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诗词耀长安
朝廷要举办诗词大会,
这个消息在这两天是整个长安的百姓们议论的最多的。
而在这两天很多的学子们却在为两首诗在讨论着。
天半浮云压翠峦,海南秋色夜逾宽。
波心似有蛟龙护,镜底常含翡鹫寒。
玉佩晓鸣金掌露,绣帘晴拂宝钗残。
谁能唤起人闲想,月下银盘仔细餐。
水色青荧照晚妆,红裙初试郁金香。
乍随晓雨沾罗袂,似逐流苏惹麝囊。
碧甃银床浮翡翠,朱阑珠箔袅兰黄。
不嫌薄幸归来早,留取秋风一寸肠。
两首七言律诗,突然之间就在学子之中流传开来。
学子们有讨论这两首诗的作者是谁,
有讨论这诗作者想要表达什么,
有讨论这诗所要描绘的是何物。
不同的人对这两首诗的解读都不一样,再这个争论不休的几天之后,又有了消息传了出来,
据说是这两首诗的作者亲自说了,
他的这两首诗是在看到一种名为“玻璃”的物品时有感而发,
才有了这两首诗的问世。
学子们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一下对这个名为“玻璃”的物品更加好奇了。
不过他们多方打听之后并没有什么确切的消息,而对诗会非常重视的朝廷,
自然也就在这几天,也开始关注玻璃这件事了。
房玄龄,
作为此次诗词大会的主要负责人,
此刻在听着手下的人汇报相关情况。
“房相,
最近这两天学子们,大多都在讨论的是玻璃此物,
属下担心如此下去的话,学子们不用心准备诗词,使得诗词大会上学子们发挥失常。”
一官员有些忧心的说道。
房玄龄听见后,微微点头说道,
“此次诗词大会,是为了接下来的学子举荐进行预热,也是我大唐第一次为学子而举办的,不容有任何差错。
学子们的水平发挥,也会影响到陛下关于改革举荐制度的谋划。”
说到这里房玄龄沉思了一下说道,
“你去把不良人副帅叫来,
我有事交给他去做。”
这个时候,
房玄龄决定出动不良人这个组织。
只有这支李二授命他暗中组建起来,专门用于探查各种情报的组织,
才会在短时间内,把关于玻璃这件事探查清楚。
王良,
不良帅的副帅,
在听到说房相召唤有任务交代后,就立刻放下手里的事赶到中书省的府衙。
“房相。”
王良拱手行礼,没有过多的话语,说完后就站定,安静地等待着房玄龄的命令。
房玄龄听到有人喊自己后,放下手中的公文,
看到是王良到来,
示意对方坐下说话。
“王良,
最近,长安学子都在激烈的讨论一个关于玻璃的东西,
此事,你不良人可有关注?”
“回房相,
我在两天前就已经注意到此事了。
今天手下的人来汇报了此事,属下刚刚就是在把此事写下来,准备呈给房相,听到房相有事要交代,就暂时先放一边,前来找房相了。”
王良听到房玄龄找自己是问这事,当下就说道。
关于玻璃这事,他已经探查清楚了其中的细节,这件事在别人那里或许很难搞清楚,
但是他们不良人,专门就是为了探查一切而组建的,
这种事稍微探查一番就全搞清楚了。
听到王良的话,房玄龄也不意外。
现在玻璃和那两首诗在长安的热度这么大,
要是王良无动于衷,还要等着自己吩咐后,才去探查的话,
那么,王良这个不良人的副帅,也就可以换人了。
“你把探查到的一切详细与我说说。”
“是。”
王良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房相,
在学子们开始讨论那两首突然冒出来的七言诗的时候,
属下就让人去打探,得知这两首诗都是出自万年县子,
冯辰之手。”
“哦?
你是说那两首诗是冯辰写的?”
