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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任思学的好心提醒

见唐婉喷血,任思学跟琉璃,都吓了一跳。

任思学此时觉得,女人真的很是奇怪。

即便她不太喜欢谁,亦不能听说那人心中的爱而不得。

更不愿意,接受自己是别人的替身或影子。

就比如,他方才选择对她言明。

是因为她既然问到三郎旧疾,他便想把话与她说得明白些。

毕竟,那日行宫看来,她对皇上也并非用心。

如此,刚好让她把不用心的态度,维持得更久一点。

这样他们双方才算公平。

省得像昨日鸿宾楼里,皇上对她假意宠溺的模样。

那种虚伪,对小姑娘来说很致命诶。

万一人家哪天真爱上他,再发现自己只是个替身。

那就悲惨喽。

可现在看来,他对贵妃娘娘的抗打击能力,有严重错误的判断。

替身这东西,即便不爱也接受不了。

琉璃此时,眼中尽是杀意。

嫌恶地把少女,从任思学怀中抢过来。

盼着少主赶快缓过来,命她一刀把这可恶的男人宰了。

“让开。”琉璃眼都没抬,从腰间摸出个药瓶,倒出一粒放在少女唇角。

任思学有点懵,前思后想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句,刺伤了少女的心。

这明明是,好心的警告和劝慰。

愧疚使然,脸上再没了方才的兴致,神情认真起来,

“要不,扶娘娘去屋中歇息下吧。”

“不用。”琉璃见少女开始闭目吸气。

才抬眸恶厉,向任思学道,

“你在鸿宾楼让皇上复发旧疾,又出言不逊害娘娘险些晕倒。

到底是何居心?”

娘娘晕倒,那是意外。

苍天可鉴。

他本意就是不想,这样美丽的人,变成皇上追思的替身。

也不太瞧得上,谢昀亭假意的恩宠。

到头来,就如同他们当年。

本是情谊深厚,转眼三郎继位称帝,就立马翻脸不认人了。

他只是害怕,少女与他同一下场罢了。

而皇上在鸿宾楼旧疾复发,与他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虽然他知道皇上心病的症结,也究根结底的,跟婉娘娘说了这个症结。

这也并不代表,鸿宾楼的火就是他放的。

任思学满是委屈地解释,不像是冲着琉璃,而是冲着唐婉,

“若不是你们今天来问,我都不知道鸿宾楼起火,更不知道皇上生病。”

他像是好意提醒似的,

“虽然此事细情只有我知道,可知道的三郎病根的,还有别人。

娘娘若真是好奇,就好好查查,到底谁在鸿宾楼放的火,又出于什么目的。”

他的话刚说完,琉璃袖中的匕刃就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任思学一脸诧异,方才能说的都说清楚了,这功夫了得的宫女,还想要干什么。

琉璃眼中被厌恶充斥,手中的匕首也在男子肌肤上压实,“还狡辩。”

行宫那日,她便觉得这个长得道貌岸然的男人,行为极其不端。

不光狂妄无礼,还企图利用少主摆脱吴小姐纠缠。

今日更是言辞滔滔,说了些有的没的一堆废话。

还得少主差点闭气。

而要说那天鸿宾楼,他刚一走,火就起来了,哪有那么巧的事。

任思学被她快要杀人的目光,和准备杀人的手,逼迫的没办法。

可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啊。

他挑眉却无心笑,双手缓缓抬起,想要好言相劝,

“在行宫那回,我对娘娘无礼,的确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可是,我去鸿宾楼放火,让皇上当场晕倒,于我又有何益?”

琉璃一时语塞,架在他脖子上的手,松开了些。

任思学趁机,推开她的手腕。

见唐婉美目已有光亮,呼吸也渐均匀。

随即又拱手欲解释,

“娘娘……”

少女气息调匀,缓缓坐直,神色诡异,

“火的确不是你放的。

只是有件事,我要奏明皇上,看他要不要与你计较。

你说他,对当年叛军首领家的女儿有私情。

这件事如若传出去,好像不太妥当。

任将军长得铮铮铁骨,谁想私下里居然如此喜欢说三道四。

说的,还都是关于皇上的事。”

任思学一愣。

让他彻底对女人绝望了。

本想好意提醒,可完全未见领情。

方才她险些晕倒,以为是不能接受,皇上心里对她人的喜欢。

这会又反过来,要去告状,像是巴不得皇上给他治个什么罪。

都说人心险恶,女人心,怎能一个险恶了得?

想到这,他有些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不过还好这个女人,应该是发现些细节,确认鸿宾楼的火不是他放的。

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然听见不远处中年妇人的声音,

“学儿,你是在跟什么人说话么?”

闻声,换成唐婉吓了一跳。

方才她那么说话,只想提醒他几句,这些话若是敢说与别人,必定要他好看。

毕竟,所涉及的,是连她都不知道的隐情。

还有些她也想不明白的原委。

诸多疑惑,只能等谢昀亭醒过之后,再设法问清楚。

可此刻,她私自出宫,私闯伯爵府,若是被人发现,可不是件好事。

思此,少女皱眉看向琉璃。

却因身体有些虚弱,险些没站稳。

琉璃携起少女,刚准备腾空一跃,几乎失去平衡。

任思学见状向前一步,将二人送至墙外站稳。

来不及行礼道别,又转身翻越回去。

双脚刚落地站稳,正巧被老夫人看见,

“学儿,你这是干嘛呢!

京城院落紧凑,不比你的西陲塞外。

你这么来回折腾,别扰了人家清净。”

任思学打了个哈欠,随后哈哈笑了几声,

“母亲教训得是。

只是,闲赋的日子实在无聊。

不如,孩儿陪母亲去打牌吧!”

老夫人一听到打牌,笑得合不拢嘴,

“好,正好!我正想着这事呢,”

唐婉与琉璃坐上车。

听着墙内母慈子孝的一面。

对任思学的恶念,居然少了一点。

许是对那种美好场面向往,让少女掀起一点车帘,不停地看沿街风景。

经历几年,才习惯独自承受。

只在进宫这些许时日,就慢慢被侵蚀掉。

谢昀亭晕倒后,失落感几次袭来。

让她对这种孤身一人的感觉,有些害怕。

而方才,任思学的话……

还没来得及继续想,正行驶的马车上,便上来个人。

他隔着车帘低声,“少主。”

唐婉知他是文远派来的,应是鸿宾楼又有新线索,“进来说。”

来人掀帘进来,在有限空间里行了个礼,

“少主,今日鸿宾楼以修缮为名,又细细检查过屋顶。

有几处疑团,先生也想不明白,让属下来问问少主。”

唐婉美目微抬。

好奇他们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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