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开始上班了（上）
可能是时间太久了，她拼命地往前方爬，一次次又被我拽回来，我喜欢这种感觉，又怕自己是病，想起那个道士的话，觉得是有几分道理，还是别吃药为好。
“你怎么越来越厉害了！我感觉就像毒一样，舍不得又害怕，没有你我可怎么办！”
“傻瓜，你不想我死我就不会死，你想我死吗？”
“不想！你别瞎说了，我都听你的！”
对不起佛祖！我也不想迷惑眼前的女孩，我能保证我不会在这件事上伤害她。
“冉珊妮，你也没必要有罪恶感，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你说晚上有多少从事不正经行业的？到处都是，为什么不抓，得搞活经济、得就业，人民得生存。你看法律也是自私的，落水的是亲人，你不救你就犯法，若落水的是陌生人呢，你不救也不犯法，我是你的谁？”
“你是我男朋友！未来的老公！”
我都不忍再说下去了，但还是得说：“对呀，你不想让亲人死有错吗？你放心，你的信仰我不会反对，但我们的生活得继续下去，就得活着。”
“好，可你今晚得陪我，不，三天都得陪我！”
“你妈妈还在呢？”
“她晚上就回去的，你送她吧。”
晕死，我怎么被自己圈进去了。
“阿姨是什么病？”
“动脉硬化。”
我去，还挺严重的，我说道：“那你得多陪陪阿姨啊。”
“我知道，对了，你会做汤吗？”
“会，你等会，我在网上买点菜送过去。”保健汤还得网上查查，食疗也是很重要的，“好了，买了，一会我过去做汤，你先别说我们的关系，等这事过去后再说吧，免得她担心。”
“嗯，你真好！”
“可我觉得你不爱我，你在网上查查，男人做这事的频率。”
她还真当面查了，然后紧张地解释道：“对不起，我真不知道这个的，上面说一周两次，我们以后就两次。不对呀，你第一晚就三次了。”
“傻瓜，我想让你开心才拼命的，不过你放心，我带回了法宝！”
法宝就是五星级酒店的道具，还是被熊歆旋和卢佳佳使用过的，我用湿纸巾擦了擦，当面就给她验证了一下。
“闻一天，停、停，我不要它，我要你，求你了，快进来……”
我他么怎么又把自己圈进来了，没有办法只有硬着头皮上，结果就是她说了和卢佳佳一样的话：“都快烧着了。”
心里有种很深的罪恶感，只能想着拖一天是一天了，好在警察工作忙，累一天了都是倒头就睡，经常还得加班熬夜。
山药海带排骨汤，是对冠心病有好处的，再就是黄瓜和西红柿，也是对心血管疾病有好处的，最后我再做了个小炒肉，自己总得有下饭的菜。
冉珊妮像发现了新大陆，嚷着要我天天做给她吃，我咳嗽一声她才明白。
姜还是老的辣，他的母亲早就看出来了，送她回去的路上她说：“小闻啊，珊妮从小她爸爸就牺牲了，这孩子倔强的很，她的叔叔们都让着她，可感情的事让不得，你若不喜欢她，就得早早跟她说清楚，不然最后她过不了的。”
我的心里犹如被重击一般，手心都冒汗了，我自问从未想伤害谁的，偏偏这段时间伤害了不少女孩。
冉母的话一直刻在心里，晚上与丁玎通过电话后，和冉珊妮睡在一张床上亲热时我温柔以待，她都快睡着了，我第一次没有让自己结束，心里乱七八糟的。
天亮后我去公司特别早，没想到灯还开着，摇了摇门，开门的居然是熊歆旋，她加班很晚，就没有回去。
每个人的成功都不是唾手而来的，她有常人没有的背景，却很努力，这倒是与我以前认识的她不太一样。
“你怎么这么早？公司是九点上班，现在才七点，我去，忘记告诉你了。”
“没事，清洁工嘛，本就是得在员工没来之前做的事。”