这倒是让房玄龄很是意外,冯辰的出身他一清二楚。
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家庭,
母亲不识字,
父亲倒是识字,
不过也仅限于,能够简单的书写关于药材方面的东西居多,文采方面那是没有的。
而冯辰没有去过任何的私塾上过学,也没有任何老师教过他,
房玄龄觉得唯一的解释就是,
冯辰是仙人弟子的原因。
不然没办法解释一个才十二岁少年,
突然之间就有了这样的文采。
不过房玄龄还是很惊讶,冯辰其实可以算得上神通了。
年仅十二岁,作出的这两首诗,
比很多所谓的从小跟着名师学习的学子,
要好得太多了。
不过房玄龄现在疑惑的是,
冯辰既然有如此的文采,为何要遮遮掩掩的生怕别人知道这诗是他所作。
想到这里不由望着王良,
期待王良接下来的话能够让他解惑。
“房相,
经过我们探查得知,万年县子他做出了这个名叫玻璃的东西。
这两首诗是冯辰作好后,交给了鄂国公之子尉迟宝林、卢国公之子程怀默和程怀亮以及翼国公之子秦怀道几人,
然后,他们几人又把诗词故意遗落,在平康坊的满春园里面,
最后,由在满春园的学子,捡到写有这两首诗的纸张,
而且是好几位学子都捡到了,
事情才进一步闹到所有学子都知道,这两首诗的地步。”
听到这里,房玄龄大概明白冯辰是要做什么了。
当下说道,
“此事我会向陛下禀告,你告诉下面的不良人,持续关注事态的发展,
但是,不要干涉冯辰他们干什么。
有了什么新的情况就来告诉老夫。”
“是。”
王良说完后拱手行礼,退出房间。
等王良走后,房玄龄忍不住摇摇头,自言自语的说道,
“这万年县子,现在都已经贵为勋贵了,为了赚钱还在亲自下场。
不过这文采用在这上面,着实是有些浪费了。”
对于房玄龄这样的正统的读书人来说,把诗词歌赋用来服务于赚钱上面,简直就是离经叛道,
是对诗书的侮辱,
要是别人这么干,他早就去找魏征魏大喷子了,
然后,就是魏大喷子在前面冲锋陷阵,
各种狂喷,
他则躲在后面,再拉上一些读书人,
一起摇旗呐喊。
只是这次的对象是冯辰,对于冯辰,房玄龄的观感很是奇怪。
既有欣赏,又有一些看不惯的地方,
上次冯辰关于商人的论述,又使得他对冯辰有些刮目相看,觉得是一个大才。
在看到冯辰怼长孙无忌后,又有些好笑,觉得冯辰对朝廷上的那一套,不知道是不懂还是不在乎,
反正就是谁惹他,
他就往死里怼谁,
还有冯辰在京兆府门口,靠着嘴炮把一个学子给喷得晕过去,还是晕两次的那种。
总之,
在房玄龄这里,
他对冯辰的态度就是,
如果对大唐有好处的,那就大力支持冯辰,
如果对大唐有害,那他也绝不手软,
要是冯辰的举动,既不对大唐有好处也没坏处,
那他就只是当个看客,
然后把一切汇报给李二,剩下的就是听李二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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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房玄龄把一切说完后,他抬头看了一眼李二。
发现李二此刻眉开眼笑的,并没有发表他的看法。
房玄龄忍不住说道,
“陛下,
关于万年县子的这事,臣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办,
还请陛下定夺。”
“房相,
朕没想到,
辰小子,
这般年纪就有如此文采了,
朕决定了等这次举荐的事情结束之后,
就让辰小子也到东宫,和承乾他们几兄弟一起跟着太傅学习。”
李二显然对冯辰很是满意,
冯辰有如此文采是他没有想到的,
简直太惊喜了。
房玄龄没想到李二居然说出这番话,这就是让冯辰和储君多相处了,
以后一旦太子登位,冯辰在朝中地位简直不可想象,
很可能比现在的国舅长孙无忌,
还要显赫。
“那陛下,
冯县子这事,
臣要不要暗中推波助澜,让冯县子的文名更进一步?”
