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去死吧,整合运动侵略者！（带图大章）

乌萨斯境内一处秘密的军事基地内。

原本养精蓄锐的第三集团军军官，此时此刻泾渭分明地分成了两派站在了会议室内。

“整合运动没能拿下切城。”

军团长冷声说道，“但是他们集结在了龙门附近。虽然终究是烂泥扶不上墙，但只要能够突破龙门的防御……我们就有机会攻入其中。那时候，他们想不宣战，也难了。”

但是军团的参谋团则是摇摇头反对：

“科西切大公发来了手令，我们不清楚那位大人有什么想法，但他显然不会做出有损我们利益的决定。如果科西切大公让我们收手，那只有一个可能——那是个陷阱。”

在被你从精神上消灭后，科西切的记忆和人格得以被你灵活使用。你立刻修书一封通过黑蛇原有的组织传递给第三集团军的黑蛇派系。能不能听你的指挥去攻击整合运动另说，起码一定可以造成集团军内部的分裂。

而另一派系——则是士官代表。

他们已经率领愿意回去的士兵们抵达了切城——他们生在切城，长在切城，整合运动袭击切城本就是不经过这些贫民士兵同意的阴谋。现在他们的家人已经回到切城定居，而切城新政府也在组织逃亡者回归生产，家庭和对于阴谋的愤怒让他们选择脱离集团军——连带着一部分装备。

很快，军团长和参谋团带着各自的人马奔向不同的位置，而军团长带领着他的部队——前往整合运动的后方阵地。

高空的苍鹰发出一阵穿透长空的啼鸣，你侧耳倾听那在其他人的听觉里几乎不存在的音波。听到声音后你立刻极目远望，锁定了那远在数百公里开外、距离地面6-8千米的小黑点。

你看着它的翅膀以类似旗语的方式对折、展开、挥动，你对一旁的阿米娅和凯尔希道：

“第三集团军大约五分之二的部队会在大约三天后抵达整合运动的阵地，隔日修整完毕形成完整战斗力。”

阿米娅沉吟道，“那么我们最好在这三天内击退整合运动，否则第三集团军的火炮力量将会压过我们。”

“还有他们的陆地巡洋舰。”你检查自己的武器，周围经过一天一夜训练的龙门新军有序地进入预设战斗位置，“巡洋舰速度比龙门快，拖到那个时候龙门必须考虑是否宣战了。”

鼠王咳了咳，“最好不要到那种程度——博士，阿米娅小姐，你们正是为了遏制战争的规模才来的，不是吗？”

你点了点头。第三集团军的分裂不代表乌萨斯已经被削弱到可以被罗德岛取巧击败，你还需要更多的时间。

“阿米娅。战斗的指挥就交给你了。”

你走到她面前，两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头盔下的复眼和少女的双目对视，你一字一句道：“要看，要看仔细。不要单纯的依赖pRtS或肉眼看到的战场，要看到每个士兵的状态，结合一切信息把握敌人的动态。”

“凯尔希。”你看向一旁的老女人，她的目光正好和弯腰的你平齐，“拜托你了——保护好阿米娅。”

凯尔希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她点了点头。

“一定。保重。”

“凯尔希医生。”阿米娅认真道，“请教我……怎么指挥吧。”

你将罗德岛的干员们和1200人的新军分成两股，由你和阿米娅各自指挥一半的人手。

凯尔希闻言却摇了摇头。

“阿米娅，我们打的是城区的争夺战，残酷的巷战不简单，也难不到哪里去——博士也是因此才让你指挥。”

你检查自己的装甲，将各种冷兵器和那门57mm穿甲炮，以及足够的弹药挂在身上和背包里。“阿米娅，我为你和感染者们褪去了许多苦难，但这条路走下来还得靠你们自己。”

“我没有把握自己能走到哪一步。”装甲放出铿锵的声响，你提着巨枪一步步走向贫民窟的废墟里，新军，龙门近卫局，罗德岛，企鹅物流，他们从休憩的状态里激活过来，如同河流入海在你的背后汇成了一束。

