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三大爷的算计
只不过对于刀疤来说,有很多兄弟都已经金盆洗手不干了,不过江湖就是江湖,哪能是金盆洗手说走就走的,这是一张大网,只要你曾经在网上待过,那么就有人通过网的痕迹找到你!
刀疤如此想着。
这家四合院里人的戒备心太强。
再加上现在时机还不到,血还是冻的不够高,想要跳墙进去有点难度,所以说还是先联络好兄弟。
想到这里,刀疤把自己拿来的一半米糠分出一小袋给了乞丐。
这乞丐倒是会装可怜,现在手底下没人,把他收成小弟当炮灰。
“啊,真是谢谢刀疤大人!”
乞丐并不是斯哥德尔摩。相反,他是为了生存,为了活下去,至于自尊早就被他抛弃到一边了。
刀疤看着他打开那袋米糠,那乞丐眼中闪过一丝幸福和满足,仿佛这是他获得的最宝贵的食物,他用手指捏起一小把米糠,然后轻轻地放入口中。米糠虽然干燥,但在他的口中,却带着淡淡的甜味。他不断地重复着这个动作,一边吃雪,一边吃米糠。
突然,他急促地咳嗽起来,身体前倾,显然是米糠塞住了喉咙。他连忙捧起一把雪往嘴里塞,希望能够帮助吞咽下去那些卡住的米糠。
咳嗽声在这冰冷、寂静的巷子里回荡,但很快,乞丐便平复了自己的呼吸。他抹了抹嘴,露出一个苦涩的微笑,然后继续吃着那珍贵的米糠和雪。
刀疤本来心里面是不屑于这样吃的,但是他突然想起来很久之前他大哥跟他说过一句话。人在饿极了的情况下。有)
一口能够吃的已经是足够的幸福了,至少能让人变成人,而不是畜生。
“先回你的住处去,等回头我去找你,我会给你带一场破天的富贵!你想想像你这样跪在地上躺在地上像人哀求半天都求不出来什么吃的东西,将来怎么会长久呢?在庙里乖乖等我,我会给你一个能够正儿八经堂堂正正站在地面上,向人要一起吃的机会!”
刀疤说完这句话,就朝着一个方向离开了,乞丐那边什么也没说,却朝着自己原来的住处回去了。
此时。
三大爷踏进家门的时候,四合院里仍被大雪包裹着。一进门身上的冷气直接把屋里面的三大妈给冻了个哆嗦。
“老阎!”三大妈从屋里走出来,抱怨地盯着他手里的袋子。
里面自然已经空了。
“这点东西,够吃一顿了。这种天气,还不知道要持续多久呢。”
三大妈本来不太想发火的,但是刚才家里面两个孩子又在闹了三大妈,顿时觉得心里面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压在心里是不得劲,最好能找个人发泄出来,这个对象是谁呢?从家里面往外拿东西的人自然就是对象。
情绪化的动物,上一秒可能承认的事情,下一秒就给你不认账,你又能怎么样?
三大爷瞟了她一眼,轻蔑地说:“妇人之见!”然后他从怀里掏出两个窝窝头,挥舞着它们说:“你看这是啥?”
我要是没有能稳住你的东西,我会直接去拿出去粮食?
那是稀缺的食物,三大妈的瞳孔瞬间放大,她忍不住的兴奋与震惊。那两个窝窝头,就像是在寒冬里突然发现的暖炉,那种温暖感觉立刻扑面而来。
“你...你从哪儿弄的这两个窝窝头?”三大妈的声音颤抖了,眼里充满了期盼。
三大爷还没开口,三大妈已经迅速地扑了过去,伸手把那两个窝窝头从他手里抢了过来,她拍打着自己的胸口,好像害怕自己的心跳太快,那震撼与喜悦难以言表。
“哈哈,看你那个样子。”三大爷打趣地说,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满足和得意。
三大妈抱着窝窝头,深深地吸了口气:“现在的你,真让人捉摸不透。老师说这是从哪儿弄的?”
这大冷的天儿,三大妈实在想不出来三大爷是怎么从外面再找过来进项的。
三大妈好奇地问,“这两个窝窝头是怎么来的?”
