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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立谁为后,皇上都要挨揍

唐婉对镜,将金钗插在发间。

不解为何,琉璃鬓间转瞬即逝的红润。

难不成,昨夜被频繁骚扰,神思未定?

不至于啊。

她既冷静,又冷血。

与她相处近九年,从没见她表露过什么神色。

今儿,住了一晚淫寺,总觉得哪里反常。

唐婉忽然有些后悔,昨夜应当与她同睡在这。

让那两个男人各睡左右,才最妥当。

省得昨晚……

唐婉忽见镜中的自己,面颊也粉润起来。

赶忙整理一下衣衫,起身道,

“走了走了,该回去了。”

几个人行李并不多,只观尘一人就能轻松拿走。

客房里的“斋客”估摸着不到日上三竿,也不会清醒。

偶尔遇见个扫地的老和尚,还很是惊奇地看他们几眼。

自庙里换了新住持,许久没见这么早醒来的施主了。

与平日里的女施主不同,他们是两男两女。

回宫的路上,太阳已经升起来。

几缕阳光照进车内,让人格外清醒。

唐婉坐在最边上,总是假装无意看向窗外。

只是偶尔回头,闻上一闻香炉里冒出来的袅娜烟雾。

琉璃都不记得,自什么时候起,她便不再陪少主坐在车内。

可与观尘一同驾马,让人感觉极其不美好,尤其是他的喋喋不休。

谢昀亭有些倦意似的,倚靠着四方的引枕。

神色戏谑的看着少女鬓边簪着的蝴蝶。

随着车子轻轻晃动,好似挥动着翅膀。

远比那沉重繁琐的凤钗,要灵动许多。

阳光逐渐刺眼,让唐婉不得不扭身坐好,美目有些朦胧。

回头发现,谢昀亭正眸带隐晦之色,光亮刚好落在她的发髻。

若是平日,她或许并不在意这些许细节。

只是昨晚种种,让她一想起来,竟然有些后悔。

她竟然受了妖僧和浪妇的影响,迫不及待向男人求欢。

最终还因为没有勇气解开人家的衣服,遭人嘲笑。

简直无耻,且无用。

她后来的为人之道,不做大善,便做大恶。

此事看来,真是前后顾不上的,模棱两可。

也就是说,贪欢不成,反被识破技浊。

真真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丢死个人了。

谢昀亭瞧着她平日不多见的神色,竟觉得格外有趣。

不疯癫,不妖艳。

居然有些羞涩笨拙,让人心生怜爱。

他不自觉向她凑了凑,微扬起颀长的美颈,捏着她的玉手到领边。

嘴角鲜有的邪魅,依旧温声笑道,

“要不,你无聊的时候先练练。

万一,哪天用得上呢。”

唐婉忽然觉得,他好看的笑容及其可恶。

立刻把手缩回来,秀眉微蹙。

此时无声,就会把内心的虚弱,表现得更明显。

于是,她极力反驳,

“为什么我练,你不是也不会?”

谢昀亭剑眉微微挑起,让唐婉觉得这句话还不如不说。

这不是暗示,简直是明示。

好像在提醒对方:我不用练了,下次你来脱。

谢昀亭顿悟似的微微点头,嘴角上可恶的笑容愈发扩大。

指腹在她脸颊边轻捏了一下,

“爱妃所言甚是,咱们一起练,才能万无一失。”

还没等他脸上的笑消失。

唐婉便以手为刃,照着他的脖子劈过来。

谢昀亭极快反应,险些没拦住。

勉强用虎口,抵住她的手腕。

少女不依不饶,像是又羞又恼,加在他虎口上的力道逐渐增大。

谢昀亭凤眸微睁,心情很是愉悦,

“你的病,好像快好了。”

听他这么一说,唐婉也再尝试几下。

周身气血顺畅,再无攻心之态。

正当她满脸疑惑时。

狗皇帝反手将她的手腕握在手心。

大言不惭笑道,

“朕是天命所在,你有没有发现,做了朕的爱妃后,病都好了许多。”

唐婉虽不做声,心里却有些认同。

她入汐月宫当晚,还因为满屋红烛太亮,极难入睡。

即便睡着,也时常噩梦缠身。

最近,竟然一觉到天明,也很少做梦。

起初,她还以为是范寅和林晚月,都已一命呜呼。

让长姐和婉儿都可以安枕。

后来也想过,难不成真像传言的那样,皇宫里的风水的确养人。

可那种说法,很快被她否定。

因为历朝历代,这三宫六院里的女子,大多都红颜薄命。

如今他这么一说,即便是巧合,也巧合的刚好。

难不成,他说的真是真的?

谢昀亭搓了搓握在指尖的手心,一本正经的道,

“你若是,做了我的皇后,岂不是不光病症痊愈,到时候恐怕我真的打不过你了。”

唐婉蹙眉。

若按他方才说的,真改做皇后的话,她的气息会更……

少女美目忽然带怒,拳头捶在狗皇帝的肩上,把他捶得一咳。

“谁说给你做皇后了?”

本来,她就算入宫,也是不得已。

不久之前她还真盘算,待到报仇之后,她便与琉璃一起,找一处风景宜人处,守着家人的衣冠冢度余生。

而方才,她居然顺着他的话往下想了。

想得还那么自然,那么理所应当。

谢昀亭神色幽暗,不解地看向少女。

以为经昨晚之后,他便可以不再问,以后是否决定共度余生。

可她此时眼中的怒意,到底是因何而起?

“你是,不愿意么?”谢昀亭怔怔问道。

唐婉一愣。

若是与他一起,除尽朝中恶臣,重审关海冤案后。

在一起的话,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即便如今,她也觉得安逸许多。

只是,她原本是想找他寻仇的啊。

可能是这个想法太久,太根深蒂固。

让她本能的认为,他就是坏人。

亦或许,是她可以轻而易举看透许多人,唯独看不透他。

让她下意识认为,这个人不可信。

谢昀亭窥探着她美目中的神色,急于听她随便说些什么。

可等了半天,依旧没有答案。

他心中一涩,像是赌气说道,

“你是想,让我立别人?”

唐婉只见他薄唇微启。

思绪间,觉得那个“别人”格外刺耳。

随手攥成粉拳,砸到狗皇帝另一侧肩膀上。

疼得谢昀亭,差点没背过气去。

这两拳力道的差距,竟让他心中明了,随即唇角缓缓勾起,

“不能立你,也不能立别人。

朕的后宫,以后只能爱妃当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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