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从明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了
俞洲平是真的气死,他最近主要负责雀组啊别的敌特方面的任务,科研安全相关的任务归沈威武和另一个同事负责,他许诺了那个同事一个人情,才成功得到来这边的机会,目的自然是为了见见林宝芝。结果,人和两个男同志谈笑风生,气氛不要太火热。
妈的,是谁告诉他这边的研究员不管男女,都是上了年纪的,让他放宽心?
那两个男同志明明年轻得很,目测不超过25岁,看着没有家庭负累,很明显是未成家的。
和林宝芝走得这么近,肩膀都快碰到了,这让他放宽心,去他妈的宽心。
俞洲平浑身气压肉眼可见地往下骤跌,沈威武直感觉后背阴风阵阵,打了个冷颤,正想问问俞洲平怎么了,一转头,看到了一个很精神气质乍看寻常细看很出众的姑娘和两个男人走得很近,瞬间懂了。
林宝芝的资料和照片,都快被他们安全部的人翻烂了,认不出来是不可能的。
俞洲平这个醋精他们偶尔开个林宝芝的玩笑,都能大放冷气几个小时,现在看到她和两个看着相貌挺拿得出手的男人走在一起,可不气成海上风暴了吗?
他抬手看了下腕表,道:“中午了,吃过饭我们再对相关嫌疑人进行问话。”
俞洲平嘴上嗯了声,脚下却没有动,他要林宝芝主动来给他一个交代。
林宝芝不紧不慢地朝俞洲平走过去,不是要给他什么交代,她与同事间正常来往,能有什么交代?只不过是因为俞洲平所在的路是通往食堂的路。
待走到只剩一两米距离了,林宝芝若无其事地打招呼,“俞洲平,你和你同事忙完了吗?要一起去食堂吃饭不?”
一句交代都没有,俞洲平不禁冷笑,“不……”
“去”字还没有说出来,沈威武给了他后背重重一巴掌,让他不得不把话吞回肚子里。
沈威武稚嫩的娃娃脸上笑得可真诚了,“我们也正打算去吃饭,你是林宝芝同志吧?我是俞洲平的同事,沈威武。”
“对。”林宝芝回笑了一下,“你好,沈同志。”
“我们不知道食堂怎么走,正好麻烦林同志带个路。”沈威武疑惑地看向她旁边的戴志忠和季平原,“不知这两位是……?”
“他们是我的助手。”林宝芝分别说了戴志忠和季平原的名字,然后道:“趁着现在食堂人不多,菜量足,打饭师傅会多给,我们快点走。”
她说完加快脚步走在了前面。
林宝芝这个女人居然半句没提他是她对象,俞洲平脸更臭了,黑成了万丈深海。
但看季平原紧随林宝芝之后,两人只有一臂多的距离,他直接无礼地提速插在他前面,挡住了林宝芝。
后辈是个恋爱白痴,沈威武心累,故意同戴志忠说话,又故意很明显地暗示俞洲平是林宝芝的对象。
俞洲平悄悄竖起了耳朵,又大迈步和林宝芝走齐,去捞她的手。
嗯,生气是要生的,但对象的手也是要牵的,不牵怎么能宣誓主权呢?
戴志忠推了推镜片,笑了起来,就算沈威武没有专门介绍,他也看出来俞洲平是林宝芝的对象了,望着林宝芝的眼神那么露骨,而林宝芝没有表现出反感,已经很明显地彰显关系了,特不特意声明都没所谓。
就是有点惊讶,林宝芝的对象居然那么年轻,那么俊美,那么幼稚,那么强的占有欲,还以为林宝芝这种很清醒很厉害的女人选的对象,会是那种成熟有风度的。
林宝芝手躲了一下,又躲了一下,最后放弃地让他牵住了,无奈但有点生气地道:“你能不能别一天到晚犯神经?”
臭着脸给谁看啊?烦死了。
俞洲平也生气,生气又委屈,“那你为什么不和他们说你有对象了?你有对象了,你还和他们走得这么近?”