房玄龄小声问道。
“不用,
我们只需在一旁观看就好,其他的就让辰小子自己去做。
不然可能会适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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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崔家宅院,
崔浩此时正在宴请人。
坐在崔浩身边的,
正是现在已经被所有人叫李巨坑的李景仁,和候塞雷两人。
崔浩看着桌上的众人,举起手中的酒杯说道,
“诸君,
此次的诗词大会,
我就在此,先提前恭贺各位能够搏得那头几名了。”
说完后一饮而尽。
其他人也站起来说道,
“谢谢崔公子的吉言,
我等也祝崔公子在诗词大会上,
搏得头筹。”
崔浩放下酒杯,对着众人举手还礼说道,
“谢谢诸君的吉言,
关于那冯辰的事,
崔某就拜托各位了。”
“崔公子放心,
我等寒窗苦读十多载,要想在诗词一道上,对付一个十多岁的小崽子,可谓是手到擒来。”
“崔公子,
到时候只要那冯辰敢出现,我等必让其知道,他这个所谓的万年县子,就是我大唐勋贵之中的耻辱。”
“崔公子,
那天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一堆人都面露不屑的说着,要如何把冯辰踩到地里,别的方面他们或许还会谨慎发言。
但是在诗书方面,他们有这个自信。
“哈哈哈...
有诸君在,收拾一个冯辰,崔某相信肯定是不在话下的,
来..来..来...
我等继续喝。”
崔浩说完后就和众人开始推杯换盏。
等一众学子吃饱喝足,打着酒嗝告辞离开崔家宅院后,
场中就只有崔浩这个主人,和李景仁和候塞雷三人。
崔浩原本还醉眼迷离的,一下就正襟危坐,哪里还有一丝醉意的样子。说道,
“两位,
现在,诗词大会由朝廷来举办,到时候朝中肯定会有很多大臣前来,
说不得陛下也会时刻关注,
所以我等原先的计划,也要做一些改变才行。”
李景仁立即就说道,
“要怎么做?
你直接给我说就好,
只要能够把冯辰那个混蛋踩下去那就行。”
候塞雷也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他对冯辰被封爵这事,
心里很是不平衡。
很希望冯辰身败名裂的他,注视着崔浩,意思不言而喻,
就是,
只要能弄冯辰,
那么崔浩尽管吩咐。
两人的身上崔浩都收入眼底,
当下在两人耳边低语说着他接下来的布置。
李景仁和候塞雷两人不住点头,时不时的露出兴奋和期待的表情。
等一切商量完毕之后,崔浩大手一挥说道,
“两位兄弟,平康坊走起!”
“走起.”
“走”
....
顿时三人默契的对视一眼,
发出一身笑声,至于是什么笑声,
懂的都懂...
----
冯辰此刻看着张阿难很是懵逼,
李二居然让这位大太监出宫来,
特意给他说,
要冯辰也必须参加这次的诗词大会,
不得拒绝...
冯辰不知道,
李二因为知道冯辰会作诗,而且作的诗,文采还很不错之后,就决定让他参加这次的诗词大会。
此刻冯辰心中各种吐槽李二吃饱了没事干,
这诗词大会,可是为那些想要得到举荐的学子准备的,
而他冯辰,现在除了是万年县子之外,
已经是民部的见习了。
根本就不需要参加啊!
冯辰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关于诗词他根本就是一个小白啊!
为了给玻璃造势,冯辰回忆了很久,才勉强想起来这两首和玻璃稍微沾那么一些边的诗,
这要他去参加诗词大会,
简直就是开玩笑嘛,
到时候要是作不出来,或者作的诗狗屁不通,
那就社死了。
冯辰有心拒绝,但是张阿难却提前说道,
“冯县子,
陛下说了,
如果你要是拒绝的话,就派金吾卫来打你的板子。”
冯辰....
等张阿难得到冯辰保证参加,
并且用心准之后,
才回皇宫复命去了。
冯辰此刻却是开始头痛了起来,
这眼看诗词大会就在眼前了,即使想学怎么写诗也来不及了。
“难道我要做一个文抄公?”
