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回宫的凤辇
刚才那声尖叫,引起了跟在辇车外面熊烈的警觉,其实,自从太子上了车驾后,他就一直没有放下戒心。
“娘娘,您怎么了??”
皇后娘娘看着太子坏兮兮地盯着自己,那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让她更加惊恐万分。
“娘娘,皇后娘娘,您没事吧?”
熊烈屏住呼吸,极力地听着辇内的动静,放心不下地又问了一句。
恨极了太子的皇后娘娘,咬着银牙,把一肚子的怒气,全撒在辇外的侍卫长熊烈身上。
“闭嘴,赶你的路。”
这侍卫长熊烈,热脸贴个冷屁股,挨了一顿责斥,委屈得一肚子邪火无处发放。
恰在这时,车驾一通颠簸,他便扭头,冲着驾车的太监骂道:“怎么赶的车?要是颠了皇后娘娘,老子我非活剥了你的皮不可。”
整个车的辇驾,鸾篷四面严实,随着摇晃,使得皇后娘娘的身子,在叶仑身上撞来撞去。
叶仑直接双手一用力,把皇后娘娘的娇躯,直接架在自己的腿上坐了,如坐针毡的皇后,巴不得挣脱束缚跳出车辇外去。
这时候的她,才不断地想起来,当她的每一次抗争,都换来的都是更加过分的对待。
“破虏,你身为太子,如此犯上,你真的不怕本宫砍了你的脑袋?”
叶仑看着皇后娘娘气急败坏咬牙切齿的样子,便坏笑着说道:“你舍得么?我想你是舍不得砍了本殿的脑袋,要不然,前些日子在路上截杀本殿的那些人,怎么他们宁可自己见阎王,也没要得了本殿的命,娘娘是派人吓唬吓唬本殿的吧?”
一提这事,皇后娘娘银牙暗咬,她很纳闷这事,派出去截杀太子的人,直到太子回来,也没见这些杀手回来复命,原来他们真的被太子反杀了?
想到这里,皇后娘娘不由得身子颤栗了起来。
她的身子,被叶仑紧紧抱在怀里,叶仑怎么能感觉不到皇后娘娘的反应呢!
“我想皇后娘娘,是舍不得砍本殿的脑袋吧?”
说着,就趁皇后娘娘心思混乱的时候,叶仑把一只大手,又贴着皇后娘娘雪姬腰腹之间丰腴柔滑的肌肤,向深处摸索了进去。
那种温热又充满弹性的绵滑,给叶仑的指尖,带来了一种难以言状的触感。
皇后娘娘浑身一哆嗦,她的内心已经接近崩溃,甚至是绝望。
她万万没想到,这个懦弱又愚笨太子,不但胆大妄为,而且心机是如此的深沉。
每一步,都拿捏住自己的要害,每一寸,都能让自己羞愤到绝望。
他不但拎着自己坐在他的怀里,而且把手,探到了女人们最在意的地方。
又羞又怒,又惊又怕,心里又像一只老鹿乱撞的皇后娘娘,慌乱地隔着衣裙,从衣裙外面,奋命地按住那只不断乱抓的大手,紧张得丝毫不敢松开半分。
已经羞愤到了极点,连耳朵都像被火烫了一样,烧得自己满脸通红的皇后娘娘又低声说道:“你,你快住手。”
一直威严无比的声音,此时已经带着颤声,有着一丝哀求的味道。
叶仑的脸,从后面紧贴着皇后娘娘的耳根,轻轻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后,声音轻缓地说道:“是风不动而树动,还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哪,哪就都别动,谁也不许动。”
羞愤欲绝的皇后娘娘,坐在叶仑的大腿上无法挣脱,只好选择了不再抵抗。
她已经完全明白,她要是有一丝的反抗,就会换来更加过分的对待。
这种局面,表面上看,是一种逾越了身份的猥亵,而实际上,是表明了一种立场态度。
皇后娘娘,已经被叶仑用手指,抠得打起了哆嗦。
她从未感觉过的恐惧,马上袭遍了全身,她用尽了气力,死死地从裙衣外按住了那只手。
带着无限恨意说道:“本宫答应你,你也别乱来了。”
“嘻嘻!”叶仑一声坏笑,紧搂了一下皇后娘娘的腰说道:“乖,懂事就好!”
已经羞愤欲死,巴不得跳下辇车飞奔回宫的皇后娘娘,极力地偏过头去,心里乞求着快快到达。
颠簸着的车驾,终于“吱嘎”一声停了下来,谢天谢地,到了,到了,终于可以摆脱这个邪恶的太子了。
老太监已死,就只有侍卫长熊烈近身服侍皇后了。
熊烈上前,弯腰抱拳呈道:“皇后娘娘,太合殿到了!”
车驾的辇帘,突然从里面被挑起,迈出穿着厚底宫靴的,却是叶仑的一只大脚。
站在辇辕旁边的熊烈,面色一寒,即刻就松开了扶在辇辕上的一只手,然后往后退了一步。
刚从辇帘后探出头的叶仑,见状后眉毛一挑,冷声说道:“混账,躲什么?还不快快趴下待本殿下车?”
一向不把这个太子放在眼里的侍卫长熊烈,稍一愣神,随即就火冒三丈。
他恶狠狠地盯着叶仑的脸,咬牙切齿地说道:“破虏太子,卑职是皇后娘娘的御用侍卫,还轮不到你来差使,你请便!”
“御用?你听好了,这个‘御’是皇家之物,然后才谈得上用,皇后娘娘自然用得,但本殿身为国之储君,难道占不得一个御字?而今父皇沉疴突发,危在旦夕,你的职责,就遵从皇命,才可谈得上这个‘御用’二字,如有违抗,本殿有权砍你的狗头,就是灭你九族,也不是办不到,若你脑子里装的不是便溺,你自该清楚自己身份改干何事?”
已经被气得几欲吐血的熊烈,拳头握得“嘎叭叭”直响,他眼神里的寒光,似乎要刺穿叶仑的心脏。
事已至此,还得低头,因为皇后娘娘还没表态,自己不敢横生事端为好。
熊烈极不情愿地,缓缓弓腰附身,还没等他完全放平了后背,叶仑穿着厚底宫靴的一只大脚,已经重重地踩在他的后脖颈上。
这一踩,令猝不及防的熊烈,一头栽向地面,一张脸,已经被叶仑踩得五官扭曲,愈发狰狞不堪。
紧接着,叶仑的另一只脚也落了下来,直接踩在熊烈的后腰上。
那力道和位置,似是故意,脖颈被死死踩住,熊烈嘴不能出气,这后腰上又被猛踩一脚,却让熊烈差点窜出一股稀来。
叶仑踩在熊烈的身上,抬头看了看眼前雄伟庄严的太合殿,心里自语“一年零八个月,我回来了。”
感叹一声,叶仑便跳到了地上,挺胸阔步,走向那太合殿走去。
此时的太合殿外面,已经密密麻麻跪了一片的文官武将、嫔妃侍妾,几乎所有的人面前,都点了一盏灯,为病入膏肓的皇上续命请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