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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过河拆桥

云安歌收好婚介信和借条,等秦令年把板凳送回家返回来,两个人便离开了。

洗去了资本家大小姐的污名,云安歌不自觉的把背脊挺得直直的,昂首挺胸,走路好像都带着风。

等秦令年和云安歌走远,围观的人群才开始激烈地讨论...

“云安歌竟然不是资本家大小姐?!不是说,她家有好些个工厂和店铺,几十年来一直欺压剥削穷苦的工人...啊!”

这个妇女的话还没说完,屁股就被她家男人踹了一脚,“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老娘们,你再胡咧咧一个字,老子就拿针缝了你的嘴!”

“我早就觉着云安歌不像资本家大小姐,要不然她肯定会和那些个真正的资本家臭老九一样去住牛棚了。”

“是啊是啊,要是云安歌家世不清白的话,怎么可能让她当军嫂啊!而且令年如今还不是普通的军人,他都当上了军官,云安歌自然就是军官太太,部队肯定是把云安歌给查个底朝天的。”

“对对对!部队是什么地方啊,可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

“当初也不知道是哪个狗日的带头,说云安歌是资本家大小姐,我看这个暗中胡咧咧的孬种肯定没安好心...”

“对!肯定没安好心!应该是要破坏咱们和云安歌同志的关系,顺带着破坏咱们和令年的关系!他娘的,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狗日的在抹黑云安歌同志,我一定要糊他一嘴牛粪...”

那些个往日欺辱谩骂云安歌最激烈的人怕被报复,这会儿倒是义正言辞的维护云安歌,咒骂当初带节奏的人,来表明他们是被小人给忽悠了。

即便这些人没有提名道姓,而且他们也根本不知道暗中带节奏的小人是谁,但真小人秦凤的脸像是被人狂扇了几巴掌。

听着这些人越骂越难听,秦凤气得鼓着的腮帮子不停地抖动,差点把大牙给咬碎了。

气愤的可不是只有秦凤一个人,秦万粮两口子还有他们五个儿子也愤恨地瞪着秦令年和云安歌的背影。

云安歌就算了,秦令年竟然如此不知好歹,不给他们家一点面子。

但更气人的是栾英杰,这个王八羔子竟然真的找云安歌借钱!

他找谁借钱不好,偏偏要找云安歌借钱!

而栾英杰除了气愤被云安歌摆了一道,丢了脸面还损失了86块钱外,还有深深的嫉妒和不甘...

难怪云安歌突然变卦了,原来秦令年当上了军官,她要去当军官太太,要去享受荣华富贵了!

他娘的,他真没想到云安歌竟然为了军官太太的身份,为了荣华富贵,抛弃了他,抛弃了他们的爱情!

云安歌和秦令年一旦领了结婚证,那他们就是合理合法的真夫妻了,那他们今晚是不是要同房?

早知道云安歌不守信用,那天晚上或者更早之前,他就破了她的清白...

“英杰,你过来,我有话问你!”秦万粮突然开口,打断了栾英杰的思绪。

他忙收敛所有的情绪,扭头,这才发现秦万粮的脸黑得像墨汁,而李仙娥和她五个儿子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个都怒瞪着他,像是要剥了他的皮。

转眼,再看秦凤,也是仇恨地瞪着他。

栾英杰心下一颤,如临大敌般,秦万粮李仙娥他们再暴怒顶多就是骂他一顿,他怕秦凤一气之下不要他了...

不行,一定要想方设法把秦凤哄好!

要是哄不好这个不可一世的村姑,那他日后别想有好日过了!

他可以没有云安歌的暗中接济和柔情蜜意,绝不能失去秦凤的庇护,否则的话他不仅丢了工作,还要被处处针对,那可是生不如死啊。

“好嘞!”栾英杰连连点头,乖得像三孙子,还是做错了事的三孙子。

秦万粮不悦地瞪了眼栾英杰,转身朝自己家走,步子迈得又大又急,栾英杰急忙跟上,秦凤和李仙娥等人也怒气冲冲的转身离开了。

等秦凤一家人全部进了院子把大门关上,有不少村民才开始转移话题,不过碍于秦万粮的淫威,他们还是刻意压低了声音。

“看着栾英杰人模狗样的,没想到竟是个坑蒙拐骗的无赖。”

“真面目被揭穿了,不知道秦凤是不是要踹了他?!”

“这么一闹,秦凤也怪丢脸的,以前她瞧不上这个看不上那个,没想到自己挑来捡去的竟然选了个无赖...”

