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周而复始

周而复始！

不是欲壑难填

只是贪婪在不断地深挖……

沼泽中自然形成的一座岛屿，岛上没有大树，奇形怪状的石头突兀的矗立在岛上，猛然看过去像站着的人影，随着热浪，微微晃动，地面上到处布满了黑色的荆棘，每走一步脚上都会沾满钢钉一样的刺。

一群野蛮人正在扭动着肥硕的臀部跳跃，他们裸露着上半身，光着脚趾，撕心裂肺的呐喊，

升腾的火烛上燃烧着金子，金光的影子里绑着一个小孩。

在远处一个庞然怪物的注视下，这群粗陋丑恶之人分食了金光中的babb。

……

在这之前，一个黄昏，岛上小孩对着空瓶子说了句话。

而后盖上瓶盖，偷偷扔进海水里。

瓶子浮在海面上，任海风吹荡，沿海浪前行。

小孩在岛上的一石柱前整日祈祷，行献礼，唱望了，伏地叩首，虔诚至极。

这群野蛮人绑去的就是这个往海里扔瓶子的小孩，他 们吃了他。

……

直到17年之后，这个隔空喊话的瓶子被南非一个叫吉奥的渔民捡到。

身处困境中的吉奥想乞求上帝赐予 一笔钱，建造一个池塘，能养美人鱼的池塘。

这是每次他在海上钓鱼前都会举行了祷告，没想实现的事情才需要祷告，想实现的事情就不需要祷告，因为祷告根本就没用。

当时吉奥靠在船舷上吸了一口烟，然后吐了出去，眯着眼看向远处的海平线，进入神思……

这个瓶子从他的脑海臆想中漂浮在他的船附近，触手可及。

吉奥打开瓶子，里面装满了鸟的羽毛，吉奥当即在甲板上清理出来方寸之地，取出羽毛拼凑。

整个下午，任由太阳将他的影子从西拽到东。

那个黄昏天空呈现了一段美丽的晚霞，深粉色的，像神鸟的彩翼。

……

月亮像风筝一样被谁放上了夜空，照亮了船上的拼图 “ -1---4 - ”吉奥陪着它坐了一个晚上。

——是咒语？

——还是神谕？

半夜里吉奥听到石头的呜咽，响的很清澈，像是来自海底。

也就是吉奥捡到瓶子的第二天

1938年，圣诞节的前一天，吉奥在科摩罗群岛捕获了一条怪鱼。

这条怪鱼全身的鳞片像铁甲一样，尾巴像一根短矛，攻击性极强，谁也没有见过这种怪鱼。

它在甲板上挣扎了将近四个多小时以后终于不动了，吉奥鼓足勇气上前用手指戳了戳它，怪鱼立刻把牙齿咬的嘎吱，嘎吱的响。

回到港口以后，博物馆的研究员娜蒂麦小姐从吉奥手中买下了这条怪鱼。制成了1.5米长的标本。

吉奥拿着这笔钱建造了一个池塘，他想了四十年的池塘建成时，托人买了一条叫美人鱼的鱼，养在了里面，此鱼在池塘吐着金色的泡泡，夜里只对吉奥唱歌。

吉奥开了美人鱼展览，一时间观看者如潮，知道的人都说：“自从钓到那条怪鱼，吉奥的命运就改变了。”

娜蒂麦小姐找到了开普顿大学教授史密斯，教授也不认识这条鱼。

他想杀了它，

看看它是谁？

属于哪个家族？

又是谁的后裔？

在解剖的过程中，教授颤抖着双手，惊喜不断出现——这是一条枪刺鱼。

枪刺鱼是和四足动物之间过度的物种——它曾经被认为在6500万年前就已经灭绝了。

据说史密斯教授当时兴奋的晕倒在实验台上，惊醒以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悬赏100英镑，折合人民币20万元，再捕获一条这种怪鱼。

而接下来的好多年，再没有人在海面上见过这种怪鱼。

直到14年之后的1952年的一天，吉奥午休时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一条翅膀上长着羽毛的飞鱼追着他跑，醒来之后他驾驶着鱼船前往十四年前捡到瓶子的地方，撒下渔网，等待奇迹的发生，时间一份一秒的过去，渔网向水里下沉，吉奥收网时划破了手指，幸运的吉奥果然又捕获了一条同样的这种怪鱼。

这与14年前吉奥在甲板上用羽毛拼出的数字神奇的对应上了。

吉奥结束了他的海上生涯，回归陆地，用这笔奖金又开启了他另外一种不为人知的生活。

消息传到南非，南非总理丹尼尔-马兰马上下令，派军舰和飞机为怪鱼保驾护航。

马兰总理亲自到机场迎接。

据说，马兰总理看到枪刺鱼时说了这样一句话：“哦，原来我们的祖先长这样!”

