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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你需要系统性的学习,需要一个合格的教母

留着络腮胡须的中年男人一脸凝重:“思琴,我听说你调用了不少族人,你想做什么?”

段思琴不觉得自己做的事有什么不对,她很坦诚地道:“我要绑架俞洲平。”

“俞洲平?”络腮胡子男人皱着眉,不确定地道:“就你委托我去帮你找的男人?冷雪告诉你他的消息了?”

段思琴点点头,把冷雪对她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段垚,人称土爷,立刻不敢置信地道:“军区司令的儿子,你也敢动,你脑子糊涂了吗?”他说着冷下眉眼看向隔壁冷雪的房间,“我不管她到底是真特务还是假特务,既然军方认定了她是特务,我就当她是特务,这说不好就是全族覆灭的事,你现在立刻马上让她走,你不去的话,我去。”

他就说冷雪为什么谨慎过了头,怕不是一般的小特务,而是高级特务。知道了对方的身份,段思琴竟还敢与人合作,真是胆大包天到令他心悸。

“土叔,我脑子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认定了俞洲平,除了他,我不会嫁给别人。等人到手后,我就带他回族里,俞副司令权势再大,也断不可能查得到。”段思琴很冷静,接着道,“至于冷雪,我和她的合作只到明天,明天过后,大家各奔东西,互不牵扯,绝对不会连累到族人。”

段垚看她一副主意已定,不听劝说的样子就头大,他深深地看着她,过了一会,他道:“就算你成功了,把俞洲平绑回族里,他难道不会逃回来?你难道要绑他一辈子?”

段思琴嫣然一笑,有深意地道:“他到时候会忘记回来这件事的。”

段垚听懂了她的意思,心底蓦地发寒,段思琴这是要学她妈了,两人性子虽然一直挺像,但他以为至少感情一事上,段思琴会选择一个更妥当的做法,却没想到,段思琴的做法更加极端。

“你只见过俞洲平一面,不该这么武断地认定是他,你以后一定会遇见更加优秀更加适合你的人。”段垚想尝试再劝一下,和军方作对,绝对讨不了好。环境不知何年马月才会变好,为了安全,为了苟住,最好还是低调一点,再低调一点。

“一面就足够了,一面我就知道不会有比他更适合我的人,土叔不用再劝我了。”她妈第一次遇见她爸,就认定了她爸,她遗传了她妈的基因,自然不会弄错自己的心意。

“你真决定要这样?”段垚最后一次确认。

“是的。”段思琴认真道,她昨天去验证了冷雪的话,看到林宝芝大大方方地住进了俞家,和俞洲平就算不是要马上定亲的关系,感情肯定也非常亲密要好,她忍不了。

叹了一口气,段垚无奈道:“把你的全部计划告诉我。”他阻止不了人,但他至少要确保计划足够缜密,即使不成功,也能全身而退。

隔壁房间冷雪硬是压下剧烈想咳嗽的欲望,凝神地听着他们的对话,听得隐隐约约,断断续续的,不甚清楚,但她却笑得极高兴,因为她从隐约的词汇中,判断出来人非但不会阻止计划,反而会帮着完善计划,助她一臂之力。真是好极。

她又笑了一会,才终于压制不住,咳了起来,一边咳,一边吐血,她却丝毫不在意,只要多熬一天,等明天,她就能给女儿报仇了,期待,好期待。

同她一样期待明天的,还有另一个人。

林淑慧拿出一堆钱票,很随意地数着,反正花了又会挣回来,挣更多的回来,根本不用数得太仔细。

大致数了一个数目,知道自己能买得起很多东西后,她收了起来。她明天要去友谊商店了,她终于要出去见识京都的繁华、享受京都的繁华了,好期待。

上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事,这辈子轻而易举就做到了,但这仅仅是一个开始而已,她以后还能得到更泼天的富贵,结交到更有权势的人脉。那时,她就可以一个个报复那些辜负过她的人了。

先从哪个报复起呢?

