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生子当如冯辰
此刻所有人除了觉得孔颖达可怜之外，一个个都在努力憋着笑。
神他么的，
一树梨花压海棠！
他们只感觉冯辰不但有才，
有大才，
而且还有点坏坏的，
他们好喜欢。
李二此刻也想笑，
但是帝王的基本功之一：
喜怒是不能表现出来的，除非实在是憋不住。
他此刻努力在控制自己的表情，
但是肩膀却是在耸动着，
看得出来他憋的很辛苦。
因为被孔颖达耽搁了时间，冯辰到现在还没有吃上饭。
他不想再浪费时间了，因为吃完饭后还要喝李二分钱！
冯辰 看向方言，
此刻的方言已经完全陷入了冯辰给他出的上联之中出不来了，刚刚发生的一切他都没有关注，只想对出下联。
可是不管他怎么想也无法想出下联来。
看到冯辰的目光，崔浩心头一紧，赶紧拉了拉方言。
方言双目慢慢聚焦，
然后有了神采，
感受到有人在看自己，
抬头一看，
刚好对上冯辰的目光，
不由心头一颤。
冯辰开口问道，
“下联你对出来了吗？”
听到冯辰的问话，崔浩和方言的脸色都很难看，以为除了冯辰之外，其他人现在全看向他们这边。
李巨坑有些后知后觉，低声问候塞雷，
“冯辰出的上联很难吗？”
候塞雷只感觉这个李巨坑不但坑，还是一个完全没有脑子的货，当下没好气的说道，
“很难吗？
把吗字去掉。”
李巨坑还是不理解，对于诗词歌赋这些他是一窍不通的，他的专长是吃喝嫖赌，
当然还有就是“坑”，
巨坑无比的坑。
候塞雷实在不想理这个货，但是李巨坑却一直盯着他，
好像是只要他不回答，李巨坑就盯到他回答为止。
无奈之下，候塞雷只好低声解释道，
“冯辰他出的上联是：
烟锁池塘柳，
描述了一个很有诗意的场景，形象生动，烟雾笼罩着池塘，柳树在烟中若隐若现，仿佛被锁住了。
其次，这句上联联“烟锁池塘柳”五个字，分别含有“火”、“金”、“水”、“土”、“木”，五行全部包含在内了。”
李巨坑听完候塞雷的解释后，
“哦！
这样子的啊！
那很难吗？”
候塞雷“.....”
方平最后艰难的说道，
“我，
对不出来。”
说完，嘴角泛起一丝苦涩。
听到方平的回答，众人不由松了一口气。
实在是他们这么多人也没有对出来，要是方平对出下联的话，他们心里会难受、会嫉妒。
人性就是这样，当看到一个比自己优秀的人，往往第一反应不是想着如何向他学习，
而是嫉妒，
甚至冷嘲热讽。
至于像冯辰这种，
他们或许一开始也会嫉妒，也会冷嘲热讽。
但是当冯辰展现出来的实力让他们绝望，生不起超越他的心思，
这个时候人们就不再会有嫉妒，反而开始转变对他追捧，崇拜，成为他的拥趸。
到了这个时候，房玄龄拿着喇叭出来，在一众学子的注视下缓缓开口，
“此次诗会结束，明日朝廷会把你们的名次张贴出来。”
说完后，自觉的把喇叭递给了李二。
李二作为大唐的皇帝，自然是最后一个出来做总结发言的。
所有人都看着李二，等待着他的发言。
李二拿着喇叭，看了看冯辰后说道“你们都是我大唐的栋梁，
今次诗会只是你等人生之中的一次小小考核而已，所以排名不高的不要气馁，
朕相信只要你们继续努力刻苦将来是会大有所为的。
排名靠前的也不要骄傲，你们未来的路还很长，需得继续保持。”
李二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楼下的学子们躬身行礼，大声道，
“谨遵圣人教诲。”
等学子们说完后，抬头看向李二，
这个时候正常情况下李二就会宣布各自散去了。
然而李二再次举起喇叭，话音缓缓响起，
“此次诗会，
排名第一者冯辰！
他的诗词让人拍案叫绝，他的策论为朕为朝廷解决了几年以来的难题，
他的对联我想朕就不用过多评说了，
毕竟他出的那个上联，
