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一个梦
又在一个夜深的时候,走出了繁忙一天以后的黎素馨还是再次地走进了聊过的话题,还再次地梳理起了很是杂乱的那些与思绪相关的话语。她感触着思绪的不同,在感到有了可以喘息一下的瞬间,还是觉得应该写下些什么。于是,她又开始在博客里写起了想到的那些事情,以及想像中会再现的相似那些婚姻生活的剧情。
那天,黎素馨一直想到夜深人寂,还想到了一段时间里入睡后有的一个梦。她在梦中,听到有一个人说:“夜已深了,你睡了么?你在听么,我还有个故事要讲呢!”好像在对着一个影子讲话。那个影子说:“对,你应该早已经知道,有个无辜的女孩一直是我心里永远的深爱。”那个人话音微扬地回:“是啊!人会有光明的前程,可是只是为了爱就会有了阻挡。”话意让她觉得气恼,可是也觉得话意是有了异常地无奈所致。影子话音轻慢地说:“不,可能是土壤在他认为还不够肥沃。”却是很深沉的话音。那个人说:“不是?那或许是他认为光芒露得早了,显出了他的浮浅。当然,还有他认为的有了代替这一切的挚爱,但是并不值得。”是深情的男人才有的磁性的声音。影子话音轻柔地说:“爱会是我的心肝,会成为我一生牵挂的永远地不舍。”她听得心痛不已的,还是一个人静静地坚持地听着。时隔一会,影子轻声地问:“你睡了么?让我们再聊一会吧,你不是还有两个问题要问么?”让黎素馨感觉走进了一片茫茫地梦影,这片梦影居然让她感到静得有些可怕。时隔一会,那个人才接话说:“算了吧,我不想问了。如果知道,你也绝对不会说。”好像有了些怨怼。影子话音柔和地说:“好吧,那就不问了,我也不再问,不再说了。现在,我只是你的影子,为了睡得舒适借你的臂弯给我吧!”泪水居然无声地从黎素馨的眼里流了出来。那个人答应着说:“好吧!我也认为那样的睡姿,会让我感到舒服很多。”说着,好像是翻转了身。另外的一个声音在他们的话音落定的时候,轻渺地响了起来:“宝贝,睡下吧,安静地睡吧!别在梦境里徘徊了。你知道的,我说的这些话可都是真话。好了,我也有点困了,对于你们的话我也不想听了。你们也别再用话语支配我了。”有轻轻地鼾声在寂寥的夜中响了起来。黎素馨写到这里,心里不由得不叹息。她说完了最后的几句话,却无法解释梦里的情境,只好注明是一个未曾睡下的自我任由意识牵引着,与一个自我的灵魂在交谈。那个人很是客气地说:“噢!宝贝,晚安啦!再见!”好像张了张眼,又闭起了眼睛。影子话音幽婉地说:“睡吧,不如睡下啦!”有个嘴巴蠕动的影子正映在那片白茫茫地梦影里。黎素馨想着笑了笑,在屏幕上用键盘敲打出了一串字:在我们曾经走过的路上有过梦几回,在生活的路途中谁能放弃梦,谁又不会被梦惊扰,还莫名地踏入了另外的一个梦幻世界的不归路了呢!
