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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不要脸的姜家

五月里的时候,钱氏突然小产了,孙清扬更加不敢劳累她了。

休息了一个月后,钱氏便打算继续管家,孙弈坚决不同意。

至今孙府一家上下几百口人吃喝拉撒睡全都还是孙清扬在管着。

孙弈一听,赶紧收起玩笑,正正经经道,“姜骏此人心气傲,心胸狭隘,你这次这么羞辱他,他是绝不会罢休的。近期你还是别出门了,好好在家待着。”

孙清扬点头表示知道了。

她是想在家好好得着,可事与愿违,有人不愿乐意了。

隔天宫里就来人了,说是皇帝召见。

孙弈知晓定是姜夫人告宫里去了,皇帝这会儿召见孙清扬闹不好是要问罪的。

他思虑再三,偷偷给了那传话的福公公塞了包银子。

福公公推脱了几次,最后收下了。

见对方肯收,那便说明事情还不会太坏,于是转过头宽慰孙清扬,“你且去吧,有事的话,二哥想办法救你。”

孙清扬去了,她倒是不怕,她觉得这事她就没错,说出来自己完全站站得住脚。

那小郑氏纯属恶人先告状,他们姜家两母子凑一处欺负她一个,真是臭不要脸。

到了止车门,下了车,福公公在前头引路,她在后头亦步亦趋跟着。

福公公低声地同她交代宫里的规矩,她用心记着。

到了南书房,皇帝正在同大臣说事,没空召见她,她只好在殿外等着。

六月的午后,骄阳似火,外头如烤炉般,人多待会儿都能熬出一层油来。

她站在殿前台阶下,顶着烈日,一股股热浪从烤得炽热的地面腾起,几乎要叫她窒息。

她从未时初等到未时末,等得灵魂都快出窍了,整个人晕晕乎乎之时,书房的门帘才被掀动起来,那些大臣终于出来了。

她长吁一口气,心下盼着赶紧进殿内凉快凉快,可皇帝却没有即刻就宣她进殿,仿佛忘记了她这号人物。

她看福公公,福公公看脚尖。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南书房门前的帘子才又动了,里头出来人,让她进去。

书房内有冰,因此殿内的温度要比外头低十来度,她一进入,一个激灵,整个人一下子就活过来了。

“臣女孙清扬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她跪伏在御案前,金丝绣的飞龙就在面前随气流微微晃动,有些晃眼,膝下的金砖是冰冷的,头顶迟迟不闻声响。

殿内静得叫人害怕,仿佛喘口粗气都能引来杀身之祸。

“你便是孙家的那个当众扒姜老七裤子的小养女?”

上头终于出声了,只是听着声气不太友好。

孙清扬硬着头皮道,“臣女当时的确鲁莽了,但臣女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事出有因。”

“士可杀不可辱,你这么做之前,可想过对方肯不肯咽下这口气?”皇帝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孙清扬撇撇嘴,横着脖子道,“女子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他姜骏指使人那设计于臣女,企图将臣女卖入勾栏之中,率亏臣女途中设法逃脱,后又得小王爷相救,才捡回一命。他姜骏不可辱,臣女便可随意羞辱的吗?”

“放肆。”一旁的安公公尖声训斥。

孙清扬伏地却依旧梗着脖子,七个不服八个不忿。

皇帝倒不以为意,摆摆手,“你叫人掳走之事,朕也听说了,可这事可无凭无据的,怎能说是姜老七下的手?”

“虽然其中关键证人都死了,可不代表这事与他无关,况且当时他还亲口承认的,臣女也是气昏了头,这才叫人扒了他的衣裳。”

孙清扬虽然跪着,却跪出了顶天立地之气势。

她被掳之事闹到朝堂上,姜府只被以管家不严遭到训斥,此外啥事没有。

如今姜骏遭辱,皇帝却特意将她叫来问罪,她品出了厚此薄彼的滋味,心里十分不好受。

按理孙家对南月朝的功劳绝对大过姜家,皇帝更应该护着孙家才是。

皇帝沉下脸来,冷笑两声,“你既然已羞辱了他,可为何到了公堂还污陷于他,这是置国法于何在?”

孙清扬张了张口,本想说姜骏强掳夜来之事,但一想这事要说了,就得把姜子清牵扯进来了,他已经够难的了,自己不能再把他拉扯进来,于是只好伏地叩头,“臣女当时求自保,没想那么多,还请皇上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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