长江武院吗？”
“知道，一个普通小武院而已。怎么？你碰见了？”安芸说着说着觉得有些猫腻。
柳凡回答：“算是碰见了吧！他要跟我结交！”
“哦！那你自己看着办吧！今天晚上换个酒店，把自己藏起来！”安芸交代一句就挂机。
嘟嘟嘟……
“这师父！我还有话没说完呢！”柳凡摇摇头作罢。想了想，柳凡换身衣服下路，在酒店门口见到了背剑的人，拨了一个号码打过去。
叮铃铃……
林玄接到一个陌生号，欣喜不已：“喂，你好！我是林玄。”
“你吃饭了吗？”柳凡问。
林玄微微一楞，尴尬笑道：“还没！”
“那走吧！请你吃烧烤，以犒劳你等了这么久的辛苦。”柳凡说着就走了下去。
林玄四处张望，见到了柳凡和善地走来，惊喜问道：“你……是柳凡？”
“走吧！”柳凡对着电话说，微微一笑，向下走去。
林玄听到了，立马笑着跟上。
两人来到一个烤鱼外摊，点了鳜鱼、龙虾、啤酒。两人相识而笑。
林玄一幅剑眉霸气侧漏，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胜过李蒙的人这么平平无奇。柳凡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什么好等的，让他等了一下午。
“来，干一杯！”林玄提议。
叮！
两人一杯酒下肚，立马打开了话匣子。
“林玄，你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要挑战振威武馆？你还去挑战过那些武馆？”柳凡三连问。
林玄笑道：“我三天前就来了，是学院的前锋哨将，我住的酒店离振威武馆比较近，就发现了它与传统武馆的不同之处，就过去切磋一下。没想到，人家看我是个学生样，看不起我，派了个斗者初期跟我比试！我就恼了！打了他们许多学员，还有教员。他们馆主就不得不与我切磋。可惜啊……”
可惜被李蒙教训了！受了些伤！然后就一边养伤一边修炼提升修为。没有再去挑战其他武馆。
“唉！我也是！今天我去了天云武馆，那里的学员也嚷着要教训我！”柳凡举酒杯过去。
林玄杯子送到空中一半停住：“天云武馆？在哪儿？你……你一天没有回来，不会……”
我那师父这点还是管用的！抢占了先机啊！柳凡嗷嗷得意，也点点头认下：“我一天没有回来，就是去挑战各个武馆去了！”
嘶……
林玄虽然有所预料，可听到确认后，免不了再吃惊一回：“柳兄，你可否给我讲讲这儿都有哪些武馆，他们实力如何……“
柳凡于是粗略地一一讲来，与林玄把酒言欢两个小时。林玄对柳凡佩服有加，在分别时还是提出一请：“柳兄，三日后咱俩可否切磋一场？”
“有何不可！”
柳凡爽快应下，大步离开。
回了酒店，柳凡定个闹钟，倒头就睡。
到了凌晨三点，闹钟叫醒柳凡，柳凡沐浴洗漱收拾东西，退房，悄悄从地下车库离去。在离南岳大酒店十里之外的一个巷子里找到了一家金枫公寓住下。
“这下应该可以安心修炼三天，然后与林玄一一战，再就可以约见陈晖了！”
柳凡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把客厅收拾了一下，就陷入了修炼。
五点起床，五点十五背悟大道真经，悟到五点四十五，就开始炼武，一个小时后吃早饭，是陈晖在南武学院的清晨作息规律。
南武学院食堂
陈晖正如往常一样吃米粉，一个瘦高个的男生端着饭坐到陈晖对面。
“叶师兄？”陈晖喜道。
叶师兄？叶云涛。武师后期。本次全国大赛南武学院代表队b队队长。而陈晖是A7队员，修为在武者后期巅峰。
“陈师弟，今天放假一天，你有空没有？”叶云涛问。
陈晖回：“叶师兄，是有什么事吗？”
