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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他是彩佩!

“等等!”

她厉声喝止。

侍卫闻言手下一顿,而后道:“怎么了?”

“我……”白朝茹心想该如何蒙混过关,“下面的衣服都很脏,你若是碰到了,脏了你的手,若是被九皇子看见了,你怕是得被他询问一番。”

肉眼可见那侍卫面容中尽显犹豫之色,他默默地收回了伸出去的那只手,继而用手挠着脑袋,笑道:“原来如此,是我方才疏忽了。”

“无妨,日后小心即可。”白朝茹摆手道,她见此人收回了手,心中可算是松了一口气。

可这侍卫似乎却仍意犹未尽,“妹妹既然如此关心我,我又可否能问问你姓甚名谁呢?这样下次见着了,你我便熟了。”

他逮住白朝茹本就不善,如今若是不问出个一二,他怕是不会这般轻易放白朝茹离去。

白朝茹自然是不会告诉这名侍卫自己的真名,她思索一番,一个名字自她脑海中瞬间冒出,“我叫白翠花。”

“翠花?”那侍卫细细品味一番,“好名字,我叫大壮,日后若是再碰见了你,我就这样叫你了。”

白朝茹:“…………”

翠花,大壮,这俩名字听起来,也真是天生一对。

可如今她不能再于此处浪费时间了,她必须得尽快离开王府,否则若是被九皇子发现了,那她可就难以脱身了!

她遂同大壮告别:“我还有急事,便暂且离去了。”

大壮颔首,他笑着和白朝茹挥手告别。

白朝茹见自己已然从大壮身旁脱身,便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凭借自己对于寻常王府构造的记忆,可算是找着了一扇侧门。

见状,她内心稍有喜悦,正欲伸手推门,可当她无意间将头撇向别处时,视线中却出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

一人身着黑色长袍,头戴玉冠,便是九皇子贺延;而另外一人身着一件单薄的布衣,体格不大,单从背影看,像是位少年。

这名少年如今正被贺延揪着肩膀,用力往一旁的殿内拖去。

白朝茹见此,她将装有贺怀九的推车掩藏在了一旁大树下的灌木丛中,而自己则是微微俯下身,走进了些,将自己藏身于低矮的灌木中,凝视着不远处的二人。

她看清了那名被揪着肩膀的少年的面容,不出她所料,正是她这几日找寻已久的锦!

白朝茹登时心乱如麻,心想贺延这下是真的找到锦了?他是如何找到的?若时见自己逃跑了,他又会如何对待锦呢?

想到此,白朝茹欲要离开王府的心开始动摇。

可想到贺怀九此刻仍在推车中,她不能让贺怀九长久留在九皇子府中,她得先将喝怀九送走。

于是,她转身挪动推车,将推车推出王府,环顾四周,见不远处有家客栈,遂而将推车推至客栈,朝着客栈前的掌柜说道:“开一间上等房。”

——

殿内,贺延揪着锦的臂膀,用力将他扔到了身旁的书柜上,撞得书柜上的书散落一地。

他不解气,似乎也是气到极致,他伸手朝着锦的面颊用力一扇,怒道:“鸟儿长大了,这翅膀倒还真硬了!”

锦垂着头,抿唇,眼神看向地面,口中一语不发。

“说吧,白朝茹的事,你还有何话可说?”贺延收回手,行至一旁的躺椅间坐下。

锦嘴唇微微颤抖,过了一会儿,他道:“属下无话可说。”

贺延闻言,他轻轻击掌,道:“看来你对白朝茹真有私心,是本王看错了你。”

锦又将头埋低了些许,道:“属下只是觉得,她一弱女子,又身死了一遭,如今王爷再拿他开刀,未免是有些过了。”

贺延闻言,破口大笑,“你这是在教训本王?”

“属下没这个意思。”锦答道。

“本王先前还纳闷,这白朝茹的运气为何会这般好?上次本王大费周折用她把当今的太子惹怒,随后派白居安在关键节点引诱太子把她给抓回去,本王本以为她必将以杀害太子妃的罪名被太子处死,这样一来,本王便会有更多的把柄去对付赵国公,可岂料……你却从中作祟!”贺怀九握紧双拳,怒道。

锦听闻此言,默不作声。

贺延并没有要等待锦开口的打算,他继续道:“有几回是你带白朝茹脱离火海的吧?就连上回彩佩的遗书,也是你为了让白朝茹脱身,从而临时编造的吧?”

锦转过头来,与贺延对视,“王爷明明什么都知晓了,为何还要来再问一遍属下呢?”

“你!”