朕也没有对出来！”
李二的话语让得学子们都会心一笑，因为李二坦然承认自己也对不出冯辰出的上联。
这样的李二此刻不再像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是一个有血有肉，坦然说出自己不行的李二，
这样的李二不但没有让他失去皇帝的尊严，
反而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发自内心的尊敬。
有了李二的这句话，场中的气氛也变得轻松了起来。
这个时候，有一些胆大的学子鼓足勇气，对着不知什么时候去到二楼的冯辰喊道，
“冯县子，
你刚刚出的那个上联，可否为我等解惑，
它的下联是什么？”
有人开头，其他学子也附和道，
“是啊，
冯县子，
你就为我等解惑吧！
不然学生回去怕是要好久都睡不着了！”
一众学子哄笑，不过刚刚那位学子说的却是大实话，
因为如果没有对出下联来，
他们回去后肯定会茶饭不思，
只为把下联给想出来，这是属于他们读书人特有的执拗。
房玄龄也看向旁边的冯辰说道，
“冯县子，
还请你揭晓下联吧！
老夫也是很想知道这样的上联又要怎么对出来下联，不然我也会和楼下学子一般几天睡不好。”
冯辰看向房玄龄，发现他身边的虞世南和陆德明也是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至于孔颖达，他刚刚清醒后就听到冯辰送他的诗，一句
“一树梨花压海棠”
搞得他心态崩了，和李二告罪一声之后，提前回府了。
他实在是受不了其他人看他的目光。
冯辰转身，从李二手里接过喇叭，然后看向楼下。
看着一双双带着期盼和渴求的眼睛，冯辰缓缓开口说道，
“各位，
关于上联：
烟锁池塘柳，
其实我也没有一个好的下联。”
冯辰的话让得所有人大失所望，
原来冯辰也不知道啊！
李巨坑在听到冯辰的话后就急不可耐的大声说道，
“冯辰你出一个自己都对不来的上联，
那么方平就没有输，
你这个第一是有水分的。”
李巨坑的话使得整个酒楼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向他。
李二此刻对于自己有这样一个二货侄子感到很丢脸。
崔浩也在想自己为什么会找这么一个猪队友，不过这个时候他们不能出现内讧，
因为冯辰太优秀了，
他需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转头对还要继续说话的李巨坑说道，
“你不要再说了。”
李巨坑此刻自认为找到的冯辰的漏洞，
一脸兴奋。
听到崔浩阻止自己，
很是不解。
崔浩一脸黑线，耐心说道，
“不说冯辰诗词和策论，
单就说他和方平对对联，
方平出的上联冯辰都没有任何思考直接对出下联，
这个水平现场没有人能够比得上，
即使是方平也不行。”
李巨坑还是不理解崔浩的意思，说道，
“那他冯辰出的上联他自己对不出来，这个就是不能算冯辰赢了！”
崔浩觉得好心累，有些语气不善的说道，
“那你能不能出一个让所有人都对不出上联来？
像冯辰出的那个水平的？”
李巨坑沉默，因为这是对他来说根本不可能的。
不过他心中还是不服气，就要开口...
冯辰的声音从喇叭里传了出来，
“虽然这个对联我们对出一个好的下联来，
但是也有勉强算是合格的下联的。”
李巨坑连忙把刚刚张口的嘴巴闭上了，其他人则是大喜过望。
李二直接说道，
“辰小子，
你快说说你对的下联是什么。”
冯辰点点头，说道
“炮镇海城楼、
镜涵火树堤、
桃燃锦江堤、
茶煮凿壁泉。
冯辰一口气说了四句下联出来。”
酒楼里落针可闻，所有人都震撼了。
冯辰刚刚说他没有一个好的下联，
然后一下说出四个来!