冯辰想了半天,也没有好的办法了,自言自语的说道。
“算了,
为了不被李二打屁股,文抄公就文抄公吧。”
冯辰自说自话。
“既然当文抄公了,
那只能提前给李白,杜甫,白居易你们说抱歉了,
我要准备开始装币了。”
冯辰决定当文抄公后,
想到后世有那么多的传世佳作,可以让自己随意拿来用,不由兴奋了起来,
开始期待着,
自己随便丢出那种传世名篇后,
震惊所有人的场面,
到时候在装逼的说上一句
“哎,
时间有限,
只能写出这种水平的诗了。”
大唐的首届诗词大会,在房玄龄的安排下在今天正式开始了,
崔浩在通过各种关系的运作下,最终也没能争取到,把举办的地方放在自家酒楼里。
此刻,
崔浩和候塞雷、李景仁李巨坑三人正在往举办的地点赶去,
崔浩此刻阴沉着一张脸。
因为,这举办地点是在福禧园酒楼,
在昨天晚上知道,房玄龄把诗会举办的地点,定在冯辰的酒楼后。
就在屋里发泄了一通,到现在心里都还没有平复下来。
福禧园此刻已经喧闹如潮,来参加诗会的学子们,和认识的互相寒暄着,
即使不认识的碰到后也会拱手见礼。
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
只是这些学子,有多少是平时就这么彬彬有礼,还是在此刻为了营造自身的形象,而刻意的,
就不知道了。
在三楼的包房里面,
房玄龄看着,李二边喝着酸梅汤边和冯辰,在小声的说话,
想到自己大儿子房遗爱,不由暗自比较冯辰和他之间是否有差距,
对于自家的大儿子房遗爱,在诗词文章一道上,房玄龄还是比较满意的,
至于小儿子房遗直,
就算了,
那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纨绔。
李二放下酸梅汤的杯子,对着冯辰问道,
“辰小子,
这次诗词大会,你可有把握进入前十?”
“叔,
我要么就不参加,参加了就必须拿到第一。
只是进一个前十,
多没意思。”
冯辰在准备好做一个文抄公后,就决定把x装到底。
“哦?
辰小子你这么有信心?”
李二觉得冯辰此刻有些飘了。
“叔,
不就是诗词嘛!
在我看来下面那些学子就是渣渣,我随便作两首就可以碾压他们。”
冯辰不在意的说道。
但是他现在说话的神情,却使得李二和房玄龄都认为冯辰在装逼,
而且是装大逼。
冯辰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无形装逼,
最为致命。
李二觉得有必要敲打一下冯辰,不然现在就这么飘了,以后那还得了?
当下说道,
“辰小子,
你要是拿不到第一,可就是欺君了,
你确定还要这么说吗?”
“叔,
你就等着我拿第一吧。”
冯辰还是那么的随意。
房玄龄觉得冯辰飘得太厉害了,当下对李二一拱手说道,
“陛下,
既然冯县子对自己这么有信心,
那臣想和冯县子打一个赌。”
在房玄龄话音落下之时,包房外响起,
“谁要打赌?
赌什么?
算俺老程一个。”
然后房门被推开,
程咬金和尉迟恭秦琼三人走了进来。
看到李二也在,
程咬金拱手行礼后,就大大咧咧的说道,
“陛下,
俺刚刚听到打赌,
是谁要打赌啊?”
李二对程咬金这样没规矩的样子,早就习惯了,也并不怪罪他,
相反认为只要不是在朝中之时,他和以前的 这些老兄弟本该就这样。
当下,把冯辰要拿第一的事,说了一遍。
听到李二的话后,程咬金转头看了看冯辰后,说道,
“辰小子,
你程叔虽然认为你很不错,
不过,你要拿第一的话,
还是把牛吹的过大了。”
尉迟恭和秦琼也点头同意,他们都认为冯辰很不错,
但拿第一这有些飘得厉害,
大唐读书人那么多,
今天来得都是大唐年轻一代顶尖的那一堆。
冯辰也许再学习个七八年或许有可能,
现在嘛,
还是当个小卡拉米吧。
见到几人都不相信自己的“实力”,
冯辰少年脾气上来了,直接说道,
“既然你们都不相信我,那这个赌,
我就和你们打了,
不过既然是赌,
我们不妨玩大一点,
怎么样?”
