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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我的二次附身

有过一次体验他人生活的经验后,这一次我明显不那么急了,你们说该如何定位我的这一神技,是穿越吗?也不是,我只是一个影子,灵魂?我能看到听到体会到,但是不能干扰,当事人做的所有决定都是他自己的原始决定,而且我只能回到过去,并不是未来什么。算什么替身?我感觉也不准确,我实在找不准这算是什么。

这次之所以不急躁,毕竟不像秋秋那时候在住院,急着需要了解她家的情况。其实这次也急的,你看赵冰冰一家都急成什么样了,越是这时候,我这个外人甚至于唯一能帮上他们的人一定要理智冷静。更何况我又不能把我的神技直接摊牌给他们,这太吓人了不是。我还需要考虑一下,我要体验的是谁?楠楠吗?还是许宵?思来想去不需要体验楠楠,这件事体验楠楠的经历是没有用的,必须 掌握许宵这个家伙究竟是何人,他的编号里的介绍太吓人了,我得知道这是个什么人,才能帮助楠楠家摆脱这种情况,避免楠楠不受到伤害,这个才是最重要的。

体验许宵的话一是这个人我并不喜欢,成为他的影子我心里有点膈应,我不知道我会看到什么,我很怕自己承受不了。二是他是个男人,跨性别看到别人的生活,着实很尴尬吧。也不希望看到他或者楠楠的亲密举动,或者他以前的什么不可描述,这真是令我发愁。还有我不知道我会回到哪 一段,还是白衣老者会帮我挑选好。很像是赴一场任务,要好好的做一番计划。

这次回家我是吃完饭,一切都收拾妥当后,才把白猫抱到自己的身前,我把自己心里的这些顾虑统统与它说了一通,看它的眼神是懂的,毕竟我俩算是唯一可见,灵魂伴侣吧。它听的耐心,我纠结处它仿佛也懂,扭着头,或抬着头,甚至会有低头思索的状态。有时候又真的仿佛一只小猫一样,舔着毛,甩着尾巴,任我自言自语。自家原住民咪咪对于我们的举动从来也不吃醋,依偎在我的身旁,和它以往一样,粘着我贴着我,我只要用手抚着它的头摸摸下巴,摸摸尾巴,它就很舒服的样子。

虽是有很多的不情愿,但帮助赵冰冰家想出解决方案是重中之重,更何况楠楠也是我非常喜欢 的小妹妹,绝不能让她羊入虎口,不管多难,这事我也得赴汤蹈火了。

和上次不同,这次我没躺在沙发上,我希望可以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不至于咯的浑身疼。我踏踏实实的在梦里等着白衣老者。

翻来覆去折腾半天也睡不着,刷抖音,小红书,几个App各种辗转,没办法掏了本关于饮食的书,希望书里的知识可以让我有些许困意,渐渐可以进入梦乡……

不出所料,这种知识型书籍特别适合陪伴失眠,字小小的,没翻几页头就昏昏沉沉了。

他依旧一席白衣坐在我的床边,满脸微笑,每次见他的脸我都很有安全感,觉得喜悦,踏实,安定。我先开口

“您一定已经知道我的想法了,猫猫肯定告诉你了”

他听了没有说什么,依旧笑着看我

“这次是个男人,我有点害怕,这个人肯定不是好人”我甚至是有一点撒娇的语气

“怕归怕,应该不会伤害到我对吧?”

“楠楠这个事,我必须得管,这孩子特别好,不能看她受到伤害”

“我是觉得了解这个男的,对于我后边制定计划肯定有关,能起到作用”我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堆

“上一次,你感觉还好吗?”老者开了口,询问我上一次

“嗯?”我没想到我说了半天,他竟然问我上一次的事情,自从从秋秋身上恢复正常以后,我确实一直没有梦到老者,好像是没有过交流啊汇报之类的

我没太懂他希望我说什么,或者是对于自己有这样的技能是不是有什么害怕或者别的想法吗?

