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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不按常理出牌

宫外太监这一声唱喏,让太子殿内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皇后娘娘拼足了气力,全身用劲,手脚齐发,猛然之下就把叶仑推向了一边。

她满脸通红,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说道:“破虏,今,今夜的这些,本宫不再追究,但绝无下次,你身为太子,自当自重,若是再得寸进尺犯上,本宫不惜撕破脸皮不要,也不会放过你这活鬼!”

皇后娘娘边说着狠话,边急匆匆整理了几把自己散乱的头发,然后欲拔腿逃离这个令她颤栗的地方。

“娘娘,皇后娘娘,裙带开了。”

身后又响起叶仑阴阳怪气,充满戏谑的声音。

雪姬嘎然止步,低头一看,衣裙凌乱不堪,已经露出了白晃晃的肌肤。

羞愤交加的皇后娘娘雪姬,又急忙理顺了裙衫,重新系好了裙带,这才稳了稳神,冷下脸来,抬脚跨出太子寝殿的门槛匆匆而去。

“你,在这,乖乖地等本殿回来。”

叶仑对着床榻上惊鸿未定的太子妃雪娇,一字一顿,冷冷丢下一句话,然后扭头就出了寝殿。

在皇后娘娘走出太子寝殿的那一刻,她面上从容淡定,宝相庄严,之前满脸的羞愤已经荡然无存,已经恢复了母仪天下的那份仪态。

“速速回宫!”

雪姬急赶几步,冷若冰霜地施号发令。

久候了半夜的宫女,还有侍卫们,挑着灯笼又跪倒一片。

遭狼撵一样的皇后娘娘,疾步就到了辇车前面。

须发皆白的一个老太监,已经在辇车前像乌龟一样趴着。他时刻准备着被皇后踩着他的老骨头上车。

待皇后娘娘雪姬坐定后,辇下须发皆白的老太监正要爬起,被一只穿着厚底宫靴的大脚,“嘎叭叭”一声响,猛踩得直接贴在了地面上。

一阵骨头碎裂的脆声响起,须发皆白的老太监贴地喷出一口污血,顿时就了了账。

这个心计多端,没少干偷梁换柱、栽赃陷害过太子的老奴才,就这样见了阎王。

“破虏,你大胆!你竟敢上皇后的车驾?”

还有更大胆的奴才,直呼太子名讳,连“太子”的称呼都不要。

自从出了太子东宫的朱门,一直就像狼一个盯着叶仑的熊烈,这下抓住了太子犯上的把柄。这下便怒斥起来。

叶仑的一只脚,已经上了辇辕,另一只脚,还踩在还未死透了的老太监背上左右一搓。

“嘎叭叭”又是一声骨头断裂的脆响,在地上贴着饼子的老太监,已经没有了鼻息。

待叶仑把脚全部收起,才扭过头来,冷冷地对熊烈说道:“父皇危在旦夕,本殿必须和皇后娘娘一起去见圣颜,要是耽误了时机,你这奴才,有几条狗命受诛?”

就是皇后娘娘,也显得不耐烦起来,隔着辇窗沉声说道:“回宫之事,十万火急,万万延误不得。”

皇后娘娘的侍卫长胸烈,差点被气得吐血,一双豹眼,在宫灯的辉映下血红吓人。

然叶仑,已经弯腰进了辇内,在偌大的空间里,紧挨着皇后娘娘就坐了下来。

辇外的熊烈,咬牙切齿地蹦出几个字:“起驾,回宫!”

他深知,老太监已经无法唱喏了,太子那别有用心的一脚,似乎等待了很久。

所有随行人众,居然没有一人去搀扶一把爬不起的老太监,这种各自为安的冷漠,也只有这群利欲熏心的团队才能做出。

随太子一起回来的车夫尉迟建,鬼魅一样地来到车驾前面,沉声问道:“太子爷,要不要属下跟着您进宫?”

叶仑隔着辇窗,朗声说道:“不用,不用,你速速把地上那堆污秽收拾了,免得脏了本殿下的地方。”

车夫尉迟建没有应声,对着辇窗也抱双拳,然后就拿了一块破席片过去……

皇后紧闭着双目,端坐在辇内,似乎又极不情愿地把身子往一边挪了挪。这偌大的辇座,别说挤着二人,就是再坐三五人,也绝不是问题。

可偏偏这叶仑,一脸玩味,就是硬贴着皇后娘娘挤着坐了。

“谢皇后,不然您这侍卫要吞了本殿。不过,当初侍卫长赵堂没能要了本殿的小命,他熊烈,还差得远。”叶仑脸上,始终一副人畜无害的笑。

闻言后的皇后娘娘,心头一怔,随即冷冷地说道:“别自作多情,本宫不是为你,本宫是怕耽误了面见圣颜的大事,太子不要威胁本宫,更不要拿一些莫须有的罪昭,来诬陷本宫。”

“吆呵呵!敢情皇后这么胆小,这是怕怕了?”

说话的语气,就像大人哄小孩一样,话还没落,一只大手就随势揽住了皇后的腰肢。

怵地一下,皇后娘娘,就像被火炭烫着了一样,她压根就没想到,在这场合,在这关头,太子还敢有这无边的放肆。

“破虏,你!”

“嘘!”

“你敢?”

“本殿有什么不敢?你人都敢杀,本殿摸个人还不敢?”

“别太放肆,你是太子。”

“吆呵!本殿是太子?本殿不是破虏吗?不是傻子废物吗?本殿放肆不放肆,娘娘你还不清楚吗?”

又惊又怒的皇后娘娘,只觉得太子吹出的热气,已经扑到自己的脸颊上。

她极力地想和太子拉开些距离,不料就这一挣扎。却激得叶仑趁机把她直接拥在了怀里不得动弹。

“啊!”

这一举动,又羞又愤的皇后娘娘,情急之下叫出了声来。

好在辇外赶路的脚步匆匆,似乎无人听到车驾里面有异。

再说太子东宫门前,车夫尉迟建,拿来破席,把地上老太监的尸首,用破席一卷,扔在一辆破烂不堪的马车上。

这偌大的太子东宫里面,除了太子妃的寝殿有许多的宫女和太监外,可供太子寝殿内使唤的下人没有几个,除了随太子一起回来的那九人外,再就是几个年老色衰,满面褶皱的宫女打扫卫生。

那些膳房的太监们,也对这九人冷脸相对,一嘴可口的食儿也提供不了,但这九人毫不在意,立马进入了各自的职能工作。

“崔正,公羊惠衣,帮我拿上铁铲和火油,跟我出去把这老狗埋了。”

车夫尉迟建,向后面赶来的侍卫安顿。

“安剑,佟芳,你二人严守太子东宫,严禁任何人随意出入,违令者斩!”

“尉迟统领,属下遵命!”

虽然尉迟建因太子被人陷害受了牵连,贬为车夫,但在众侍卫的心里,还是那个勇不可当的大内高手。

就眼下,虽然说太子已经提前结束了流放,回到东宫的太子,从各种条件来看,处境还是不容乐观,就连一些杂役配置,也远远不如一个皇子。

而且,那些明枪暗箭,防不胜防的陷阱,只有步步小心为宜。

但太子明知深陷囹圄,只有从最危险,也是对方最脆弱的核心部位,不按常理出牌主动出击,以最不起眼的手段,摧毁那个祸心蠢动的坚实堡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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