黎素馨的梦境里有过的一个人与灵魂的交谈,终于在敲击键盘的声音落定之后,圆满地为有的思绪画了一个句号。她点开了郑仪的博客,看‘走在云下行在水上’的博文,看到更新的文字写了一首说着人生冥想的诗句。黎素馨不由得被牵引到了过往的生活里,还有在那些时有时无的情境中又回顾了一回。她想着看过的如同的诗句,也想到了意境合适的一句,便在文下评论区输入了“竭尽精神获得渠,心强力壮卒难除;有时才到高原上,又入烟云深处居”,这样的一首诗句。她无法停止心意的流动,还锁思绪在了眉目间,皱得眉头也是时平时仄的。
次日午后,黎素馨从一阵困意中醒来,先给冬冬去了一个电话,说:“冬冬,若文到了么?”担心晚上独自离开的若文。冬冬话音很是轻柔地说:“表姐,她已经到了,现在还在休息呢!你放心吧,我们会照顾好她的,她不会有事的!”心里有了一阵阵地痛。黎素馨回应着:“好了,只要她到了,就行了。冬冬,我还是有些不太放心的,你可别忘了我平时嘱托过你的事情。”也想到了牵心的家人。冬冬话音微扬地说:“是,我遵命就是了。他们都很好,倒是你……”被哽咽声打断了说的话语。黎素馨微笑着说:“你也放心吧,我们也都很好。时间不早了,我们改天再聊,我可先说‘再见’了啊!”不能接受激动的情绪出现,只有匆匆地挂断了通话。她伤心着,拒绝了再接受冬冬的感怀。她站着,怔了一会,在电话断线许久以后,才放下了手机。随后,她收拾房间,忙要做的事。她忙着,依然保持着听说若文准备回家的时候才出现的心情。
早上,冬冬穿好衣服,走出了卧室,又走进了洗手间。洗漱完毕,她走出洗手间,又走入了餐厅。这时,黎元琳早已起床,还为家人准备好了早餐。蒲依依坐在客厅沙发旁的一把小木椅上,老花眼镜压在鼻梁上,手里还在不停地织着不知什么时候才会织成功的毛衣。冬冬话音轻柔地说:“姥姥,早啊!我们可以吃早饭了。”走到了她的跟前。蒲依依微微地抬了抬头,眼睛从眼镜上面看着冬冬,话音很是温婉地说:“冬冬,你还要上班,还是先吃吧!你先慢慢吃着,别着急,姥姥马上就来。”叮嘱着冬冬,也是提醒着冬冬,告诉她距离她上班的时间还早,别天天总如同上学时那样的时间还早早地,还搞得担心迟到,弄得一家人老嗔笑她一提到上学就会过于夸张地着急于匆忙地赶时间。
冬冬吃过早餐,和家人摆手说过:“下午见!”就走出家门来到车库,开出了白色的线条流畅的爱车。她觉得这车在城市里一路奔跑,会飘洒出一路舒缓的音符。她打算先去看看若文,还是提前了出门的时间,并且直接地开车来到了若文的住处。
此时,若文站在窗前往远处望着,听着一串串鸽哨声由远而近,还看到了天空里有一群有灰色的翅羽、有白色的翅羽、还有灰色与白色相间翅羽的鸽子从远处的楼房顶上像一只大飞镖那样疾驰着,又在远处的楼顶划出了弧样的队形后,就飞跃而过不见了踪影。虽说并不是很大的一队鸽子,却让她感到如同梦幻里有的爱的信息飞过的感觉,而且瞬间让她有了很多的喜悦感。
冬冬走到若文住的地方的门外站了一会,才抬手屈指敲了敲门。若文听到敲门声以后,一路小碎步地走到门前,从猫眼里看到是冬冬,于是微笑着打开了房门。冬冬看着若文,发现她较前些日子胖了一些,心里不由得一阵下沉。认为若文还是在如同经历了一场暴风雨以后拨开心情的阴翳了,感触得心里又是一阵阵晕开了的痛。
若文刚想和冬冬说话,胃却翻腾得厉害,只能急忙地摆手示意她进客厅,也抬起手捂着嘴,转身往洗手间快步地走。自从她知道了怀孕的这段时间,她这几天早上的妊娠反应也变得强烈了。冬冬看到若文脸色过于白,心里不由得紧张,也不由得飘浮起了一片小小的云。她抬手急急地关起了房门,跟在若文的后面往洗手间走去。走着,她的脚步微微地犹疑了一下,才紧跟几步又跟上了若文。若文在洗手间里痛苦地呕吐着,眼泪从眼睛里不住地往外流着。冬冬看着,没有办法让若文不难受,只好返回客厅找了一只杯子,从饮水机里倒了大半杯温吞的水端给了若文。若文接过水杯,用水漱口。冬冬扫视了一下洗手间,从墙上的挂架上拿了一条毛巾,放在温水里揉搓了几下,然后挤干水递给了若文。