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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去部队(2)

十分钟后,医院。

周云海推开病房的门,看到云安歌就焦灼地说:“安歌,令年部队的首长来电话,通知你即刻动身去随军,你赶紧回家收拾行李,到时候我送你去市里坐火车。”

“...”这消息来得太过突然,云安歌、秦母、秦明月都惊讶不已。

即便秦令年不久前来信已经告诉她们随军申请批下来了,但他信中也说等新一批家属院建好分了房才能过去,估计最快也要明年夏初。

没想到,这突然间就要走了。

“好。”云安歌抿了抿唇,恢复平静,但眉心却是不自觉揪了起来。

她诧异惊愕之余,也在琢磨部队那边怎么会如此着急突然的让她过去...越想,越有些忐忑不安。

甚至,脑海里都升出不好的预感了...

毕竟随军这事根本不需要部队亲自通知,而且还焦急地打电话给周云海,连拍电报都等不及了...会不会是秦令年遇到啥事了?!

但是,部队只通知让她过去,显然不想让秦母知道,所以她压下心里的疑惑,也没多问。

不过心里却是默默祈祷,都是她在胡思乱想,秦令年肯定没事!

“嫂嫂,你怎么突然就要走了呢?!”秦明月眼眶红红的,尽管极力忍着但眼泪还是堆在眼眶要掉不掉的,“我哥来信不是说,你要明年夏天才走...”

听秦明月这么说,周云海心里的疑虑也加重了,忙笑着搪塞:“每年下半年随军或者探亲的人会特别多,有时候部队也会特别安排人过去,是想让分隔两地的军人和军属们过个团圆年,西北比咱这的冬天来得早,也要冷很多,怕到时候大雪封路,所以部队才让早点过去。”

秦明月倒是没有多想,只是突然难以接受要和自家嫂嫂分开,不过秦母和云安歌一样有些忐忑不安,但听周云海这么解释,秦母也没再胡思乱想了。

云安歌虽然觉得周云海说得有道理,也想相信这个说法,可脑子还是不受控制的要乱想。

原本见云安歌突然要走,孙灵芝谢瑶琴还有点担心,不过听周云海说,部队那边已经明确表示要管这事,平邑县的领导们不敢强势要带走秦大富,她们也都放心下来了。

部队能派人调查,那肯定比省委派的调查组还要值得信赖,到时候肯定要拔出萝卜带出坑,彻查到底,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周云海把孙灵芝、谢瑶琴还有杨明伟这些知青都安排到武装部去了。

如今有了部队的首肯,周云海没有什么顾虑了,便光明正大保护这些证人。

云安歌马上要离开,虽然没有等到最后的结果,没有看到秦大富秦万粮这些恶魔伏法,心里有一点失望,但并不多,毕竟她的心不知不觉飘到了大西北...

等周云海把孙灵芝谢瑶琴他们安顿好,给齐荣华打了电话,他们俩昨天商量好的,昨晚都在办公室守着,方便互通消息。

齐荣华有亲戚在铁路部门工作,周云海托他给云安歌买张今天下午发车的卧铺票。

现在才七点多,很多单位都没上班呢,车票一时半会也买不到,周云海便先送云安歌她们娘仨回家。

避免引起轰动,云安歌只让周云海送她们到公社,然后她们走路回家,等车票定下来了周云海再来接她去市里。

反正余下的路也不是太远,她们娘仨边走边聊天,很快就能到家。

冷不丁的,云安歌马上要走了,即便是去和秦令年团聚,但秦母和秦明月还是很舍不得她,而她也同样舍不得她们。

所以,娘仨的情绪都很低落,尤其是秦明月忍不住掉了好多瓜子,再加上一晚上都没怎么睡,眼睛又红又肿,看着可怜又哀伤。

“哟,安歌,你们回来了...”

“灵芝和瑶琴怎么样...”