李二这个时候也来了兴趣,问道,
“辰小子,
你想要怎么赌?”
“叔,
房相,
我来坐庄。
大家都可以押注,
一会麻烦房相给参加诗会的学子们说,
我,
冯辰,
今天开盘,
压我第一名的一赔一百,第二名一赔九十,第三名一赔八十.....
第十名一赔十,第十到二十名之间一赔五,
二十名到三十名之间一赔一,
三十名到五十名一赔零点五,五十名外则一赔零点一。”
冯辰直接把赔率都说了出来。
听到冯辰的话,房玄龄总觉得哪里不对,看着冯辰说道,
“冯县子,
你这刚刚故意那样说,要拿第一是不是就等老夫说出打赌来?”
“我不是,
我没有,
别瞎说。”
冯辰直接一个否认三连,开玩笑这可不能承认。
房玄龄有些无语,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冯辰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的心机,
自己就这样中了他的圈套,
只是,
冯辰这聪明却用来打赌...
李二也是哭笑不得,
既高兴冯辰有如此的聪明才智,
又气冯辰,把它用在了这样的地方。
最后,
冯辰坐庄开盘的消息,不但参加诗会的学子们知道了,就连朝中的文武百官也知道了,甚至长安的百姓都知道了。
至于为什么会闹到这样的地步,冯辰在房玄龄的眼光注视下,又是一个否认三连
“我不是,
我没有,
别瞎说。”
搞得房玄龄连连摇头。
此刻,崔浩正在等着崔奇去押注,他决定这次一定要让冯辰肉疼。
直接吩咐崔奇,把他在长安能够调动的所有银两,全压在冯辰的赌局上了,
不过崔奇没有全压在一起,而是压了冯辰第十名五千两,十到二十名一万两,五十名意外五万两。
在崔浩看来,既然冯辰敢公开坐庄,即使觉得冯辰不可能取得五十名以内的名字,
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压了一部分来分担风险。
除了崔浩,学子们在听到消息后,很多都心中不平。
觉得冯辰此举不但是看不起他们,而且借诗词大会来赌,简直是对诗书的亵渎,一个个都义愤填膺的谴责冯辰,
然后又悄悄的跑去下注,
在他们看来,冯辰这是在送钱怎么能不要呢?
当下就去酒楼前台那里下注,
而他们基本下注的都是五十名意外,一边下注还一边嚷嚷着说
“我来下注不是为了赌,只是为了让冯县子知道,我等读书人不是用来作为赌注的,
这次就买五十名以外,
让冯县子长一个教训。”
对于这些冯辰并不清楚,
此刻,
他正在包房里,给听到消息的朝中大臣们,填写押注的凭证。
原本有一部分官员,在听到冯辰开盘坐庄后都是冷笑一声,然后说道,
“狂妄。”
不过,在听到就连李二也参与进来押注,还放话说,
“辰小子,
你飘得厉害啊,
朕这次就让你好好记住,
做人要谦虚。”
那些朝中的官员在听说这事以后,以为李二这是对冯辰此举的不喜。
也特意跑来找冯辰下注,希望此举在李二那里,能够留下一个好印象。
最后,长孙无忌带着两个仆人也赶来了,
见到冯辰没有废话,直接让仆人把他们背在身上的包打开,
引来周围人一阵惊呼。
那两个包裹里全是金子,长孙无忌开口说道,
“冯县子,
老夫也是来下注的,这些金子折合白银二十万两,
就押注冯县子此次诗词大会名次,在五十名以外,
不知冯县子可敢接下这赌注?”
长孙无忌当然可以拿出更多的金子出来的,不过我转念一想,要是当着李二的面拿出来更多,只是为了押注,
难免李二会想他长孙家,
到底捞了多少?
二是,就算只压二十万两也会赢得两万两,也是一笔不小的收获了。
作为老阴币的他,最后决定就只压二十万两,
稳妥一点。
“接,
有什么不敢接的啊?”
