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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出来晚了一小步,林宝芝就移情找了个野男人?

火车上出现特务,并死了3个人,到站时,车子停靠了许久才开。

占了林宝芝和韩泽座位的一家子成为嫌疑人,被铁警押下车审问了,撞韩泽那个高高壮壮的大汉亦被揪出来,一同送去了审问。

高耸肚子的孕妇清醒后,对发生的事情接受不能,再次晕了过去,被送到列车室看押着。她是非常重要的嫌疑人,即使和雀组无关,但斯文相男人毕竟是她的丈夫,她一定知道一些重要的信息,而且她的目的地也是京都,韩泽便打算把她带回京都军区审问。

林宝芝没事人一样回到自己座位,接受着周围人炽热的眼神崇拜。

她救了孕妇,揪出了特务,听说又逮住了逃窜的杀人犯,大家七嘴八舌地赞扬她,源源不断的乘客从别处涌过来,就想看一眼英雄。

这样的情形造成很大的安全隐患,列车长当机决断,把林宝芝请去了留空的卧铺隔间。

走时,吴婶子和她男人依依不舍,硬塞了很多吃的给林宝芝,说是感谢英雄,其他人有样学样,林宝芝拒绝都拒绝不掉,跟着列车长来到卧铺时,怀里高高捧着一堆吃的。

列车长看她一脸无奈加无措,嘴角泛起了一点笑意,还是一个小姑娘啊,也不知道怎么有勇气见义勇为的。

他客气道:“这隔间是专门留空备用的,只有我们列车员会过来,林同志尽管安心在这里休息,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来找我。”

林宝芝把吃食在床铺中间的小桌上放下,笑着说了两句感谢的话。

等列车长离开,林宝芝随便选了一个下铺躺下,拉开行李袋拉链,把黑猫拎出来,让它在床铺底下活络一下身体,顺便喂喂水,又带它去旁边空着的厕所方便了一下。

回来时,一人一猫猝不及防被不知怎么也过来的韩泽撞到了。

韩泽目光在她怀里肥溜溜的黑猫身上停留片刻,一言难尽道:“你所谓的易碎品就是这只猫?”

林宝芝心虚地环视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其他人,她迅速弯腰把黑猫塞入床底,在自己床铺坐下,振振有词道:“我刚才救了你,你不能举报我。”

“我不举报。”韩泽说着在她对面坐下,眼睛随着在两个床底下溜达伸懒腰的黑猫打转,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幽幽地问了一个非常不符合科学观的问题:“你的猫成精了吗?”

乖乖地待在行李袋里,一路不吭不叫,还能跟着主人去上厕所,除了成精,他想不出第二个解释。

比林宝芝农民出身,却有一身深不可测的身手更让人不可思议。

“它成精的话,能做出现在这么幼齿不知羞的动作吗?”林宝芝瞟了眼不伸懒腰,改躺着舔自己生殖器官的黑猫,语气多少透出些没眼看的意味。

韩泽噎了一下,动作确实挺不雅观的,好吧,应该就是只比较通人性的猫。

他把注意力从猫身上抽离,问了他之前问过一次的问题:“你是谁?”

林宝芝打了个哈欠,困倦地道:“我名字、住址以及背景之前向巡警交代的时候,你不是在吗?”

“你知道我不是问的这些。”韩泽语气严肃了不少,想到自己还没正式自我介绍过,说:“我是京都军区陆军独立团的副团长,韩泽,我保证不泄露你的信息。”

行吧,别人都很有诚意地自报家门了,林宝芝也不好敷衍下去,简洁道:“我确实是普通的农民,只不过意外参与了抓捕雀组成员的几次任务。”

一句话,透露出了很多信息,韩泽的眼睛陡然睁大,声音透着满满的不敢置信:“那个人是你?”