林淑慧苦恼地思考着。

思考了一会,她笑了起来,莫振中是她两辈子的仇人,上辈子渣了她,这辈子在县长面前,又毫不犹豫果断地放弃了她,报复当然要从他开始。

之后是周成,秦然,再到林老爷子和林老太,最后自然就是林宝芝和俞洲平。

一个一个来,谁也逃不了。

林淑慧一边笑着,一边感觉到肚子又饿了,随手往炕旁边的柜子上拿了块精致香甜的糕点,以前吃不起或者很少吃的东西,现在可以吃到腻味。也不用花钱,全是贵客带上门的礼物。

吃了好几块糕点,林淑慧觉得肚子才有点饱意,也不知怎么回事,她最近老是饿,食量越来越大,肚子上的肉也越来越多,身材都走样了。

又喝了口茶水润润喉,她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躺下了,没消几秒,睡了过去。临睡着前,她喃喃了一句:“最近好像有点嗜睡。”

一夜酣睡,隔天起得也不早,林淑慧伸了个懒腰,去找热水洗漱。

家里请了个保姆,她啥事也不用干,连洗脸水对方都帮她准备好。

林淑慧用热毛巾擦着脸,舒服地喟叹一声,她是天道的宠儿,她就该过这种舒服日子。

早餐吃的是小笼包加肉粥,她嫌肥肉腻味,专门让保姆剁的瘦肉,以前连肥肉都吃不起,但现在瘦肉随便吃,偶尔放太久吃不完,她嫌不新鲜,还施舍给保姆,让她带回家吃。

林淑慧一个人喝了两碗肉粥,一笼小笼包,然后摸着滚圆的肚子,同桌子对面的袁琅道:“表哥,我一会就打算出门了,中午应该在外面国营饭店吃饭,你不用等我。”她虽然吃过好几次国营饭店买了带回来的饭菜,但还没正经坐在里头吃过饭,想得慌。

不是想饭菜,而是想那种点很多好菜,让别人羡慕嫉妒的感觉。她林淑慧就喜欢高调张扬,一直憋屈地窝在家里,早受不了了。

袁琅慢条斯理地吃完最后一个小笼包,皮薄馅厚,还全是肉馅,吃着就是爽,全咽下肚子里后,他又学文雅人拿手帕擦擦嘴,这才说话:“我陪你一起去。”

林淑慧不悦,“昨晚不是说好让我和张妈一起去的吗?”成天把她当犯人一样盯着,做什么都要管,连说什么话都要限定,来京都大半个月了,她还没去过外面走走,烦死了。

她是袁琅的合作伙伴,不是手下,袁琅凭什么管这么宽?

袁琅像是看不出她生气了,依然笑眯眯:“万一你碰到了坏人怎么办?没有个男人在身边,你又长得这么靓丽出挑,很容易被人盯上的。”

林淑慧是他的财神爷,脑子又不太灵光,他怎么可能放任她随便出去?别到时候被人骗走了都不知道。

哦,是担心她啊,林淑慧火气一下子去了,她确实长得很好,确实需要个男人跟着保护,她故作迟疑了一下,提了个要求:“那出去了,我买什么,你不能管。”

“嗯,反正钱票在你手中,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袁琅私下嗤笑,对付林淑慧这样虚荣的蠢蛋,多夸几句,保准能哄得她晕乎乎。

林淑慧回房收拾了一下,穿上最崭新的衣服,头上别了个蝴蝶结发卡,没戴帽子,围了一条米白色的大围巾,能包住耳朵那种。脸上抹了香香,嘴唇涂了正红色的口红,手上再拎着个绣了精致小花的小包包。

转了一圈,自觉像高门贵女的模样,她抬头挺胸地走出房间,注意到袁琅看到她时眼神一亮后,满意地道:“走吧。”

