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白净书生vs长公主殿下(76)
“簪子你不戴吗?戴上你刚好去他面前晃悠两圈啊,也许能增上几点好感度呢?”333不理解。
【不戴。】
333:“……好说也是人家的一片心意。”
江棠念充耳不闻。
找了一圈,人不在书房,透过窗,倒看到有人在桃花树下练剑。
哎,终于找到了。
江棠念也不打扰他,起身出门,坐在离他不远处,支着下巴看着来人发呆。
333跟着她看了半天,无语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不好看吗?】江棠念手指点着下颚,眸子玩味。
333眼神奇怪:“练剑有什么好看的?你又不是没见过?”
【谁说我是在看他练剑?】江棠念比它更诧异。
333懵:“……那你在看什么?”
江棠念眸子渐深,盯着那劲瘦硕长的身影,从上往下打量,这一次直接红唇微张,一字一句的吐出了那几个字,“脸、腰、臀、腿和——”
“宝贝。”
都很绝。
极品。
333:“……”
333:“……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睡他。”
333:“……你睡那么多次还不够吗?”
江棠念漫不经心的垂眸,突然满脸羞涩,“这种事怎么会够呢?”
说完又停顿了几秒,遗憾叹息,“这年头,脸不错,身体棒,还持久的人并不多了。”
安妄看到江棠念,收了剑,走过来时,听到她在讲话,凑过去刚好听到那句,“持久。”
“持久什么?”
低哑嗓音于耳边响起时,江棠念手指忍不住一顿。
【333,你怎么不提醒我他过来了?!】
333抠了抠脚,也羞涩一笑,“我觉得这些话,你也应该当面和他说。”
【!!!】贱人。
面前落下阴影,江棠念缓缓抬头看向来人。
少年郎正俯身看着她,凤眸漆黑深邃,因为练剑,额角此时留下了涔涔薄汗,沿着眼角眉梢滴滴滚落着,眼睑轻轻颤抖,于高挺鼻梁处又落下阴影两面,形成极致的分割感,带着些冷然涩情。
绛红衣袍下的腕骨冷白,此时青筋暴起,纵横交错,十指修长的不可思议,根根绷紧骨节分明,正扣着剑柄。
江棠念盯着他的手看了好几秒,想起了什么,眸子突然微微弯起,冲他眨了眨眼道,“我说,夫君难怪身体好,原来是经常锻炼的缘故呀~”
最后一个字,尾音拉的极长。
娇俏又妩媚,听着勾人的紧,像妖精。
安妄半挑着眉,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单薄眼皮掀了掀,不动声色的划过她发鬓的白玉簪,瞧了两眼,又淡淡垂下,阖起眸内情绪。
冷白手指拿着帕子细细擦着剑身,一寸一寸皆不放过,迎着姑娘清冷绝美的面庞时,突然毫无预兆的提剑抵着她的脖颈,剑尖锋利,距离脆弱脖颈处不过一寸距离。
他笑的漫不经心,“棠棠,说真话。”
他不爱听骗人的。
气氛在一瞬间变得有些剑拔弩张了起来。
桃花掉落,于肩头盛满伶仃,暂停。
白裙子落满鲜艳色,增添了无数美感,纤细腰肢束缚在衣带下,盈盈一握,随着浅浅的呼吸,衣衫会陷进去半分。
江棠念看着面前的精致眉眼,心里突然生出了一个恶劣想法,那就是……
美人突然主动伸着脆弱的脖颈往剑尖处靠近了几分,鸦羽色的睫毛微颤,粉嫩樱唇紧抿,想要承接他送与她的死亡。
安妄漫不经心的眉眼在此时瞬间齐齐崩裂,赶忙收了剑,避开了要害,却还是无济于事,在她的脖颈上,终究留下了淡淡浅痕。
寒剑“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无人在意。
少年郎的腕骨青筋瞬间暴起,直接就掐进了柔软绸缎内,十指绷紧,力道狠而重,没有丝毫顾忌。
来人语气阴沉,咬牙切齿,嗓音冷的似雪山上的寒冰,令人惧怕,“江棠念,你很想死吗?”
江棠念疼的眉眼忍不住蹙起,嗓音却娇软的暗含哭腔,低低道,“夫君,疼……”
手臂要被他掐青了!
安妄顿了顿,松了几分力道,语气却依旧不肯低,“知道疼你还惹我生气?”
看着那双带着讥讽的双眸,江棠念一颗一颗的掉着眼泪珠子,不忍嘟着嘴委屈道,“那我不是知道,你不会伤到我的嘛。”
隔了几秒,美人又小声道,“你可舍不得让我受伤。”
安妄听着这话几乎要气笑了。
他舍不得,所以她肆无忌惮的去伸着脖子抵剑?万一他剑收慢了怎么办?还真不怕死了?
到底还是瞧不得她哭,手指伸过去替她擦着眼泪,语气中冷意不淡,夹杂着阴冷戾气,“江棠念,这种事不要开玩笑。”
“我不喜欢。”
没人知道,他在当时有多慌乱。
江棠念也不知道。
美人歪头笑的乖,答应的很干脆,“好呀。”
现在顺毛才是正事,他其实很好哄的。
气氛在此时突然有些静。
“你刚刚说什么持久?”安妄看着远处突然问。
即使怎么闹,那一茬他依旧没忘。
江棠念都有些哑口无言,不知,她现在该夸他记忆好,还是——
人太执着?
既然这么想知道,那……
美人突然仰眸靠近他,
鼻间瞬间充斥着馥郁香味,淡淡的萦绕周身,安妄身体僵了几秒,反应过来后,搂住她一起颠倒在地。
美人下意识娇呼了两声,藕臂娇软,抵在少年身前,美眸含泪,朱唇皓齿,脆弱的让人想狠狠欺负。
安妄靠在地上,眸色晦暗,嗓音冷冽含笑,
“看来棠棠,很喜欢对我投怀送抱。”
这模样,哪瞧着都带着股欲拒还迎的姿态。
江棠念也没反驳,美眸微挑着,俯身突然咬住了少年郎的半边姝丽唇色。
看着身下人俊俏眉眼染上几分淡淡情欲,江棠念红唇微弯,嗓音娇软着吴侬软语,从缠绵的唇齿间缓缓溢出,“夫君,很持久。”
随着话音落下,白皙手指也停在了俊俏郎君的精瘦腰身上,玉带昂贵,将一切尽数束缚,引起无端遐想。
没人会知道,他的腰侧,前日刚多了几道抓痕,至今还没好。
绛红衣摆上覆盖的一点白异常明显,牵动着衣袂,微微鼓起,猎猎生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