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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流放都不得安生,那就重罚

“好,你说你偷东西是不是?都流放了还不安生,你们郡王府真是出人才,一个谋逆,一个偷窃,都是做贼。”

南芝赫唰的看向,声音意味悠长的容波,两人腾地视线交锋。

期间容波视线从卫楚玉从身上短暂扫过,冲他别有意味的笑了笑。

南芝赫对容波此刻心里所想,一清二楚。

卫楚玉表情抽搐了一下。

想这容波真是眼瞎,把不该算的人算进去,真该算的人漏了大网,比如,她。

“来人啊,给我打断他的手,叫他下次还敢偷东西!”

一听要打断大儿的手,三房夫妻俩顿失血色,惊恐万分。

“官爷,不要,不要啊!”两人齐齐扑通一声下跪。

跪着走近容波身前,十万火急地磕头。

老夫人也是在后惊慌交错的磕头求情。

然而容波视而不见地偏开脸,好心情地拨弄着自己的手指。

听命行事的官差将南知瀚直接拖出门。

“爹,娘,你们给我求求情啊,孩儿不要啊!”

“爹,祖母……”南知瀚心急火燎的,声音愈发颤抖,是胆战又心慌。

最后所有哭喊,都被一道穿透云霄的惨叫声取代:“啊——”

有人奔出去看,就见南知瀚被牵制的双手临空,由一根粗木棍狠狠砸下。

那可是要伤到手骨的呀。

三房夫妻急的老泪横流跑来看,儿子的一双手,宛如草木凋零般,全然无力地耷拉着,微微颤抖。

目睹大儿的惨状,吴氏一下撑不住,翻眼昏了过去。

老夫人也哭天抢地:“我的孙儿呀!”

三房老爷怔了半响,似乎难以接受,他脸色一下扭曲得狰狞难看,咬着恨往回走,目光似要杀人,

他、他要干什么?众人吓的退避三舍。

南芝赫和南芝泽同时护在了卫楚玉身前,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此时的卫楚玉,知晓了南知瀚的惨状,本来想要惩罚他,却没想到被别人捷足先登,还治的这么惨。

不过,她并不同情南知瀚。

早知如此,做恶的时候为什么就不能想一想呢?

对于三房家,她只是略施小戒,可他们却恶毒的要毁了她的清白。

呵,只能说活该。

就是南老三来了她也不怕。

南三爷哪里也没去,他径直走到门背后,将不知何时缩到暗角的南瑜芳拖了出来。

这南瑜芳一向爱看戏,怎么就躲去了偏角?

只见南瑜芳缺着门牙,表情惊骇。

一记耳刮子重重落在她脸颊上。

“你这个贱人,贱人!”

三房老爷揪住她的头发,目眦欲裂,手里是一下又一下。

“都是你出的主意!”

“都是你撺掇的!”

“是你害了我的翰儿,是你害了他!”

三房老爷宛如失去理智,手里狠劲儿不带停,巴掌声落得清脆又响亮。

“阿弟呀,不……”南瑜芳想说什么,都被一次次重手,扇的眼水鼻涕横飞。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是几家子团伙作恶啊。

这南家人真是对他们大房,好大的恨,好大的怨呀。

“三舅,你放过我母亲吧,她是您亲姐姐啊。”苏妍宁泪眼婆娑,拉着三舅衣角央求。

南施杰忽地转过脸,一脸凶狠的要将人生吞活剥:“你再求,我连你一起打。”

苏妍宁被他凶狠的表情吓到,像是手碰到了毒药,突然就缩了回去。

她抱住无助的自己,害怕地退了退。

南施杰还冲官差说:“这是我家事,你们不管吧。”

官差才懒得管,把人都关回来锁入屋,容波也不管这剩下的破事了。

打了好一阵,南瑜芳头发生生揪掉好几络,南三爷才气喘不匀地停下。

南瑜芳头发乱的像杂草,脸上又红又肿,比猴子屁股还难看。

悠悠转醒的吴氏扑了过来,又抓着她大喊大叫。

“你这个亲姑姑,为什么要害你大侄儿,啊?”

“你要报复,你要让卫楚玉裸身失了名誉,你怎么自己不动手?为什么!”

“你让我儿子动手,你却在缩后头,好啊,如今我儿子一双好手没了,你还我儿子!”

“南瑜芳你个贱人,你怎么自己不去,你怎么自己不去死。”

“贱人,我要跟你拼命!”

吴氏又抓又挠,两边扭打起来……

一晚上怕是不消停了,众人虽然看了好戏,但也是要睡觉的呀。

程氏用现有的针线,借火给卫楚玉把衣裳缺口补上。

“没想到这南瑜芳真是恶毒,这是自取灭亡啊。”程氏摇头低声叹息。

谁说不是呢,卫楚玉心想。

她就觉得三房对她哪来那么大的恶意,原来是有南瑜芳这搅屎棍作祟。

呵,作茧自缚,遭反噬了吧!

“就是今晚差点儿害了你,还好楚玉你机警,不然娘心难安啊。”程氏声音哽咽。

前夜她一晚上没合眼,两日的疲惫让她经不住倒头就睡,这番便埋怨上自个儿来。

“娘,这不是都过去了吗?他们受了罚,下次更不会了,啊?”卫楚玉无甚在意的说,也是将人先安慰下。

她美滋滋的躺回了床,这一晚都有人骂咧啜泣,几乎所有人都没睡着,包括南家大房在内也没法入睡。

卫楚玉听着他们辗转反侧的声响,反而是这个时候,和沈翠花安安心心的入梦乡。

翌日,一屋子除了少数几个人,都是顶着明显的黑眼圈出去的。

南瑜芳和南知翰当然就和大家不一样。

南瑜芳整张脸浮肿如猪头,还挂的有挠破的血丝,南知翰比她更惨,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鼻梁骨错位,煞是好看。

南知翰双手垂在身侧,依旧提拿不起,三房夫人看到南瑜芳分外眼红,两边如仇人一般分的开开的。

就卫楚玉大房一家,好好吃了干粮上路。

昨儿下半夜雨势不小,路上还有些打滑,没多久太阳跳脱出来,万丈光芒闪耀,由阴转为妥妥的大晴天。

走过午时,众人热的是满头大汗,举着路边随意采摘的野树叶摇风。

有了前两日的锻炼,卫楚玉已经适应了步程,她脚底垫了软垫,可谓还舒适。

就连程氏和雪儿徒步的劲儿也好了许多。

还是铁勺当锅,休息时卫楚玉煎了鸡蛋饼吃,饼子只要没吃腻,她都可以继续吃,完了又做小“汤圆”甜汤解味。

汤圆形状随便,就是糯米粉捏好团子随意掐的,没加甜馅,但就是热天润口。

众人看着她们又吃的这么好,终于忍不住有人上前了。

是一家离他们附近不远的,林姓家族。

他们主家带着妇人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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