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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师尊x徒儿16

宴倾有一瞬间还真怀疑是不是自己记忆错乱了。

祁诏压根不知道欢颜丹的事情,再怎么说,一开始凑上去的人也是她好吧,祁诏如今却如此自责。

思绪到此,宴倾忽然回过神来,若非心有所想,他那时也不会有主动的举动,更不会接连五日都未离去,应该当下就拒绝才是。

也更不会在不久之前差点走火入魔,失了心智。

她正了神色,义正言辞。

“我仔细一想,这错难道不是我们两个人一起犯的吗?若是有一方不愿,那事也难成,谁也别想独自揽在自己身上。”

祁诏也忍不住想到了那时的宴倾,若非她一吻……

现下看来,二人心中都有一些不干净的心思,虽然那一刻没有言明,但有些事情顺理成章的就发生了。

既已如此,肯定都要负责的。

宴倾坐着难受的很,撑着身子要站起来时,因为腰肢酸软晃了一下,祁诏下意识伸手来扶。

他结实有力的小臂扶住了自己,看着狐裘从她肩膀上缓缓滑落些许,有些不自然的移开了目光。

狐裘下面只有一层薄薄衣衫,依稀可见肤如凝脂。

哪怕只是匆匆一瞥,眼前也挥之不去那抹白色。

宴倾不知他这样子是不是害羞,觉得甚是有趣,瞧着这张如花似玉的俊脸,起了逗弄调戏心思。

“师尊?”

她凑近,在他血色淡淡的唇上落下一吻。

他目光依旧躲避,面对如此娇弱的师尊,宴倾又凑进去。

正要落下一吻,男人倏地抬起眸子看向了她。

他漆黑的瞳仁之中闪过一丝笑意,不等宴倾察觉到,他的大手已经按在了自己脑后,似乎挣脱了克制,肆无忌惮的吻了过来。

祁诏几乎是在索吻,和先前那副害羞的样子比起来,像是判若两人。

地下太凉,蒲团的厚度也不够,祁诏替她暖好狐裘,把人抱去了自己的卧榻之上,关窗一关,屋内暖气便慢慢攒了起来。

宴倾看着他做完这一切,目光始终追随,刚刚拢好的狐裘有意无意滑落下去,乍泄一片春光。

“阿倾……刚刚可是你主动的。”

随着他喉结滚动开口,雪白的纱帘落下,只堪堪遮挡了一层薄弱光线。

炽热的呼吸缓缓攀上脖子,酥麻之感让宴倾身子忍不住在抖,心中竟然升起一股莫名寒意,起了鸡皮疙瘩。

她咽了下口水,身后的人却忽然停了,而后,那清冷面庞下的人缓缓开口,漫不经心的声音里染着欲念。

“世人总说我是纤尘不染的谪仙,他们理所应当的认为,我是个彻底封印了七情六欲的无欲无求之人……”

他又轻声叹息。

“可世人不知道,非仙人,无法拔情绝爱,我也有七情六欲,从八百多年前我踏进凌云宗开始,一直压抑至今。”

他指尾勾起宴倾衣角,不过抬手之间,隔在两人之间薄薄的两层衣料就不翼而飞。

宴倾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而后陷入一道温热怀抱,挣扎的力道压根难以撼动他。

她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就像只待宰的羔羊,眼前人哪里是什么清冷模样,明明是个腹黑的,以那副温柔之姿骗了她,如今终于藏不住了!

他凑近,用那低哑的嗓音喃喃道。

“阿倾,师尊就在你后面,以后亦会永远在你身后保护你。”

她紧紧抿唇,不敢出声,忍受不了他对自己这般动作,却被那巨大的力道按得动弹不得,没法反抗。

而此时,无人知道云阁发生了什么,更多人仍旧是心存嫉妒,认为宴倾走了狗屎运,成了掌门的关门弟子之后,日后修为肯定能够大涨。

至于少宗主这个位置,花落谁家还不一定呢。

又是一夜过去了,宴倾还在沉沉睡着,屋子里点上了安神香,她甚是劳累,理当多休息一会儿。

窗外风吹落叶,沙沙而落,他听着窗外动静,在蒲团上打坐,却盯着自己的掌心出神。

入洞虚已经几百年了,可是这几百年来没有任何要晋升的迹象,岿然不动,此事仿佛已经成为了他心中执念。

飞升之下的圆满境界是化神,天下有此境界之人寥寥无几,大多隐退,早就不惦记修仙之途的寸进,自己活着逍遥就好。

祁诏始终记着当年那人说起他命格之事,一记就是几百年,已成为心魔与执念。

可这境界,竟然在这一夜之后隐隐有松动迹象,应当是与灵体双修之因,如他所想,此事对他修为帮助很大,对宴倾应当更大。

可师徒乃是天下不容的。

如今还有一人是此事隐患,祁诏思虑再三,打算给容筠派个职务暂调离凌云宗,防止他将大选自己再三帮助宴倾之事说漏嘴,或是被师兄查出来。

可凌云宗毕竟是师傅亲自交到自己手中的,若是眼下就毅然离开,如何对得起当年、救命养育之恩?

等到少宗主任命之后,他自然就能传下凌云宗掌门之位,师兄等人定不会阻拦,到时再带着阿倾归隐,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宴倾沉沉睡至傍晚起床,推开门窗之时,深受外面场景震撼。

雪白的云如鱼鳞一般铺开,绵延向远方,云阁之上可看霞光落日,如血的夕阳绕着金色光圈,仙鹤飞过,美不胜收。

祁诏拿着衣服给她披上,无奈道。

“你总是喜欢看风景,难道不会看腻吗?左右不过太阳和云层,如今冷了,不如回屋去吧。”

宴倾仿佛没听到,喃喃开口。

“师尊,我们终将离开这里,那时再也看不到这样的风景了。”

祁诏抿唇,不言。

风很凉,他带着宴倾回去了。

翌日,宴倾下了一趟云阁。

今日养好伤的帝叙回来,大长老往上面递了个消息,希望宴倾能下去瞧一眼,算作慰问,毕竟当初把他伤成那样。

宴倾本意是不想去的,但她找许崖刚好有些事情要问。

去的时候,通报之人进去后,出来的人却是大长老。

他尴尬一笑,实话实说。

“那个……帝叙不想见你,说等着几月之后和你争少宗主。”

行,宴倾笑了笑,拍拍屁股走人。

不过去找许崖的时候,遇到了正要下山去的容筠,看见宴倾之后,他主动走了过来。

“我有任务要离开小半年,临走之前,有件事情想告知你一声,关于掌门师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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