冯辰直接大笔一挥,把押注的凭证填写好,递给长孙无忌,
然后示意酒楼的人把金子搬走,放进后院的地下金库里面。
这个时候冯辰一脸古怪的看着长孙无忌,
因为刚刚他得知,长孙冲在楼下前台也押注了二十万两,同样是押注冯辰在五十名以外。
这两父子一个是在三楼包房里压得最多的,
一个是在一楼压得最多的。
等这一切搞完之后,时间也来到了中午,
酒楼开始为前来参加诗会的所有人提供火锅。
至于白酒仙人醉现在是没有了,毕竟等下午就要开始诗会了。
要是有人喝醉了那这诗会还怎么举办?
房玄龄吃完后和李二毫无形象的躺在沙发上,等着诗会开始的时间,眼看时间差不多了,房玄龄起身对李二说道,
“陛下,
臣先告退,
去主持诗会了。”
李二直接摆摆手示意房玄龄快去。
冯辰这个时候也在楼下,毕竟他现在是作为参加诗会的学子,不能一直待在上面搞特殊。
李景仁看着冯辰的身影,心中冷笑
“今天就是你冯辰身败名裂的日子,
还有是你破产负债的日子。”
候塞雷则和身边的几个学子说道,
“你们到时候就先行对冯辰进行发难,
后面会有李巨坑找的人来接手。”
崔浩则是冷冷的盯着冯辰,心中冷笑不已。
冯辰对于这一切并不知道,即使知道也最多会说一句
“渣渣”,
当然对于他们押注送钱冯辰也会说上一句
“谢谢”。
这个时候,房玄龄在二楼的栏杆处站定,看着楼下“朝气蓬勃”的学子,微微点头。
举起冯辰给他的“土喇叭”咳嗽一声,从喇叭里传出的声音把房玄龄吓了一跳,心中不由暗自惊奇,
这冯县子给他的这个名为喇叭的东西简直神奇,就这样一个简单的小玩意却有如此神奇的妙用,
不由感慨,
“冯县子不愧是仙人的弟子,随手给的小玩意就这么神奇”。
听到楼上传来的声音,原本闹哄哄的楼下大厅里的学子们,在抬头看到房玄龄举着一个怪异的东西后,也逐渐安静了下来,
他们有一部分在福禧园开业时,就见过冯辰曾经用过这玩意,并不觉得稀奇。
“各位学子,
你们都是我大唐未来的顶梁柱,今天本官奉陛下命令来主持此次的诗词大会。
希望你们能够在诗会上都能够拿出自己的真本事来,不要辜负了自己多年的苦读。”
房玄龄面无表情的说着,
“下面本官先说说此次诗会的规则:
一、此次诗会共八轮,
第一轮决出诗会的前五十名,
第二轮决出前三十名,
第三轮的决出前二十名,
第四轮决出前十名,
第五轮决出前五名,
第六轮决出前三名,
第七轮决出前三名的具体名次,
最后一轮则是由对低名次的对高名次的发起挑战;
二、如果低名次的挑战高名次的成功则取代其的名次,直到没有人挑战为止;
三、此次的评审由孔颖达孔博士、虞世南虞秘监、陆德明陆博士三位担任;
四、此次的诗会五十名以外的自动失去获得举荐的资格。
好了,
接下来希望大家都有精彩的发挥。”
房玄龄说完后,转身把喇叭递给了孔颖达。
孔颖达接过喇叭,好奇的看了几眼喇叭,他对这东西很是好奇。
觉得这玩意,在国子监配几个给先生们,在学堂上给学子讲课很是实用。
孔颖达上前两步,看着楼下的学子们缓缓开口说道,
“接下来老夫宣布诗会第一轮的题目,
你等需要再一炷香之内作答,
题目就是分别以:
春、夏、秋、冬这四季做出四首诗,
好了,
接下来,
你们想好了之后,直接在你们前面那里,坐着的那一排文书那儿上前作答,
他们会把你们做出的诗,写下来给你确认无误后,没送上来给我等阅览。
等我等评审出来后,
会把诗作悬挂于大厅上空,
以供大家共同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