三大爷得意地说,“这是我跟易中海换的。”
“哟,”三大妈瞪大了眼,“你跟他还挺熟的啊。”
三大爷嘿嘿笑了笑,“说实话,你可真不知道我有多会做生意。我给了乞丐一小袋米糠,这两个窝窝头那不就我的吗。”
三大妈盯着手里那两个窝窝头,然后赞叹道,“哎呀,你这手笔真大,米糠才值一两,窝窝头可是千金难求啊。”
到这一步,至少三大爷家里是不愿意有侥幸心理了。
这一家人都认为这场雪可能会持续一段时间。
但是即便他们认知超前也终究拖,不过长时只认为这场雪,有可能就下十几天就差不多了,所以他们还有可能挨到评选先进四合院那段时间。
所以说三大爷才为了那乞丐掏出一两米糠。
三大爷眯着眼,神秘地笑着说,“我还有个主意,我一会儿打算去找二大爷。这个院子又不是只有我一个联络员,我得让他也‘出出血’。”
三大妈好奇地问:“他能听你的话?”
三大爷小声地说,“我打算咋呼他。现在我出东西了,人家易中海也出东西了,就他这个二大爷不得表示表示,如果不表示,好,回头我跟老易直接举报他。”
三大妈听后,拍了拍三大爷的背,“嗯,你这么个主意,真是缺德的冒水儿。”
三大爷笑着说:“还得看他的反应呢,但我觉得他应该会答应的。”
三大妈尝到了甜头,自然是催促,三大爷赶紧去。
三大爷出门,走到了二大爷的房外。他轻轻敲了敲门,“老刘,外面有个乞丐,都快顶不住了,现在我跟老易已经决定要把这个乞丐轰走,但是得给点东西,我俩都已经出过东西了,就差你的那一份了。”
二大爷一听,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你们可千万别给他东西呀,这乞丐都是一窝一窝的。万一又来一个呢,这可不能开这个头,自己都饿着。这是何必呢?不如直接把他轰走。”
“我说,这么大的雪,你真忍心看他饿死在门口吗?回头先进四合院,评不上,你这个二大爷还能当得下吗?”三大爷语气带着不屑。
二大爷叹了口气,从柜子里拿出一两玉米面,递给三大爷:“就这一次,反正我家也没有存粮了。tmd这场大雪怎么还不停!”
三大爷接过玉米面,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我替那个脐带谢谢你啊!”
二大爷什么也没说,直接把门关上了,直接道一声晦气。
不管怎样,他还是这个院子里的二大爷有什么事儿?其他人不敢瞒着他,还得他做主,那种对他人的居高临下的一种隐约的支配感,让他感觉很爽。这一两玉米面倒也是值了。
他倒是觉得值了,可惜家里快起火个球了。你不是得带小孩吗?直接带你跟小孩去上次去的那个商场玩也行啊。
二大妈双眼含泪,咬牙切齿地说:“这家里面就剩那么点粮食了,你还想着分出去?你这个二大爷当的好啊,等到家里人都饿死了,你当的再高大上又有什么用?”
二大爷面色阴沉,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吼道:“这家里的事我说了算!我的事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
二大妈伤心地看着他,眼中流出泪来,颤抖地说:“大雪过后,我要是没饿死,我就跟你离婚!”
二大爷怒火中烧,直接抬起手来要打她。但刚刚听到动静赶来的两个儿子,刘光福和刘光天,立刻冲到二大妈的前面挡住了他。
刘光福勇敢地说:“爹,你怎么可以对娘这样?家里的事,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
这一年的还是有不少人称家里的爸妈为爹娘。哪怕挨打,最基本的称谓还是有的。因为一家人都离不开这样一个顶梁柱。
但也因为这样,也导致了一些家庭暴力的事情产生。
刘光天也怒视着二大爷:“不准打娘!”
二大爷怒不可遏,瞪着两个儿子:“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挡在这里想怎么样?”
没有等儿子们回答,他抬手就给了刘光福和刘光天各一个耳光。两个儿子摇摇晃晃地站稳,但并没有还手,只是坚决地看着父亲,保护着母亲。
二大妈抱住两个儿子,泣不成声:“好了,好了,都是娘不好,不应该跟你爹顶嘴。你们也别生你爹的气了,都是为了这家。”
刘光福摸了摸母亲的头,柔声说:“娘,我们明白。但家是大家的,决定也应该是大家一起做的。”
“那你是说我错了?”