“所以，把握好这几天的机会吧——阿米娅，你一定可以从这场战争中收获许多，飞速成长。”

望着你远去的背影，阿米娅张了张口，却还是没能喊出自己的疑虑。她低头在平板上飞快地敲字，然后给你发了一封局域网邮件：

“即便，稚嫩的我可能因为失误造成……本不该出现的伤亡吗？博士，如果是你的话，一定可以做到损伤最小化，那为什么还需要我呢？”

你头也不回地在平板上手写字体，厚重的铠甲丝毫不影响触摸屏的输入。

“因为以后的战场会比这宏大很多倍，那个时候，即便是我也不能全部如臂指使。从现在开始，你和我，还有凯尔希医生，每一场拼死搏命，都是为了之后的战争做准备。”

“现在因青涩而失误，总比以后因天真而被抓住机会歼灭要好。安心战斗吧，阿米娅——人们信任着你。他们可不会这样信任着我。”

少女猛地抬头看向周围，罗德岛的大家用温柔地眼神看着自己，而新军和其他势力则有些忐忑——她随即意识到，博士的眼里只有“罗德岛”属于“人们”这个范畴。

但是……阿米娅握拳，“进入预定位置，检查装备，面朝北方准备接敌。医疗组移动到第二防线随时准备接应，火炮阵地做好隐蔽工作，两倍人手巡逻防止渗透，校对射击诸元并确认预先设置好的预订参数，听我命令准备实行火炮覆盖。”

——如果人们不信任自己，那就通过行动来证明。

她闭上眼睛回忆着自己脑海中的战术知识，而你的身姿总是是不是伴随知识出现——她从你的身上学到了很多。

比如……

阿米娅睁开双眼，凯尔希仿佛看到冰晶在虹膜上凝结。

……冷血。

pRtS传达着阿米娅的命令，而各个层级的指挥官则践行她的意志。罗德岛和龙门近卫局的精锐担当起临时士官的责任，将新兵们部署在房屋和沙袋的火力点后。

这次战斗不仅是一场锻炼阿米娅、抗击整合运动、取得龙门长远支持的活动，更是一场对于新式编制的实验。

1200人的新军被分成了两半，你和阿米娅各统领600人一个营编制，营编制下直辖一个直属连和四个连，每个连120人，每个连分为三个排各60人，每个排三个班各20人。

这是新兵的编制，罗德岛和龙门近卫局的人手共300人左右，这些人将会是负责处理敌方特殊力量的精英。阿米娅带领罗德岛120人中的100人，龙门近卫局180人手的179，你则带领剩下的20个罗德岛干员和——

“为什么我要和你并肩作战？”

陈警官吐了口恶气问道。

你将武器入鞘，拉动炮闩保养内部，无缝对接的pRtS则在不停地微操每个士兵的位置。你回答道：

“陈女士。如果你希望找到挥刀的意义，我可以给你。”

你看向她，兜帽下的复眼露出狡黠的光辉：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陈女士，您可以在这场战斗中姑且听从我的指挥吗？”

陈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随后口气有些不善的说道：

“如果你让我去送死，我会活着回来然后干掉你。”

这里的人没人会怀疑你的指挥能力，切城的奇迹就是你最好的勋章，那玩意可比乌萨斯的元帅肩章更管用。

不过一想到你的狠劲和果决，还有高效的军事指挥，陈还是感到一阵恶寒。她倒是不怕上战场，但是鬼知道你会出什么奇招同时震撼敌人和队友。

哦，对了。之前讲述的编制是阿米娅那边的，她将龙门近卫局和罗德岛干员中具备指挥经验的下发到了各个编制作为指挥官，准备在战后提拔作战英勇者填补军官空缺，从而贯彻新编制。

而你这边……600人，30个班，没有营指挥部，没有连，没有排编制。

如果不是为了培养这些新兵的战友情，你甚至不想编队。作为和古文明打的有来有回的战争机器，你一般可以同时控制20万海嗣子个体进行高强度机动作战，600人实在不够你喝一壶的。

至于为什么你这边精锐干员这么少……因为整合运动对你的集火程度，大概没几个干员能扛得住。

“老板！”