他们现在有点麻，
感觉冯辰在装逼，
但他们没有证据。
过来良久，
李二才说道，
“辰小子，
这就是你说的没有好的下联？”
冯辰正要说话。
李二摆摆手说道，
“的确这几句下联不够完美，但是能够对出来就已是不易了，
至少朕到现在都没有想到一句，能够勉强对上的下联出来。”
李二这算是盖棺定论了，其他也认可李二的话。
诗会到了此刻真正的落下帷幕！
冯辰看到楼下的学子们准备散去，当下拿起喇叭大声喊道，
“各位还请稍等，此次诗会是在我福禧园酒楼举办，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
所以，
我决定请大家吃火锅，和仙人醉。一切费用我买单。”
“冯县子大气！”
“多谢冯县子！”
冯县子讲究人！
一众学子都对冯辰拱手作谢。
这可是享誉整个长安的福禧园啊，不但有火锅，还有仙人醉。
特别是仙人醉，大唐的文人本就好酒，而仙人醉不但倍受文人追捧，朝中的武将现在更是流行一句话：
喝酒只喝仙人醉，睡觉只去平康坊。
当然不是所有人都喝得起仙人醉的，毕竟许多人是没有那么银子的，
比如钱士元。
他原本是不想留下来的，因为这酒楼是冯辰开的，
他怎么能留下来呢？
毕竟文人是要风骨的！
不过在听到不但有免费的火锅吃，还有免费的白酒仙人醉喝，他果断留下。
什么文人风骨？
能当饭吃吗？
这是钱士元的内心想法，在他看来文人风骨是得要，但是那是在吃喝不愁以后得事，
现在还是先吃饱喝足再来谈风骨吧！
见到所有都留下来，就连崔浩和他身边的候塞雷李巨坑等，都找桌子坐下来之后，
冯辰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接下来他要开始给酒楼里所有人上一波广告了，
他可随时都在计着要用酒楼生意把崔家酒楼给搞破产的。
等所有人都找桌子坐好之后，冯辰示意服务员搬一张桌子来二楼的走廊，
他准备就在这里吃，
因为接下来他还有事需要做。
李二有些好奇冯辰这一系列的举动，就连分钱的事都准备往后放一放，
看看冯辰要做什么。直接也决定就在走廊和冯辰一起吃了，
这一下，整的原本打算上三楼包房的房玄龄几人，也跟着在走廊坐下。
这个时候大家开始等待酒楼服务员把火锅端上桌，冯辰拿着喇叭站起来看着楼下说道。
“各位，
我这里有一个新出产的好东西。
今天借着这个机会让大家都来品鉴一番！”
说完后对尉迟宝林点点头。
所有这个时候都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冯辰要给他们看什么，不过好奇心却是被勾了起来。
不一会尉迟宝林身后跟着几个面容较好的服务员，没人手上托着一个托盘，
走起路来小心翼翼的，
托盘里面的物品被红布盖着，
看不到是什么。
等走到大唐的中央之后，所有人站定，冯辰继续说道，
“各位，
我们新出产的这个东西就是她们手上托盘里面的物品，
我也不钓大家的胃口了，接下来请大家保持克制，
只观看不要上手，
更不要混乱。
后面我会说为什么拿这东西让大家品鉴。”
说完后，看向尉迟宝林。
尉迟宝林兴奋的点点头，亢奋的大声说道，
“揭开红布。”
在所有人好奇的目光之中，红布被服务员揭开，露出了里面的物品。
“嘶...”
酒楼里响起了倒吸凉气的声音。
“哗...”
紧接着，整个酒楼炸开了锅。
李二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楼下服务员手上托盘中的物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房玄龄、虞世南、陆德明几人也目光炙热的看着托盘中的物品，没有说话。
过了良久，
酒楼里的人才开始从一开始的震惊之中慢慢恢复过来，他们统一的看向冯辰。
等待着冯辰解释为什么会给他们看如此的珍品。
冯辰还是拿着喇叭，淡定的说道，
“大家也看到了，我要给各位展示的就是此物，
当然了我不会无聊到拿此物专门来炫耀。”
“你这还不是炫耀吗？”
这是全场所有的心声。
冯辰继续说道，
“大家都知道西域的胡商每年会在我长安兜售他们的琉璃，
琉璃在长安的价格想必不用我多说吧？
一两黄金也只不过才能够买到一小颗琉璃珠子，
还是残次品的那种。”
场中出身显贵的二代们和楼上几位大佬不由点点头，
其他那些家世一般的虽然知道琉璃贵的离谱，
但是具体贵到什么程度他们是没有概念的，
毕竟平常他们是没有机会接触到琉璃这种顶级奢侈品的！
冯辰继续说道，
“现在大家看到的这些事琉璃的升级款，
我称它为玻璃！
至于这玻璃比之琉璃如何在座见过琉璃的人我想不需要我多说。
这玻璃生产不易，
产量极低，
所以暂时也不可能拿到市面上销售，
因此我决定...”