“这样，我今天要去城里代我爷爷去拜访一位老友，顺便请他指点一下。我想邀你陪我走一趟。如何？”叶云涛四个月多来，接触最多的就是陈晖。
没办法，还没开学，在入门考核前陈晖就主动投靠过来，亲近有加，后来合作过多次，觉得陈晖这人可以。
“当然好！“
陈晖是得知叶云涛是叶星经后人才爱屋及乌，想要认识他，后来才得知他实力超然，在武院大考前几个月就是武者初期了。叶星经的70分钟视频录制于叶云涛在凝聚出气旋成为武者初期的第二天。后来陈晖在入门考核时拔得头筹。入了新人榜名次也是长居榜首。更为难得的是，叶云涛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嫌弃自己的初次觉醒血脉品级。陈晖初次觉醒血脉三品，二次提升四品，三次提升五品，四次提升六品。而叶云涛，纵然实力高强，可初次觉醒血脉只有四品，二次提升五品，三次提升七品。
“好，那我们吃完早餐就去！”叶云涛很高兴。他也很看好陈晖，因为他记得爷爷曾经告诉过他：天下血脉虽分九品，可也分下、中、上三阶，阶别越高，未来成就越加不可估量，相反下阶的成就是可以肯定地估摸的——武王就是顶天了。而且，人的血脉，虽然理论上都能提升到九品，可是能达到九品的人寥寥无几，绝大多数人是有那个命可是没有那个运。血脉提升至两次，三次，一个人的运通常情况下便是到头了，有些人还连三次机会都没有，更甚至不会有第二次提升的机会，而能达到三次以上提升的人，未来绝对不会是泛泛之辈。
能带陈晖去，也是让他长长见识。叶云涛与陈晖一起于九点半抵达振国武馆。
“叶师兄，这是？“陈晖这么问不是不认得牌匾上的大字，而是没有牌匾。一个着花色衣服的年轻人身后背着一把黑剑站在门口，双手抱拳，就这么站着。
叶云涛也是好奇，走过去问道：“这位小兄弟是在干什么？”
背黑剑的不是别人，正是林玄。林玄回头一看，看到了两个跟他差不多的两人，解释道：“我是长江武院的学生林玄，昨日得知这里的馆主是全衡山县武馆里最厉害的，特来上门请教！”
“哦？这里是个武馆？”陈晖吃疑，又惊：“所以，林玄同学，你是来踢人家馆子的？”
“算是！”林玄郁闷。要不是有振威武馆那场经历，要不是有柳凡吹嘘这个馆主如何如何厉害，他非闯打进去不可！
叶云涛暗暗兴奋，又问：“林玄同学，你可知昨天踢馆的人是谁？现在在何处？”
“嗯？”林玄警戒。
叶云涛摆手：“你别误会。我们跟你一样，也是学生，不过我们是南武学院的。我只是想认识一下那位朋友而已。”
“他叫柳凡！在南岳大酒店修养！你们三天之内，不许打扰他！”林玄说起狠话来。
柳凡！陈晖震惊极了，一下子想到自己的中学同学。
叶云涛反倒好奇：“为什么是三天？”
“因为他答应三天后与我一战！”林玄明人不说暗话。
“林玄师兄，柳凡是哪家武院的？”陈晖害怕重名，又多此一问。
林玄并没有因为陈晖改了称呼就答应，转而向馆内喊话：“晚辈林玄，特来振国武馆向馆主挑战！”
吱呀一声！
大门开了，余青出来怒道：“你这学生知不知礼，喊什么喊！都说了馆主不应你！你怎么还不走！”
“不求得与馆主一战，我绝不走！”林玄坚持。
“你俩是干什么的？”余青见到叶云涛和陈晖也是不太欢迎。
叶云涛上前说道：“教员你好，我爷爷是叶星经，与你们馆主是同门。我代爷爷来看望陈爷爷，还带了礼物！”
陈晖会意，展示一下两手提着的两个大礼盒。
“你俩进来吧！”余青伸手邀请客人。
嘶……
林玄见自己一个人被瞥下，暗暗生气，心想：再等十分钟，不行了就打进去，这也算是先礼后兵。
一分钟、两分钟过去了……
七分钟、八分钟过去了……