“你和你同事之间不是也走得很近吗?你挤公交车,你快贴到别人身上去时,你怎么就不觉得有问题?”林宝芝声音也染上了冰霜,“你保证自己能一辈子不和别人靠近时,你再来要求我。”
什么毛病,对自己是一套,对她又是一套,大男子主义,封建主义,混蛋,王八蛋,好想把人按进水里,清醒清醒。
俞洲平噎了一下,不说话了。他有时候也不知道自己的占有欲从何而起,就觉得林宝芝是他的东西,独一无二的珍宝,所以要牢牢地占有,不准别人多看,不准别人觊觎,像龙守着自己的宝藏一样。
这个点食堂人确实不多,大多数研究员有拖延吃饭的习惯,就好像拖延那么一点时间,实验就有了进展一样。
吃饭不积极,林宝芝觉得肯定是他们没挨过饿。
像她,挨过饿,所以恨不得一到点,立马飞过来。
研究所的人凭工作证打饭,不用饭票,但外来人需要单独买饭票。于是,林宝芝领着俞洲平和沈威武先去买了饭票,然后才带他们去打饭。
打饭打菜都是同一个师傅,师傅对林宝芝印象老好,从来都是最积极来吃饭的那一个,不挑食,吃啥都说香,他就喜欢这样朴素的干饭人,每次都给林宝芝打许多菜,光明正大地打,其他工作人员看到不会说什么,因为他们也喜欢林宝芝这股吃饭的积极劲。
这次,他也不例外,又打了满满一大勺荤菜给林宝芝,专挑着肉多的地方打,林宝芝笑着说了声谢谢。
“不用谢。”打饭师傅心情很好地道,他们这些后勤人员,是研究所的底层,其实很少有人专门给他们说谢的,不怪他喜欢林宝芝。
打完林宝芝,他抬头看向下一个人,对方冲他笑了一下,长得很好看,笑得也很好看,打饭师傅眼睛不由晃了一下,正想着研究所什么时候来了个比女人更好看的男人时,后者笑嘻嘻地说:“师傅,我是林宝芝的对象。”
“啊?”打饭师傅愣了一下下,随即更高兴起来,这青年是把他当成林宝芝的熟人,所以才对他自我介绍的吧,既然是熟人的对象,当然要多打一点,他直接就给俞洲平打了两瓢,嘴上夸道:“原来是林研究员的对象,我就说看着这么登对,是第一次来这边吃饭吧,多吃点。”
打饭师傅人长得壮,嗓门也格外大,半个食堂的人都听到了他的话。
俞洲平满意了,他就是瞧师傅嗓门大,故意做的自我介绍。
林宝芝站在旁边等他,嘴角微微抽搐,好想把这个高调的混蛋一脚踢出食堂。恐怕这一下子,就没有人不知道她是有对象的人了,可能还会猜测,她对象是专门来探望她的。
五个人,坐了一张方桌,俞洲平在坐林宝芝旁边和她对面犹豫了一下,选择坐在了她旁边,刚坐下,就看到季平原坐在了林宝芝对面,他眼神一下子又幽深下来。
季平原不傻不迟钝,清晰地感觉到了俞洲平的敌意,他嘴角勾起一个微微嘲讽的弧度,没有来由的,他非常看不惯俞洲平这样变态的占有欲,想不通林研究员这么优秀,为什么偏偏选了这么一个人当对象?是被脸迷惑了,还是被洗脑了?
他想着夹起碗里一小段炖得有点烂了的咸鱼吃下,说:“这个咸鱼如果过油炒得久一点,会香一点。”又吃了块茄子,“茄子微微有点涩味,应该是没有腌制足够长的时间,蒜味也略微寡淡,放点辣椒会更好。”
林宝芝从碗里抬头,她只是对做饭不陌生,但还说不上通厨艺,吃不出这么多讲究,随口问:“季平原,你经常做饭?”