这一刻所有人都忘记了呼吸，尤其是那些家里有钱的二代们，
至于楼上的几位大佬，他们不属于二代，他们是一代。
嗯，
李二勉强算是二代，
不过他这个二代和一代没区别，
因为他有个牛逼的爹但是没有卵用！
冯辰话音继续响起，
“大家看到的这些玻璃我打算把它们统统作为奖品。”
李二这个时候忍不住了，问道，
“辰小子，
什么奖品？”
李二是真的想要那些玻璃，
买？
他肯定买不起的，
但是利用身份地位去强取豪夺这不是李二能够做得出来的，
要是那样或许他早就被那些世家大族联合起来造他的反了！
冯辰对着李二一拱手，小声说道，
“陛下莫急，
等会儿到三楼包房我们再细说。”
说完后还对着李二挤眉弄眼。
李二秒懂，不再开口说话。
楼下却是有人按耐不住了，直接大声问道
“冯县子，
不知你这作为奖品是打算怎么做呢？”
冯辰微微一笑，他就喜欢这种捧哏的，当下说道，
“这些玻璃我打算把他作为我们酒楼的特别贡献奖。”
“什么是特别贡献奖啊？”
楼下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捧哏的，冯辰刚说一句就有人立即问一句。
“大家都知道现在是秋季了，也就是说冬季不远了。
刚刚我和钱士元的策论题目是关于冬季来到长安的流民问题，
我就想啊！
我冯辰作为大唐的万年县子，
民部见习，
还是陛下认下的侄儿，
我得为陛下为朝廷分忧啊！
就算我没有这些身份，我等作为读书人不是要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吗？
就算我不是一个读书人那也时刻提醒自己：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说的好！”
李二原本打算只看只听不说话的，不管在冯辰的这句话说完之后内心震动，
忍不住高声赞道。
冯辰对着李二一礼，转身看向楼下的学子。
而此刻的一众学子也都站了起来，对着冯辰躬身心里，大声说道，
“我等谢冯县子的教诲，也必牢记：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这句警言，也时刻牢记我等读书人的使命。”
冯辰没有想到自己只是为了接下来的目的显得高大上，做一个铺垫而已，
结果不但李二房玄龄这些大佬一脸欣赏的看着他，
就连楼下的学子们此刻居然对他行礼，甚至以学生的态度来回应他。
说实话，
这是冯辰来道大唐这么久第一次内心被真正触动的，学子们的这个举动是他没有想到的，
当然崔浩等人虽然也站了起来，但是那是因为周围人都站起来了，
他们几个总不能坐着不动，
倒是钱士元和方平此刻虽然站在冯辰的对立面，
不过对于冯辰的话还是认同的。
冯辰压下自己内心的想法
，他知道现在的他还没有资格发出那么多的感慨，
他需要做的事在目前就是干翻崔家酒楼，
干翻崔家，
干翻五姓七望，
干翻...
冯辰手往下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说道，
“谢谢大家的认可，我之所以说那些不是想要只在打嘴炮，
我想根据的能力来为大唐、
为陛下、
为朝廷贡献出自己的一点微博之力，
但是仅仅只是靠我一个人那是没有什么作用的，
而我也不能利用道德绑架让大家跟我一起做。”
“道德绑架？”
房玄龄觉得冯辰用的这个词很是准确，因为在朝中很多大臣就经常利用大义来裹挟别人，
其中这一招玩得贼溜的就是魏征魏大喷子。
魏征“....”
