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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疼你宠你也是我的义务

“嘶...疼...秦令年...你个禽兽...”

云安歌迷迷糊糊间想翻下身,结果腰和腿像是打了钢板一样,沉重又酸痛,忍不住第N次去骂罪魁祸首。

这一晚上即便她再疲累但睡得一点都不安稳,时不时就被酸痛折磨醒。

现在太阳都晒着屁股了,估摸着那个“禽兽”都起来两个小时了,不仅把床单衣服给洗了,还做好了早饭,而她还瘫在床上动弹不得。

她早就闻到饭香味了,肚子也发出了抗议,可是又累又困不想起来,但下半身太痛了又睡不好。

这会儿,还被尿给憋得肚子都要爆炸了,只能咬牙切齿起床。

吱呀~

云安歌苦大仇深的刚拉开卧室的小门,正拿着抹布在客厅打扫卫生的秦令年赶紧跑过来,“安歌,你起来了。”

女人抬头,紧紧抿着嘴唇,委屈巴巴地嗔了眼男人,赌气似的没搭理她,扶着门框抬着千斤重的腿迈过门槛。

见小女人的眉心都皱成乱麻了,秦令年猜测她肯定是昨晚运动量太大有了严重后遗症,既内疚又心疼,还有一点心慌,小心翼翼地问:“是不是要去厕所?!”

“嗯...嘶...”云安歌应了声,抬起另一条腿要迈过门槛,痛得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虽然男人是罪魁祸首,但她也没真的气恼他,毕竟这事也是她心甘情愿的,而且自己也挺...舒心的...

怪只怪,这身体太过娇软太弱鸡了,而男人体力又猛如虎,双方悬殊太大!

所以,快乐过后只有她一个人承受痛苦。

“啊...”冷不丁地,男人突然打横抱起女人,她惊叫一声本能的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秦令年,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这男人是宠她呢,还是要害她啊?!

众所周知,他身体还没恢复要卧床休养,可他竟然抱着她去厕所!

这要是被人看到了,估计不出一个小时就传遍了整个军区,她铁定要身败名裂了。

说不定,刘团长和沈政委还会过来找她谈话呢。

“你这么轻,根本累不着我。”秦令年稳稳地抱着女人,大踏步走出堂屋。

院墙目测也就一米五左右,个头稍微高点的人就能看到院子里的情形,云安歌怕被路过的人看到,挣扎着要下来。

秦令年却死不松手,而且还认真地抬头往外面瞅了瞅,一本正经道:“我看着呢,要是有人路过的话,我会立即把你放下来的。”

男人都这样说了,而且他步子迈得也快,话音落下已经到厕所了。

还是把她抱进了厕所里面。

要不是女人丢给他一记“快走”的冷眼,估摸着他的服务更到位。

等秦令年出去,云安歌才解开裤腰带艰难地蹲下去。

不过,看到这倾斜式的水泥蹲坑,云安歌惊喜之余暂时忘却了身体的酸痛。

她以为厕所会是土茅坑,没想到会是水泥蹲坑,还是倾斜式的,可以手动冲水,而且粪水池是在外面的。

虽然对于她来说这样的条件还是挺简陋的,不过和土茅坑比起来好太多了。

好一会儿,云安歌慢悠悠的从厕所里走出来,没想到秦令年竟然站在外面等她。不等她开口,他弯腰轻而易举又把她抱起来了。

秦令年把自家小媳妇抱回卧室放到洗脸架前,然后提着洗脸盆去了厨房,没一会儿便回来了,右手端着半盆温水,左手还端一碗。

云安歌转身要去拿刷牙的茶缸子,孰料秦令年把脸盆放地上后飞奔来到桌子前,把碗里的水倒了一半到茶缸子里,然后又去挤牙膏。

虽然看起来男人这样无微不至照顾她是因为愧疚,但云安歌也能用心感受到,他不仅是因为愧疚,更多的是因为宠爱。

因为由始至终,他眉眼间都噙着浓浓的幸福。

“秦令年,我不是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子...”

“云安歌同志,你说得对...”秦令年把挤了牙膏的牙刷递给云安歌,溢满柔情宠溺的星眸深深地凝视着她,“但你是我的妻子,照顾你是我这个丈夫的责任...”疼你宠你也是我的义务!