云安歌她们娘仨刚到大秦庄就被一群村民围着,你一言我一语纷纷打听孙灵芝和谢瑶琴的情况。

巧合的是,这会子秦万粮家紧闭着的大门也突然打开了,要去卫生室给李仙娥拿药的秦凤走了出来。

她不经意瞥了眼前面聚集的人群,看到云安歌她们娘仨也在,而且一个个哭丧着脸,像是刚奔完丧回来,她那肿得都快睁不开的眼睛立即瞪大,眼底还迸出欣喜若狂的亮光。

“呵呵...云安歌,你个不要脸的贱人,你没想到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哈哈...你舍命去帮孙灵芝,结果却是做梦都没想到那个不要脸的荡妇竟然和秦令年搞破鞋...啪~”

见云安歌她们仨哭丧着一张脸,秦凤自认为她二哥秦大富的阴谋成功了,便无视所有人的鄙视唾弃,大摇大摆走过来,肆无忌惮嘲讽羞辱云安歌。

只是,她怎么都没想到,云安歌不疾不徐从人群里挤出来,来到她跟前,猝不及防抬手打了她一巴掌。

啪!

就在秦凤捂着红肿的脸要张嘴骂人时,秦母扬手狠狠打在了她另一边脸上。

秦凤下意识又捂着另一边脸,哀嚎着摇摇晃晃便跌坐在了地上。

当然,她不是因为脸疼摔倒的,是被秦明月狠踹了下膝盖,吃痛站不住摔倒的。

“秦凤,辱骂军属,造谣诋毁军人,何况你还如此恶劣的造谣诋毁正营级军官,光这两项罪名就足够你蹲上十年大牢了。”云安歌眯眸瞅着跌坐在地上的秦凤,神色和语气没有半点怒气,但说出的话却让人背脊发凉。

不过,秦凤内心滋生出来的自信和狂妄很快又战胜了恐惧,她认为秦大富肯定会自杀,只要秦大富死了,那就是死无对证,就能拖秦令年下水,所以,她想当然的认为云安歌在死鸭子嘴硬。

她冷笑两声,仍旧厚颜无耻地叫嚣:“我根本没有造谣,秦令年和孙灵芝就是有不正当男女关系...”

“啪...”秦母气得浑身颤抖,又打了秦凤一巴掌,这次可是拼尽了全力,直接把秦凤给打得眼泪鼻涕横流,耳朵嗡嗡作响,以至于都没听清云安歌接下来说的话。

不过,躲在大门口偷听的秦万粮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秦凤,你在家里坐着就知道秦大富在县城造谣诋毁我家令年,所以说,是你或者是你们全家一起给秦大富出谋划策,支持他造谣污蔑令年的,那正好,等部队的调查组过来,你们这一家从犯也是要接受调查的。”

围观的村民还没消化掉秦凤刚才的污言秽语,就听云安歌又抛出一波又一波炸裂的信息,纯纯给他们的大脑加重了不少负担...

秦凤说孙灵芝和秦令年搞破鞋!

云安歌说秦令年是正营级军官...

不仅在场所有人的脑子,就是躲在院子里偷听的秦万粮和杨秋花也都被“正营级军官”给牢牢困顿住了。

他们震惊不可思议的同时,也打从心底滋生出深深的畏惧!

但是秦凤却是越挫越勇,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死都不服输的蠢劲,等头晕目眩过去后,红着眼眶委屈又愤怒地继续怒吼。

“我二哥是发现了孙灵芝和秦令年的奸情,气不过才打了孙灵芝,可那个贱人为了脱罪竟然诬赖我二哥杀人...呜呜...我二哥现在都被这对狗男女给逼死了...”

云安歌扯了扯嘴角,眼中划过一丝老谋深算,突然觉得秦凤蠢得有些可爱。

“秦凤,果然是你们全家给秦大富出的坏主意,所以你们才能门清,一早就预料到秦大富会自杀,会来个死无对证,到时候孙灵芝和令年有口难辨,对吧?!”

秦凤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发现自己话说多了,不过她脑子这会倒是转得快,“云安歌,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是看到我二哥留下的遗书才知道真相的...

不过,和我二哥比起来,云安歌,你真够窝囊的,我二哥起码还敢打孙灵芝一顿出口恶气,可你为了过上好日子,竟然窝囊得要忍受秦令年睡别的女人...”