雀组的事,哪个军区都格外地重视,只要是团长级别以上的人,就没有不知道的,韩泽是副团,并且是马上要升正团的副团,知道的自然不少。

都说沈市军区抓雀组的几个任务完成得这么漂亮,少不得一个编外人员的协助,协助人信息保密,韩泽意外知道对方是个农民。

但他从来没有把那个人和林宝芝联系在一起,以为对方是个男人,是个经历丰富明察秋毫的男人,并且很可能是什么隐士大家族的传人。

可现在谁来打他一拳,让他清醒一下,告诉他他的猜测完完全全是错的,对方根本不是男人,而是一个女人,一个年纪不大的女人。

林宝芝歪了一下脑袋,不懂他怎么这么吃惊,“如果你指的是陪着战士们进深山,完成两次生擒任务,那人确实是我。”

半晌,韩泽收拾好自己的心情,面上恢复从容沉静,感觉他再错愕下去,林宝芝对他的印象一定是爱大惊小怪的人,明明,他一点也不爱大惊小怪,实在是她身上的事情都很不可思议,不符合常理。

他郑重地道:“我欠林同志一条命,林同志以后有需要,尽管来找我。”

雀组有意猎杀年轻军官的事还未正式证实,因此部队没有宣扬出来,韩泽只从老团长嘴里模糊地听过,没怎么放在心里。

可是这次的事很明显,那些人故意制造意外,是想要了他的命。

撞了一个孕妇的肚子,导致孕妇流产,甚至可能因此丧命,他一定很自责,在斯文相男人问责他时,他不会反抗也不会有所防范,没有林宝芝插手帮忙的话,死亡似乎是注定的事。

韩泽想着心底忍不住燃烧起熊熊怒火,后背却一阵阵发凉,他可以死在战场上,死在任务中,甚至死在训练的意外中,唯独不能死得这么窝囊,这么不明不白。

那些以往被猎杀的军官,如果知道真相,是不是也是他现在的心情?

“不用报答,我都说了我是见义勇为。”林宝芝指着桌子上没收拾起来的吃食,“何况,见义勇为的报酬我已经收到了。”

林宝芝摸了一下肚子,忽然感觉到饿了,她也不矫情,从吃食中挑拣了一番,翻出一袋不小的肉干,撕开包装袋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黑猫闻到味道,钻出床底高高蹦了几下,一边蹦一边小声地叫着,意思很明白,要吃东西。

它这么肥,林宝芝想让它运动一下消耗脂肪,装作视而不见地任它蹦了好一会,才慢悠悠地从书包里拿出纸张,垫在地上,倒了几片厚实的肉上去。

黑猫狼吞虎咽地啃上去,不消片刻,把肉干干掉了,又围着林宝芝的脚转悠撒娇,想再讨点吃的。

“你已经很肥了。”林宝芝嘴上小声骂了一句,手上却很不由心地挑了个包子撕了喂食。

再抬头,见韩泽眼睛定定地盯着她手上的包子看,眨了一下眼睛,顺嘴问:“吃食很多,我也吃不完,你要来一点吗?”

韩泽绝不想承认,他看一只猫吃东西看得肚子里馋虫大动,本想拒绝的,话出口却是:“要。”

他听着自己的话愣了几秒,耳朵发烫,感觉丢脸极了。人林同志救了他,不要他的感谢,他居然还想吃人见义勇为得来的慰问品,韩泽啊韩泽,你脸皮怎么这么厚?

林宝芝看他脸庞微微臊红,猜到一星半点他的想法,扬眉装作不知情,说:“你看着挑吧,想吃什么吃什么,吃完,估计也要到熄灯时间了。”高强度警惕的后果就是精力消耗得很快,放松下来就想赶紧躺下休息。

韩泽用力抹了一把脸,把那点扭捏抹去,拿起一个馅饼吃了起来。隔间里没有人再说话,安静得只剩火车轰隆隆的声音,以及两人一猫咀嚼的声音。

吃过东西,稍微收拾了一下,林宝芝让黑猫钻回行李袋睡觉,她自己则摊开卧铺提供的薄被子拢住自己,阖上眼睛休息。

韩泽悄然地离去,返回列车室看守着孕妇,下半夜才又回到卧铺隔间稍微躺了一下。

林宝芝并不敢深睡,火车上不是安全的地方,她意识始终保持着警惕,韩泽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走她都知道,巡警和列车员总过来了几趟她也知道,好在一夜无事,迎来了一个阳光格外充足的早晨。

