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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任氏的反击

任氏心里更是激怒,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万万没想到,这死婆娘竟是把主意打到自个身上。

甚至于连柳山都被他权利在内,柳山年前年后忙活,那些银钱都是鲜哥儿嫁过去开始小日子的基础!

还卖地卖田!自个这个正经丈母娘还没勒掯的哥婿卖地卖田!

这娘们儿怎如此脸大,皮怎地这般厚。

任氏袖子一卷,就要进屋同水三妹理论。

“娘想什么美事,便是我这个亲妹子都不愿意去扛这些破事,人家柳山和何家叔婶,凭甚听你差遣!”

秀秀凉凉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也是任氏心里疑惑的地方,是呀!自家看着想傻得吗,凭甚聘礼嫁妆都与你,还要卖田卖地给你填坑!

便一时暂缓脚步,忍气听这死婆娘怎么说!

“这你就甭管了,这些污糟事,不是你一个未出阁姑娘该知道的,只要他们在意鲜哥儿,就得乖乖给我低头!”

水三妹充满恶意的声音一丝不漏传了出来!

任氏突地想起什么,整个人如坠冰窟!

耳边听到水三妹嘱咐秀秀的声音,知道她就要出来,忙就闪身避开!

刚走到自家门口,就见黄英和长喜背着背篓家来,两人见到她在门口,便打一声招呼。

“怎耽搁这会子才回,方才去看你娘,你娘嚷着头疼不舒服呢,这不,我陪她说话忘了神,又去看一回秀秀,碗都忘记带回来!”

“英哥儿想着我娘近日天天吃野菜汤口淡,就想着去山上看能不能逮只兔子野鸡啥的,也是运道好,竟真被咱们逮一只!”

长喜怕水三妹败坏夫郎的名声,忙不住口解释。

若是往常,任氏必定在心里笑话水三妹儿子白养,不同她一条心。

只现在满腹的烦心恼怒,却是再笑不出来,只口头搪塞二人两句。

“婶子的碗,我待会儿给送回去,我娘躺的也无趣,多劳婶子陪着说话,这野鸡颇肥,待会儿也端一碗给婶子尝鲜!”

“哎吆,这怎么好意思,该给你娘和秀秀补身的,我这身强体健的,很是不用!”

任氏略微收整心情,勉强笑道!

“也就是一碗鸡汤,婶子还没闻着味儿,倒同我客气,刚好家里还有些天麻黄芪,可以掺着一道熬汤,婶子若不嫌味儿重,我炖好就端一碗与婶子!”

“这些补血补气的好药材,平日也难得挖到,谁会嫌弃!”

天麻黄芪都是大补之物,瞧今儿水三妹那模样,怕是吃了心火更盛,烧不死她!

“听说寒潭那边药材多的很,只咱们也不懂炮制,也不识得几种,更怕药性相冲吃坏了人,家里的天麻和黄芪虽品相差了些,药性却是不差,只盼着娘吃完就好吧!”

黄英说完,便同任氏告辞。

任氏巴不得,挥手便放了二人家去。

左右这会儿也无事,见鲜哥儿已经回屋做绣活,任氏心里更是愁苦,回屋躺在炕上便细细思索应对之策。

若鲜哥儿远嫁,这些事便是爆出来,也影响不到他多少!

偏是嫁到村里,便是柳山心无芥蒂,知根知底,柳茂叶和齐春花若知道儿夫郎被卖去青楼,心里就一点儿想法都没吗!

便是在妯娌面前,又如何抬得起头。

任氏越想越恨,心里把任大宝诅咒一番。

又把水三妹和田长寿的祖宗十八代通通问候个彻底。

只这事儿还是得解决,且彻底的解决,最好让知情人永远开不了口。

有什么法子能一劳永逸,如果杀\/人不犯法,任氏真想蹭蹭两刀把他们都宰了!

杀人这条道,不用想都知行不通。

还有啥法子,要么把他们舌头割了。

好像也不成,这件事儿,任氏不想再被多一个人知道,便是该他爹都不行,没有帮手,自己可制不住这两人。

任氏躺的心烦,便躺不住,索性又起身,信步走到鲜哥儿房里。

鲜哥儿手里正做着一件衣衫,人预备男方六日送小礼,赠与男方的。

鲜哥儿抬头看一眼老娘,见她眉头纠结愁绪,整个人焦躁不安,心里虽对任氏失望透顶,仍不免多问一句可是有甚烦难事。

“这有没有什么法子,让一个人不知不觉成哑巴,且别人都不知是你做的!”

任氏心浮气躁,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说完就后悔,正想拿话补救。

鲜哥儿眼睛一闪,却是轻笑一声,道:“当然有,寒潭边有种叫老鸹眼眼的枝藤,秋日里结的小黑果,听说那个果子熟透,人多吃个几次,慢慢的就哑了!”

是了,村里人特别禁止孩子们去寒潭玩,除了那儿水多且深,再就是因着这老鸹眼了。

任氏眼睛一亮,转而又暗淡下来,这老鸹眼是秋日才有的,如今是春日,可是无处寻的!

“娘问这个作甚!”

何鲜一只袖子缝到头,咬断线头,抬眼略打量任氏两眼。

“家里的公鸡天不亮就叫,吵的人不得安生,若是能毒哑就好了!”

恰好在院子里跑动的公鸡喔喔叫了两声,任氏情急之下,忙道。

“我那窗台上却是有一包老鸹眼,原是我深秋时去寒潭摘的,娘若用,拿去就是!”

“我的儿,你摘这个干嘛!”

任氏心里一惊,忙去看窗台,见真有一个油纸包,三两步走过去,三两下打开。

只见泛黄的油纸包里,装着足有一大把晒的干干皱皱的黑色绿豆粒大小的黑果子,不由心惊。

“我那时生怕任大宝去谢家胡说,就想着若他再来家,我定把他毒哑,谁知他竟从此不见,这包老鸹眼也就搁置下来,若不是娘问我,我都忘了这一茬!”

鲜哥儿提起任大宝,眉眼仍是委屈气恨。

任氏有些心虚,也不好再责怪他,只道:“这包老鸹眼我拿去扔了吧,若是咱们村谁以后不明不白哑了,人家见你有这个,还不得疑到你身上。”

说罢,不等何鲜说话,任氏把手里的纸包重新包好,人就急急走了出去。

鲜哥儿瞧任氏走出去,眉眼却是一改方才的气恨难平,十分的轻快。

他方才的话有真有假,他想毒哑的,可不止任大宝一人。

只是年前时机不对,为免村长起疑,他只得生生忍耐,如今却是正好!

何鲜继续缝着手中的衣衫,抚着袖口处的起伏云纹,眼里满是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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