“博士。”

能天使，临光，雷蛇，芙兰卡，AcE，陈，还有其他下放到指定位置进行前线火力投送和医疗的干员。

你看了看AcE和临光，“这次又是我们精诚合作了，二位。不过目前看来，我才是塔露拉那个位置的被围攻者。”

“我们会跟上您的步伐的。”他俩一同说道，AcE则拍了拍你，“别轻易陷入重围，大家会去拼命救你的，那样死伤就难说了。”

你点点头，“多谢，我会注意的——”你看向能天使，竖起大拇指：

“我兑现承诺了，把这门大炮看仔细了！”

“oK~老板！”阿能非常地高兴，你也十分欣赏这种对于火力有不懈追求的好女孩。她开朗地性格应该也能和阿米娅玩得来，最好还是不要死了。

“等一下，星熊呢？”陈看了看周围问道，“她在另一个营中吗？这里这么多重装干员，你居然没带上她啊。”

你敲了敲自己的重甲，“她的盾牌强度不低，而且她也能更好地保卫指挥部。原谅我，陈，我不是故意把你们这对老搭档分开部署的。”

陈愣了一下，你一时半会这么有礼貌她有点……接受不能。反倒是周围的干员们都习惯了你的双面人格——对待敌人秋风落叶，对待友军冬去春来。

一个新兵急匆匆地跑过去，你直接脑子里一个指令让他停了下来。他接到指令后立刻一个急刹车，但随后便陷入了茫然——显然他并不知道到达指定位置后应该保持警戒。

你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又看了看他的武器装备——这些新兵的装备是你们从切城的军械库带来，以及龙门赞助的。质量都是量产品，不会比整合运动差。

新兵紧张地看着他们的最高指挥官之一，而你则又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好打，我与你们同在。”

听到这句话，他大受鼓舞，就连接受指令冲刺到集结点的速度都快了不少。

士兵们很信任你。因为你确实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让他们感觉脱胎换骨。虽然身体素质和训练度不高，但你仅仅用一天的时间就让他们迸发出了极高的作战意志和——纪律。

听指挥，就能赢。你在贫民窟和整合运动作战的场面被无数人目击，他们看到干员们如同齿轮咬合一般配合有序，对你的指挥能力深信不疑。

而阿米娅那边就没有这么好的先决条件了……不过，打完这一仗，他们对于阿米娅的信任也不会低到哪里去。实战会证明一切。

看着城外正在分散接近龙门的整合运动，阿米娅在频道里开始了作战动员：

“一场艰巨的战斗正在等着我们，新入伍的新兵，还有罗德岛的、龙门的干员们。

很多人以为，战争不过是国家之间的对抗，和平头百姓没什么关系，何况是那些居住在城市边缘的民众呢？移动城市如此浩大，有这么多的管理者，却没有人愿意给贫民窟带来希望，久而久之或者从一开始，你们就不认为自己被这个城市接纳为一员。

但是那些掠夺者和破坏者并不会因此放过你们，他们在遇到挫折时会挥刀砍向更弱的人。他们会在占领贫民窟后清洗非感染者，裹挟感染者进入队伍，然后留下一地狼藉。

但这不是终点，他们面对龙门核心城区的防御会气急败坏，最开始只是对那些非感染者变本加厉，然后他们会扩大到对于惨状不忍直视的感染者。最后感染者和非感染者会被他们忘在脑后，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只剩下支持整合运动的人，和不支持整合运动的死人。

我们早就置身于一场战争中了——那是一场对感染者极度不公，会让所有人都相互仇恨的漫长战争。感染者和普通人的矛盾正在不断加剧，可悲的是敌视感染者的人在逼迫感染者去死，而宣称能够代表感染者的人则在利用感染者，让他们成为自己利益的牺牲品。

罗德岛是一家医药企业，我们为了治疗矿石病投入了难以的资源和人力。我们忍受着双方的不理解和敌视，希望解药出现的那一天可以弥合双方的矛盾。

但是，这样的我们差点在切城被全军覆没，我们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为自己的天真。直到博士站了出来，告诉我们，只是制药是远远不够的。