若文在一阵眩晕过后,清醒了许多,才迈着缓慢地脚步走出洗手间,走到客厅沙发前实落地倒进了沙发里。冬冬轻声地问着:“若文姐,你要是觉得舒服一些了,还是让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心跳的慌乱,直担心若文的身体出问题。若文提着气说:“我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身体由于不舒服感到很无力,话语也说得有气无力的。冬冬只好又问:“若文姐,你这种情况出现多久了?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要是实在觉得累,还是多休息一段时间吧!”双手握住了若文的手,感到若文的手冰凉的。若文微笑着说:“我真地没事,可能是有些轻微受凉了。”有事暂时也不能实话实说的,也确实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为她担心的冬冬。冬冬有些执拗地说:“轻微地受凉也不可以在家待着,也还是得去医院看看吧?”站起身,准备扶起若文去医院。若文话音微扬地说:“冬冬,我真地没事,你放心吧!你坐会吧!”身体往沙发里缩了缩,想再休息一会。冬冬看着,心里说不出的心疼,好像看到了一个孤独的身影在她的思绪里徘徊了很久,却猜想不到是谁的这个身影。这会,她有些出神地打量着若文,已经再也不能驱逐那个本就感觉孤独的身影。
冬冬正沉浸在思绪里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拿出手机看了看手机号码,看到是靖童打来的,有些犹豫地按下了接听键,话音轻柔地说:“靖童,我现在若文姐这里呢!你要是有时间,也过来一趟吧!我看,她身体好像有些不舒服,你来了,我们带她去医院看看吧!”回着靖童的问话。靖童答应着说:“好吧,你再稍等我一会。”冬冬回着:“好的,我等你过来。”随后,轻轻地按断了通话。
冬冬再坐到了若文的身边,话音轻柔地说:“若文姐,你要不要到房间休息一会?你先躺到床上试试,看看会不会舒服一些。”侧坐在沙发边上,握着若文的手,等她回话。若文看着她,说:“我先这样坐一会吧!如果靖童很忙,你让他不要过来了。我回来,也只是准备回家看看的。”觉得舒服了一些,慢慢地从沙发里抬起身体,正襟地坐在了沙发上。冬冬看到若文的脸色红润了起来,打量着他和她聊起了最近和过去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一些事情,安静地等待着靖童的到来。
靖媛离开c城以后,一直在A省处理竞标拿下的业务。她每天早上,都要和齐明君、还有候佑名一起,去建设中的工地。
齐明君在若文走后的这段时间,还是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到过与若文共同生活的家门口,默默地站在家门外看着家门紧闭的,感到和他让爱激伤的心一样,或许从此以后永远都不会再对别人打开的状况。可是,他又抗拒这种冷漠地被拒绝的站在门外的感觉,想去做那位抬手就可以叩启家门的人。齐明君为受伤到夜醉不归,心绪也一直沉于迷茫。可是黎明到来的时候,他又恢复到了原状,开始废寝忘食地工作在建设中的工地。他想着若文,但若文离开以后的去向也没有任何人告诉他,他还是想知道若文又去了哪里。若文是他深爱过的一个女孩,他发现他已经不能不去想她,也做不到为她不去心痛。
靖媛看过他们的爱情经过,现在又看不到齐明君有快乐的模样出现,想到齐明君为爱情有的付出也感到很难过。她在为爱而感动的心情下,几次想告诉齐明君关于若文的情况,但是想到了靖童的叮嘱,只能打消了说出的念头。
齐明君在若文的又一次消失,如沉没进大海里的一滴水以后,一直压抑着对若文的想念。他对谁都没有提起过若文,只是沉默地去想,用心痛到几乎精神崩溃的情绪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