第九分钟时，林玄还没有见到里面出来人，倒是从外面有个女中学生背着一个大书包来了，还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自己：“小哥哥，你好帅啊！也是来挑战我们馆主的吗？”
“嗯！”林玄心道：又是一个犯花痴的娇小姑娘，这种人，我见多了。
“我叫夏冰！是这里的学员！你认识柳凡小哥哥吗？他在哪里？”原来这女学生就是夏冰。昨天夏冰随同伴离开武馆，走到半路，还是想瞧一瞧柳凡去武馆干嘛，就一个人返了回来，没想到见到了柳凡凶残的一面。事后，夏冰问陈山卑鄙无耻之事，陈山解释说是为了相互提高、为了学员们，只是没有提前说明被误会。夏冰理解馆主良苦用心，也觉得既然对方上门挑战，录视频也没什么，就主动提议帮馆主，今天还特地从家里带来了更加专业的设备。
林玄一听，知道了一些东西，就说：“认识，他在南岳大酒店。你能带我进去见你们馆主吗？”
“能啊！”夏冰对于比武是很热衷，尤其是想看馆主的战斗。
“多谢！”林玄笑了。
里面客厅里叶云涛与陈山攀亲一番后，也提出真正的来意，要与陈山比试一番。陈山得知了叶云涛的修为，就说了一个条件：“你去把门口的那孩子打发了，我就代你爷爷指点你一下！”
“好！”叶云涛应允，总觉得自己是胜券在握。
“馆主，外面有个小哥哥要……”夏冰带林玄进来了，却见陈山和叶云涛等人起身，一时愣住。
“夏冰，你随余教员先去后院！”陈山支走两人，又向前走几步看向林玄说：“林玄，我这有一个晚辈，你要是能胜过他，我就应你一战。”
林玄见叶云涛走了出来，在自己对面，问：“你修为如何？”
“武师后期，可有资格？”叶云涛不悦。
“好！”林玄这个字是回答陈山的。
陈山又把录视频一事告诉两位，在商议完毕后才带他们去往后院演武场。
余青在夏冰的指导下快速完成了三个三脚架的布置。三个三脚架架在了演武场圆环外的三分环线上，每个三脚架拉伸后垂直地面一米八！每个三脚架上架有六个可以一百八十度旋转的摄影头，分上中下三分排列，间隔半米。
破木屋里，一台超媒体打开，启动软件，十八个不同角度的画面成网格实时呈现。
“哎呀！这个太先进了！”余青感慨。
夏冰说：“这不算什么太，只是有点先进。余教员，你看这个功能，每个摄像头都可以定一个运动目标，比如一个拳头，拳头到哪都会随拍，当被遮挡后，它的对角位摄影头就会联动续拍……”
夏冰给余青教使用方法时，林玄就与叶云涛行过礼，开始打斗了。
双方一开始就打得非常激烈，都想快点解决掉对方，好与陈山比试。而且，解决战斗时间越短，自己的武学就在陈山面前暴露的越少。
夏冰在教完余青后就迫不及待地出去观战，看到俩人一人用拳、一人用剑，看得激情澎湃，赞不绝口：“小哥哥们，都好厉害啊！我眼睛都快要看花了！”
陈山暴起，跳跃到空中，右手拳头气势逼人，往下砸去：“截火拳！”
“飞江剑！”林玄起跳上挑！
有剑气！还好不大！
叶云涛暗暗欣喜，看着剑刃就要挨到拳头，竟也不躲避！
轰！
势气先行，冲破阻拦打在剑上！剑身翻转九十度！
砰！
叶云涛的拳头打在剑身背面！一拳下去，林玄连人带剑被击落摔在地上！
腾！
一阵灰尘扬起！
铿锵锵……
黑剑脱手落地，一阵器音响起。
咳咳咳……
林玄仰头起身，起了两下，没有起来，咳出两口鲜血。
叶云涛胜！
“啊！用剑也不行啊！”夏冰惊讶说完就拿手掩嘴，生怕被人听到。
咳咳……
林玄爬起来，服下一枚气血丹道：“截火拳是吧？我记住了！你叫什么名字？”
“叶云涛！”叶云涛道。
”告辞！”
林玄抱拳一拳，拾剑扬长离去。
“陈爷爷，请！”叶云涛在演武场中心，伸手邀人。
“来吧！”陈山平静进场。
叶云涛继续以引以为傲的截火拳猛冲猛打，可是在陈山眼里似乎是小孩过家家一般，从容接下也不还手。
“好厉害！”陈晖暗暗夸赞陈山。