我想了想,确实最近一直没有特别去总结在秋秋身上感受到的一切。

“我们都有不想说出来,不为人知的过往”

“我们都渴望爱,但是也往往因为爱受到伤害”

“我和秋秋的痛苦感同身受,可是人在痛苦时,有时候不是疼,是无感你知道?对,就是无感”

“如果我生气了我会骂人,会想打人,会有冲动,但这些都不是。真正的痛苦是没有感觉,仿佛不是人了一样”

“你不知道,在她身上的那些时日,我哭了很多次,可惜你看不到那眼泪吧”我有的没的,说了很多我拼凑出来的那些情绪,其实从回来以后,我特别不忍再去回忆那段经历,我很想忘记。

“但我感受得到”白衣老人回复我

我怔住了,他说他感觉得到

也许是看穿了我的疑虑,他补充着“我确实可以感受得到你的情绪,你别忘了,我就是你啊”

“你就是我?”怎么有点绕了呢,我可以去感受别人,你又可以感觉我。

“我是你的本命神,所以在你有深深的执念时,有危险的时候我才出现的。”

“你现在的能力,是因为我想让你去感受忘了吗?”

“所以,你的喜怒哀乐我都是能感受到的”

这并不难理解,只是掺杂了某些玄幻的东西以后,我们总是容易混乱不清

“那这一次还和上次一样吗?”毕竟我的经验只有秋秋一个人,我还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别的bUG或者技能可以有什么调整。

“一样的,每一次都一样,只要你确定了”老者肯定的答复着

“那我能选择到什么时候吗?上次我好像没有选择”我开始想提点要求了,如果能自己选当然最好了

“不可以,某一个阶段必然是那个阶段起到了某种作用,不可忽视”老者也看出了我的小心思

“那就是说,我去的时间点,一定是对这个人有决定性作用的”这么说也好解释,每个人都有一些或大或小的机会,在经历中也许最后毫不起眼,可能就那一瞬间,就改变了这个人一生的轨迹。

我还想继续说什么,就发现白衣老者散去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吗?’我心里嘀咕着,确实困了,已经不行了,要睡了……

再次醒来是在农村的大席间,有过第一次的经验,这回我适应的很快,除了对方是个男人,许宵。

一个不大不小的院落,挂着红色的布条,还有几朵大红花。院子里摆放着七八桌那种吃席的圆桌,院子的一侧一群人在搭建的灶台上忙乎着。这群人的身后就是一个砖砌的小房,里面像是厨房的样子,也有几个人在忙。这七八张桌子上已经摆放了做好的一些盘菜,有青绿色的蔬菜,有鱼,也有肉,有些我这个北方人没有见过。

敞开的大门上有几个虎头虎脑的小孩不停问着,屋里的人,啥时候开席。旁边一个稍长点的男人笑着答“快了快了,一会儿让你爹妈带你过来”虽然他们说的是方言,但是我能听懂,应该是我现在是影子的缘故吧。

许宵安静的坐在院落一角的板凳上,一身倒是整洁干净,像是新买的衣服。他有些得意的吃着手里的花生,看着院里的人忙前忙后。屋里坐着一位年长的阿姨,略有些旧的衣服,但是很干净,面目白晰,虽不是城市里的惊艳妇人模样,倒也是耐看。她和外面的人不同,她似乎忧心忡忡。

这俩人就是许宵的父母,父亲许建设,母亲赵玲妹。记得当时听赵冰冰说许宵家有个妹妹的,我四处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半大小姑娘啊,没多想,可能是上学去了吧。

没一会儿,院子就快速的热闹了起来,村子里敲敲打打,锣鼓喧天的陆续上人了。没错,这是个村子,和上次去秋秋家不同,秋秋家明显是个小县城,有楼房,有完整的街道,这里是村子,我去旅游的时候见过这样的地方,在国道村路都能看到这样的院落。

一群人有提着锦旗的,有带着横幅的,内容是“祝贺许宵学有所成,大展鸿图”之类的祝贺升学的词汇,我明白了,这是许宵考上大学的时候,那现在的许宵,19岁,也就是12年前。