二大爷直接从煤球炉里烧出来,火钳子,烧了通红的火钳子看上去相当可怕。这种附魔武器要是打在人身上,必定会产生疤痕,但二大爷眼睛眨也不眨上来就要给自家儿子来一下。
“你再说一句!!”二大爷语气波动,手里的火钳子晃动,似乎随时都会打向他的儿子。
二大妈看到这一幕,吓得脸色煞白,急忙冲上前去,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二大爷和两个儿子之间,双手张开,仿佛想用这种方式保护自己的孩子。
她双眼含泪:“好了,好了!不就是一两玉米面的事儿吗?你做得没错,你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什么都听你的。”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哀求,眼里满是泪水。又抱紧了两个儿子,仿佛害怕失去他们。
看到这一幕,二大爷眼中的怒火似乎有所减退,他放下了手中的火钳子,转身走到一旁,打开了那台陈旧的收音机,随即喝起了热水,似乎想要用这种方式平复自己的情绪。
末了还要补上一句话。
“要不是你找事儿,能发展成这个样子吗!别给我找事儿,别给我找事儿!”
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将头深深埋在母亲怀里。
这个两兄弟的心比外面的雪还要冷……
有人失去,有人得到,有人寒心,有人憋着坏心。
三大爷整到了一两玉米面,心里面美滋滋。把这一两玉米面放到家里面之后,三大爷又想了个坏招。
“tmd,我们三个是联络员不加,但是,这辖区里面有乞丐,这不应该是他韩非的事儿吗?不行,可不能就这么招了,他也得给我出点血来!”
三大爷刚要走出家门,三大妈急忙走上前,拦住他,神情焦急地问:“你又想去找谁?”
三大爷看了看三大妈,眼神坚决:“找韩非,他是咱四合院的片警。现在四合院出事了,他得为这片儿出点力。”
三大妈心里一惊:“你不是想去让他分出点粮食吧?”
三大爷点了点头:“对,这边又是他的辖区,他得也出点东西才行。要不,我就去举报他。”
三大妈吓得脸色一变:“你可别!他是片警,有枪的。他要是真的不满意你,他真的会对你开枪。”
三大爷不为所动:“他要是真敢开,那就开吧。这四合院的安全得靠他来保障,要不然我们付给他的钱是干嘛用的?”
三大妈看着家里那袋骗来的玉米面,眼中闪过一丝担忧,最后轻轻地说:“你出去时,一定要小心……”
“我这是正儿八经的要求,现在又不是在学校。这会儿校长都自顾不暇了,我就不信他还能给校长打个电话,让校长过来批评我!”
三大爷现在颇有一种破罐子破。
最后,他来到韩非家门外……
哪怕风雪交加,屋外的天空铺满了灰白,风声如怨如诉,在角落里悄悄吟唱。韩非却依旧很滋润。
他和冉老师此刻却躺在同一张1.8米宽的床上。虽说窗外的风雪肆虐,屋内却仿佛与世隔绝,一片温馨宁静。
被子下,韩非感到有些炙热。说实话他就得意这一点八米的床,两个人睡正正好,而且距离不会太远,如果多二十厘米,就感觉好像是多了一道天堑。
他微微移动了一下身体,试图找到一个更为舒适的姿势。冉老师似乎也有些不适应,她轻轻翻了个身,目光投向了窗外,那飘扬的雪花仿佛在跳动,与窗外的世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屋里有温度计,细长的红色指针,正好停在了十六度的位置上。这一刻,韩非的心里想着,这样的温度,既不冷也不热,正好适中。他微微侧过头,看向冉老师,眼中闪过一丝感慨。“把自己藏在大红被子里,只露出脸庞的娇羞,不是谁都有机会能够见到的……”
说起来有点尴尬。
韩非看着看着就觉得,她太棒了。
三大爷双手揣在怀里,尽力小口呼吸。
走到韩非家的门前后,他先是用了十秒钟做心理建设以及思考用语用于第一时间辩驳倒韩非,之后才用力地敲了敲门:“韩非!有大事发生!”
“啧!”
韩非在屋里正准备钻木取暖,听到门外的喊声,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慢悠悠等了几秒,三大爷,这王八蛋居然一直在敲韩非,没办法,只能朝外面呼叫一声,说自己要起了。
慢悠悠的穿上衣服,他拉开门板的观察口,冷冷地说:“三大爷,有啥事?”
三大爷挑起眉毛,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你这起床速度也太慢了,没看我在这边冻着,还不知道开门让我进去:“你现在是这片地区的负责人,咱们院子现遇到乞丐,人家就在这赖着不走了,要打发走人家,我和你二大爷三大爷都已经各自捐了粮食,你也得出点力,凑活给五斤粮食得了。”
韩非冷笑,回道:“三大爷,你是不是没睡醒,现在这边下着大雪,家家户户都缺粮。你这不是逼人太甚吗?还是说你想硬抢我家的粮食,找了个理由跟我说这话?”