和偏执的人没有和谈的余地，和欲望的野火没有对话的必要。现在整合运动希望通过感染者来发动战争，发动一场让龙门直面乌萨斯这个庞然大物的战争，而随后加入的炎国会让龙门变成夹在两块滚烫巨石之间被烤焦和碾碎的鸡蛋，而其中被烤成白色的蛋白就是你我。

而如果你们被牺牲，如果普通人和感染者对话和互相理解的空间被吞没，罗德岛扎根的土壤就会消失。最后我们将会举着解药在废土上不知所措，将昂贵而迟来的药剂倒在废墟上作为纪念——而我们拒绝那样的未来。

新兵们，罗德岛和你们站在一起。你们是为了包围家人，守护自己的理想，还有那因功勋而可能到来的更好的生活。而我们这些外来者的想法与你们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我们希望那种不被战争打乱的未来能够一直延续，扩散到更广袤的土地上。

我们要阻止整合运动，而我们就是对抗整合运动的最前沿。即便你们战死，也会有源源不断地新鲜血液加入到这条战线里，不仅是贫民窟的，还有龙门核心城的、罗德岛的、企鹅物流、黑钢国际……你会说我们的目的和动机各不相同，但即便这样我们也在同一条战线上和敌人搏命，我们称之为团结。

一笔专门的拨款已经下达，新军的军饷与正规军相当，抚恤金和战后补足将会由鼠王和龙门官方监督，而贫民窟的重建和翻修将在战斗的同时进行，而新的产业计划和人力流通协议下周就会在贫民窟落地。我们的鼓舞动员不是让你们去送死，你们保卫的东西正在变得未来可期。

一条抵抗整合运动的统一战线已然形成。在敌人来袭前的最后一刻，我衷心希望你们能够活着回来，与重要的人分享胜利的喜悦，聆听他们对于你们成功保卫家园的喜悦。”

阿米娅的演讲让士气有了显着的提升，精锐的干员们知道自己正在参与历史的革新。这番没有晦涩理论的真诚之语也让新军们听懂了，而其中包含着的真金白银更是鼓舞了他们的锐气。

而你的作战动员就简单多了。你和精锐们走到会议室内，摊开一张贫民窟的地图，天上的苍鹰为你提供高空视野，你巧手绘画将敌我部署画在了地图上。

（地图见末尾战术地图）

那之后，你在pRtS里只用了七个字就让你统率的部队陷入狂热：

“哪里胶着砍哪里。”

这下，他们知道自己大概率能活下来，即便会死，和自己搏杀的敌人也绝对会死。

“博士！博士！博士！”

狂热的呼喊不断蔓延，甚至阿米娅那边的新兵也在高呼你的代号。对此阿米娅松了口气。

“博士，还是您的存在更加有用呢……”

“不。阿米娅，我们要的不是一支狂热的部队——他们终将知道自己为何而战。一腔热血终将冷却，而你的话语将会扎根在他们的内心。”

整合运动的人——此时已经爬上了贫民窟的边缘。他们冲入街巷，而首先迎接他们的是——

嗖！噗嗤！

——暗处射来的弩箭。

整合运动的先锋们纷纷发出惨叫，虽然这些弩箭仅仅是轻巧的手弩射出，而且准头并不好，但前线几乎是人手一把的手弩密度还是让他们这些无甲先锋损失不小。

“火力压制！”

敌人紧随其后的轻装狙击手也立刻射出弩箭，新兵们纷纷缩入建筑，少数几个人不慎被射倒在地，而其他的新兵立刻拖着这些战友往后撤。

他们在建筑里按照事先规划好的路线穿行，士官们指挥着路线，而你这边则是凭借高空视野和pRtS感知灵活地指挥他们朝着陷阱退去。

“别让他们跑了！”

敌人咆哮一声追了上来，他们的轻装士兵快步追杀有序撤退的龙门保卫军，而那些重装的敌人此时才刚刚踏上贫民窟的土地。

弩箭和术士的飞弹击倒了几个躲闪不及的新军，而精锐干员们则且战且退，不断为撤退提供掩护，而这也更加刺激那些敌人的先锋追上去把这些烦人的苍鹰碎尸万段，直到——

“等你们很久了！”