农村的大席我以前刷抖音的时候看到过,就是请个专门的班子,连切墩,掌勺,传菜都有专门的人,这种班子和戏班一样,走街串巷,专门给农村各种红白喜事过寿这种在家做宴,其实和我们现在大饭店的操作无差,也都有餐标的,多少冷菜热菜也是搭配好的。今天许家这个是一桌300块钱的,12个菜。看视频和看到现场还是有区别的,12年前的这一桌还是挺实在的,只不过,在城市生活的我们可能还不习惯,也没有什么食欲。邻里邻居的倒是吃的很香,基本都是一大家子有老有少的,一家塞个50元100元的红包,来好几个人。据说这种席面也不讲究这些,只要能来本家都得招呼着。

这一下午人来人往,这个院子好不热闹,看得出大家吃的很开心,我也是在席间他们喝酒的对话中得知,许宵考上的是安徽省会合肥的大学,他并不是在北京上的大学。当然像他们这样的农村,这样的条件能考进省会的大学也是祖坟冒青烟了,一个县也出不过两三个人,看得出来,许宵学习还挺好,也很上进。

陆陆续续这帮男人喝酒喝到了六七点钟,天色也黑了下来,一个个东倒西歪的就回家了。做席的人也开始收拾锅碗瓢盆的,整利索以后结了账就大箱小箱的装车走了,这一顿饭2500块钱,八桌,包括了一些我也叫不出名字的饮料。

人群散去,这一家人也回了里屋,农村的平房,没有啥客厅之分,一间大的是许宵父母的,陈设非常简单,木床,一些很旧的家具柜子,桌椅齐全,虽然旧,但是很干净,倒是符合我见到许宵母亲时的感觉,她的母亲赵玲妹应该是个爱收拾干净勤快的女人。许宵的屋子在院子的另外一侧,明显是后来许宵大了在院子里后盖的,砖的颜色都不同,也小了一些。

许宵的房间依旧干净,陈设简单,单人床,书架书桌,摆着一摞一摞的学习资料,很少的几件衣服,挂在架子上,没有衣柜。许宵进了屋就直接躺在了床上,仰面看着屋顶,一些木质的结构支撑着房间。看到这些我突然又想起来,许宵的妹妹呢?就这两间房,没有其他的床铺了啊。难道是赵冰冰他们家人记错了?此时的我打破头都想不到,没过多久,许宵真就有了一个所谓的‘妹妹’

“宵儿,你过来”许宵的父亲把他喊了过去

许宵懒洋洋的走进那屋,倚靠在墙边,站在那看着父母俩人,等着他们说话

“今天这一下午,一共才收了3000多块,妈的,这些穷鬼”许建设明显对于今天这一下午的收入不太满意

“拖家带口那么多人,就给这点钱,也不臊得慌”

“这怎么弄,宵儿的上学钱还差着呢”许建设点了根烟,愤愤的说着

“乡里乡亲的能来都是心意,家家不都这样”赵玲妹说话很温柔

许宵全程面无表情,反正筹钱这事和自己也没关系,你们想办法,只要能让我上了大学就行。我在许宵的心里感觉到的是懒散,随意,但自私。

“那还差这么多怎么弄?”许建设不耐烦着,但眼神瞟了一下赵玲妹,这个眼神很特殊,我没看懂。

“宵儿你先回屋吧,我和你妈有话说”许建设把许宵支了出去

“哦”许宵心有疑虑,看了老俩口一下,不情愿的出去了,但是他没有立马回屋,而是在门口的台阶上坐了下来,耳朵轻轻贴在门上,这样还能听清楚屋里人的说话

“你去找趟老高吧!”许建设用命令的口气说着这句

‘老高是谁啊?’我当然不知道老高是谁了,可是许宵明显知道啊,而且一听到老高的名字,我能感觉到许宵在控制着情绪,而且有委屈在里面,不自觉的攥了拳头,压着心头。

“我不去,再凑凑吧,不行大家再借借”赵玲妹依旧很温柔,只是语气明显的比刚刚硬了

“找老高就不用还,找别人借,谁还啊?咋还啊,我可不还!”许建设的语气依旧强硬

“我告诉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儿子上大学,你必须去”

