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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从未见过,又何来欢喜?

岑辞意的怒火积怨已久,字里行间的质疑与不理解愈演愈烈。

岑灵溪诧异地看着他,半晌没吭声。

倒也不是她答不出来,而是她认为岑辞意太小气了,连儿时的事情都记着。

反观其他人,在岑辞意话音落下后,纷纷看向了岑灵溪,似乎是在等她回答。

见岑灵溪不吭声,岑辞意倒也不意外。

因为她从小到大都是这般,即使点出她的问题,她也不会认,甚至还会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周围人心疼。

“嗤。”

就在此时,顾允笑出了声。

“James老师,谁小时候还不是个熊孩子呀?您这么说就显得你有些小肚鸡肠了。”

“小肚鸡肠?”

岑辞意笑了。

他偏头看向顾允,质问道:“那如果你五岁,故意把保姆儿子推下楼致对方残疾,事后又可怜兮兮的告诉众人“是他自己掉下去的”,难道这也能叫小肚鸡肠?”

岑辞意的话无疑不是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了一层层波浪。

所有人皆是震惊不已。

就连帮腔的顾允也懊悔自己为什么嘴欠。

“三哥,你乱说什么?”

岑灵溪眼底闪过慌乱,下意识反驳。

岑辞意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我点你名道你姓了?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可你把矛头指向我了呀!”岑灵溪咬牙道。

岑辞意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哦,那你承认是你做的对吧?”

岑灵溪:“……”

“呵。”

岑挽终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她看了看一脸吃瘪的岑灵溪,又看了看满目探究地岑辞意,笑说道:“三哥这话让我想到刚回岑家那会儿,明明我是岑家女,可上到父母,下到佣人都对我不好。”

“一开始我不能理解,也无法适应,可却知晓如何装乖。我会在父亲醉酒后,给他送上一碗醒酒汤。会在母亲生病后,侍奉床前。更会在岑栾枫心情不好时,努力做一朵小心翼翼的解语花,哦不对,应当是舔狗。”

“可即使这样,我也不曾怨他们,他们也不曾多看我一眼。甚至觉得我的归来威胁到了岑灵溪的地位。”

“再后来,我会被冤枉偷珠宝,被冤枉欺负岑灵溪,被冤枉剪坏岑灵溪的礼服,被他们能想到的所有罪名扣在头顶时,我才开始思考,是我做的不够好吗?不,我做得很好。”

“可是他们为什么这么对我呢?大抵是不爱吧?要不然又怎么会认为我的出现威胁到了岑灵溪呢?只是我始终无法释怀,既接回了我,又为何如此待我?”

尽管岑挽脸上挂着笑容,可她眼底却是泛着泪光,心口被撕裂的感觉再次涌上来。

哪怕这不是她的感受,可说出来时,她没由来的心疼那个已故的女孩。

院子里的诡异氛围在此刻抵达巅峰。

众人心思各异地看着岑挽,有能共情的,有无法共情的。

可他们也都心照不宣的知晓,岑挽之所以不被善待,多少有岑灵溪的原因。

至于岑灵溪有多少手笔,众人无法知晓。

“没关系的挽挽,你还有我,有岑予,有……大哥。”

岑辞意摸摸岑挽的脑袋,忍着心口的钝痛安慰她。

岑挽冲他笑笑,“我最喜欢三哥和四哥了。”

她只字未提岑清枫。

从未见过,又何来欢喜?

相比兄妹俩的友爱氛围,岑灵溪低垂着眼睑,鼻尖的酸涩让她忍不住掉眼泪。

她想反驳。

可若是她反驳了,岑挽还有更多话怼她,更别说岑辞意了。

【啊啊啊啊……真的要被岑家人气死。就算养恩大过生恩,但也不能这样厚此薄彼呀!】

【我也是我们家的养女。尽管我姐被接回来,我父母待我待她都好,从未苛刻过我们姐妹任何人。】

【之前我挺不理解岑挽碰瓷这件事儿。原来是因为不被爱,所以搞事情博得父母关注?】

【楼上有病吧?岑挽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你YY也得有个度吧?】

【岑挽能活到现在真不容易啊!】

【哎,岑灵溪那一副要哭了的表情做给谁看啊?真的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我到现在都不能理解,到底是哪些人喜欢岑灵溪,难道可怜的不是岑挽吗?从小吃生活的苦,长大要吃亲情带来的苦难。啧……就挺那啥!】

“对不起姐姐,我不知道我的存在让你有这么大困扰。”

岑灵溪眼帘低垂,在众人灼热地目光中开了腔。

“不必叫我姐姐,你我一没有血缘关系,二没有相处过。再说了,你们家一直都认为我是保姆的女儿,跟你姐妹相称岂不是折我寿?”

岑挽毫不客气地怼回去。

岑灵溪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往下掉。

“岑挽,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原谅我,可是我真的没有想过夺走你什么。而且爸妈和二哥也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们没有不喜欢你,他们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去表达他们的情感。”

“呜呜~对不起岑挽,我替父母和二哥向你道歉,我也替自己向你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岑灵溪一声声地说着“对不起”,像个忏悔的罪人。

甚至到了最后,她扬手抽自己巴掌。

岑挽冷冷地看着岑灵溪如此,丝毫没有上前阻拦。

她知晓岑灵溪在靠打自己洗白,也知道岑辞意不打算放过她。

下一秒,岑辞意语气恶劣道:“啧,真不是我瞧不起你,从小到大你也就只会装无辜装可怜了。就像现在,挽挽也没有说你什么吧?你竟然直接打自己!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挽挽把你逼成这样的。”

“难道不是?”

季宝仪在此时开了腔。

虽然她并不想为岑灵溪说话,但她粉了岑灵溪这么久,她真见不得岑灵溪如此作践自己。

岑辞意俊容阴沉几分,琥珀色地杏眼扫向她,眼神锐利阴隼。

季宝仪倏地挺直了脊背,作势扬了扬下巴。

岑辞意轻蔑地笑了声,冷冷吐出四个字:“衣架饭囊!”

季宝仪:“!!”

下一秒,她双眸瞪圆,咬牙切齿道:“你才衣架饭囊。哦不对,你不仅衣架饭囊,你还尖酸刻薄,一点儿都没有男人该有的绅士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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