“那当然了！我们馆主可是武侯！”夏冰不知何时走来，听到陈晖话回了一嘴。
武侯？
陈晖暗暗嘴抖，很快平静下来：“难怪！”
叶云涛听爷爷说过陈山在十年前还是武师后期巅峰，跟叶星经一个样，一生都恐怕再难晋升。陈山比叶星经小好几岁，以前就在暗暗较量。可是战技博大精深，陈山学的玄阶初级武技，可是也只能与叶星经战个七七八八。叶星经还只是学的是黄阶中级。
我这次代表的是爷爷！我不能输！
叶云涛心里慌乱一下就平复下来，不过心有些急了。叶云涛的攻击愈加迅猛，双手的截火拳连连出击，一时将陈山打得节节败退！
“三十六连拳！好样的！”
陈晖看出来了，暗暗助威。他现在只能打出二十八连拳，不过即使这样，那样一拳更比一拳猛的力量感和冲击感还有贯感，让他足慰平生，触觉到了战技的超然体验。
“怒虎天罡拳！”
陈山退无可退之际，悍然使出浑身解数。
轰……
第三十六拳力量超强，还附带了浓浓的势气，冲破了罡气，也化解了斗气拳头，可是没能抵御到肉拳的捶击！叶云涛被击飞十多米。
“叶师兄！”
陈晖一个箭步跳到空中从背后接下叶云涛。
咳……
叶云涛轻轻一咳，一口老血喷出来了。
“我败了！”叶云涛不觉得五脏六腑有多么难受，只是觉得好伤心、好不甘心啊！
“云涛，你虽然姓叶，截火拳炼得也有些火候，可是你的截火拳还远远没有炼到家呢！回去吧！等你到了武侯，再来吧！”
陈山真的给予了指点。
说起别人战技没有炼到家，陈山就想到了自己。据他所知，怒虎天罡拳可是能够化出一人多大的全罡拳头，甚至一头猛虎灵象出来呢！
唉！我也是！
陈山摇摇头去往自己的练功房。
“哇塞！馆主这么厉害！”夏冰在陈晖叶云涛离去后一下子跳了起来，可是又安静下来苦恼：“那为什么昨天还输给了柳凡小哥哥呢？”
柳凡在公寓里修炼，很是得意！因为他在修炼的同时，用真灵去回忆与七个馆主的挑战过程，颇有感悟，精神力都有些许增长波动。更难得是，飞云腿、怒虎天罡拳隐隐有些要在体内被演绎出来——是斗气在体内流转的主路径带来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与天云武馆和振国武馆两馆馆主使用这样武技时很相似。
一天一夜以后，怒虎天罡拳被破译出来，柳凡怒笑：“他喵的！这个拳法是一种高爆发性的霸道武技，用多了，体内斗气在量产就进入低效期！虽然算不算透支或反噬，可不能持续，终归不如大道战技坦荡！”
截火拳、天残脚、飞云腿就在柳凡眼里算得上大道战技，因为它们都是符合可持续发展的绿色道路。
修炼继续，飞云腿的腿为首带动身体的原理被推演出来。原来：做到那样，并不一定需要改造气旋。而是要颠倒子午周天即可。午在头顶百会，为君为主为首。俗话说，山高皇帝远，腿脚之力的控制跟拳掌相比就显得弱。倘若子午周天运转过程中，能量过多集中在子，以子为将，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就能够脚主乾坤。
太好了！天残脚的双脚问题算是解决了！接下来就该突破了吧！柳凡这两日隐隐有门槛来临契机，但是两门吐出的战斗经验的领悟也不忍错过，就耽搁下来。现在全心修炼，很快就又入定了。次日上午柳凡终于迎来了门槛。
窗台外的灵气骤然大量流进来，被柳凡吸收炼化，加上体内爆涨的斗气，能量极其强大，血脉犹如火山迸发的岩浆流动。体内似乎有一种翻江倒海之势，久久不息。
这就是搬血境的晋级吗？
柳凡暗暗惊叹气血之凶猛，时间之持久，气旋都隐隐龟裂！
轰……
体内高兴有什么爆破了一般，却一点也不觉得疼痛，气旋稳定下来。体内的斗气没有减少，比达到门槛时还多，量态稳定。浑身神清气爽。
“哈……爽！”