“你还真把自己当清洁工了，公司有专门打扫的，八点就来了。你到底有没有仔细看合同，执行总监，不是清洁工，服你了。”
我还真没有仔细看，只是主要看了工资待遇。
看到她去卫生间洗口我就知道没好事，没想到我上班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和女老板一起把她的座椅搞坏了，她也不怕被人听见，叫的无比欢畅，而我正好也解决昨夜没完成的事。
“真是总监，奸总还差不多。”我有点怀疑自己被坑了，就是解决她生理需求的。
“闭嘴，每天想跟我做的男人不知多少，你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她对着镜子梳理了半天，问我，“昨晚资料发你了，你看到没有？”
“看到了，我跟你不一样，工作和性分得很清楚，以后别再要求我在办公室做这个，这什么椅子，老子屁股都差点摔骨折了。”我问道，“我坐哪？”
“我对面那间小办公室，委屈点！”
“不委屈，日常开销能报吗？”
“你啥意思，第一天就提开销，相当蛀虫啊？”
“我以前做策划的，讲腹黑有自己的一套，总之以后你若听到别人说我坏话，就当他放屁。”
“你想怎么做？那三个股东可不好整。”
“伟人的话，农村包围城市，我得先变坏，给别人把柄才能融入进去，你放心好了，我办事的效率跟我哥一样，一个字，快！”
昨天本来是准备好好研究一下证券的，只能用正常的工作时间来研究了。
所谓的执行总监根本就是一个虚职，其实正常的证券公司也没有这个岗位。没人叫我开会，没有人来打扰我，熊歆旋也没给众人引荐我，我就像空气一样自己待在小办公室里。
以前曹吟吟跟我提过一嘴这个行业，说在这里风气很乱，特别是女性，但相对的回报也很高。
其实也不然，江城有三百多家证券公司，熊歆旋这家公司属于证券经纪商，主要就是充当中介服务，这货前面还忽悠我，说什么给我副经理的薪资待遇，尼玛这里人人都是经理，哪来副经理一说。
经理级别底薪4K加提成，加各种福利待遇，在周围算是不错的待遇了，后面高级经理、副总裁、总裁等职位名称真是吓人，其实总裁在实体行业也就是一个厂长的职务。
公司男女比例一般，女的基本是忠于熊歆旋的，男的分为三个阵营，属于另外三个股东的，那三个股东都姓罗，公司都以老罗总、大罗总、小罗总称呼，其实三人并非亲戚，正好都与熊歆旋认识，被拉来入股投资而已。
熊歆旋野心大，想向自营商转型，所以才想认识尤丞丞，但那三个股东不同意，他们与熊歆旋不一样，这家公司只是手中产业之一，有钱赚就行了，没想冒风险去升级公司规模。
一人反对无效，三人一起反对熊歆旋就没办法了，毕竟真正撑起公司的还得是那些男性经理。
证券行业是一份随时要加班，要出差的工作，男性比女性能熬、能扛，也没有例假怀孕之类的事。熊歆旋就像另类版的艾思思，带着的女性都是年轻女孩，身材与颜值必须得有一样出众，可这个不是长久之策，客户要么会玩腻，要么把人直接拉跑了。
现在公司总的来说分为两大阵营，两小阵营。大阵营就是熊歆旋与三个股东之间，这个的核心问题还是钱和权；小阵营的矛盾就大了，直接是男女阵营，女性前期占优势，工资也就高，这让男性不服，可女性的客户市场不稳定，而且自身也不稳定，时常干着干着人没了。
我仔细看了看，好些女性月薪达到七八万了，而男性最高的也就四万多，确实不太公平，但没处可说，毕竟人家是用身材换来的。
总的来说就是一团糟，我若是老罗总带来的还好整一些，他是第二大股东，也是男性职员最大的团首。
中午熊歆旋叫我下楼一起去吃饭，我能看见那些员工各种不同的眼神，不用猜都能想到，我被当成小白脸了。