三大爷有点理亏,本来是想让韩飞跟他讨价还价,结果韩非从一开始就不愿意承认这个,但他还没来得及解释更多,韩非已经隔着门板回了句:“别在这里罗嗦,快走吧。”
三大爷被韩非这态度激得脸色微红,但在韩非冷漠的目光下,他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他麻麻咧咧地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韩非收回目光,轻轻合上门板。他心中想着,这个雪灾真是给了许多人上演好戏的机会。但无论如何,他不会让自己家的人受冷,更不会让自己受辱。
至于其他人,该做的他已经做了。
早晨的阳光并不能穿透雪云,不过自打有第一个敲过门的三大爷被韩飞轰走之后,不速之客就一个接一个。
韩飞正准备回去钻木取火的时候。门外便传来了敲门声。当他打开门时,见到了聋老太太站在门前,面露尴尬之色。
“韩非,我这里夜里冷,煤球都用完了。”老太太手里捏着一些粮票和钱,她颤抖的手表示她真的很冷,“你家里还有煤球吗?我用这些换你家的一些煤球。”
韩非面带微笑,给人一种和蔼可亲的感觉,但是他又刻意的在话语里加入一丝疏离道:“奶奶,您这么大年纪,怎么能让您冻着呢?但是我家里的煤球也不多了,恐怕不能给您太多。”
老太太眼中闪过一丝急切与失望,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那您能给我多少呢?”
韩非犹豫了一下,然后又说:“其实,一大爷家里应该还有一些煤球,您要不去他那里看看?”
对话之中顾左右而言他其实代表着什么,已经很明显了,老太太心里着急的很,但又没办法。
而韩非关上门后,脸上的微笑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冷笑。他深知,这位老太太虽然外表和蔼,但心思颇为敏锐。她此刻找上门来,未必真的是因为缺少煤球,更可能是想探探他的底,看他家里存了多少物资。韩非决定,今后要加倍小心,以防不测。
回头跟冉老师也说一声。
韩非刚刚回到屋里,又传来敲门声。打开门,是邻居许大茂。与老太太不同,许大茂在院里混的挺滋润的,而今天他却显得有些焦急。
“韩非,听说你家还有些粮食,我这里想用钱换点。”许大茂直接了当地说。
韩非皱了皱眉,沉吟片刻后道:“大茂啊,粮食不好弄到,我这里也不多,实在不能用钱换。”
许大茂见韩非不答应,脸色变得急切,似乎有些狼狈,他小声道:“韩非,我这里有金条,小黄鱼,你愿意的话我用金条换。”
韩非目光一闪,看了看许大茂手中拿出的金条,然后说:“一根金条,换你一斤粮食。”
先前他还以为许大茂是跟老太一样用一些钱来换粮食,那样算的话其实韩非是亏的,但现在看来对方是真的有诚意,而且拿金条出来,就是把把柄递到他的手里。
只不过你虽然有决心,但是你可不知道之后的难度可是地狱级别的,现在雪已经下到快半人高了,你想出去也不行了。
许大茂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他没想到韩非会开这样的条件:“韩非,你这是贪心了!一根金条值那么多,你居然只给我一斤粮食!”
韩非双手背在背后,淡淡地说:“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粮食比金条还珍贵。大茂啊,你要换就按我说的换,不换就算了。”
两人对视了片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
韩飞随手从屋里的桌上整过来一个小袋,里面正好是一斤,他就那样随手掂着这一斤粮食。
许大茂想着金条,脸上的表情透露出无比的心疼和犹豫。他望着那粮食,再看看手中的金条,双眼中充满挣扎。最终,他轻叹了一声,说:“我不换了。”
韩非望着他,轻轻地说:“大茂啊,你想好了再来。我这里随时欢迎你。”
许大茂望了韩非一眼,深深地叹息,转身离开了。
他家里其实还没有到断粮的地步,但是这一次是娄晓娥让他过来试探一下韩非的口风。
许大茂心里想着如果装可怜能获得韩非的怜悯也好啊。
他的背影透露出一种无奈和落寞,好像整个世界都在他肩膀上,而他找不到一丝安慰。
不过这演技有点差。
因为韩飞这一段时间根本就没闻到鸡肉香,这代表娄晓娥家里养的鸡还在养着呢,根本就没到杀鸡吃肉的时候。
韩非则闭上门,心中涌现出一种复杂的情感,许大茂这个人……说坏吧,非常坏。
但,他有个好媳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