顺利地搭了公交车到友谊商店,林淑慧整了整稍稍被挤乱的衣裳,娇滴滴地说:“表哥,什么时候我们也买辆吉普车吧。”挤公交车人太多,没有座位,站着累得慌,还是得有辆小车才能显出她的富贵和身价。

袁琅也想买车,但这年头,吉普车只有部队才有,怎么可能轻易买得到?他好脾气道:“有合适的机会,我一定买。”

林淑慧知道这事急不得,她点点头,重新高昂起脑袋,迈着小步伐,扭着腰身,婷婷袅袅地走向前面装修得富丽堂皇的商店。

袁琅正想跟上,有个扭着身子与同伴说话的女孩子没注意脚下,绊了一下,朝他这边摔倒,不是正对着他,但他走一步能扶上的距离。

女孩子看背影看身姿就能看出相貌不俗,穿着比林淑慧低调,但能让人感觉到贵气,他犹豫了一秒,往侧边走了一步,大手伸出,稳稳地扶住了女孩子的腰身,纤细,柔软,袁琅忍不住心驰荡漾。

女孩惊诧地回头看他,娇嫩的肌肤,娇艳的面孔,娇媚和无辜并存的气质,袁琅呼吸凝滞,头一次生出了占有的心思。

他30岁出头,尚未结婚,不是娶不到,而是野心的缘故,让他不甘将就地娶一个普通女人,他想娶的要么有才有貌,要么家世能带给他助力,小县城几乎没有这样的女人,他遂暂时歇了成家的心。

现在他事业稳定上升,也许,该是考虑成家的时候了,袁琅想着,很绅士地收回手,“同志,你没事吧?”

女孩羞怯地垂下头,“我没事,谢谢你。”过了两秒,又按捺住羞涩抬起头,拉过旁边愣住了的同伴,“我们打算逛友谊商店来的,你介意认识一下吗?”

袁琅笑得更温柔更真诚了点,“好巧,我也正打算和我表妹逛商店,她走前了一步,我叫袁琅。”

前面快走到友谊商店的表妹林淑慧感觉到袁琅没有跟上来,回头一看,看到他正风度翩翩地和两个女孩子聊天,其中气质最突出的那个和袁琅挨得很近,她蹙起眉心,搞什么,不是说陪她吗?怎么就顾着和女人搭讪?

不是吃醋,两人又不是情侣,就是觉得袁琅应该事事以她为主。

林淑慧冷哼了声,不陪就不陪,反正她身上大把钱,用不着找袁琅买单。一个人,说不准,她还能遇到有家世有相貌有能力的青年才俊呢。

一进门,有售货员扬着笑脸热情地喊“欢迎光临”,林淑慧微微紧张,果然是高人一等的地方,服务就是不一样。她极力想装作镇定,但还是像没见过世面一样,被琳琅满目包装精美的商品惊得嘴巴微张,眼睛发直,左看看右看看,很没规划地乱走乱摸了一通后,才稍稍镇定,直奔服饰区走去。

一对母女紧随她后面走了进来,假装轻松随意但眼神谨慎地盯着店里的角角落落,逛了一圈,买了个小商品后,利落地走了。她们走后没几分钟,又来了一个打扮朴素但大气的老妇人,她脸上有深深浅浅的褐色斑点,还有几道不大不小的疤,看着说不上美观,但是绝不让人生厌。

她脊背挺得很直,步伐很从容,无形中给人一种贵不可言的感觉,所以,即便她的打扮过于朴素,也没有一个服务员敢怠慢她。

老妇人不慌不乱地走到林淑慧旁边,看她拿起一件大红色的羊毛大衣打算上身试,淡淡地开口:“姑娘,红色对于你而言过于艳俗,不如试试黑色的。”

林淑慧看她一眼,不过是个普通的老妇人,凭什么给她提建议?她生气地道:“我肤色白,红色衬我,黑色死气沉沉的,你不懂别瞎说。”

