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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送份大礼给南老三和南老四

看着卫楚玉指尖夹着的十根反光的细长针,薛维惊愣住了。

然而卫楚玉不给他过多思考的时间,就将一只针,斜扎入他的手指上。

“啊——”

薛维发出惨烈的叫,却像一个婴儿碰上大人那样,毫无作为。

“楚玉,你休息,让我来!”

南芝赫拉开卫楚玉,同时夺过她手里的针具,轻轻地拍了拍女人的后背,而后自己蹲在那处取代她的位置。

他知道,卫楚玉虽是在问娘亲的事,而这针痛却是为他报仇,可就算双手要染上鲜血,也应该是他,而不是是娘子,她就应该纤尘不染,不为这样的事劳心!

他对向薛维一副阎罗面孔:“还不说吗?咱们有的是时间耗。”

把卫楚玉半扎的针全推入,南芝赫无视薛维的叫喊,末了春风和煦的说:“接下来,你想哪只?”

这反差,比他这个过去的扒皮薛阎王还叫人害怕。

薛维全身难动弹,唯有咬紧牙关,痛的已是满额头大滴大滴的汗珠。

“如果我说了,你们给我一个痛快吗?”

薛维紧闭双眼道,似乎知道今日是逃不过了。

“你说吧,我南芝赫言而有信。”

“好,我信你。”

南芝赫一笑:“我不是你,你尽管放心。”

薛维:“……”

都这个时候了……

“你娘,你娘以前的喘鸣,并不是她本来得的,而是薛云芯下、下的药,让她产生像喘鸣一样的病症,致使你爹厌弃了她。

云芯还曾令大夫说,那病是从她祖上传下来的,你以后也会得像这样的病,难治,所以,你爹……

不过,卫侍郎以前听到那大夫的话,按理应该寻找更多的名医,为你和你娘诊治,但是,他却没有,看来,他是从心里就对你们俩母女……”

薛维徐徐渐进,有气无力的说着,仿佛说话是一件很艰难的事。

卫楚玉当然知道迟钝剂对他说话也很有影响。

“他本来就是薄情负心人,有什么奇怪?所以你那心如毒蝎的妹妹才能被他吸引,两人同做夫妻这么多年,现在看他们过得也不怎么样,可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害死我娘!”

卫楚玉阴恻恻道,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此刻很是激动,好似原主对母亲的眷恋和对她的冤屈,愤愤不平地影响着自己的心智!

薛维又道:“是我,得哮喘和治哮喘的药,是我让人开的,我让人在里面加了慢性毒药,这样,才能让我妹妹坐上那唯一的女主人之位。所以后来不到三年,你的母亲就……”

“哼,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袒护薛云芯!”

卫楚玉怒斥他道。

“我亲眼见我娘拿着那些药,问过无数的大夫,那些大夫都说那些药没有问题,而她本无病,是药三分毒,你可能去寻了毒,而下毒之人却在府中,是薛云芯让人做的,对不对?”

薛维惊讶了一瞬,瞧着他这反应,卫楚玉知道自己猜对了。

薛维大概这个时候还想,既然自己会死,能保住薛云芯也是好,他大概已经摸不定,两人能有什么本事,连他自己都遭难。

“既然五分真话,五分假话,抱歉,这些针,那我也要拿五根,为你备着了。”

南芝赫阴冷地说道。

在薛维的万分惊惧中,南芝赫一根又一根,慢慢地施入薛维的身体,最后一根,在他的心口正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薛维,停止了呼吸,

南芝赫再用自己的方式,把薛维置于无法再睁眼恢复的死亡深渊中。

这还是便宜了他,不过两人不是以折磨

人为乐的,等会儿,还要收拾另外两个人呢。

很快,卫楚玉在田园中垫了铁皮,在那之上,她用柴火堆叠,一把火烧了薛维的尸首,死无对证。

不过,在那之前,她把薛维身上一些能证实他身份的物件扒了下来。

在薛维被化骨的同时,两人很快出了空间,同时关上付了饭钱的雅阁的屋门。

卫楚玉和南芝赫在走廊,把那些沉降在地面的迷药粉末收拾干净,而后看了看屋内,南老三和南老四喝得酩酊大醉,不舍离去呢。

卫楚玉有追踪鸽陪着他们,也不怕两人逃走,现在两人贪醉留这里,更方便他们行事。

不多久,南老三和南老四又被赠了一壶酒,喝了那并不知道来路不明的酒,醉话连篇的两人彻底不省人事。

卫楚玉便把薛维身上之物,塞在他们衣袍里,其中有薛维从不离身的玉佩,还有印有字样的官银,混入在他们得的银子里。

而薛维个人的印章和官印,能显示他身份的文书等,都被卫楚玉分在了两人身上。

两人并没有立即回去,而是静待时机。

等到晚上客栈打烊,南老三和南老四被请出去时,乔装过的南芝赫故意路过,撞了两人,就在客栈店家的见证下,薛维个人的东西从南老三的衣袍里滚落出来。

店家看到了,就好心地帮他拾起来,只是在拿到东西看到字里的内容时,还疑惑了一下。

颇觉奇怪的想,他们有当官的东西怎么没有当官的样?

当然店家也不会去深想一个客人,就把东西还给了南老三,南老三稀里糊涂的,拿着就收好。

客栈伙计被派搀送了他们一段,还好心地说,要不要为他们叫家里人?

“不要,不要!”

南老三摆了摆手,和南老四相互扶着,说这会儿,他们就回家!

“大爷,不需要陪伴的吗?”

一个花枝招展抹粉的姑娘,摇着扇向两人抛了个媚眼。

这两人长久都没见到年轻的姑娘了,一个妻子被转卖了南家,一个为了银子就把吴氏半借的抵了出去,加上两人又有些骚钱。

想发生的就发生了,只不过那青楼姑娘,褪去他们衣衫时,又见证了那些东西,回头还炫耀的给妈妈姐妹们说,她服侍了一个本地当大官的,还是长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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