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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家产之争

这日卯时,洛鹤渔照例到寿禧堂给老太太问安,陪老太太用早膳。

早膳刚用完,二房秦氏、三房林氏,就带着各房的姨娘们,还有洛楚云、洛栖云和洛瑆云,乌泱泱地走进了寿禧堂。

老太太漱了口,神色如常地让婢女给他们看座。

茶水还没有送上来,沈氏也带着洛卿云进了寿禧堂。

不等沈氏和洛卿云落座,秦氏率先道:“哟,嫂嫂,还没有给你道喜呢!我们这侯府,小姐丫头都好教养,都会给自己找姑爷!”

“二婶婶,您说什么呢?!”洛卿云站起身,满脸愠怒道。

沈氏将洛卿云扯了扯,将她按在凳子上,这才诺诺道:“弟妹,这是哪里的话!家门不幸啊!都怪嫂嫂我没调教好丫头,让侯府蒙羞……”

一边说,一边拿帕子擦拭着眼泪。

秦氏见状,这才软下话来,道:“嫂子,不是我说你,你的性子就是太软弱了些,纵得这些丫头们无法无天了!这样的丫头,你不早早打出去,还留在他们姐妹俩身边?!”

顿了顿,又加重语气道:“你知道现在那些在场的官宦夫人们,都是怎么编排我们侯府的?他们这些姐妹的前程,算是彻底完了!就是那几个哥儿们,也没有哪个好人家,愿意把姑娘往火坑里送!”

秦氏说着,洛楚云、洛栖云都红了眼圈,林氏也拿帕子抹着眼泪。

秦氏的眼风扫到洛鹤渔的身上,见洛鹤渔在老太太身边坐着,恬静地摇着团扇,气不打一处来。

她做了一下表情管理,然后阴阳怪气道:“我记得没错的话,玉红那贱婢,是渔丫头的贴身女使吧?莫不是有人怨恨妹妹抢了自己的亲事,让自己的婢女去勾引妹妹的未婚夫婿?”

老太太将茶盏往案几上用力一放,沉声道:“二儿媳妇儿,慎言!这里都是未出阁的姑娘家,难道这便是秦府的教养?”

秦氏被老太太一句话怼得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只得气呼呼地侧过身去。

老太太又道,“事情既已发生,我们要做的是上下一条心,将损失降到最低,而不是窝里斗,互相埋怨。这样能解决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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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沉默着,无一人开口说话。

良久,老太太才道:“世人都是一个富贵心,两只体面眼。云丫头的姑爷,也是有功名和前程在身的。你们也敦促哥儿们好好读书,自己争气点,挣个功名,未来不怕别人小看了侯府去!”

众人一听,知道这已经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因利结亲,又能得几时好?但是,没有名利,在这富贵京都,却是万万不行的。

众人沉默良久,半晌,秦氏才清了清嗓子,道:“既说到云丫头的婚事,如今大哥不在家,嫂嫂一力操办,辛苦不说,也免不了有顾及不到之处,如今孩子们都大了,我和三弟妹也清闲了些,母亲何不让我和老三媳妇儿一起操办,也好帮嫂嫂分担分担?”

道:“既说到云丫头的婚事,如今大哥不在家,嫂嫂一力操办,辛苦不说,也免不了有顾及不到之处,如今孩子们都大了,我和三弟妹也清闲了些,母亲何不让我和老三媳妇儿一起操办,也好帮嫂嫂分担分担?”

