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隐娘出关
“开门,快开门。”
杨凡正在郁闷该如何证明自己没有骗人,突然听到大门外传来喊声。
又听丫鬟胡桃惊慌的喊道:
“小姐,不好了,那个胡三喝醉酒,又跑来闹事了。”
聂云竹站起身,略显急切的说:
“提辖先去后门外暂避,待我去应付走此人。”
看聂云竹急切的表情,应该是附近的泼皮无赖来骚扰了。
她们两个女人独居,很难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
杨凡站起来说:
“清清白白何必要躲?我这就去赶走他。”
聂云竹快步拦在门前说道:
“提辖不可,此人是当地有名的无赖,仗着家里有些势力,整天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连官府都拿他没办法。
我好言哄走他便是。”
“那就是说他该死喽?”
杨凡隔着聂云竹的肩膀,看到一个圆滚滚的黑胖子正要翻过胸墙爬进院子。
这家伙足有二百五十斤,墙外三个帮闲帮忙,他都没能爬上墙头。
胡桃拿着一把扫帚,虚虚的在空中晃动,就是不敢打过去。
杨凡单手结印,向趴在墙头的胖子一指,哈哈大笑说:
“老子特么活了三辈子,也没见过这么没用的肥猪。”
轰隆!
天空降下一道巨雷劈在胖子身上。
那胖子连带着三个帮闲一起滚下墙头,呼呼啦啦燃烧起来。
胡桃吓得倒在地上,捂着耳朵一路喊叫着爬进房间。其余帮闲也一哄而散,哭爹喊娘的逃开了。
杨凡摊摊手说:
“恶人就该遭雷劈,管他后台有多足关系有多硬,直接劈死不就没事了?”
聂云竹脸色苍白,惊惧的问:
“杨提辖,刚才那天雷,难道是你招来的?”
在美女面前装逼,总是让人心情愉悦,杨凡拍拍胸脯说:
“杨提辖是他。”
又指着脑壳解释说:
“我在这里,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
看聂云竹轻轻咬着嘴唇,露出难以理解的表情,杨凡拍着脑壳说:
“我只是一道魂魄,来自于天外,可以暂时借用别人的身体。
聂隐娘认我为主,可以寄居在我的魂魄中,那枚戒指也被她带进我的魂魄中。
这样解释你能明白吗?”
聂隐娘机械的点点头说:
“云竹知道,您是天外来的神仙。”
杨凡高兴的一拍手说:
“哈,你这样理解也不算错。戒指是真的被聂隐娘拿去炼化了。
你现在相信了吧!”
招来天雷劈死人的怪异事情都能发生,把戒指装进脑壳,这很合理。
聂云竹再次点头说:
“那么,小女子何时能见到先祖?”
杨凡郁闷的差点跌倒。
看来,聂云竹还是不怎么相信。
胡桃扒着门框站起来问:
“小姐,死人了,该怎么办?”
小孩子没见过死人,惊慌很正常。
聂云竹想一下说:
“我们暂且去河边躲避,只当不知道此事。”
要打,就要把人打怕,让他们再也不敢生出反抗之心。
“你们自便,我去处理。”
杨凡摆摆手,向院外走去。
聂云竹沉思片刻,也跟着一起出来。
此时,院外已经围着不少人,每个人都拿着朴刀等武器。
一个泼皮哭丧着脸,哆哆嗦嗦的讲述事情经过。
为首一个白脸精壮汉子,捏着下巴打量燃烧的尸体。
杨凡大声问道:
“你等是何人?为何聚集在此?”
那白脸汉子反问:
“你又是何人?为何害死我三弟?”
呵,这是想讹人了。
杨凡怒道:
“洒家在此做客,天上突然打雷正好劈死这几个人,跟洒家有何关系?你这厮好没道理,”
“三弟死在这里,当然与你等有关。”
白脸向身后挥挥手说:
“把这些人带回堂口,老子要亲自审问。”
好家伙,原来是混帮派的痞子。
一群泼皮踹开木门,闯进院子。
聂云竹两女惊呼一声,紧张的躲在杨凡身后。
咔嚓!
一道天雷降下。
白脸汉子应声倒地,踢腾几下腿,就不动了。
刺啦!
刺啦!
又是两道天雷。
闯进院子的两个泼皮,哀嚎着滚出院外,浑身打着摆子,原地翻滚个不停。
其余泼皮一哄而散,全都跑了。
杨凡指着逃跑的泼皮,呵呵笑着说:
“你看,这不就解决了?”
聂云竹脸色苍白,扯着杨凡的衣袖说:
“仙人,这胡家背后是江宁府的兵马统制,你还是快走吧!”
“皇帝老儿见了我都要客客气气叫我贤婿,区区统制,何足惧哉?”
杨凡回房间搬了一把椅子过来,大马金刀在院门口一坐。
捧起茶杯乐呵呵喝茶。
那两名泼皮终于不再哆嗦,杨凡指着他们喊道:
“喂,两个狗东西,赶紧去喊你们主子过来,洒家赶时间。”
两个泼皮不敢装死,一溜烟跑了。
聂云竹心里忐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杨凡摆摆手说:
“你祖宗闭关结束,回房间叙旧吧!”
一团烟雾从杨凡身上飘出。
烟雾散去,一名十岁左右,粉衫绿裤黑靴,扎着一条亮黄色腰带的小姑娘,凭空出现。
这小姑娘粉雕玉砌一脸稚气,偏偏又老气横秋的冷着脸说:
“聂家后辈,你跟我来。”
接连看到如此多不可思议的怪事,聂云竹似乎已经麻木,向杨凡行了一礼,跟着聂隐娘进入小楼内。
杨凡望着聂隐娘幼小的背影,不由咧着嘴笑起来。
他莫名其妙想起在《天龙八部》里边,那个练八方六合神功,可以返老还童的天山童姥。
聂隐娘可比童姥还老两百多岁,聂云竹应该叫她十八代祖姥姥吧!
胡桃恐惧的看一下院子外燃烧的尸体,又望望走进小楼的祖孙,无所适从的嘟囔说:
“我该怎么办呀!”
杨凡喝干茶水说:
“怎么还不来?你去帮我倒杯水。”
小半个时辰后,隐隐约约听到杂乱的跑步声。
杨凡把茶杯递还给胡桃说:
“你回自己房间躲起来吧!万一打起来别伤着。”
说话间,五六匹马已经跑到院外,百十名官军气喘吁吁坠在不远处。
为首一员将官,生的面如锅底,鼻孔朝天,卷发赤须,彪形八尺,手里还拿着一柄厚背砍山钢刀。
这位丑将向杨凡挤眉弄眼喝道:
“你这厮生的如此丑陋,看着就不像个好人。
可知道这几个人为何会死在这里?”
自己生的丑,偏偏要说别人丑!
杨凡紧绷着脸,差点笑出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