熊歆旋给了我工作牌和门禁卡，问道：“待了一上午，有什么想法？”
“你手下那些女孩有在公司谈恋爱的吗？”
“明面上没有，也是不允许的，怎么了？”
“不怎么，我说几件事，第一，以后别叫一起吃饭；第二，别讹诈我的体力，除了要留给我女友，还得用一些在公司女孩的身上……”
“你……”
“听我说完，第三，任何传到你耳中不好事，就可以叫我去办公室当面骂我。当然，都是演戏，我会配合的。我设立了一个闲职，三个罗总肯定很不满，我越被当作笑话才是越立足的根本。
你想转型升级手底下只需几个女孩拉住大客户就行了，不需要搞得像夜总会一样，终究是表象，上市证券公司男性职员远多于女性不是没道理的。与其在乎这些职员的心思，还不如先想法收股，我替你拉拢男性员工，你想法各个击破，先搞走大罗总，再搞走小罗总，剩下的老罗总自己也会走。”
“说得容易，你怎么拉拢男职员？”
“不少男职员都是有家室的，男人嘛，都好色，我先搞定他们，你象征着配合开出几个没业绩的女职员，一步步来嘛，我的意思你懂吗？”
熊歆旋有些担忧：“你这样搞不好就把我的公司搞垮了，而且我何尝不想收股，人家三人一条心，怎么收？”
“难怪你都快成枯井了，敢情你都是用身体换来的？没用脑子的？”
“闻一天，你太过分了！”熊歆旋直接大吼了一声，就差泼我水了。
“嘘！我说的实话，但凡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你身体是怎么回事。熊歆旋，你是会老的，不会永远这么漂亮的，而且身体也是枯黄的。”我敲了敲桌子，“你别总想着从公司内部搞，大罗总主要经营的是造纸业，搞乱他的造纸厂，他需要钱的时候会怎么样？”
“会撤股筹钱！”
“对嘛，你还不傻。”
熊歆旋突然喊道：“服务员，来瓶劲酒。”
“你上班还喝酒？”
“跟你点的，不是你说的吗，你得越浑蛋才行，何况不补你怎么有体力？”熊歆旋又问道，“可怎么搞乱他的造纸厂呢？”
我也是服了，直接对瓶喝了一口劲酒回道：“文明点就从他的上家、下家或者对家着手，简单点直接一把火烧了仓库，你敢吗？”
“我懂了。”我以为她会惊呼的，没想到她很冷静，“大罗总最大的对家我认识，而且大罗总有批大单要出，烧仓库这种犯法的事我俩去做不行，可以借刀杀人。”
这个女人果然心狠手辣，还真打算用最简单的办法，我就是随口一说的。
她又问道：“万一老罗总和小罗总帮他呢？”
“那几笔款项加起来合计六百多万，这世界哪有真正的结盟，无非就是利，现在正是经济复苏的时候，老罗总的旅行社产业与小罗总的科技游戏产业竞争也大。在你面前，他们三人是同盟，排开你，他们在公司也是竞争关系，款项回来时你先压住财务，大罗总出事后你得最先跳出来帮他，雷声大雨点小就行。”
“我懂了，想不到你心理战都用上了，够腹黑的。”
我回道：“也没那么简单，除了小罗总，他们哪个吃的盐不比我们吃的米多，我也得同时搞定他下面那几个职员才行，他众叛亲离、后院起火了，其他两个罗总才会真正狠下心，后面他的股份问题也是你的一场硬仗。”
“会有办法的，要知道你这么黑，早该把你招来的，想我怎么报答你啊！”她那腿伸直了撩我，被我避开了。
“别闹，用过了就对你的身体完全没兴趣了，不上油搞得疼，你多吃点补品吧。”
“闻一天，艹！我恨不得……”
“不需要，我有专用的。对了，夜总会和酒吧的开销你得报销，这个只能找你个人报销，我不会挂账的，一次一报。”
玩得多了真有这种感觉了，看着很美、很吸引人，一次两次之后也就那样，新鲜感也就那黄金三次，更何况是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