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被阉割的秘密

“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我又可以从你那得到什么回报”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才是京都的处世之道。”

“月小姐真让郝某刮目相看。”

“怎么郝公子还要称自己为郝某。”

“九皇子。”

“月小姐是怎么知道的。”

“九皇子本就没有想过要真正的隐瞒于我。”

“假名都取得如此随意，郝丰，郝丰，酆镐[hào]，酆镐。颠倒过来就是假名，不摆明想我知道你是谁！”

“据我了解，不久前你的舅舅班师回朝，您也应该在其中”

“我虽不曾看见过九皇子的容貌及画像，但我亲眼见过“郝丰”的样子，也曾有幸得见你的舅舅及母亲和陛下的画像。只要有心对比就会瞧出端倪。”

“英雄救美老掉牙的套路，也不易容，这不就是明晃晃的告诉我， 你救我不简单吗？”

酆镐心想，无论舅舅，还是父皇，或是我都失策了，想过月氏嫡小姐一介女子，即便聪慧也不足为惧，但相处后发现既聪明又睿智，小觑了，哎！

父皇是可以封谁做太子，但月氏有一票否决权，最终决定权在月氏嫡小姐那里。

曾经也有人不信邪，直接越过月氏当了皇帝，封了它姓女子为皇后，结果坐上皇位不过一年，便什么旱灾、蝗灾、涝灾、海啸、瘟疫、地震、饥荒连续冒了出来。尸骸遍野，民不聊生，皇帝不到而立之年，就形如枯槁 ，如同耄耋，还一个皇子也没有。

无奈皇帝只能爬了三千台阶上空寂山寻求得到高僧解答疑惑。

高僧对其说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往事:

“酆国立国之初，疆域分裂成很多个小国家，战乱不断，一月氏女子横空出世，在统一国土的过程中，遇一酆姓男子，与之相爱，酆姓男子其才华及家世，远远不及月氏女，后入赘月家。

酆国立国后，月氏女退居幕后，立酆姓男子为皇，自己为后，毁掉关于此事的史书，随着时间的流逝，知道其事的人一一死去，往事也被埋入黄沙中。

世人只知酆国开国太祖皇帝与瑾惠皇后年少成亲，共担风雨，创万世开太平，一夫一妻恩爱一生，承诺皇后，留昭后辈子孙，世代皇后皆为月氏女，违此昭者皇位不稳。却没有人知道酆国本来的开国皇帝应该是一位女凰。”

皇帝听后惊讶不已，不知所措。

皇帝悔不当初道:“可有法补救。”

高僧给出的答案是:“酆国龙脉险象生，月氏女子得其凰，永镇江山万万年，江山永固日月长恒。”

“酆姓皇，历何年，月氏女，永为后”

皇帝得答案佝偻着背离去。

高僧念叨:“南无阿弥陀佛。”

皇帝从空寂山回来后，把此事写成昭放入皇家历代祠堂，皇位继承人才可以打开观看，尊其昭月氏女永为后，但不得子嗣。

临死前无奈只能从宗室选了一名少年当继承人，并立了月氏女为太子妃，局势才慢慢改变。

月氏知道的是阉割版，怕月氏知道后来抢夺江山。

酆镐早就从边疆回来，这些都是从父皇那里知道的。现在这个秘密只有父皇与他知道。父皇让我接近月氏嫡女，我还书信请教过舅舅接近月氏嫡女的办法，舅舅年轻时迷倒过万千少女。

“月霓旌，本皇子想娶你，娶你做我唯一的太子妃。”

“殿下就这么有魄力，一定可以当太子。”

酆镐自信道:“本皇子当然不仅有魄力，还有能力，军功，宠爱，地位。”

月霓旌听后心中讽刺皇帝最宠爱的女人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的皇贵妃燕幽兰所生，副后的儿子，半个嫡子，舅舅是掌管30万兵马的定国大将军，自己10岁从军。

皇帝也是真爱皇贵妃，要不怎么会容许这样的家族存在，也是真的把月氏当做假想敌，要不怎么连皇后姑姑的未央宫都不敢去。

月霓旌才不信皇家也有真爱，那除酆镐以外的那八个成年皇子，与不知其数的公主算什么，摆设……还有那三千后宫。

“那小女子就拭目以待，静候佳音。”

“那月小姐对本皇子有何要求，做得到的我都一一满足。”

“那我要你只娶我一人，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做得到吗？”月霓旌本就不信皇家人专情，也只是试探一下吧！

酆镐心中一震，如果她知道阿兰的存在会怎样，要不还是敷衍一下。

酆镐哄笑道:“我只娶你一个太子妃。”这也不算撒谎，太子妃本就只有一个，其他良娣两位，正三品；良媛六位，正四品；承徽十位，正五品；昭训十六位，正七品；奉仪二十四位，正九品。

月霓旌心想给我玩文字游戏，以后有得你玩的。太子妃怎么娶都只能同时存在一位。

“那你能只爱我一个人吗？”这本就不是她的真实想法，随便问问，不要扫了“未来”皇太子的兴致。

酆镐无奈不解道:“像父皇宠爱母妃那样算吗？”

月霓旌心中无语把正宫皇后与皇贵妃比较，皇贵妃再怎么受宠也不可以穿正红色，“宠爱”与“爱”可一样。

在皇子中挑“夫婿”，只能在烂的里面，找个不那么烂的。

不想和他玩什么文字游戏了心累，看着石桌上的茶点道:“九皇子喜欢什么糕点。”

“甜的我不喜欢，咸口还可以，在边疆多年最常吃的就是肉干，当然京都人吃不惯，也就不生产。”

“雍国人把肉干当做零食，没吃过肉干算不得雍国人。”

“如果月小姐有兴趣，我可以让人从酆雍边境带一些回来送给你。”

月霓旌听后来了兴致道:“好啊！”

心中想的是京都不产，如果真的好吃，不知可否量产，赚到钱。

月霓旌笑着科普道:“虽没有吃过，但《齐民要术》有“脯腊”一节，说的是把牛、羊、獐鹿、野猪、家猪作成肉脯的方法。作脯的程序是：把肉切成条或片儿，将骨头敲碎，流出骨髓，与肉一起煮。去浮沫，漉渣滓，略加盐豉——适口而已，不可太咸。把葱白捣碎，椒姜橘皮砸成末，与骨液混在一起，把煮过的肉泡在这种佐料中。隔三天三夜，取出后用细绳穿成串，晾在屋北檐下阴干，而且不断以手捏搓，使肉紧实。肉干制成后，用纸袋套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