季平原笑了起来,“说不上经常做饭,就是对做饭这件事挺感兴趣。”顿了顿,不太好意思地问:“林研究员会不会觉得男人喜欢下厨做饭奇怪?”
“为什么会奇怪?”林宝芝淡淡地反问,“有规定说做饭就该是女人应该做的事吗?”
季平原摇了摇头,林宝芝的反应说明她不是被洗脑了,那是被俞洲平的脸迷惑了?他不着痕迹地用余光看了看俞洲平,脸蛋似乎没有一处是不完美的,即使是现在听到他和林宝芝谈话,脸色臭得很,也依然不损他的美貌,眉眼既可以很锋利,又可以很妖娆。
他的相貌虽然经常被夸,但和俞洲平这样的,还是有段距离,他重新看向林宝芝,说:“没有规定,但受几千年的封建传统思想影响,太多人把做饭等家务活约定成俗地认为是女性应该做的事。”他哂笑一声,“我堂姐就成天觉得我脑子有问题,请她男人来找我说道,试图把我掰回所谓的正途。”
林宝芝也跟着哂笑,讽刺地感叹:“你堂姐夫能娶到你堂姐,可真幸福。”有个愿意给他生养儿女,又把他当宝贝蛋子伺候着的媳妇,能不幸福?
思想这东西,除了自己愿意改变,别人是帮不了的,林宝芝没试图说什么让季平原帮堂姐改变思想的话。
“确实是幸福。”季平原肯定了一句,又道:“我堂姐夫除了样子能稍稍拿得出手,别的普通至极,也不知我堂姐图什么,把人当神一样捧着。”
“好歹还有副相貌能看。”林宝芝顺嘴又接了句,要是人磕碜,那更是意难平了。
季平原微微皱眉,林宝芝这话岂不是说明她颜控,因为颜控,所以俞洲平再过分,她也吞声忍气。他微妙地替林宝芝感到不值,她这么优秀,值得更好的人。
正当他思量还能再说点啥时,俞洲平突然冷冷地嗤笑威胁,“季同志,林宝芝喜欢我,我也喜欢她,我们很合适,奉劝你别动多余的心思。”
当他听不出季平原话中的试探吗?明明心里不觉得男人做饭奇怪,却还是问出来,不就是想让林宝芝顺着他的话说点什么吗?
是觉得林宝芝被他洗脑了,还是觉得他用美色迷惑了林宝芝?
他看向林宝芝,忍不住用了命令的语气,“林宝芝,我讨厌他,你不准直呼他的名字。”
哼,他有美色他自豪,季平原要抢林宝芝,得先长得比他好才行。
戴志忠默默吃饭,沈威武也想默默吃饭,但看林宝芝脸上的冷意越来越重,他不得不帮不讨喜的后辈找补,“林同志,洲平肯定是被巨大的任务量搞昏了头,说话乱七八糟,你别介意。”
踢了俞洲平脚一下,凶道:“你快点吃,我们时间紧张。”
林宝芝气没消,但更同情沈威武,明明长着娃娃脸,看着比俞洲平青涩,但却操起了一颗前辈心,想想就难受。
接下来没有人说话,五个人沉默地吃饭。吃饱,戴志忠打了声招呼,拉着季平原走了,他跟季平原挺熟了,忍不住多说了一句,“林研究员的私事,我们最好别多嘴。”
“我只是看不惯她对象那么霸道。”季平原两手插着兜,温和的脸上泛起些冷峻。
“林研究员是个很清醒的人,她能接受这种相处方式,自有她自己的权衡,我们是外人,不了解实际情况,最好不要多加揣测。”戴志忠微微强调了“外人”两个字,让他清楚自己的立场。
季平原对林宝芝的好感挺明显的,在林宝芝面前,季平原的话会无意识多起来,脸上也常挂着笑,他不是书呆子和瞎子,全看在了眼里。但林宝芝是有对象的,这份不该有的心思最好趁早打消,打消不了就隐藏得深一点,这是他们该做的本分。除非哪天林宝芝有向外寻求帮助的意思,那时他们才能介入。
季平原眼里划过一两道挣扎,闷闷地嗯了声。
