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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典来的美妾没有做妾的自觉

小巷子深处,王氏拎着自己的一包衣物,跟着胡言出了王家。

走出没多少步,眼见四下无人,她丢下包袱将便胡言推到了高墙下。

她一双眼直愣愣盯着胡言,就如怨妇般问道:

“为何过了这许久才来找奴家?”

胡言背靠着院墙,无奈的摸了摸鼻头,内心把前胡言骂了个底朝天;眼前的王氏,这样一看,显然与韩小娘子一样,也不是好惹的。

“嫂子,我也是迫不得已;这不是才翻过了身来,兜里有了些余钱嘛!”

只是他心里在说:这之前我哪知道前胡言还欠了你的风流债,幸好也只你一个,否则我如何去向郑大妹交待。

“你发了多大的财?居然肯用三百两银子将奴家典了过来。”

王氏的眼里满是兴奋,可见在钱上面不输给郑屠,也是个财迷。

胡言按了按自己的鼻头,眼神闪烁着说:“月入近万两吧!”

他说的还是保守的,其实现在光肥皂生意的净得,就差不多有这个数;另外还有香皂和玻璃,利润可是远远超过了肥皂。

王氏教他说的数字吓了一跳,抿着嘴想了一下,便将整个身子抵上来,嘴里说道:“奴家可再不要回王家了,奴家要一辈子跟着你!”

胡言把她典出来只是想让她脱离苦海,可没想过要纳她做妾,听她这样一说就慌了神;

“王家嫂子,你跟着我可不行,我这家里可还有位未过门的妻子。”

王氏把眼一翻:“奴家又不争那正妻的位置,奴家只给你做妾!”

又道:“你忘了你当初什么都不懂,可是奴家手把手教得你;你就没念过奴家的好?”

说着,身子就在胡言身上蹭了起来。

没蹭几下,胡言就面红耳赤起来。

眼前的王氏虽非绝色,却也是难得的美人;放在他原来的时空,至少也是八十分往上走。更何况她丰满得恰到好处,你教胡言如何抵挡得住诱惑?

闻着王氏身上的体香,他情不自禁就环住了她的腰,俩人便抱在了一处。

也不知过了多久,王家就传来母子的对话。

就听王氏的婆婆说道:“瞧你这一副没出息的样,那女人几年了都没生养,留在家中有何用?”

她接着又说道:“那姓胡的县学先生也是傻得可以,花了这许多银子典了那女人去,只不过是添了张吃饭的口,徒费钱粮而已。”

就听王氏的丈夫说道:“娘,你便不知,有她躺在边上,儿子只是把手搭在她身上,也舒服得很!”

王氏的婆婆不耐烦叫了起来:“你只想着舒服,这传宗接代的事可放在心里?你现在这腿也断了,基本就是个废人,没有银子,谁肯来家为你生子?”

随即她又欢喜地说:“如今有姓胡的冤大头送银子来,明天为娘就拿了银子,给你寻个能生养的女人回来;那婆娘你就别在惦记了,只要娘活上一日,她就别想进这个家门!”

王氏听了一双眉霎时就竖了起来,她松开了搂在胡言脖子上的手,正想冲回去理论,可又看了眼胡言,转念一想:不能回去正好,这不就是遂了自己所愿吗!

接着她便把嘴贴在胡言的耳边,娇媚地说道:“小冤家,今晚奴家会好生伺候你,叫你一生一世都离不得奴家!”

王氏的话听得胡言全身酥麻。暗道:怪不得人言少妇才是最好的,她们是最懂男人的。

郑家,胡言陡然间带了位美妇人回来,郑屠的脸就绿了。

尽管这时代纳妾很正常,可胡言连个招呼都没打,就把人领回来,这叫郑屠心里颇不痛快。

他把胡言拉到一边,不悦地问道:“女婿,可是俺听了老道的话,把婚期推迟到了明年,你就熬不住了?”

胡言自知理亏,就把黄昏时酒楼发生的事,添油加醋说给了郑屠听;

末了他低声下气说道:“我这是以前欠的旧债,现在总不能拍拍屁股,就当没事人一样吧?您老看----”

“行了,只此一回,下次却是先要大妹同意了,才好领回家来!”

郑屠虽然不高兴,但很通情达理。

胡言松了口气。他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人只要心怀有爱,就会表现出足够多的宽容;就如郑家父女,下次他若再领一个回来,他们也只会去接受。

王氏初入郑家并不见生;

她在酒楼做了一年多的焌糟,眼界远非普通妇人可比;

也就只片刻的功夫,她与郑大妹就聊得火热起来。

三个女人一台戏;

郑家的三个女人,只有春娘在一旁冷眼旁观,没被王氏的热情所动。

临到要夜睡时,这边胡言和郑大妹正为难,王氏却扭动腰肢,三两下便将胡言那张床收拾得利利落落。

“官人,早些歇息;奴家先为你洗脚,一会还给你捏捏背。”

她说的大大方方,便似她是这家的主母似的。

郑大妹一张脸涨红了,做声不得,就期期艾艾望向胡言;

胡言想起先前王氏说,让他一生一世都离不得的她的话,就带着难堪,扭捏地回了房。

王氏冲着郑大妹笑了一下,没一点为妾的自觉安排道:“妹妹也早些休息,有姐姐在,官人这里你尽管放心,绝不会委屈了他。”

言罢,她摆臀就一头扎进了胡言的房间。

这是不可描述的一夜;

胡言从一个笨拙的小学生,成长为沙场上的将军,也只用了片刻的功夫。

当他沉浸在温柔乡中时,不禁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牠创造了神奇的人类,又将人类分成男女,赋予不同的构造,不同的精神世界,让彼此吸引,让彼此密不可分----

男女这个话题绝不是可有可无,离开了这个话题,人类还有存在的意义吗?

胡言这时开始质疑有关坐怀不乱的典故来了;怎么可能?除非他是脑子有问题,要么便是他有生理障碍,或者他根本就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

胡言认为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因为没人可以拒绝生理上的愉悦。

这天,是胡言在来到这个时空近二个月来,头一次睡了懒觉;

日上三竿了,他的房间依然没有动静。

春娘拿眼狠狠瞪了过来;昨夜里那屋的浪叫,让她忆起十多年前的可怕经历。

郑大妹茫然看向郑屠,她还是位心里只有着爱情,对男女之事的了解,仅是从归正村妇人嘴里听了片言只语的丫头。

“爹,昨晚胡郎是不是打了王家姐姐?”

郑屠无语,暗道:臭小子果然不是好东西,这好色之名没委屈了他!

他一拉大妹:“不管他,走,归正村那边可还都等着俺们呢!”

郑家这边胡言享受生活,而被横刀夺爱的田贲,就过得非常憋屈;

尽管周八钱离开酒楼后,为他又找来了几个女人,可这些女人都叫他生不出半分兴致来,满脑子还是晃荡着王氏丰腴的体态。

他越想越气,第二日五更时便起了身,吩咐周八钱到刘记茶铺预订个雅间,便早饭也不吃,就往西门去。

他要去找一个人,一个能帮他治一治胡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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