“哈哈!”云安歌被秦凤给逗笑了,还是故意仰天长笑的那种,把秦凤都给笑懵逼了。

“秦凤...哈哈...”云安歌拍着胸口止住笑,甚是骄傲地说:“我已经接到令年部队团长打来的电话,今天我就要动身去部队随军,所以我没时间给你在这里浪费口舌,我要回去收拾行李呢。”

说完,在众人诧异震惊的目光中,云安歌挽着秦母的胳膊,“娘,咱们回家。”

只是,刚迈开步子,云安歌突然顿住,回头看了眼被她牵着鼻子耍得云里雾里的秦凤,假装突然想到了什么,恍然道:“哦,秦凤,我忘了告诉你,秦大富没自杀,如今正被周部长关押在武装部,等着部队派来的调查组请他喝茶呢...”

秦凤惊愕得眼珠子狠狠缩了下,整个人都僵掉了。

其实围观的村民也怔愣住了,瞪大的眼睛里迸出好奇不解的光......他们到底错过了什么一波三折的好戏啊?!

“令年媳妇,大嫂,你们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和秦凤这个不长脑子的死妮子一般见识。”这时,秦万粮苍白着一张老脸冲出来,布满红血丝的眼中除了愤怒还有恐慌,笑着望一眼云安歌,转眼又愤愤地瞪着秦凤,几秒内情绪大起大落,都快把自己整出脑溢血了。

“我呸!”秦母照着秦万粮的老脸吐了一大口唾沫,“秦万粮,你少在这里装模做样,你当我们大家都是傻子吗...你们家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恶事,你们心里最清楚,如今纸包不住火了,你们觉着秦大富铁定要死,可是又不想让他白死,便让他那个杀人犯拉我儿子一起下水...

说到这,秦母火气加重,对吐了秦万粮一口唾沫,“我呸,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家令年堂堂正正顶天立地,不是你们几句话就能诋毁得了的,而且部队也很相信令年,刘团长都发话了,他相信令年,已经派部队的人过来调查了...”

云安歌懒得搭理秦万粮,等秦母教训完他,便拉着秦母的胳膊朝家走。

在喧闹的议论声中,秦万粮气得一口气没有提上来,急火攻心险些晕倒...秦大富这个王八犊子竟然没有自杀!

这个畜生,为了能多活两天竟然不顾他们这一家人的死活!

还有秦凤这个蠢货,嘴贱的非要逞能...

“你个不长脑子的贱蹄子,我让你胡说八道...啊啊...”

秦万粮把火气都撒在了秦凤身上,对着她拳打脚踢,围观的人也没人去拉。

一时间,秦凤的哀嚎声惊得村里的鸡乱飞狗狂叫,最后还是卧床不起的李仙娥强撑着爬出来救下了秦凤。

即便秦万粮的怒骂和秦凤的嚎叫时不时飘进院子里,特别刺耳朵,但云安歌、秦母、秦明月却充耳不闻。

秦明月帮云安歌收拾行李,秦母在厨房忙着给她准备路上吃的干粮。

云安歌的东西不太多,就是带些衣服和几样生活用品,一个帆布行李包,一个秦母手缝的大布包就能装完。

原主是有两个大皮箱的,但云安歌觉得太沉,而且那皮箱也太奢华了,怕提着太扎眼,她身份本来就敏感,还是越简朴越安全。

一个小时后,行李刚收拾完,秦母端着一碗煮鸡蛋一馍筐子烙的油饼进来了。

“安歌,你先把鸡蛋和油饼装起来。”说着,秦母把东西放桌子上,然后从褂子口袋里掏出一沓零零碎碎的钱,数出几块钱给秦明月,“明月,你去大队供销社买两斤鸡蛋糕两瓶黄桃罐头,好给你嫂嫂带着路上吃。”

“娘,不买了,这些就够我吃的。”云安歌赶紧拉住秦明月,“光是这些鸡蛋和油饼,都够我吃十天了。”

一大碗鸡蛋估计有十几个,家里那两只老母鸡死了,因为原主每天都要吃鸡蛋增加营养,即便现在云安歌多次表明不想吃,但秦母隔一段时间还是会去供销社买一些回来,尽量每天让她吃上一个。

当然,云安歌现在不吃独食了,也让秦母和秦明月吃,不过秦母每次都不吃,只让她们俩吃。

油饼是纯白面用猪油烙的,每一张都快有洗脸盆子大了,云安歌看了一眼,也有十来张。

天爷哟,她家婆婆这是怕她路上饿着啊。

她的饭量并不大,一天吃一张油饼都够了,要坐四天四夜的火车,带四张油饼再带五六个鸡蛋绝对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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