他们后边,林宝芝和俞洲平走在一起,她不想走一起,俞洲平今儿惹她气得有点狠了,季平原话里可能是有试探,但说的话不越矩不过格,俞洲平就不能威胁警告人,更不能命令她。
她只想离俞洲平保持点安好的距离,但这个混蛋又胡搅蛮缠地抓住了她的手,一路拉着她走回她的办公室,并言笑晏晏又有礼貌地跟每一个同她打招呼的上了年纪的研究员,介绍他是她的对象。
林宝芝想捂脸,这下,全研究所都知道她的对象叫俞洲平,俞洲平这个长得挺好看但性格很糟糕的人是她对象了。哦,除了两个助手,其他人不知道他性格糟糕,只知道他超级粘人,经常下班打电话催她快点回家,来研究所工作,还要牵她的手。
“你待人就不能一视同仁吗?”如果对全部人都像对那些上了点年纪的研究员一样,她不至于老是被气到。
“不能。”俞洲平送她回办公室,和沈威武察看过现场和门锁,走了。
他们排除了部分没有偷资料意图也没作案时间的人后,还划出小半个研究所的人为嫌疑人,要挨个找人问话,任务量很大,不抓紧时间忙不完。
林宝芝平常和大家正常地交流,没人来套她的话,也没感觉到谁不对劲,对此事可以说是毫无头绪,给不了他们什么帮助。午休过后,她又继续领着助手去实验室忙碌了。
一直到了晚上快下班,白老通知她事情有结果了,偷资料的是所里一个姓向的研究员,负责研究外星人项目,他一手开发出的电磁波接收器,去年接收到了疑似外星人的电波,算是很大的研究进展,为此,上头给了他一笔不小的奖励。
白老怀疑过很多人,唯独怀疑不到这个人的头上,对方兢兢业业,勤勉非常,一年365天,有100来天晚上是在实验室里度过的。和他关系也还行,偶尔一同喝个小酒,谈谈对各自领域未来的展望。
“宝芝,你过去一起听听他是怎么说的吧。”白老苦涩地道,从今以后,他将会失去一个老友,一个资深的研究员。
林宝芝点头,跟着他去了俞洲平等人问话的办公室。
走进去,看到了坐在下边的向研究员,面容看着很苍老,头上白发很多,脸上皱纹也很多,不像40多岁的人,反而像接近60岁。
沈威武问话:“向研究员,你为什么要偷资料?”
向前进淡淡地瞅了眼走进来的林宝芝,笑了起来,“为什么?当然是为了钱票。有人说要是我把资料偷到手给他,他愿意给我1000块钱,哦,不包括定金,我已经收了定金200块钱了。”
白老痛心疾首,“你就这么缺钱吗?去年9月份,你不是得到一笔200块钱的奖励了吗?还有每个月的工资60块,我也从未拖欠过你们。”
“现在是不缺,但很快就要缺了,因为我打算辞职不干了。”向前进自觉到了现在,已经没有说谎的必要,他坦白道:“我一家子六口人就我一个人有工作,其他人花钱又大方,一时间习惯肯定改不过来,所以,我必须要给他们攒出一笔钱来。”
“为什么要辞职?你不是很喜欢这份工作,立志一辈子投身其中吗?”白老不能理解,“你去年还信誓旦旦地说,再给你两三年,你肯定就能定位到外星人的位置。”
他从来不打击别人的信心,他们这些人,就是凭着一份猖狂的心态走在这条非同寻常的研究道路上的。
向前进哈哈哈哈哈大笑起来,笑出了鼻涕眼泪,他胡乱抹了一下,“此一时彼一时,我那时以为我可以,但我他妈的现在只想把实验室里的所有设备全部砸得稀巴烂。你知道我现在待在那个实验室,看着那些设备,看着那一条似是永恒不动的波浪线,我有多么痛苦吗?”