“气死我了...栾英杰,你个王八犊子...”

冷不丁的一道暴怒的声音响起,吓得吃瓜群众都是一愣,转瞬又恍然过来,一个个猫着身子跑秦凤家的院墙外听墙根去了。

啪!啪!

砰!砰!

没有外人在,秦凤不需要伪装了,发疯地对着栾英杰一边拳打脚踢一边谩骂,“栾英杰,你个混账,谁让你找云安歌那个贱人借钱的...你个王八犊子,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凤儿,对不起...对不起...”不管秦凤如何打骂自己,栾英杰不躲闪也不替自己辩解,一个劲地鞠躬道歉,“凤儿,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狠狠发泄了一通怒火后,秦凤心里的火气不减反增,但是看栾英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可怜样,她终究还是心疼他的,手上的力道慢慢变轻,恶毒之语也吞咽了回去。

即便这个男人让她如此丢脸,她也恨他,但恨终究败给了喜欢。

秦凤不舍得再打骂栾英杰了,便去撕扯身上的裙子来发泄火气。

原本她想把裙子脱了扔到粪坑里的,但想着里面只穿着秋衣秋裤当众脱掉不雅观,转身跑回自己屋里,用力扯开扣子,脱掉后狠狠扔在地上,找出剪刀蹲下来三两下把裙子剪得稀巴烂。

“啊...”

剪刀突然戳到了秦凤的手,她凄厉地大叫,院子里正满脸怒气数落栾英杰的众人听到后拔腿朝屋里跑。

“凤儿,怎么了?”

栾英杰咬牙暗暗喘了两口气,也拔腿进了秦凤的屋子。

而抱着女儿站在自个房间窗户下的秦二嫂孙灵芝,还有站在房间门口的秦三嫂谢瑶琴,却是无动于衷静静站着,面无表情听着对面传来的凄厉叫声。

这边,阳光铺洒的大马路上。

见四周终于没有行人了,云安歌抿了抿唇,鼓起勇气,对着前面高大的背脊小声道:“秦令年同志,谢谢你。”

秦令年蓦然回头,但没有停下脚步,面色沉静地看了眼云安歌,转回头时淡淡道:“云安歌同志,困难刚解决完,你就要过河拆桥了?!”

刚才她可不是这么生疏冰冷的称呼他的,不是亲昵地喊令年哥哥,就是亲切地喊我家令年。

不过,相较于那过分亲昵的令年哥哥,他更喜欢充满“亲情味”的我家令年这个称呼。

我家令年!

听起来,莫名的把他们之间的关系拉得很近。

近得,让他切身体会到他终于有了媳妇!

当然,他那么说并不是要抱怨她什么,更不是借机威胁她改回那亲昵亲切的称呼,只是突然想调侃她一下。

更想看看,她要如何发挥她的伶牙俐齿来给自己辩解。

见惯了她的冷漠疏离,倒是觉得她的伶牙俐齿甚是可爱,想逗逗她。

云安歌怔了怔,显然没想到这个一板一眼满身正气威严的男人会说这样的话,那一瞬间就没那么慌乱紧张了,语带促狭地反击:“原来秦同志并不像人前表现得那么大方豪爽,私下里如此记仇,以牙还牙...”

哼!

人前他可是称她为爱人、安歌的,人后还不是照样喊她云安歌同志。

“彼此彼此...嘶...”秦令年再度扭头,薄削干裂的嘴唇扬起,因为情绪没有控制好嘴角咧得有些大,牵动了伤口。

一声低低的哀痛,让气氛瞬间转成了尴尬,羞窘。

男人的脸蓦地就红了,他忙不迭地转回头,像是自我惩罚般很是夸张地咧着嘴,扯得伤口火辣辣的痛,但他紧紧皱着眉愣是没再哀痛出声。

当时拿刀片自残时也没觉得有多痛,这会子倒是娇气起来了,轻轻笑一下就扯得生痛,还丢人的喊出了声。

云安歌自是看不到秦令年可笑又可爱的怪异动作,她望着男人挺拔的背脊,眼中的尴尬羞窘渐渐褪去,嘴角挽着抹浅浅的笑。

没想到啊,这么一个浑身散发着威严让人望而生畏的男人,竟然也会开玩笑,会打趣人。

虽然他的玩笑开得过于严肃认真了,一点都不好笑,不过也能看出来,他是个带着点幽默基因的钢铁直男。

还带着点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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