多年妯娌,沈氏自然知道秦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因此,还未等老太太回话,沈氏抢先道:“多谢弟妹的这份心意,哪儿就那么忙了?一应大小事务,都有管事的婆子们,循着旧例来就是了。”

“哦?”秦氏掩了掩帕子,“那既是循着旧例,云丫头的嫁妆循的是什么旧例呀?我怎么冷眼瞧着,竟是比份例多出了那么多。这母亲心疼女儿原是应该的,给多少嫁妆都不为过,只一条……”

说完,秦氏轻咳了一声,“嫂嫂掌管中馈,别一不小心,将侯府公中的良田铺子给女儿做了嫁妆才好……”

沈氏气得满脸通红,身子颤抖着,骂人的话如鲠在喉,但又不得不维持自己侯府当家主母的风度,和一贯贤良的好名声,半晌才从嗓子眼挤出一句话来:

“二弟媳妇儿说笑了!云儿的嫁妆,但凡从公中出的,都是循着旧例来的,其余的,便是从我的嫁妆中出。”

“是吗?我怎么记得,嫂嫂当初的嫁妆,也不甚丰厚……”秦氏掩着嘴。

没有说出的后半句话是——你也并非沈氏嫡女,区区一个旁支女儿,当初带了多少嫁妆来,侯府谁不知道?你蒙谁呢?

寿禧堂的空气全是火辣辣的。

“二婶婶,你就是这么和长嫂说话的么?”洛卿云怒怼。

秦氏也不甘示弱:笑道“云丫头,你就是这么和长辈说话的?!”

洛鹤渔轻摇着团扇,一片云淡风轻。

洛瑆云的生母冯姨娘冷眼瞧着,心里暗自纳罕,她总觉得她这个“二木头”,变得和以往很不一样。

以往,她凡是唯沈氏和洛卿云马首是瞻,但凡见到她,她都是一副畏畏缩缩的怯懦模样,何曾像现在这般,气定神闲,又智珠在握?

老太太轻咳了一声:“都给我少说两句!”

两方人马都闭了嘴。

“既是如此,傅嬷嬷,你协助大太太准备云丫头的婚仪,嫁妆的单子拟出来了,先拿来给我过目。”老太太沉声道。

两方人马都无话可说。

不过,气氛却大不相同。

秦氏是得意扬扬,而沈氏,则是心里咬牙切齿,面上依旧是一副贤淑的模样,含笑道:“老太太肯亲自操持云丫头的婚仪,这是云丫头的荣幸。那少不得劳烦傅嬷嬷了!”

太子府。

凌王萧鹤庭正在逗弄着乳母怀里的一个小娃娃。

太子萧璟琛和太子妃闵念瑶都在一旁含笑看着。

小娃娃特别喜欢他的小皇叔,圆溜溜的眼睛一直看着他,胖胳膊举着晃来晃去,一个劲儿地咯咯笑着。

“阿辇,你的婚事你到底考虑得怎么样?”萧璟琛道,“这京都之中,难道就没有一个你能看中的闺秀吗?”

萧鹤庭向太子妃求助道:“嫂嫂……”

萧璟琛拉住太子妃,柔声道:“你不许替他说情!多大的人了,惯会撒娇耍滑。”说完,就作势要去抓住萧鹤庭。

萧鹤庭:“嫂嫂……”

太子妃见他们兄弟俩这样,掩着嘴笑个不停,拦在太子面前,道:“婚姻是人生大事,仓促不得,阿辇这是还没有遇到令他心仪之人,等他遇到了,我们怕是拦也拦不住!”

又对萧鹤庭道:“父皇身体不好,你皇兄也是希望趁着父皇心思清明,能把你的婚事和封地早些确定下来。”

萧鹤庭又何尝不明白他皇兄的苦心,这才正色道:“皇兄的心思我明白。可是大婚以后,就要就番。现下朝中安定,我不想那么快就翻,我还想在父皇和皇兄皇嫂身边多待上几年,等我的小侄儿长高长壮了,我带他骑马去!”

萧璟琛听他这么说,无奈地摇摇头,想到母亲早逝,他就这么一个同胞弟弟。

如有可能,他真想一直将他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让他不再经历任何的离别和风雨。

可是,萧璟琛叹了一口气,看着渐渐暗下来的晦暗天色,如今朝中局势看起来平静无波,实则早已暗潮汹涌。

他必须护住这座太子府,护住这些他深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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