老妇人不见半点恼怒,笑道:“自古以来,除了婚庆,几乎所有的重要场合,人们都以黑色为主,你知道是为什么吗?”不用林淑慧回答,老妇人就解疑了,“因为黑色代表尊贵,你人已经够艳了,现在需要的是一份沉静下来的贵气。”

林淑慧不知不觉把话听进去了,把红色大衣放下,拿起了黑色大衣,去镜子前比划了一下,发现镜子里的自己看着真的高贵了不少。

莫非老妇人不是什么普通人?她忍不住再次细细地看过去,衣服确实是普通,相貌也有损,但就是感觉和一般老太太不同,浑身都是气质和气势,这么站在一起,好像对方是主她是奴的感觉。

老妇人任她打量了一会,微勾起唇角,再次开口了,“你知道为什么你有惊天的才能,身材样貌又足够动人心魄,却还是屡屡被一个普通女人踩在脚下,又先后被不同的男人厌弃吗?甚至现在,你的合伙人靠你发财,但他却能处处压制着你?”

对方说的话和自己的情况一一对上了,她被林宝芝踩在脚下,被俞洲平、秦然、莫振中、周成等人先后厌弃,袁琅靠她发财,她本应处上位,事实上她却不得不事事听袁琅的。

“为什么?”林淑慧下意识顺着老妇人的话思考,又下意识地问了出来。她真的很在意这个问题,她无数次反省,但都得不出确切的答案。

她好不容易重生一回,本应成为高高在上的军长夫人,出入有小车接送。但却经历了无数的屈辱,现在生活是好起来了,但本质上还是靠装神弄鬼,连真名都不敢暴露。

林淑慧越想越愤恨,再次提高声音问:“为什么呢?”

老妇人轻轻抬了抬眼皮,“因为你心性太单纯,你需要系统性的学习,需要一个合格的教母。”

旁边的售货员职业素养极高,保持微笑沉默地守在一旁,不去干扰贵客的谈话。就是教母什么的,听起来怪怪的,总感觉不像好人会说的话。但与她有什么关系呢?她只是个卖货的售货员。

前边,袁琅和两个小姑娘边聊天边慢悠悠地走进了商店,眼睛搜寻了一下店里,看到林淑慧和一个老太太在交谈,虽然不知在谈什么,但老太太能面色如常地出入这里,想必有点身家。有身家的人一般不是骗子,他放宽了心,转头继续和小姑娘天南海北,高谈阔论。

20出头的小姑娘经历有限,顶多走亲戚时出过省,向往外面没见过的世界,他长相和年纪没有什么太大的优势,只能靠口才和丰富的人生经历把人拿下。

林淑慧已经无暇去管袁琅了,甚至都没注意到他进了商店,她现在一门心思全在老妇人身上,她动心了,对老妇人说的话疯狂动心。

老妇人说得完全没错,她就是心性太单纯了,才斗不过林宝芝这个阴险狡诈的女人,才让那些瞎眼的男人给她屈辱受,才受制于袁琅。

林老太和黄翠花是农村妇女,从没教过她有用的东西,她需要学习阴谋诡计,需要学习迷住男人的高级技巧,她眼神热烈地看向老妇人:“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的事?”

鱼儿上钩了,老妇人笑了,笑得既神秘又高贵,“一个太闲了,想找点事做的人。至于为什么会知道你的事,巧合罢了,毕竟你表哥挺活跃的。”说着拿出一张小纸条,“如果你有意,打这个电话。”

老妇人等她接过,很随意地挥了一下手,走了。

挥手的动作虽说随意,但却让林淑慧感觉到了优雅和迷人的女性风情,这是她刻意也做不出的动作,她把纸条紧紧地攥在手里。

肚子忽然滚动了一下,林淑慧隐隐感觉到饿了,早上吃了那么多,离现在也没多久,她莫名觉得不太对劲。

售货员上前询问她还试衣服吗?林淑慧想到肚子上的一坨肉,失去了当场试衣的兴趣,摇摇头,表示要直接买单。

钱票还未掏出来,旁边不远的柜台处跑进来一个气喘吁吁的男人,吞吞吐吐地询问有月经带卖吗?