不过后面那句话,秦令年觉得太过肉麻了,不符合他的硬汉气质,都到嘴边又给吞回去了。

“...”云安歌怔住,心里却像是被塞了一把蜜糖,甜得整个人都要变成了。

她上一世没有谈过恋爱,但原主算是谈过的,栾英杰那个时候可没少说甜言蜜语哄骗她,而且含糖量比秦令年的更高。

不过,栾英杰的话甜度超标了,听多了会得糖尿病。

而秦令年这种一本正经又有点闷骚的情话,甜度刚刚好。

她喜欢听!

也很感动!

“外面太冷,我去拿个盆子进来...”

在云安歌失神之际,秦令年转身出去了,很快提了个军绿色的盆子又进来了,还搬了个小板凳。

“秦令年,我其实在心里并没有真的生你的气...”云安歌投给男人一个灿烂的笑脸,然后有些脸红地吞吞吐吐道:“也不怪你...是我身体太弱了...”

虽然男人是真心实意的照顾她宠溺她,但他太面面俱到了,好像处处都透着小心翼翼,估计是怕她被累惨了一气之下要么缩短他运动的时间,要么抛弃他回老家。

但,她嘴上生气,其实心里一点都不气。

唉~

见男人脸上露出更浓烈的笑意,云安歌有些不自在,忙低下头,喝了口温水,暗暗叹了口气...

唉,自家男人体力太好,真是既然幸福又苦恼啊!

听自家媳妇这样说,秦令年微微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不过,这小女人太娇弱了,以后他还是得悠着点。

虽然这种疲累疼痛他体会不到,但大概也知道是什么滋味,他刚来部队时高强度的训练就折磨得他浑身酸痛,那种滋味真是不好受啊。

云安歌洗漱时,秦令年去厨房端来了早饭。

热腾腾的大米稀饭,香喷喷黄澄澄的鸡蛋玉米面煎饼。

云安歌洗漱完往嫩白的小脸上抹了雪花膏,被秦令年抱回到炕上,美滋滋地享用早饭。

饭吃到一半,外面传来了敲门声,秦令年抢先放下筷子起身出去了。

“嫂子!”

秦令年打开门,看到外面站着的人是夏芳,沉着的脸立即漾出浅浅的笑。

“安歌在家吧?!”

秦令年挪到门边,让夏芳进来,“在呢,她早上天不亮就起来,又是洗衣服又是打扫卫生,趁着吃饭这个空档我让她休息一会。”

夏芳怔怔地望着滔滔不绝的秦令年,震惊得差点被门槛给绊倒了...娘啊,这个人是秦令年吗?!

虽然她和秦令年也鲜少见面,不过逢年过节,他和齐正也会去她家吃饭,每次都是齐正和她家老丁喋喋不休地聊天,秦令年就是静静地听着,极少发言。

在她的印象里,她和秦令年没见过十次面,那也见过九次了,这还是破天荒头一次听他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呢。

当然,秦令年话少并不是因为他笨嘴拙舌,只是他的性格不像齐正那样外向。

没想到,为了他家媳妇,这个惜字如金的男人竟然成了话痨!

即便开门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他到底还在养伤,估摸着是怕她误会云安歌太懒惰不来开门,所以他才解释的。

不愧是被他家老丁当成好兄弟的男人,果然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好男人。

“令年啊,嫂子多句嘴,你也别见怪啊...”夏芳走进来,看到长长的晾衣绳上晒着一条粉红牡丹花的床单,一条军绿色床单,还有两条枕巾以及许多男人女人的衣服。

想着这些衣物都是云安歌那双细白柔嫩的小手一点点地搓洗出来的,夏芳都有点心疼她了,忍不住要给秦令年打剂预防针...

“嫂子,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好!那嫂子说了...”夏芳清了清嗓子,语重心长道:“令年,都说男主外女主内,而且看着家务活也不是啥重活,其实真要做起来琐碎得很,尤其是等有了孩子后女人不仅要洗衣做饭,还要带娃,这工作量可不比你们在训练场轻松呢...所以啊,嫂子希望你以后能体谅下安歌,尽可能的替她分担些家务活...”