寻了一个走道没什么人的时间,林宝芝偷偷摸摸把黑猫藏棉衣里带它先去上了厕所,之后她才有闲心收拾个人卫生,到简便的盥洗室里洗了一把脸,对着小镜子把两根乱翘没形的小辫子重新梳了一下。

养了一个多月,她的头发是最先看到成效的,虽然还不够黑亮,但柔顺了许多,不再像一开始那般杂乱毛糙,林宝芝扎皮筋时顺便捏了一下辫子的厚度,感觉发量也增加了一点。这很好,她在原世界的身体发量很多,没道理这辈子发量差得太多。

而且,也不知是不是她错觉,她感觉这副身体长相也慢慢往原世界的自己靠拢了,轮廓线条清晰了一些,眉眼微微地拉长,冷着脸的时候,看着凌厉了许多。

长成什么样林宝芝不太在意,但要是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她还是很满意的,能唬人啊。

回到隔间,韩泽也过来了,心情不错地说:“兴许是之前死人的事对一些心怀不轨的人起了威慑作用,火车一晚上都没发生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往常少不得出现有孩子被拐,有人钱包被偷了等事,但这次,列车长同他说一起都没发生。

“哦,挺好。”林宝芝很随意地道,那些她看不到的事,她从来不会放在心上,还是那句话,世界上悲惨的人那么多,每时每刻都有人在死亡在哭泣,她又不是怜悯苍生的圣人,管不了那么多。

韩泽很轻易从她这句话里听出她的漠不关心,沉默了一会,吐出了一句话:“我以为你是个爱见义勇为的人。”

林宝芝无语地看着他,“我想不到韩同志是个这么单纯的人。”她就是随意敷衍了一句,这人就信了?她觉得有必要澄清一下自己的形象,说:“我每次帮忙都是冲着部队的奖励去的,看在我这次不要韩同志报恩的份上,还请韩同志帮我向你们上级申请一下奖励。”

顿了一下,她很直白地补充:“最好是钱票的奖励,别的我也带不动。”

韩泽:“……”

他以为她是无私义务地帮忙,原来是个财迷吗?很好,同他想象中的形象更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了。

“我尽量。”韩泽有点无力地道,“但是不能保证结果。”

一边忍不住想,如果上面不同意,那岂不是证明京都军区比沈市军区要小气?

他突然摇了一下头,不,两个军区一直有在暗中较劲,每年比武大会和实战演练更是斗得你死我活的,决不能让林宝芝留下个这样的印象,他得把这情况写在申请报告上才行。

林宝芝不知他心理活动这么丰富,把林老太做的鸡蛋韭菜盒子和那些慰问吃食全摆出来,愉快地吃起了早餐,同样邀请了韩泽一起吃,韩泽同样激烈地做了会心理斗争后,答应了。

白天也没出什么事,林宝芝躺躺坐坐,在火车没有晚点太多的情况下,在傍晚时到达了京都站。

她一手拎着行李袋,一手拎着有韩泽加入,剩得不太多的吃食出了站。站口熙熙攘攘的人群,她缓慢地从左边扫到右边,没看到俞洲平,倒是看到了跟着几个铁警护送斯文相媳妇的韩泽。

韩泽似乎也看到了她,扭头同旁边人说了几句话后转身向她跑过来。

“林同志,你要去哪里?我有车接送,要不要送你一程?”上头知道情况后,派了两辆车过来,韩泽和孕妇分开走,完全可以送林宝芝一趟。

林宝芝摇头刚想说不用,一个鹤立鸡群无比熟悉的身影从人群中跑出来,不由分说地抢过她手中拎着的行李袋,用另一只手紧紧地牵住她,同时怒瞪着韩泽质问:“林宝芝,他是谁?”