柳凡起身，握了下拳头，呼吸一口，美滋滋。
手腕上灵光一动，斗环也显示为八段了。
柳凡微笑，打开手环，看到了十多天短讯留言和三个未接电话，都是陈晖。
短讯内容差不多都一个意思：陈凡你真不够意思，来了南方，也不联系我！
哈哈哈……
“你这家伙，也知道了！这么计较！”
柳凡说笑着，就要给陈晖打个电话。
这时！
叮铃铃……
安芸的电话打进来了，柳凡接住：“师父，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刚刚晋升到斗师初期巅峰了！”
“哦？哈哈哈……不错！这是一个惊喜！那你回来吧！明天参加期末考试！”安芸的声音极为高兴。
啊？不补考了？也是！我都晋级了，提馆也踢完了，在这意义不大！
柳凡转念一想，道：“好！那样今天下午就回去！对了，你打电话有什么事？”
”没事了！你回来吧！嘟嘟嘟……”耳筒里。
又挂我电话！
柳凡内心嘟囔一下，想想又赶紧给林玄打电话。
叮铃铃……
三个电话都没人接。
柳凡打个短讯过去：林兄，我有急事离开一阵，切磋之事，以后再约。见谅！
叮铃铃……
“陈晖也不接电话！这都怎么了？”柳凡郁闷。还是发了短讯过去：陈晖，抱歉。我受伤了，这几天在疗伤。打算今天伤好，就联系你。可是我学院有急事，不得不即可离开。望你原谅。
“还有什么……还……有？零食！对，还有零食！”
柳凡思考一下，马上行动起来，退房，买零食，赶航班。
上了回华山的飞碟，起飞时，柳凡忽然想起一事：“遭了！还有仙儿师妹的惊喜没准备！”
咋办？
我不就是惊喜吗？
思虑良久，柳凡打算卖身了。
晚上八点
柳凡在北武学院门口停下：“我是先给虹师姐打电话呢还是先给仙儿师妹打电话？”
”柳师兄！”白仙儿大叫一声，从里面跑了出来。后面还跟了一个人：虹焰！
得！这下没选择了！
柳凡苦恼，跑过去，笑道：“仙儿师妹？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我还说，不告诉你，要给你一个惊喜呢？”
“哈哈！今天学院发布通知，让我们放寒假了不得随便去各种武馆踢馆子，尤其是衡山的武馆。我导师说，衡山县七个新武馆在一天之内被同一个武院学生踢了，我一猜就知道是你！你任务完成，肯定要回来了！”白仙儿欣喜若狂。
虹焰赶到后夸赞：“柳师弟，你的任务可真是保密。保密得现在全院都知道了！”
“啊？”柳凡无语惨了。
回去路上，柳凡在虹焰的指点下，上了论坛，发现有个帖子火得不得行，三万多条评论。标题是：我北武学院神秘师兄在全国大赛来临之际秘密潜入南武后院，一日横挑七大斗师武馆，震慑全国十三武院参赛选手，惊动全国道院！
汗！
柳凡看得心惊肉跳。所谓惊动全国道院就是，学院发布的那个通知是承接道院的红头文件。
道院是全国武院的最高组织，是集行政、司法、立法、执法、国防、武装、警备、宇航、外空等于一体的综合部门，又叫武道总院。
“影响这么大啊？”柳凡真没有想到后果这么严重。
虹焰一边吃着干果零食，一边回道：“嗯！咱们国家的武道事业毕竟才刚刚正式起步！要是每个人学生都像你一样，见个新武馆就挑，那武馆的馆长、教员怎么培养新纪元国民？”
“新纪元国民？”柳凡觉得有些熟悉。
白仙儿嘴里衾个糖葫芦，说：“柳师兄，你还不知道吧！今年改历法了！新历法里规定，昨年是新纪元一年，今年，也就是现在，是新纪元二年！不用国号纪年了！现在全球都用新纪元纪年！为的，是纪念，斗气研究对平民开放的这样一个伟大时代！”
“哇……这么高大上啊！牛批哄哄带闪电！”
柳凡被雷到了。原来振威武馆的对联，也是随波逐流，并不是特异另类。
“师父！”柳凡在进入战斗院后第一时间去见安芸，献上伴手礼——紫金栗子。