夏芳是军属大院妇联的副主任,大道理自然是一套一套的,足足给秦令年说了十来分钟。

秦令年也不反感,很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的还点头回应:“是的...嫂子说得对...等我身体好了就会分担家务,给安歌减轻些负担。”

虽然夏芳没有拿着大喇叭,但嗓门也不低,而且云安歌已经来到堂屋门口要迎接她,自然也听见了她的话。

哎呀...

她怎么觉得,夏芳那些话就像巴掌一样狠狠甩在了她脸上啊!

这会儿,她脸上火辣辣的红,恨不得扒个地缝把自己埋了!

这边,夏芳给秦令年上完思想教育课,然后又往秦令年身边凑了半步,压低声音又道:“令年兄弟,安歌真是难得一见的好姑娘好媳妇,模样好性格好还勤快能干,你可要好好疼她啊。”

“嫂子,你今天说的话,每一个字我都会牢牢记在心里的,也会说到做到的。”秦令年说这话时,视线一直落在自家小媳妇身上,显然是说给她听的。

“好好!”夏芳一脸姨母笑,猛地点头,“唉,如果所有的男人都像你这样体贴自家媳妇的话,什么婆媳问题夫妻问题根本不会存在了...”

“芳姐。”云安歌怕他们俩再说些让自己无地自容的话,忙走了出来。

“安歌...哎哟...”夏芳转身,看到云安歌的脸通红,匆匆忙忙跑过来,“你这脸怎么这样红,是不是嗓子发炎引起发烧了?”

“没有...”云安歌摇头,心虚地解释:“应该是炕烧得太旺给热的...”

姐,求您别问了,再问就是被你臊得脸红!

“外面冷,赶紧进屋去,要不然吹了冷风要着凉了。”夏芳对云安歌的滤镜又加深了不少,越发喜欢她了,亲密地拉着她的手往屋里走。

云安歌只得咬牙拖着灌了铅的双腿跟着夏芳进了屋,手还不自觉地摸着盈盈一握的小蛮腰。

幸好夏芳没有看到,要不然真以为她干活太多累到腰了,估计又要再给秦令年上十分钟思想教育课了。

但是秦令年却是看到了。

忍不住又是一阵心疼!

看来,眼下的首要任务不是生娃,而是把他家小媳妇的腰给养胖...

“芳姐,你吃饭没?”

“吃了吃了!”夏芳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起来的信纸,“这是张美静给你写的道歉信...”

“道歉信?!”云安歌一脸雾水,虽然知道张美静是因为什么事情给她道歉的,但意外的是她竟然会向她道歉。

“对啦,你还不知道呢...那天张美静去医院污蔑你的事,刘团长早就知道了,昨天刚好撞见张绍生和张美静,刘团长便批评教育他们兄妹俩一顿,不仅让张美静给你写了道歉信,还让她和张绍生都写了检讨书...”

云安歌接过道歉信,并没有展开,“麻烦芳姐跑一趟了,谢谢你,也谢谢刘团长给我作主。”

“这有啥可谢的,这本来就是张美静在含血喷人,要我说啊,写五百字道歉信太便宜她了,得让她写五千字...”

见云安歌一脸的疲惫,而且秦令年还要休养,夏芳没敢多留,又说了几句话便走了。

送走夏芳,云安歌关上大门,瞅了眼手里捏着的道歉信,都没有展开看一眼径直便给撕烂了。

如果不是迫于刘团长的威严,张美静根本不会道歉的。

所以,她不是向她云安歌道歉,而是在向刘团长的威严道歉。

那她就没必要看了!

省得脏了自己的眼睛!

日子,就这样平淡中裹着甜蜜一天又一天的过着,转眼十天过去了。

眼下已经是农历11月底,大半个华夏国都进入了刺骨又漫长的隆冬。

沪市。

今天下着雨夹雪,那股子湿冷从脚底心侵入体内,真的让人体会到了何为冷入骨髓。

位于某个弄堂里的栾家。

即便堂屋里烧着煤炉子,但栾振山和邵雅美还是冷得牙齿不停地打颤。

确切来说,他们两口子不是冷的打颤,而是被气得打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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