俞洲平早早就到了,只是刚才去厕所被个乞丐缠住了,所以出来晚了一步,就这么一小会,林宝芝就移情找了个野男人?简直岂有此理。

“他”字林宝芝听出了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鼻尖好似也闻到了青年吃醋的浓浓酸味,10多天未见的隔阂泡在这股酸味里,不消一秒钟就融化了,她忍不住笑了,“韩同志是车友,具体情况回去同你说。”

不是野男人,俞洲平的神经略松了点,但依然紧盯着韩泽,眼神锋利如刀,像宣示自己的所有物一样道:“我是林宝芝的对象,俞洲平。”

韩泽无端感觉到牙酸以及敌意,虽然还没结婚,但他也不是没接触过女人,没见过小情侣。刹那间,就猜到了俞洲平的恋人身份。

他微微拧起眉,俞洲平这副长相,不是全然陌生,他好似在哪里见过。没等想出来,青年主动报上了名字,韩泽这下想起是在哪里见过了,不仅见过,他同俞洲平的大哥还不陌生,两人名字只差一个字,不会错的。

不可否认,他对林宝芝这个人挺好奇的,但真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勾起唇角,韩泽有涵养地微微笑道:“我是韩泽,车上林同志帮了我一个大忙,我想送她一程,仅此而已。”

转头看向林宝芝,“林同志,既然有人来接你了,那我先告辞了。”

“再见。”林宝芝礼貌地挥了挥手,才挥了一下,旁边青年的声音幽幽地响起,“你究竟还要挥多长时间?”

林宝芝哑了一下,无语地挑着眉看他,“我说俞洲平同志,你能不能成熟一点?”

俞洲平不答话,拉着她的手往外走,走了几步,他颠了颠手中的行李袋,小小地抱怨了一句:“你怎么拿了这么重的行李过来?我都有给你准备好了。”

倒不是嫌自己拎着重,而是觉得累到了林宝芝。

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目光隐隐投向他们牵着的手,林宝芝有点不太好意思,干脆挥开了俞洲平,揣自己兜里,淡淡道:“你最看不惯的东西,自己钻行李袋里跟上来了。”

俞洲平反应了几秒,眉头高高竖起,很不可思议地瞪林宝芝:“你居然这么宠它?”妈的,就说感觉行李袋里有什么东西在活动,原来不是错觉,真是肥猫在里面。

他意见很大忿忿道:“我能不能现在就让它变成流浪猫?”千里迢迢地带着肥猫过来,俞洲平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严重威胁。

林宝芝不想跟他讨论这个没营养又幼稚的话题,看了看他们行走的方向,好像是前面的吉普车,问:“谁的车子?”

俞洲平不满地哼了声,“我爷爷听说你来了,借我的。”走过去打开后座车门,把林宝芝塞进去,自己也钻了进去,关上车门,下一秒,不顾有司机在场,他强硬地抱住了林宝芝。

吸了两口她颈侧的气息,嘴唇湿湿地贴在她耳垂上,用气音道:“林宝芝,我好想你啊。”

林宝芝尴尬地望了眼驾驶座,用暴力把他撕开了,胡乱地用手背擦了一下潮湿发烫的耳垂,很凶地捶了一拳他胸口:“你能不能端庄点?”抬胳膊嗅了一下自己衣服上沾染的各种味道,“我现在味道难闻得很,你离我远一点。”

俞洲平揉了两下胸口,煞有其事道:“味道是挺难闻的,但我不嫌弃。”

谢谢,这一句话大可不必说。林宝芝臭着脸,扭头看窗外。

司机从车内后视镜看了眼小情侣,包容地笑了笑,稳重地启动了车子。

林宝芝故意不同俞洲平说话,就怕他一会不顾场合又说些肉麻兮兮的话,快到军区大院时,她才想到了什么,觉得不太对劲地道:“你要把我安排在哪里住?”

俞洲平很理所当然道:“我家啊,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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