冯辰继续说道，
“所以我决定用这些玻璃作为奖品，而大家也不用担心我会让大家捐钱捐物。”
冯辰见到有一部分人脸色露出迟疑，直接说不会要打架捐款。
毕竟有人是真的手中拮据，
在这样的情况下要是真发起捐款别人肯定也会捐，
但是内心对他冯辰是什么看法那就不知道了。
还有一部分人是因为自私，他肯定也不想捐。
对这种人冯辰也理解他们，
毕竟人性就是如此，
谁都会为自己考虑。
就如此刻的冯辰也不过是为了针对崔家的酒楼，才说出这番话来的。
冯辰顿了顿说道，
“大家都知道我们酒楼除了火锅和仙人醉，
还有盒饭快餐。而盒饭快餐虽然便宜，
但是普通百姓也不可能天天吃得起，更不要说即将到来的流民了，
而我却又想为流民提供快餐以供他们能够吃得上一顿饱饭，
可是就我现在的家底是完全不够的，
因此我决定要多赚钱。”
冯辰看向所有一脸不解的众人，提高音量说道，
“大家知道我除了福禧园酒楼，
还有家具厂和装修公司，
他们都能够赚钱，
但是这些还是远远不够。
但是我又不能为了赚钱把价格给提高吧？”
场中传来善意的笑声，
冯辰的话很在理，
不能冯辰说想要赚钱做好事，然后开始提高价格售卖物品，
虽然这是冯辰的自由，但是冯辰真的如此做了的话，
别人只会想到说你冯辰用提高价格赚钱的方式来为自己做好事，
但是实际上名声你冯辰赚去了，而真正买单的却是他们消费者，
这谁还愿意来消费啊？
又不是每个人都是圣人。
等小声小了下去，冯辰才开口继续说道，
“所以，我们不管酒楼还是家具厂的商品还是一切照旧，
但是从今天起，
凡是在我们酒楼家具和装修公司这些产业消费的，我们会为他们单独计一个消费积分，
等到冬季结束流民散去后，在积分榜前十五名的顾客，
那么这些玻璃就会作为奖品颁发给他们。
并且我还会奏请陛下为他们颁发特别贡献奖的奖状！”
所有这个时候也算是听明白了，冯辰这就相当于是说让人死劲的来他的产业消费，
不管是来酒楼吃喝，还去去家具厂订购家具，
或者找他的装修公司给自己家改造都可以，
然后等明年开春之后，
如果你消费排在前十五名，就会直接得到服务员手中的玻璃，
并且还有朝廷颁发的奖状。
按照冯辰的话来操作，他们不会有任何损失，
只是会比平时多来冯辰产业里多消费而已，
但是没有白花钱，并且最后还有可能得到奖品“玻璃”，
要是得到了简直就是赚翻了，
谁都看得出来，那些玻璃随便一件，
就价值几万甚至十几万的白银。
这时候很多家底殷实的学子们，开始盘算若是自己来死命消费，
会不会有可能进入前十五名，
不过最后他们都放弃了，
毕竟在冯辰把玻璃当奖品之后，
那些世家大族和富商巨贾们肯定会来大量的消费，
他们那点家底简直就不能和他们相比。
这也冯辰一开始想到的，他的目标就是那些真正的有钱人。
因为他们是真的不在乎钱，但是他们会在意一个东西，那就是面子。
特别是世家大族，脸面在他们的观念里是最为主要的东西之一，为了脸面他们可以不在乎花出去多少钱。
而他们在同为世家大族之间为了脸面就会攀比，
而攀比的最后就会变成为了脸面，
即使在别的方面节约一些也要争！
而世家有钱这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还有一群人也很有钱，他们就是那些富商巨贾，
他们有钱但是没有地位，这就使得他们对地位或者说被认可非常渴望，
如果说让他们散尽家财然后换一个爵位哪怕是最低的子爵，
或者一个七品末流小官，
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去换。
而冯辰让李二出名给他们奖状就是针对他们想出来的，
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认可！
冯辰相信只要这个消息让他们知道了，那这些人肯定会拼了命的来消费。
而到时候情况就是世家除了和世家相争之外，那些富商也会和他们争。
到时候大家拼的是谁钱多，但是由于商人的地位问题，
世家怎么会让他们比过自己？
这关乎他们脸面问题。
房玄龄此刻也在思考冯辰提出的这个举措，内心感叹：
这位冯县子真的是好算计啊！
如此一来轻轻松松的就会赚到无数的钱财，
而且还为自己搏得一个好名声，
最后更是会得到李二的赞赏！
房玄龄更加坚定了要把冯辰挖到中书省的决心，
他觉得只要冯辰的加入，
他们中书省那还不起飞啊？
冯辰当然不知道房玄龄内心的想法，
要是知道的话，
就会装逼的说一句，
“浅了，
眼光浅了！
我冯辰除了你那些好处，还会把崔家在长安的酒楼给干翻，
并且世家之间也会因为竞争互相之间生出间隙，
若是加以利用的话....”