“没有外星人,不会有外星人,就算有,也不是凭我们凡人之力能碰触到的。去年可疑的电波,我解析出来了,根本不是什么外星人电波,只是国外或者藏在某处的某个同样研究外星人的实验室发出来的电波。”
“试图抓住或捕捉到外星人,根本就是一场白日梦,永远实现不了的白日梦。我再努力下去,结果也是一样的。”向前进忽然激动地道,“不仅是外星人项目,我们这个研究所所有的研究项目,都是我们这些追梦人做的一场美梦。我们连吃饱都尚且难以满足,就做这等天方夜谭的美梦,实在可笑,可笑至极。”
他言辞恳切,“我现在清醒了,奉劝你们最好也早点清醒,早醒早离开,再继续下去,你们这些人最后全部会被自己逼疯的。白向研,你现在该做的事,不是在这里审问我,而是把这个研究所解散了。这个研究所打从一开始,就不该存在。给人希望是好事,但这个希望是由幻象筑成的,穷极一生也实现不了,就是残忍的事了。”
白老愤怒地问:“你凭什么说是一场白日梦?”
“就凭研究所成立了近十年,但从未有一个项目最终研发成功过。”向前进说得铿锵有力,“你承认吧,我们全都在追逐不可能实现的东西。”
闻言,白老一下子像苍老了好几岁,他耷拉着肩膀,没有再说话。
“我们在做的事绝对不是天方夜谭。”林宝芝突然出声,“我的药剂是可以配制出来的。”
“我的内功是可以修炼出来的,我已经快入门了。”南宫越不知何时,也出现在了门口。
“我体内有魔法回路,我能发动微弱的魔法,这是不争的事实。”研究魔法的阎落。
“我能证明植物是可以变异的,我最近已经得到一株小小的变异番茄了。”研究变异植物的研究员。
“我培养的青蛙,最近也有了变异的动静。”研究动物变异的研究员。
一个个研究员聚集在小小的办公室里,用事实反驳向前进的话。
“你们……”向前进痛哭流涕,悲切地道:“为什么你们都那么自信?为什么只有我看不到一点成功的希望?我越是研究,越是发现这是一场虚无,毁灭我自己的虚无。”
没有人回答他这个问题,信念是靠自己打造的,一旦彻底坍塌了,就谁也救不了。他们这些人,就靠着有一天终能到达彼岸的信念支撑着前进,如果自己到达不了,也要相信后继有人一定能到达。他们不求青史留名,就希望在这条看不到终点的大道上,他们有往前推进了几步,仅此而已。
一直到回到俞家,林宝芝心绪还是有点不能平,她其实有点理解向前进的崩溃,其他搞科研的人应该也能理解。他们做的是一份开拓未来的工作,未来太远了,没有道路,周围全是混沌迷雾,绝望无时无刻不从四面八方袭来,和信念拉锯角力,要崩溃不要太容易,往往就是一个心念间。
上辈子,邻居的老大叔,她的师傅说他不是一个人在做药剂研究,他很多没有异能的老朋友也在做,但最后,他是唯一一个坚持下来的人。
林宝芝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许久,待到俞洲平下班回来敲响了她的门,说吃饭了,她才走了出去。
俞洲平挡在她前面,“等等。”
林宝芝疑惑地看过去,对方弓下身子,殷红饱满的嘴唇一点点放大,印上了她的眼睛,两只眼睛都舔了舔,然后退开,咂着嘴说:“不好吃,有点咸。”
林宝芝捣了他一拳,红着脸率先走下了楼。
俞洲平勾起唇角,“林宝芝,你等等我。”
这边俞洲平在喊林宝芝的名字,另一边,有人在念他的名字。
“俞洲平。”一个眼睛很美,长相也很美的女人同样勾起水润的唇角,喃喃道:“从明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了。”
她一切都安排好了,就等明天的到来,等俞洲平的到来。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段思琴停下遐想,去开了门,“土叔,怎么了?”
留着络腮胡须的中年男人一脸凝重:“思琴,我听说你调用了不少族人,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