“除了你,谁也搞不来这几千块钱”

“老高就认你”

一直都只有许建设在说话,赵玲妹明显已经不开口了,许建设越说越激动,整个对话都是他在命令许宵的妈妈去找老高。许宵全程在门外听着,他也有愤怒,无奈,但是他丝毫没有要闯进屋去制止的意思,最后气冲冲的回了自己的小屋,依旧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棚顶。

之后的几天,许宵每天都无所事事的闲逛,在家待着,就等着一个月后去报到上学了。缺钱的事他也不急,也没再听到父母当着他说什么,我也利用这几天的时间大约了解清楚了家里的基本情况。

他们村不大,主要平时种植一些玉米,许宵家因为上一代的一些历史缘故,地很少,基本每年的收入也就是几千块钱,少的可怜。许建设这个人懒惰,假清高,平时家里的地也不咋管,都是靠赵玲妹照顾着。赚了钱就是和村里人打牌,喝酒,虽然输赢不大,但是他们的收入也不高啊。赵玲 妹据说还有点文化的,上到初中,年轻时候也是个漂亮姑娘,但是具体怎么嫁 到许家我不清楚,只知道当初许建设是花了大力气才娶到的。所以在赵玲妹的细心照顾下,许宵成长的还算好,学习也不错,而且赵玲妹坚持让许宵一定往外走,走出这个村子。

还有十来天的时间许宵就得去合肥报到了,他也开始稍微对钱的事情有点担心了,这几天明显问了几次,想打听凑到什么情况了。许建设每次都极不耐烦的说“你甭管,肯定让你上上”每次这时,我都还庆幸,许家这老俩口还行,至少在许宵上学这件事上,真不含糊,从来没想着说为了钱不去了,或者换个省钱的学校啥的。可能许建设也懂,自己窝在这一辈子就这样了,能出去,总比现在这样好。

还有一周就报道了,这天许建设和许宵说,带着赵玲妹出去一趟,让他自己在家整口吃的,说完俩人就走了。我当时就疑问是不是去找老高了,许宵的反应是确定了,这俩人去找老高了,只是许宵没有听话自己在家整饭 吃,而是偷偷的跟在老俩口的身后,心情是害怕和矛盾的。

走了不到20分钟,许宵在拐弯处的一棵树旁停下,他三步两步借着旁边的墙壁就爬上了树,这时基本也没有人能看到他了。老俩口在离树也就10来米处的一间房子停下,敲了敲门。那院子的房子明显比许宵家强太多,也大太多,一看条件就很不错。门开出来一个身材强壮的男子,年纪与他们相仿,话都没说,把赵玲妹迎了进去,大门一关,许建设就坐在门口抽起了烟。

我和许宵在树上,是可以看到半个院子和房子的情况,只是看这男人带着赵玲妹直接走进房间,屋门都没有关,窗子也是开着的,农村家里也没有讲究什么窗帘不窗帘的,我们在树上透过窗子看到房子的一部分,那是一张床。

俩人进了屋赵玲妹好像还没站稳呢,就被老高推倒在了床上,疯狂的扒着她的衣服,很快就脱的精光,老高熟练的扒拉着赵玲妹,也一边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骑到了她的身上。我和许宵在树上目睹了这一切,我一下就慌了,我甚至都清楚的听到了赵玲妹的呻吟声,我也听到了许宵的愤怒,他死死的抓住一旁的树枝,好像要把它生生掰断。

可是让我不解的是,许宵并没有立刻从树上下来,没有冲进那房子,没有去质问自己的父亲,只是一直这样呆呆的看着房间里的一切,也不躲避,直到里面的人瘫软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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