安芸见到拳头大的一小包栗子，微微一笑，收下放在一边，问：“小凡，你去踢馆，有什么收获？”
“师父，我收获可大了！我……”柳凡迫不及待地把自己如何如何战败一个又一个高手给用言语演绎出来。
半个小时过去了，柳凡没有等来半句夸奖，就只好就此作罢，改说收获：“……我知道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懂的了天下大了去的道理，我还……”
怒虎天罡拳会了个半吊子也被柳凡拿出来当收获。
“罡气？你居然能感悟到罡气？”安芸动容了，起身命道：“你打出来，我看看！”
“是！”
对安芸，柳凡没有保留，当即运转体内斗气，打出一记怒虎天罡拳。
右拳打出，一道斗气化拳似乎凝固在柳凡右拳之上，好像使得拳头和小手臂都粗壮了一倍！斗气拳头的五指关节上都被蒙了薄薄的一层特别的气，看起来非金非玉，似黄非黄，气里又隐隐有些纹理。
吼！
一声虎怒之音赫然响起。
轰！
柳凡面前的空气，两米之间突然爆炸，空间都有些扭曲，很快就又恢复了平常。
这小子，真的是天才？只看了对方两遍，不需要功法都能倒着推演出来！罡气，可不是谁有精神力就能凝聚出来的！这声音竟然也实质化了！安芸觉得不可思议，看着柳凡还在想他天赋的事。
“师父，你刚刚听到虎音了吗？”柳凡觉得自己听错了。之前无论是跟罗复战，还是与陈山战，都能听到音，可那是精神力告知的。而这次，柳凡是用耳朵器官感到的。
踏踏踏……
两个人影在走廊外跑了过来。
“安老师，刚刚发生了什么？”田泽问道。后面跟了罗烟烟。
安芸回过神来：“没什么！刚刚，我在给小凡演示功法呢！你们回去吧！”
“哦！这样啊！”田泽觉显有些失望，又看了柳凡几眼，就带罗烟烟离去。
“烟烟啊！精神力强大到一定程度，战技就有了灵魂，就像刚刚你听到的虎啸一样。你回去后……”
“是，师父！”
师徒俩的对话余音飘来。
柳凡忍不住请教安芸：“师父，战技还有灵魂？”
“你知不知道作大道真经的圣人有一个徒弟，姓关？”安芸问道。
柳凡一想，还真想起一个人来，点头。
“他说过这么一番话：人之力，有可以夺天地造化者，如冬起雷，夏造冰，死尸能行，枯木能花，豆中摄鬼，杯中钓鱼，画门可开，土鬼可语，皆纯气所为，故能化万物。”安芸背了一遍，评价道：“战技灵魂又算得了什么！”
嘶……
柳凡听了只有倒吸凉气的份。
“任何东西都是有声音的，你用的武技也是一个东西。你方才只不过使这个东西的声音被人听到了而已。任何东西也都是有光芒的。声音与光芒就是一阴一阳的一体两面。你看到的、听到的，都是大道的一个面位而已！不要觉得战技的灵魂就有多厉害，没有战技本身，就没有它。没有你，也就没有你使用的战技。”安芸教导：“归根结底，厉不厉害，在于你！”
“是！师父！”柳凡悟了——原来是自己变厉害了，根本之处也在于自己。
“小凡，你知道为什么热武器正在慢慢进行淘汰吗？”安芸坐下来，又要上课。
“嗯……知道！能源！这不是教材上有吗？”柳凡说完，就觉得恐怕还有原因。
“能源只是原因之一，原因之二在于它们攻击出去，没有灵魂。一个原子弹发射出去，是有弹道的，是可以被计算出来的，中途又不是随意可变的，在面临未来战争，除了无穷无尽的消耗，没有什么实质作用。”安芸道出了一个秘密，又嘱咐道：“每一个战技都好比一个热武器，只不过上膛、发射、维修等等都放在了斗师肚子里。而战技又都是可以有灵魂的，灵魂可以被拘来命令，随意可控的。你现在还控制不了多少，那就是因为你修为低……”
修为低！真灵也不高？
柳凡总结安芸的教导，心里是很受教的。
不久，柳凡就被打发走了。
柳凡挑灯看书，复习备考。