当然冯辰现在只是想要干翻崔家在长安的酒楼，
毕竟他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万年县子而已。
更大的目标需要自己实力更进一步才行！
不过冯辰现在想到的是：
花别人的钱，
办自己的事！
这个时候火锅开始上来了，随后白酒仙人醉也陆续上了上来。
在冯辰的示意下大家开始热闹的吃喝 起来。
场间，
众人热烈的喝着酒，
吃着火锅，
讨论着诗会长冯辰的诗篇、
策论、
对联...
有人讨论着刚刚看到的玻璃...
而那些有实力的二代们则相对安静得多，
他们想着的事等回去后一定要让自己家族争那前十五，
不只是为了玻璃，
还有脸面...
李二显得很是高兴，到最后他直接喝醉了，
使得连分钱的事也没有办成，
对此冯辰表示很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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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诗会排名张贴了出来，
冯辰排名第一！
随后诗会上冯辰的表现进一步扩散，
长安的寻常百姓都在议论着冯辰...
冯三贵的药材铺此刻来了很多人，他们进去药铺之后就是礼貌的行礼问好，
然后要求冯三贵给他们随便开一副药，
实在不行开一味药也可以，
说的是带点回家沾沾才气。
只一个早上冯三贵酒关门了，
因为今天来得顾客不但多，
而且实在太诡异了。
他药铺现在已经把所有药材给卖空了...
回家路上冯三贵才从周围的议论声中大约明白，
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家而冯辰，
当下不由骄傲的昂着头往家里赶去...
此刻朝廷早朝上，不少大臣都对冯辰投来各种目光，
因为刚刚李二宣布：
冯辰被分为了万年县伯，食邑七百户，这相当于正四品上的官员了。
这距离冯辰被封县子才过去没有多久啊！
而且冯辰此刻被李二赋予实际权利，就是冬季流民的问题有他全权主导负责，房玄龄给他做助手。
天天房相来做副手，关键是房玄龄还一脸开心，
这让很多大臣不解。
等到散朝之后，冯辰身边跟着大太监张阿难，和仪仗队。
这是李二的意思，因为冯辰爵位升了，那么一些流程还是需要走的。
而这个消息开始传遍长安城，并且慢慢往长安以外的地方传去...
此刻长安城里流行起一个说法：
生子当如冯辰！
十二岁的县伯！
而且距离上次被封爵才过去没多久！
冯辰现在不知道的是，
此刻长安的二代们，
正在被自家老子提着鞭子抽...
现在冯辰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觉，因为要上早朝他没有睡好。
等睡好了养足精神后，
干翻崔家酒楼的事就该正式实施了，
他可不想浪费时间，
因为冯辰决定接下来李二肯定会给他找很多事做。
冯辰摇摇头，收拾心情往家里赶去。
因为还没有搬家，所以在小院周围又一次挤满了人，
除了上次的那些街坊邻居，
这次人更多，
就连很多没有参加诗会的学子也特意跑来，
就为了亲自看一眼他们的偶像...
好不容易回到自家小院，冯
辰坐在桌边开始沉思，
明天要如何打响干翻崔家酒楼的第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