贺延起身,一脚踹到了锦的腹部,“是谁给你的胆子这样做的?是谁让你不听我使唤的?!怎么?乔装了几载白朝茹的贴身婢女,便对白朝茹动了私心,你可别忘了,是谁将她亲手推入湖中的?”

话毕,贺延用手掐住锦的下巴,他越笑越猖狂,直至面容扭曲。

“属下不曾对白朝茹动心……”锦不敢反驳贺延的动作,他只能任凭贺延的指甲将他本来光滑的面容掐出片片红印。

贺延对此充耳未闻,他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早知如此,本王当初就不应该派遣你去白朝茹的身侧,你男扮女装跟随在他身侧这么多年,怕是连她身上的什么都看得一干二净,最终还将她亲手推入湖中,你说,若是白朝茹知晓了这些……”

“王爷,属下请您慎言。”话音未落,锦打断了贺延将要说出口的话语。

贺延冷笑一声,“怕了?”

锦不曾回话。

贺延见状,他又道:“本王看你是真怕了,你可别以为本王没有办法让白朝茹知道所有,对吧,彩佩?”

锦闻言浑身一颤。

贺延见锦越是紧张,他的内心便越是欢欣。

他随后慢条斯理地打开书柜的抽屉,从书柜的抽屉间取出了一个装有液体的小药壶。

他一边晃荡着手中的药壶,一边走到了锦的身侧,道:“不过本王还是有些良善之心的,按照你如今的作为,本王完全有权利将你就地处死,不过本王可不是个屈才之人,你天赋异能,又极有头脑,所以本王如今并不打算杀你。”

锦细长的眼睫微微一颤,他看着贺延手中拿着的药壶,便猜到他必有后话,“王爷这是要做什么?”

“把这壶药喝了。”

贺延打开药瓶,将手中的药壶朝着眼前的锦递去。

锦双腿发颤,他看着眼前的药壶,却迟迟不敢下手接过。

贺延见锦如此,于是道:“不要紧张,这药没什么,你若是想活命,就先把它喝了。”

锦见状,他自知逃不过,便双手接过了贺延递来的药壶,将它放于嘴边,犹豫片刻,遂一口将药饮尽。

贺延见状,他拍手叫好,随后道:“不错,你既然把这药喝了,那本王就同你实话实说吧。”

他面中莞尔,笑颜阴森。

锦心觉不妙,他旋即掐住喉咙,试图把吞进去的药给吐出来,可他试了几次,却无济于事,皆是徒劳。

贺延将手搭在了锦的肩膀上,笑道:“此药的确是味毒药,一旦将其吞之入腹,此药蛊便会于你体内扎根蔓延,若是三日不服解药,则会当场毙命。”

此言方落,锦手中的药壶应声而落,他道:“王爷此举,可是想控制属下?”

“是又如何?”贺延一点一点抚摸过锦的肩膀,将他的外衣轻轻褪去,道:“本王若是不这样做,你别又背着本王,坏了本王的计划。”

说罢,贺延一件一件解开锦身上的衣物,一柱香后,地中衣物散落一地。

锦赤裸着上身,站于贺延身前。

贺延莞尔,他继续用手抚摸过锦白嫩的胸膛,锦双眸紧闭着,看起来十分难受,仿佛贺延抚摸过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灼烧着他,痛不欲生。

紧接着,一滴泪珠沿着他的脸颊滑落于他光滑的胸膛间。

“怎么哭了?”

贺延的手指触碰过那一滴泪珠落下的水迹,他将指尖沾湿,揉捏在指腹,缓缓摩挲。

锦颤抖着身躯,他堪堪睁开双眸,眼眶已是红成一片。

他咬着下唇,语气好似在恳求:“王爷,不要。”

“不要……”

他的声音嘶哑,最终泣不成声。

可贺延仍旧无动于衷,他才不肯这般轻易放过锦。

“都做过多少次了,还怕。”他将头贴在锦的耳畔,道:“这是对你的惩罚,你可曾知道,本王方才说的解药,是什么?”

锦颤抖着身子,摇了摇头。

贺延伸手沿着锦背部的线条一点一点向下摸去,道:“这个解药,只会出现在本王身上。”

锦红着眼眶,忽而,又合上了双眸。

……

白朝茹将推车放至于客栈的房间内后,她便将披在贺怀九身上的衣物扔至一旁,将他从推车中抱了起来,而后抱于床中。

做完这一切后,白朝茹给贺怀九盖上被子,便打算离开。

她要重新回到九皇子府中,把锦给解救出来。

想到贺怀九不久便会苏醒,白朝茹行至门边,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遂而踮起脚尖,离开此处。

可就在白朝茹合上门的那一刹那,床中的贺怀九却突然睁开了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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