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把牛吹上天
战争是残酷的，会有牺牲。
但李二是一个明主，很多人都愿意跟着他，替他打仗。
秦淮刚认识李二的时候，李二只是一个小将军，手下的人只有数千。
如今，李二已经成了大将军，手下有几万兵马。
李二任人唯贤，礼贤下士，深得百姓信任。
秦淮一直在后方训练士卒，从没有出去打过仗。
但是，李二一如既往地敬重秦淮。
李二手下聚集了不少能人异士，除了秦淮这个嘎嘎抗揍的人，还有一个天生力大，能一口气把牛吹上天的奇人。
“看啊，罗大人又把牛吹上天了。”
“罗大人当真是奇人啊。别人是牛皮吹上天，他是把真牛吹上天。”
训练场，无数士卒在围观。
天空中，一头水母牛在飘飞。它不是自己飞上去的，是被人吹上去的。
把水母牛吹上天的人，名叫罗富贵，是李二手下的得力干将。
“好。”那一刻，就连秦淮也拍手称赞。
他能一拳把水母牛打到天上，但是，还真没法一口气把水母牛吹到天上。
罗富贵的表现，让他真心敬佩。
能人异士越多，他心里就越吃惊。他知道，越是这种时候，就越要低调。
李二手下的能人异士多了，自然就有人相互看不顺眼。有人想做第一，免不了出现争斗。
这时候，秦淮总是躲在最后面，远离那些纷争。
枪打出头鸟，他深知低调的重要性。
“黑蛋，这段时间低调些，不要去找那些小母马了。”秦淮告诫道。
这几年，老驴的日子过得舒服。它不但吃上了马料，还有母马陪伴。
它又当爹了。
它给母马配种，母马生下了骡子。骡子是一个特殊品种，没有马那么高大强壮，但是，有驴的耐力，在驮货物的时候，起了大作用。
“欧啊欧啊”，老驴点头。
“这几年，李将军打了些胜仗，占领了很多城池。但是，他手下有些人也飘了。咱们得稳住，千万不能跟着骄傲，更不能和他们起冲突。”他耐心教导老驴。
老驴认真地听着。
这几年，他跟着秦淮吃香的喝辣的，还有母马陪伴，日子过得舒坦。
它也听秦淮的话。
不然，它过不上这种舒坦的日子。
秦淮开口道:“设想一下，李将军养的小母马勾引你，你上还是不上？”
老驴沉思。
啪！
秦淮一巴掌拍了下去，打得老驴脑袋疼。
“你居然犹豫了？这种事情根本不用考虑，现在是非常时期，是万万不能上的。”
老驴悟了。
秦淮继续道:“还有，最近罗富贵得了一匹极为漂亮的汗血母马。如果那母马勾引你，你上还是不上？”
“很漂亮的母马？”老驴眼珠子滴溜溜直转。
啪！
又是一巴掌。
秦淮沉声道:“你居然还在考虑？罗富贵现在是李将军眼前的大红人，地位很高。对他手下的母马，你别说上，就是看都不能看。要是惹了罗富贵，把你嘎了，你是白死，我也救不了你。”
老驴冷汗直流，表示又悟了。
秦淮耐心地解释:“这几年，我在军中也出了名，被称为打不死的小强。越是这个时候，我就越小心。”
哪怕他防御力惊人，依然过得很谨慎，尽量不得罪罗富贵那种大红人。
李二打了胜战，论功行赏，自然也有他的份。
“赏女子十二。”
“赏黄金百两。”
对此，他也不客气。李二赏赐美女，他尽数收下。李二赏赐金银，他也来者不拒。
有时候，他甚至主动求赏，表示想多要几个美女伺候。
“最近我夜里总感孤单寂寞冷，还望将军再赏赐给我几名暖床的丫头。”
以前，他称呼李二为二哥。如今，他已经改口，称呼对方为李将军，表示尊敬。
“想来你也是性情中人，赏！”李二欣然答应，一口气赏给秦淮八个暖床丫头，个个长得水灵，嫩得跟水仙花一样。
不图不贪，怎能让人放心？
也正因为如此，李二对他确实放心。
秦淮在军中呆满五年，为训练新人做出了应有的贡献。
李二为了培养他，特意赏赐给他一本修炼功法，名为锻体决。
“你天生皮厚，如果能修炼，那前途不可限量。”李二对他充满期待。
秦淮感谢之后，收下了锻体决。结果，他修炼半年，并没有太大进步。
李二本来充满期待，但看到如此之后，对秦淮有些许失望。
秦淮对自己的表现也失望过，但仔细一想，这未必不是一种福。
这让李二失望的同时，也让李二放心。只要李二放心，他就是安全的。
“既然半年不行，我就修炼六年，六十年，六百年，六千年，反正我长生不死啊，总有练成的那天。”他对自己充满期待。
李二治下的城池，百姓安居乐业。从某些方面来说，他是一个明主。
最近接连打了几场胜战，他也骄傲了，认为自己所向无敌，可横扫一切。
对此，秦淮见他的时候，有意无意提醒他，让他不要骄傲，要更加谨慎。
但是，他似乎听不进去。
结果，在一场大仗中，他率军冒进，遭到伏击，死伤惨重。
他也受了伤。
躺在床上，李二想起秦淮的提醒，后悔万分。
“本将军后悔啊，当初真该听秦淮的提醒。不然，何至于此。是本将军骄傲了，快去请秦淮来，本将军要和他深谈。”
他让人去找秦淮，想请秦淮指点。
“李将军，秦教头他不见了。”然而，得到的消息是秦淮不在军营中。
李二大惊。
他赶紧派人去找，结果找不到秦淮。
“将军，我问过，营中的人根本不知道秦教头什么时候离开。”
“问过了那些丫鬟了吗？”李二蹙眉。
“回将军，问过了。她们给秦教头暖床，结果是她们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秦教头已经不见了。”
李二怔住。
忽然，他又想起老驴:“快去看看那头老驴还在吗？”
“报将军，那头老驴也不在了。”
李二心里咯噔一跳，随后道:“那，他是真的离开了。”
不知为何，此刻的李二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将军，我们在秦教头的房间找到了一本书。”
李二激动:“什么书，快拿来。”
“居然是《孙子兵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