轰地一声,林淑慧像被雷劈到一样,愣在了原地。

她好像自拐卖事件后从未来过月经;她好像只顾着伤心发疯,把住院时护士叮嘱她吃下的白色药片丢到了旮沓里,后来药片就被她遗忘了。

是什么药来的?林淑慧捂着脑袋使劲想,想起来了好像叫避什么药,避孕药。

她上辈子生过孩子,怀孕时的症状和现在好像差不多,前几个月没什么不良反应,就是嗜睡,总是饿。

怀孕了,我怀孕了,怀上了匪徒的孩子,一个孽种,林淑慧喃喃自语,惊骇得脸色惨白,眼眸瞪大。

“女士,您怎么了?”售货员被她的表情吓了一跳,小心地问道。

她的声音惊醒了林淑慧,林淑慧飞快地说了声衣服不要了,转过身要走,一抬眼,看到了快走到门口的老妇人。

她想也没想就去追,老妇人不是很聪明吗?不是要当她教母吗?她一定知道她这种情况要怎么办,怎么样才能不动声色又安全地打掉孩子。

老妇人是邵瑾芸,她几乎能肯定林淑慧很快就会给她打电话,脑子不甚聪明就罢了,性子也急躁,这样的人竟是天道宠儿,邵瑾芸微微哂笑。

不过挺好,越蠢的人越容易控制和糊弄,她一定能把林淑慧的最大价值开发出来。

一路不紧不慢地走着,差一点点走到门口时,她留在外面巡逻放风的人忽然朝她做了个手势,暴露了的手势。

邵瑾芸神色一凛,立马要后退,顺便喊和袁琅走一起的自己人给她开道时,有个人从侧后方撞了过来,一边撞,一边箍着她的腰身和双手,猝不及防中她身体失了平衡,摔倒在门槛边,砰地一声倒地声,门口涌进几个便衣军人。一瞬间,几把枪同时指住了她的脑袋。

撞她的人是林淑慧,她跑得过快,肚子晃荡难受,脑袋昏厥,后面收不住脚要摔倒,为了保护自己,她下意识就要抱住老妇人。老妇人越是挣扎,她越是抱得紧,两人双双倒地。

“啊~”

林淑慧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啊”

烧杯炸裂,戴志忠轻喊了一声,连忙去问被碎片和开水溅到的林宝芝:“林研究员,你没事吧?”

“只溅了几滴,没事。”林宝芝走去水龙头边上,用冷水冲手,冲了一会,手背上的红色块清晰起来,覆盖了小半个手背。

季平原皱眉道:“必须搽药才行,我去找烫伤药。”

“不用。”林宝芝阻止他,“我自己去,劳烦你们帮我收拾一下地面。”

一早上,她虽然分神了好多次,但林宝芝确定自己刚才操作没有失误,烧杯炸裂是毫无预兆的。她眼皮跳了一下,心也往下沉了沉,是预示要出什么不好的事吗?

走出实验室,林宝芝去找行政工作人员要了茶籽油薄涂了一层,行政办公区的窗户外面有棵杨树,掉光叶子的银白树干上,一只乌鸦停在上面,嘎嘎嘎地叫着,聒噪得不行。

林宝芝走到门口,又折返回去,拿起话筒拨通了俞洲平办公室的电话。

嘟嘟了两声,对面就接了起来,她问起俞洲平在吗?对方说俞洲平出任务了,刚走没多久,问她有什么事。

林宝芝很想问出什么任务,但知道这不符合规定,她咬着唇说没事,挂了电话。

不会出事的,一定是她多想了,林宝芝不断地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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