他们追到了一条有些宽大的贫民窟主干道上，逃窜的新军在街道拐角消失，等他们冲到街道上时，他们看到前方50米处有许多远程弩正对着自己。

破空声接连响起，他们中的几个人都被钉在了身后的墙壁上，有些被洞穿的敌人身后是烧塌陷的墙壁，于是他被弩箭带着往后退了好几步，最后胸口和背部的肌肉因弩箭根部撕裂开来痛苦不已。大部分人都是身上箭头深入皮肉些许，他们退回掩体，追击也为之一顿。

“术士同胞啊！”

“收到！”

敌人的术士立刻施法，源石技艺引发的火焰冲击轰向弓弩所在的掩体！然而沙袋堆积的壁垒挡住了不少火球，新军们缩在厚厚的沙袋后面，看着火焰划过自己的头顶。而在敌人压制的时刻，他们立刻着手装填弩箭，虽然因为训练不足而不太熟练——但他们的眼中闪烁着仇恨与兴奋。

训练是有效的，而梦境中的梦魇——还在纠缠着他们的精神！

“去死！”

新军们士气高昂，同一个班组的队友抄起铁板把火焰顶了回去，而身旁的战友则趁着火力衰退的空隙立刻射箭！

“啊！”

借着火力冲到一半的敌方先锋再次被重创，而在正面弓弩射击的同时，道路两侧的房屋二楼也纷纷射出弩箭，交叉火力在缺少掩体的大路上如此可怕，只有寥寥数人带着术士敌人向后逃窜！

而就在这时，一个班的新军提着刀剑杀了出来，和这群先锋敌人缠斗在一起！

“可恶……敌人的指挥……太精细了！”

碎骨一拳打在墙壁上，看着无人机传回的影像。

“能精细到这个程度，这个方向一定是博士在把控大局。”w眉头一皱，“主攻方向放在另一头！如果博士不过去，我们就击穿那里。如果博士机动到那边——那就正合我意！”

“现在就要……实行那个计划吗？”

碎骨冷声问道，“我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w看着他的眼睛，只是微微一笑。

“不，碎骨……博士那边，比我们更急。援军就要来了——”

就在w这么说的时候，刺耳的气流声划破空气！

整合运动的指挥层纷纷抬头，看向前方上空那穿云而来的……源石炮弹！

“隐蔽！”

冲向贫民窟的荒原几乎没有任何掩体，整合运动们纷纷就地趴下，那些英勇的术士立刻试图凝视天空找到炮弹的轨迹，然后用源石技艺改写其中的引爆术式！然而……

轰隆！轰隆！

霜星猛地抬头咬牙道：

“该死，他们有这么多火炮……却现在才用！”

是的，你和阿米娅分别控制12门曲射火炮，目标是敌人到贫民窟的路径。之所以一开始不用，是因为你在等敌人的部队脱节。

先锋和近卫必然会带着轻装术士先登上龙门的大地，而这些人也适合和新军绞肉。重装的精锐敌人必然滞后，那么这个时候就可以炮轰他们，以及敌人的后续增援部队！

然而——

“罗德岛的博士——同样的战术，第二次就没什么用了！”

大量的术士敌人被部署在了重装的队伍里，他们都是反应极快的排爆术士！

大量的炮弹被迫瘫痪，只有少量的延时源石引信引爆了炮弹，源石射流和冲击波火光击垮了一些重甲，但整体的队伍依然在前进。

但是……

“原来一开始的目标……就是那里吗！”

炮火在贫民窟和荒地的交界地炸开，正在爬上移动城市地基的整合运动纷纷被炮火撕碎开来！攀爬导致了不可避免的迟滞，虽然由于地势开阔新军不能在这里设防，但炮火可不管那么多！

你通过天空的苍鹰观察着毁伤效果，看着奔驰而来的敌方主力，你戴好头盔对大家说道：

“武器在手，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