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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先帝的真实病因

许谦安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打出一脑袋星星。

方才眼前浮现的许多淫念,瞬间荡然无存。

唐婉在屋顶,见许晋被气个半死,心情极其愉悦。

又觉得,今日能脱险,实属侥幸。

此事要是许晋一手操办,就算能把追踪的人甩掉,恐怕也要留下破绽。

此人当年果决干练,很少有瞧得上的人,能发展成亲信。

后来,得了范寅。

把许晋手里大大小小,明明暗暗的事,一手料理得明明白白。

又是仅次于亲儿子的上门女婿。

这种牢靠的关系,就更让许晋不思培养别人了。

反正,离了许家,范寅也不能找到更好的靠山。

就算他喜欢在外边玩乐,许晋也睁眼闭眼。

想着,起码范寅这个人,能用到他下野。

儿子许谦安的仕途,也能让范寅照应提点些。

谁想到,那个不要脸的,竟然……

想到这,许晋继续唉声叹气,顿觉力不从心。

语重心长地拍着儿子肩膀,眼中竟然含了泪,

“你爹爹,当年只是刑部的一个小官。

因为朝中没人,受了许多年排挤。

偶然的机会,得了刘大人青眼。

当时我还考虑许久,是要做个普普通通的官,还是依附权贵,出人头地。

后来觉得,自己平庸一辈子不要紧,总得为儿女考虑。

我终究不愿意,让你以后混仕途的时候,因为无依无靠,干费心劳力的事,讨不到半分好处。

所以,我最终还是选了,为刘家办事。”

他说完,像是泄了最后一口气,本来挺得笔直的背,也弯下许多。

可却,忽然语气一厉,

“如今,萧北被劫走。

你可知道意味着什么?

不止意味着安党余孽未尽。

或许,知道当年刘家做得丑事的人,也还健在。

太后看起来,多此一举。

就是害怕被人知道,她当年拿药物,控制先皇多年。

假借皇权,戕害嫔妃,陷害皇子。”

唐婉听得浑身一颤,先皇病重多年,请了多少名医神仙,都不见效。

原来是太后一手造成的。

就像,现在对待狗皇帝一样。

谢昀亭多亏已经醒过来了,她们接下来再灌药,都会被他设法吐出。

若是醒不过来,那不就是第二个先帝么!

想到这,她忽然面颊一粉。

据谢昀亭所说,他醒过来,是因为她下的药。

而后,又想起来前一晚在乾阳宫,他说的话,还有他的所作所为。

看来,有些事,提前还真说不好是福是祸。

许晋随之而来的哀叹,打断了少女的思绪,

“先帝去世先后,她几乎把乾阳宫的人,全都处置了。

又打算让她儿子前往关海,挣下盛世奇功,在满朝文武拥护下,顺利继承大统。

谁成想,四皇子辜负了她布下的棋局,直接死在了战场上,尸骨都险些没运过来。”

他说完,极其复杂的,居然哈哈大笑起来。

许谦安吓得立马抬头,确认父亲是否疯了。

而唐婉明白,他混到现在,虽然位高权重,许多事都不能自己做主,都要看刘家脸色。

他应该已经后悔当初依附刘家,把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

若他儿子争气,他还会觉得一切值得。

可他偏偏摊上个这么不争气的儿子,便觉得人生茫然了。

不过,他的笑中还有些许庆幸。

庆幸的是,真让刘娴儿子成大统的话。

他早就狡兔死,被走狗烹了。

哪还能活到今天。

大笑之后,许晋眼中透出精明与谋算,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所以,如今你爹已经毫无退路。

既上了这条船,半路潜逃也只能溺水而死。

与其不能挣脱,不如多占一席之地。

只能做到让开船的人离不开你,才能不成为弃子。

范寅的结局你都看见了。

关键时刻,刘家不会管你以前为他们做了多少事。

只会在意,你以后还能不能帮他们办事,并且把事办好。”

许晋边说,边轻笑着叹气,

“你虽然资质不如那个姓范的。

可你终究不会像他那样,临死前还要写一堆我的罪状,放在胸前。

毕竟,你才是我的亲儿子。”

许谦安被这种突如其来的信任,感动得泪流满面。

同时,也对父亲当今的处境担忧。

以前,谁都知道,刑部尚书大人,是刘家面前的红人。

在京城,是人都要给他们面子,就算横着走都没人拦着。

现在看来,无论多大的篱,寄人篱下的日子终究是不好过。

光鲜都是给外人看的,这个中凄苦,只有自己知道。

想到这,许谦安抱着父亲痛哭流涕,

“爹爹,你放心,我一定好好上进。”

许晋拍了拍他的背。

这么多年,他已经要上进无数次了,再多信他一次也无妨。

或许是这辈子坏事做得太多,终究是报应在下一辈身上了。

无论如何,还得再认真嘱咐一遍,

“太后意在查当年,知道先皇病情的人,和关海案相关的人。

这两批人,都可能是劫走萧北的案犯。

重要的是,经过那么大的浩劫后,能活下来并且能回京行事的,绝非等闲之辈。

以后无论做什么事,都要多动脑子。”

他说完,看了看依然满眼迷惑的许谦安,

“就算脑子不动,也要周全些,

尽量不暴露自己,且要多让对方露出破绽。

才是真正的办事之道。”

许谦安一知半解,却拼命点头保证,

“爹爹,孩儿一定努力为您分忧。”

许晋觉着,脑子和心同时被抽空。

叹息间随后问了句,

“你妹妹新寡,范寅又死得那样难堪。

这些日子,你有无关心她一些啊?”

许谦安一脸委屈,

“头段时日,我得空就去看潇意。

可是她并不想与我交谈,亦不像很伤心。

我也不知道她最近在忙什么。”

许晋闻言,想了想。

女儿许潇意,最近确实有些奇怪。

本朝因皇族崇尚道教,朝臣贵族也跟风。

所以,鲜少有豪门信佛。

许娴意就是极其少数中的一个。

几年时间,她捐了数不清的钱给钟玄寺。

近一段,更是三天两头往那跑。

许晋本以为,她新寡需要平心静气。

便也没在意太多。

谁知她居然愈演愈烈,不光要去做法事,还要去听诵经,一去就是好几天。

皇上虽然不管谁信什么。

可说出去,终究遭人嫌。

于是,许晋犹豫半天,还是对儿子道,

“我不方便去,你得空派个人,去那个钟玄寺看看,那到底有多厉害的高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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