接下来两天都是在考试——期末考试。
第三天，训练就又开始了！
上官天宇晋升到了斗师初期巅峰，柳凡也是，这让韦顺丰很高兴。
两人又被编入五人队里训练，做指挥官。训练课间，柳凡私下找到韦顺丰请教一个问题：“韦老师，什么叫一个战技的圆满境？”
“圆满境？那是……”韦顺丰解释。
原来在韦顺丰这里，圆满境是分对象的。
在斗者、斗师这两个阶层里，拳脚、刀剑物态接触媒介，动作连贯、力量强大、意识熟练，就算炼成了，偶尔有斗气溢出，就能增大威力，算是大成了，又叫气境。
在斗侯及其以上的阶层里，斗气散化人人都可以做到，无论是什么类别的功法，斗气不化出一定的形态都不算战技炼入门了。化出来的无论是火苗还是拳头、还是刀剑，哪怕是一片云状的气压，都算是斗气化形，这不仅需要一定的斗气运转还要意念力——通俗称为心法、法力，这叫意境。意境在斗者、斗师那称得上是是大成甚至是圆满，然而在斗侯及其以上的阶层里，只能叫初成——初步有成，才算入门。
意境之上还有灵境与圆满境。灵境是指战技具有灵魂攻势，常见的有三种形态：一是属性，比如火属性斗气，火有向上延展的特性，一团火在地上空燃只有一米高，倘若一米一上放可燃物，那么火焰就会向上窜升，这是火的灵性，斗气之火的灵性比普通火更具有灵性；二是灵像，比如斗气化形化出的是狮子头或狮子，它们的音波和发怒，能够增加威力；三是形变，比如打出去的斗气化形是一个大蝴蝶，被一个飞石击打后，散化为更多的小蝴蝶，又如一个剑类功法，一个合金剑旁边凝聚出一柄以上的斗气化剑，还可以控制剑数变化或大小变化。
圆满境是一种理论上的极致境，战技使用者使用出来此战技的理论上最大威力，被成为大圆满。又因为最大不容易测量，总是测不准，所以将战技的力量发出来看起来像是最大，就可以称为炼到圆满了。还要说明的是，力量最大只是圆满境的一个重要指标，意境、灵境，乃至速度等等都是指标。圆满是一个综合性的量化又难以完全量化的境界。
柳凡心里有数了，不过还有一问：“韦老师，那罡气，算是什么？”
“罡气算是属性，由雷属性里的雷电特征里分离出雷征衍生出来的一种特殊属性。”韦顺丰答完以后，觉得诧异：“怎么，你怎么问到罡气了？”
呵呵呵呵呵呵……
柳凡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开心道：“我好像有罡气属性。”
“你……没开玩笑？”韦顺丰不太相信。毕竟柳凡只是斗师。
柳凡也没有必要藏着，就打了一招怒虎天罡拳。
吼……
韦顺丰感受一番，目露赞叹，可是转而笑道：“算是罡气属性吧！”
“不是！啥叫算是？”柳凡有些着急了。
韦顺丰解释说：“所谓斗气属性，那都是全属性。即使不用武技，也能斗气化出属性表征出来。柳凡你不用战技，连斗气都放不出来，这是其一。其二，柳凡你战技表现中的罡气，那是只有一小点，跟全属性不合。顶多算是衍生的不完全结晶。不过，根据这个现象可以推算你未来斗气的可能属性。”
“哦？还有这个功能。那我到斗侯的斗气属性可能是什么？”柳凡问着，心里估计：莫非是雷电？
韦顺丰当场举出手指推断：“最大的可能是罡属性，其次可能是雷属性，再次可能是火属性！”
“火属性？”柳凡懵了，可是很快想到了截火拳。只是不理解，为什么跟火属性挂钩。
“因为，世间一切都可以用五行归类，雷电五行属火，雷为阳火，电为阴火。”韦顺丰走了。
留下柳凡慢慢消化。
晚上
期末考试成绩出炉了。
柳凡心里忐忑地去查成绩：1032分。
“额……好低啊！得不到全A了。”
柳凡看到后，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