……

3……：向白鲨描述了她出海的那个晚上，他当时检测到的画面。

首先是在对话框里跳出了这样一句话：

“ph\\u0027nglui mglw\\u0027nafh Gthulhu R\\u0027lyeh wgah\\u0027nagl fhtagn”

“在拉莱耶他的地宫里，沉睡的克苏鲁等待着做梦。”

紧接着就出现了这样的奇怪的画面，一头略有人形的怪物，头部类似章鱼，面部有无数触角，覆盖鳞片的身躯有着橡胶的质感，胸前背部都长着巨爪，背后还拖着长而狭窄的柔软的带着粘膜的翅膀。

他无比艰难的叙述着自己看看的画面。

这个怪物似乎充满了恐怖和非自然的恶意，面部没有表情，眼神空洞的向看不见世界上的任何物体，身体浮肿而肥胖，邪恶的蹲伏在一个矩形石块和台座上，台座上覆盖着无法识别的字符。

它的臀部占据了台阶的中央位置，屁股后面蜷曲紧紧收拢，长而弯曲的钩爪搭在台座前沿，随时准备进攻造访者。

头向前低垂着，面部触角的尾须搭在前爪上。

由于来源彻底无知，因而显得更加恐怖。

怪物的庞大，恐怖和难以想象的古老都是无用质疑的。

像死去好久，又像是从来都没有活过一样。

……

白鲨听的目瞪口呆，半天没合拢嘴。

画面背景材质也完全是个谜，它的外表光滑，墨绿色中带着金色或虹色的斑块与条纹。

在地质学和矿物学中方面显得完全陌生，基座上的文字同样令人困惑。

当时全国世界这个领域内的大半数专家都出席了大会，但谁都连想不出任何语言与这些文字有着哪怕最遥远的亲属关系。

这些文字与石像主体与材质一样，也属于某个与我们所指的人类历史军异的陌生时代。

它令人惊恐的暗示着古老而污瀛的生命周期，我们的世界和人类的观念在其中并无立足之地。

3……：在格林兰西海岸的高原上住着这样一群因纽特人，这些怪异的部落信奉堕落的异教，那是一种奇特的恶魔崇拜，异常嗜血和恶心。

让人感到毛骨悚然，其它因纽特人对这种信仰知之甚少，每次提到都会吓得瑟瑟发抖，说他来自创世前面某个可怕的时代。

除了无可名状的祭奠和杀人献祭之外，部落内部还有代代相传的怪异仪式，崇拜某个 tornasuk 也即至高的远古邪魔。

这是一位年长的 Angekok 即 巫祝那里的一份语音记录，这个异教拜祭的物神，部落成员会在极光高悬冰崖上空时围绕它跳舞，它是一块粗陋的石刻线浮雕，上面有恐怖的图像和文字。

而那块石板上的文字和前面3……所监控到的画面上的那个突然弹出来的对话框里的那句话简直如出一辙。

“ph\\u0027nglui mglw\\u0027nafh Gthulhu R\\u0027lyeh wgah\\u0027nagl fhtagn”

“在拉莱耶他的地宫里，沉睡的克苏鲁等待着做梦。”

……

就在白鲨向狼鳗发出信号的同时深海的某个幽暗角落里有物体勾动了一下手指头，那个信号3……在研发出来之时就使用过一次。

还记得在白鲨遭受大鲨鱼袭击时，狼鳗突然现身救走她时，就是3……第一次启 用那个信号，信号发出5秒，随即关闭。

当时可能是时间太短并未能引起谁谁谁的主意。

而白鲨这次发出去的信号，没能及时关闭，从而引起系统全频盲闪。

某个不明物体不停的向太平洋思乡号发送着一种直击人心脏的次声波，令白鲨有恶心呕吐，头晕目眩，甚至产生了毁坏船只和自残的想法。

当时如果不立即关闭系统，后果不堪设。

索罗已经眼睛突兀，就如恶魔就在前后左右，他抽出腰间索命绳，左右挥舞，招招致命，白鲨躲在桅杆旁边，猫咪这会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船上到处都是暗影，假想敌人，这时候只见索罗已经红了眼，一索命绳顺着白鲨的背后划下去，白鲨躲闪不急，第二次索命绳落在了他的左胳膊上，索命绳碰到白鲨的衣服时，衣服竟然反弹回去了索命绳，还差点伤着索罗的脸……就在索罗把脖子升进自己的绳索里时，白鲨按下第二颗纽扣，切断了信号的传输和接收，眼前的幻觉消失，耳边扰乱心境的声音停止了，猫咪不知何时进入了延展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